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荔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她已经无法思考那么多,只知道小在
完水后感到更加的空虚,
渴望地一阵阵收缩,急需粗大的硬物把里面填满。
薛衍见状,势在必得地勾了下唇角,抬手摘下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链,露出直挺挺翘在下腹部的器。
白荔瞟到他裆部那一大坨被内裤包裹着的巨物,心尖害怕地一颤。
薛衍慢条斯理地扯下内裤,释放出硬得发疼的棍。
白荔看着那一根尺寸可观的硬物从布料的束缚中弹跳出来,还在空气中直挺挺地晃了晃,感觉耳根子烫得惊,喉咙也一阵
涩。
腿心似乎更湿了。
薛衍的器与他斯文儒雅的外表极其不匹配,是一根十分粗长的紫红色
棍,柱身上盘踞着凸起的筋络,宛如狰狞的凶兽。
“怎么样?我的应该比那个的大吧?”薛衍看到白荔呆怔软萌的表
,忍不住轻笑着说。
白荔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她被下了药,连那个的脸都记得不是很清晰,更别说他的
器大小了。
薛衍倒也不在意她是否回答,拿出一个避孕套拆开,慢条斯理地挤出顶端的空气,套在硬挺的棍上。
白荔看着他的大掌一点一点将湿滑的套子捋平,腿心愈发湿润。
心痒难耐。
套好套子后,薛衍俯下身,用双手撑在白荔的脸侧,嗓音温柔缱绻地问道:“那个吻过你没有?”
白荔猝不及防望他的眼里。
没有了眼镜的阻隔,薛衍的桃花眼显得愈发潋滟多,眸光如水般温润,轻而易举就能让
沦陷其中。
“没有。”白荔傻傻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脱而出道。
薛衍愉悦地笑了笑,低吮上她柔
的唇瓣。
同时,将硬物抵她湿泞的
,一点一点往里面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