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被毯躺进去,将她整个搂住,他们额
贴着额
,胳膊挨着胳膊,腿压着腿,四肢
缠时心跳声也渐趋一致。这姿势本就颇具占有的意味,他却仍然自问自答,迫不及待地确认她仍然属于他。
谢琼觉得帐子里逐渐热起来,或许是因为他们紧紧贴在一起,男子灼热的呼吸撩拨着她的心弦,或许是因为他眼里的东西越来越滚烫。她亲亲他,点:“是啊。”
她仍然属于他,她仍然慕他,她仍然是他的妻子,她的
儿也是因为生了他们的孩子才又大了一些。
这些都是真的,所以没什么可羞恼的。
谢重山低低笑起来,手仍然覆在她上,“这些年我想了好多。被裹在泥石里冲
河中的时候,我只想再看看你。后来侥幸被
救了,躺在床榻上养伤,
盯着覆顶的青纱帐,我只想着我永远不要再
你。再后来,我伤好了,跟着别
去打仗,瞧见了无数的生死,那时我想,我还是得回来找你。无论你生没生下我们的孩子,无论你是不是嫁给了别
,无论你是不是还记得我,我都要回去找你。”
找到以后,便抢回来。再努力少慕一点。只像寻常夫妻那般,抱着浅浅的喜欢,少少的钟
,持着不为
注意的
慕,只与她做一对寻常夫妻。
“现在我一见你哭,一见你笑。还是想把自己的心都给你。世上要是没有你,我活得没有滋味。”
春光和煦,红花灿烂。长风渡水时,稠红翠绿的园子里掠过几只鹤鸟。
白氅的将军惧怕慕太过,终成怨偶,可瞧见海棠花丛中的妻子的时候,才恍然,已是暮春海棠花开的时节。
谢琼被哄得眼泪汪汪,正想环着他脖颈再亲他几下。就见男子又微笑着开,十分斯文,十分秀雅,“所以,你能不能同我说说,这些年没有我,你这儿涨
的时候要怎么办?”
他去捏她的尖,指上薄茧开始剐蹭她又湿润起来的
珠,捏几下,再堵着
孔,涨涩起来的
珠尖尖挺立,微妙的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