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剃毛了?”你暂时忘了羞涩,也放下了手中继续的动作,反倒好的去问他。
陈思思咬住下唇,紧张的观察你的,“…嗯,剃了会好看些。你喜欢吗?”
你微微点了点,又想起又猛的发觉自己在做什么有悖道德的事
,推了推他,想走出去。
他却因为你点而欣喜的要命,可
的杏眼明明似乎都要冒
心泡泡了。他以虔诚的姿态依偎在你的胸前,小心的靠着你又抬
看了看你,活像一只怯生生的小猫。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你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丈夫。
你丈夫王月月一个柔弱的男子在外打拼,他一个月赚万多;而你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一个月就只赚3000多块钱,还天天被上司骂,每天胆战心惊的害怕被开除。可以说整个家的大部分开支都是他提供的,这可真让你颜面无无存
你又不自禁想起每次逢年过节那些七大叔八大爷都在指责你“吃软饭”“软饭”,于是更加沮丧了。
陈思思却娇滴滴的安慰你,“没事的,阿青姐你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都会犯的错误罢了,我相信月月哥肯定会理解你的。”
你还是有点过意不去,想离开。陈思思却抱住了你的腰,突然开始哭的梨花带雨的,哭着求着让你不要离开,下面的也挺的更厉害了,一直咕啾啾的吐着
。
他把身上裙子也脱了下来,哭着让你弄他。
眼泪把他的面容浸润得荼靡盛极,唇嫣红嫣红的,腰肢纤细。腿是白的,丝袜将他大腿的白腻勒住,显得那样销魂。腰间的卷发温顺的垂下,他微微偏
,咬着唇,又无辜又可怜。
像是在试探一般,他轻轻的啄你的脸颊,说是啄,因为就像是蜻蜓掠过一片死寂的潭水一般,怕泛起涟漪,惹你不快。
可你一向好脾气。他这样哭一哭闹一闹,你就心软了几分,任他亲。
他全身赤,你却衣衫未
。
他想帮你解开扣子,你有些踟躇,抬起来,瞥了眼他。你还并未和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
做过
,难免不好意思。但你还是接受了这一切,任他低眉顺眼的替你解开衣物。
你一向是个老实——这一点就算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也是这样坚信的。你想起来了陈思思之前说过的“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
都会犯的错误。”你想了想,也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