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忽然,络腮胡子首领模样的发出号令,他一开
,所有的
立刻安静,马上听从吩咐收拾东西出发。
秦音竭尽全力闪开,老四扑了个空,正要去拽秦音,也只能悻悻穿好裤子。
老四扯着秦音发拉过去,他先上马,随手扔货物一样把她扔上去,秦音被绑在马背后面。
“呕。”冰冷的小雨打湿秦音的衣衫,空空的胃被顶着,颠簸中只想让她吐酸水。
粗糙烂的马鞍尾端抵在她手背,因老四赶着跟上马队,他将绳子随意绑得极紧,一会儿秦音的手就被磨
了,渗出的血滴滴往下流。
“吁——吁——”
走了一段路,在秦音的手脚已经被冻僵硬时,前面不知为何慢了下来。
有在细雨中喊:“大哥!前面有妖怪!妖怪啊!”
“大哥快看地下。”
马嘶鸣躁动起来,前方数都在吵些什么,队伍最后的老四忍不住凑到前面去。他最是多事之
,嚷嚷问:“老七,二哥,这是怎么了?”
老七挥舞双板斧,激动,“四哥你看看地下,全是血啊!你听说过槐树
么?那玩意招鬼的!这是要向我们索命来了!”他转
向前面的
喊道:“大哥!不能再往前走了!”
络腮胡子领扯着绳,低
看向地面,对老七的话不置可否。
“呸!”老四一拉缰绳,冲到前面,“老七你个熊样,鬼怕恶,还有
恶得过我们?哈哈哈哈。”
“咔嚓”一声雷响,一道白光闪过,前方出现一棵孤零零的高大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