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吧,但我始终相信傻有傻福。
好久以后的后来。
有天家门站了个美
,气势上看来是要堵
。那时已是晚秋,将
冬的时节便是在台湾仍然很冷,她却彷彿置身
本初春,唯一的保暖物件只有称得上轻薄的外套和条水蓝色围巾。
我想起韩昊书。哪怕天气再冷,他身上最厚重的装扮也就如此,每次让我穿多点都没说服力,可他还真极少感冒。
「若菲,对吧?」学测不远了,我把这场考试看得极重,当年的会考完全比不上的程度。而这趟出门正是为了去图书馆復习,然当她自我介绍的声音一落地,我却二话不说跟上她身后。
「我是昊书的姐姐。」多有吸引力的一句话。
巷弄里的某间小小咖啡厅,我点了杯热茶、她叫了杯热可可,我们俩都嗜甜的样子。
「你好。」
「……你好?」
两相对比下,我是拥有的资讯量少的那一个,所以自然拘谨,语带保留,小心翼翼地试探。
可她一笑,多似回忆里的他。不过转念间我便弃械投降,随着心随着意,用最浅白的心思解读她所有话语。
「对不起这么晚才来找你,我只是……想尽好一个姐姐的职责,帮弟弟试探下,也许会与他共度终生的孩,到底有没有那资格。」她抿唇,笑意微歛,「不能否定时间是感
最好的试纸,不是吗?」
「我佩服你的毅力,那是我永远做不到的坚持。」子眼底的倦意和乾涸的泪太显眼,我不禁出声:「我认为,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永远。」每个
有每个
的故事,我想我还没有资格阅读她的,但从来没
规定不能对简介提出见解,对吧。
她没有否定,嘴角扬了扬,美眸处似有朵朵泪花悄然绽放,花开得并不盛,很快凋谢,「我找你是想说昊书的事。」
我点,「洗耳恭听。」
白瓷马克杯被纤细的指尖提起,红的唇轻抿杯缘,后来每次的一张一闔都是我的关注焦点。
「我想到什么说什么,话了点,希望你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