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叶观察着他的表和呼吸频率,发现了细微而不详的变化。
有什么东西从他眼底处冒出来了。
在他咬她的时候,她奋力挣脱出来,书包都没有带,抄近路往家跑。
被杀犯绑在地下室,这种
况韦叶还能忍。
至少,暂时没有凌虐她。
她可以安静地躺着。
杀犯再次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心很好,手里端着一个小碗,边缘有爪印形状的把手。
猫粮碗里装满了小熊饼。
他的声音慵懒微哑,像下班回家喂猫一样温柔:“开饭啦。”
韦叶躺在地上望着他。
她心里有古怪而疯狂的喜悦,仿佛遇到了唯一可以依赖的,克制了一天的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了。
她睁大了眼睛期待着。
杀犯微笑俯身,摸她的脸:“抱歉,我忘记了胶带。”
撕拉一下,又是锐痛,她的脸皮半红半白,模样凄惨。
杀犯把碗往她眼前一放,靠近她的一瞬间,她闻到他身上清冽冷静的酒
味道,冲得她
脑一清。
他哄道:“吃吧。”
韦叶看着碗结了一下,才顺利说出话来:“厕所。”
“什么?”他微笑低,好像没听清。
她嘴唇裂,艰难地说得更直白:“我要尿尿。”
杀犯恍然大悟:“啊。”
她屏息等他开恩。
“不好意思,我没有准备猫砂盆。”他饱含歉意地说道。
韦叶脸色一僵。她木然地吐出三个字:
“……憋不住。”
“嗯?不行。”他竖起食指,“只有坏猫咪才会随地尿。”
他说:“你是坏猫咪吗?”
“……”
完了。
她眼发直。
她要死了。
一热流,从身下流淌出来,浸湿了裤子。
杀犯退了一步,沮丧地嗔怪道:“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