他怎么忘了,令他狂喜的,除了她的雪峰,还有这温暖的巢床,紧致、安心、愉悦,快乐到了极致。
他一下下地挺送,速度越来越快。
慕烟白皙净的脚趾紧紧地蜷缩,灵魂好像抽离了身体,被抛到高空,又在几秒之后,被重重地拉下,落到他的网里,呼吸都难解。
黎湛声音沉哑,含着她的耳垂问她,“这些年,你想过我吗?会想着我自慰吗?”
慕烟从混沌中挤出一丝清明,睁大眼睛看他,而后握紧了床单,偏过脸去,“没有。”
“可我有,烟烟,你走得净净,什么都没给我留,除了那天你来不及带走的那条裙子。”
这些年,那条唯一沾染她味道的裙子,是他欲望的唯一出。
慕烟冷哼一声,“我有男朋友了。”
“黎湛,我不你了。”
黎湛闻言,停下了动作,眼尾发红,绪如寒夜凝滞,“我给你机会,再说一次。”
慕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重复道:“我不你了,黎湛。”
黎湛气极,“不我还和做,你什么意思?”他抬起她下
,掐出了红印子。
他记得她从前说过,做的前提是相
,她不会和没有
的
上床。
“没有站在原地踏步的,黎湛。”慕烟嗓音微凉,“我曾经觉得上床的前提是相
,后来发现
体的欢愉比
更容易得到,这个时代哪有真
。”
快餐这东西填饱肚子就行了,没会对沓反复回味的。
“没有?那我们以前算什么。”他的语气带了些怒意,身下重重一顶,她差点尖叫出声。
“我已经忘了,你也——唔——”
慕烟还没说完的话尽数被他堵了回去,滚烫的唇舌,炽热的器,从上而下,一齐搅弄泥泞。
“烟烟上面这张嘴总是没有下面的来得诚实。”
原本温柔的抽送变得又又重。
极致的快乐常常是伴随着切的疼痛,身体的满足,心脏却止不住地收缩。她怎么轻易说出不
他了。
就好像,这五年,被困在原地的,只有他一个。
他像个失去理智的野兽,只凭本能在她身体里疯狂驰骋,那冠状的柱身一下下地摩擦她的内壁,所有敏感的经都在叫嚣。
慕烟嘴里的呻吟逐渐碎不堪,终于在他凶狠的冲撞里被击溃,从云端跌落
海。全身痉挛,高
的余韵犹在,那隐秘之处还不断地收缩,如同绞杀藤,勾得肆虐的野兽也缴械投降。
他地低吼一声,将五年的滚烫的思恋悉数都奉献给她。
“烟烟,你不能不我。”
“你不我了,我怎么办。”
黎湛的语气有些无力的悲哀,她不他了,他就没有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