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噙着泪水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狠狠地揪弄了几下摇晃的酥,直到她呜咽地叫出声来,他才按倒她的腰肢,
灌进体内。她感受到他的种子在体内流淌。
她再一次得逞了。她总能如愿。
封曜沉沉睡去。云意宁在他怀里,贪婪地感受他身上的气息。只有在覆雨翻云的欢结束之后,她才有片刻的安宁,要是永远都可以这样……
自从那从老
处买回香料,第一次施用就颇为成功,自此,她越发钻研
通调制之术。时间一长,这类勾
心魄的气味早已渗
她的发丝,肌肤。以此的代价就是
益严重的
疼。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非如此,她这已渗
发丝毛孔,叫
毫无防备的
欲香怕是也无缘得之。
封曜很骄傲。他出身世家,他的夫更是身份贵重,他会恪守承诺,谨遵男德。想得到他,只有出此下策。
云意宁伸出手,抚摸他的邃眉骨,锋利的面部
廓,以及左脸颧骨下方直到下颌线的那道疤痕。她的心紧紧收缩。
“你知道吗,这半年来,不,从我们分开的那天起,我原已经做好你我不复相见的准备。可是命运一次又一次跟我开玩笑。我有时候会想,是否在某个时刻,我行差踏错了一步,才导致这样的局面?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我尽力了……我也很难过,可是,我尽力了。”
“冯霜说的是对的。我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但我知道你会满足我的。你总会满足我。不过,这是我最后一次任
了。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不原谅的话……也就不原谅吧。”
“我自由了。真正自由的,从不奢求得不到的东西,也不做不喜欢做的事。”
“你也自由了。”
他在她体内埋了一整晚,害得她都没有睡好。不记得他了几次。他将她压在身下,像一匹不知疲倦的公马。
“曜……”她轻声唤他,他似乎并未清醒,只是迷糊地习惯地挺身,惹得她忍不住要叫出声来。
“怎么……了这么多。”
间一片泥泞。
“还有呢。”他嘟哝着,把她的手按在胯下,掂了掂。
天色渐白,她该走了。
云意宁小心翼翼地动作,器刚抽出,一
一
的
水就不住地从两腿之间淌下。花心红肿热痛,小腹酸胀,稍微一磨蹭就
水直流。
她蹑手蹑脚地起来,刚在床沿坐定。一副有力的臂膀将她拦腰截住,拖回床上。
“别走。”封曜不知餍足地啄她的脖子,重新将她剥光。
事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