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突然想起这么个事儿,柳塘,是个学古典舞的。
一个和另一个
遇到一两次可能还算不上有缘,四五次可能是缘分,回回遇到——说她对我没意思狗都不信。
没见过哥以前哥也来天台抽烟,也没见过这个舞蹈生啊——更何况她们舞蹈生有专门的练舞室。
我们在一起后,每次的高难度姿势她也配合的很好,身体柔韧到不可思议,简直让欲罢不能。讲真,一定要和舞蹈生做次
,太让
食髓知味了。
有几次,我们在天台对视,她冲我微微一笑便不再开。我实在想不到,她怎么是这么的特别。
初见,她热过
。
再见,她冷若冰霜。
还真是让好啊。
此后,每次做,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里总会
发出一种满足感,忍不住感慨,还真的是有缘。她主动凑上来的缘分。
我很懂得说什么话能让她流的更欢,每次她的水顺着
合的地方向下流,我总会忍不住想她是水做的吗?简直,小
咬的那么紧,水还流的那么多。总是控制不住的想
在她身体里,让她的小
灌满自己的
。
娃,我脑海里只有一个词。
我贴在她耳边,“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你说了什么吗?”我将她的发放到一侧,漏出另一侧小巧的耳廓,舌尖舔过她的耳垂,她抖的厉害。
“柳塘春水漫,花吸阳迟。”我笑起来,她气的耳朵泛红“你看,花
紧紧的咬着我的
,贪吃的小嘴,总是喂不饱你。”我的语气轻柔,呼吸吐在她侧脸上,果不其然,她脸红了。
我心里有种异的感觉,手从合处拂过,满手都是她的
水。双手覆盖在她的
子上,把
水都涂抹在上面。
红梅在我手上绽放,涨大硬挺。就这湿滑的蜜,我的双手讲柳塘的
子捏成各种形状,“宝宝,你的春水流到我的
囊上了,顺着大腿往下滴,就跟尿了一样。”
她身体发抖,下面不断吐出蜜,最后猛的
出一大
蜜水,瘫倒在我怀里。
“混蛋……”她颤巍巍的瘫倒在我的怀里。
无所谓,哥是混蛋,把她的下不来床的那种。
骂吧,越骂,哥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