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仕沨喊他师哥。
谢一昶意迷,手指在仕沨的
摸索着。那里早已湿润一片。
男硬朗的手指缓缓探
那滚烫
湿的
,媚
迎合着他玩弄的动作,身下
的腰肢也随之摇摆。
一向克己复礼的谢一昶,其实还未经事,最放纵的一次,也不过是那
,揉捏了仕沨的
房。
可此刻,男对
的天生欲望彻底驱动着他。他早已勃起,粗硬滚烫,躁动地等候着长驱直
的那一刻。
他握着那根火热,将顶在仕沨的
,湿粘地画圈。
就像他手指沾着膏药,在仕沨赤带伤的肌肤上,反复涂抹着。
“师哥……”
又是一声娇柔的呼唤。
谢一昶再顾不得其他,腰身猛地发力,进了仕沨的身体。
谢一昶猛地惊醒。
他竟然做了个如此不堪目的春梦。
他喘着粗气,低看去。
原来是仕沨的睡相太过怪异,熟睡时碰到了谢一昶的手。那枚黑金饕餮戒松动了,浅浅挂在小指指尖。
谢一昶扶额,重重叹气,将指环重新戴好,轻手轻脚地起身。
得换一条裤子了。
重新穿戴整齐的谢一昶回到床边,看着睡得香甜无比的仕沨,不禁有些恼。
这赤缠咒也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同睡一张床,仕沨睡着大觉,做着美梦,而自己却如此失态。
辰时,七魄教山门,仕沨背着简单的行囊,浸在晨曦与清风之中。
她束起的马尾微微扬起,碎发点缀在白皙的脸庞上。
仕沨长得很美。她的长相大气,可眉眼之间却带着一种娇媚,配上厚脸皮又不矫作的格,一种与众不同的直率与媚骨便浑然天成。
如今,再加上这双璨金色的双瞳,就好像……
像一只身姿娇柔,媚态丛生,又率而为的妖。
谢一昶如此想道。
“师父不来送送我吗?”仕沨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嗯。”谢一昶回过来,应道。
“好吧。”仕沨无奈一笑,“那我走了。”
“等等。”谢一昶叫住仕沨,心念一动,从储物戒中一个接一个地往外掏东西。
“……”仕沨无语凝噎,“这是什么,七魄教特产?”
“也可以这么说。”谢一昶一本正经答道,“如今你杀弃徒的名声已传五洲八荒,这双金色眼睛便是标志。为了减少麻烦,你戴上这斗笠。”
说罢,便将一顶鸦色斗笠盖在仕沨顶,黑纱垂落,那双妖冶的金瞳便看不分明了。
“行。还有什么特产?”仕沨来了兴致,探问道。
“这是清灵宝瓶,你带上。”
“清灵宝瓶?倪师叔赠你的三灵宝之一?”仕沨怔愣片刻,摇道,“太贵重了,我不要。”
“清灵宝瓶主攻净化之法,瓶中封印着已被驯服的太一珠。”
仕沨更不能接受了。“太一珠也是三灵宝之一。三件器,我带走两个,师叔怪罪起来,我可承受不起。”
“……”谢一昶不接她的话,自顾自说道,“往后没了七魄教庇荫,你一介体凡胎行走江湖,有这两大灵宝相护,会安全得多。师叔……也会理解的。”
“是吗……”仕沨扯了扯嘴角。老实说,师叔倪之瞳已昏睡将近二十年。仕沨没和她打过道,也不晓得师叔究竟会不会理解。
但可以确定的是,对倪之瞳来说,谢一昶是特别的。
在谢一昶年幼时,师父裘荒行曾郑重其事地将三件灵宝付给他,并说,此乃受倪之瞳所托。
“以后若是用不到,再还给我便是。”谢一昶看出了仕沨的纠结,打断她的思绪道,“时候不早了,去吧。”
仕沨最烦这种推脱来推脱去的事,脆收下,冲谢一昶挤出一个自认为灿烂无比的笑容,道:“好。谢一昶,你保重。”
“保重。”
仕沨转身下山。
这一去,便是与七魄教永别了。
山门的谢一昶目送着仕沨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疏影横斜的山林。
“……笑得真难看。”
谢一昶轻声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