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没有下次,秦儋回答了自己。不论如何,他会一直抓紧她。
星月已垂,二才至渡
,闰五有些不满地看了过来,却仍是在火堆旁留下些吃食。
“今有些晚了,船家不渡,我们在此歇一夜。明
乘估舶渡河,需三
,至休宁下岸。”
此行不渡小舟过岸,马队一行直接乘漕运估舶跨河泊横渡休宁,缩短陆路行程。闰五作为镖队领,领了几
去给货箱裹上油布,防止水浸。
剩余众围在火堆旁讨论着后几
船程,突有一
站了起来,将身上短衫一把脱下,露出具铜亮身子:“走,河边洗凉去。”
程清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秦儋及时将她眼睛捂上,站起来一脚踹上那膝弯,捡起衫子丢在他身上:“你发什么疯?”
那被踹的莫名,却也不恼,爬起来挠了挠
解释道:“洗澡啊,船上洗不了,你今
难道不洗吗?”
“洗澡便去河边脱去,别给我在这儿现眼。”
秦儋站起足足高了那一
,凝着沉重压迫,那
不敢再回嘴,拎着衣衫就跑了。见那
走了,火堆旁众
也三俩结伴着去河边洗澡。
程清小心扒开秦儋指缝去偷瞧他二,她不曾见过秦儋这样,浑身散着些江湖气,说起话来可吓
,叫
不敢反抗。
“都是你,现在没啦,怪无聊的。”
程清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她还想听刚才那群再讲些野路闻,结果秦儋一来给
都吓走了。
“嗯,都走了。”秦儋有些漫不经心地笑笑,竟也一把将上身衫子脱下,露出一身悍肌
。
他走近将透着浓厚气息的布衫罩在程清脑袋上,弯腰将一把扛到了肩上:“小姐,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