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不会放过我们任何一个。”姜书绾抓着他另一只手,“不要相信他的话,我们都不要喝,要么就让他把我们一起杀死。”
“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起死?”谢植温柔地笑笑,还是习惯地捏她的脸颊,和她玩笑,“他说不定永远都不会开门,这里可不是监牢,等到没有水,没有食物的时候,我们说不定会吃对方的
。”
“到那时候再说。”姜书绾圈住他的腰,把侧脸贴在他胸,“你的
又老又硬,又不好吃。”
谢植揉揉她的发,下
抵在她的
顶:“我早就看出来这个小白脸有鬼,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居心叵测,绾绾,你看
的眼光,着实还需要再练练,尤其是在礼部那样的地方,每年的科考大权在你手中,可千万不能给大宋朝廷,引狼
室。”
“是啊,我看的眼光确实不行。”姜书绾咕哝了一句,“否则你的心思,我早就该知道。”
瓷瓶掉在了地上,姜书绾不可置信地抬:“你在
什么!”
牵机的毒发作很快,但他还有话没有说完,谢植不想费一分一毫的时间,按着她的
,把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胸
。
“绾绾——”谢植迟疑了片刻,手掌心贴上她的侧脸,恋恋不舍地温柔抚摸,“答应我三件事,第一,赵元思重权欲轻感,将来必与孟太后分歧,你万不可嫁他,否则夹在中间会难做。”
他这是在代最后遗言,姜书绾又怎会听不出,几乎要哭出来:“你胡说什么,我与他不过君臣……”
谢植却坚持:“你先答应我。”
“好,我答应。”姜书绾咬了咬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摇摇欲坠。
谢植亦是万般不舍,而后摘下玉扳指,到她手里:“其二,这是陈郡谢氏的家主印信,
给谢桥。”
“好,我一定亲手给他。”姜书绾的身子止不住地颤,一串眼泪抖落在手心,打湿了那枚扳指。
“最后一件事。”谢植又捏捏她的脸,“我尚未娶妻,也无子嗣,就得劳烦你每年祭扫坟墓,来看我一回。”
还不等姜书绾应声,又补了句,“……我心眼不大,你只能一个来,不许带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