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愣了愣,绽出了高兴的笑意:「真的?」
虽然不捨,但阿木如果能得到这样一个差事,对他往后必然大有裨益,更何况应兆丰活泼可,一点也不顽劣,并不难侍候。
应有华在旁边补充:「你怕无聊的话,我可以让他每午时来陪你说说话。」
林言摇摇:「不了,这样阿木太辛苦,我没关係的。」
毕竟身体未復,林言很快就累了,陪着应氏父子说了会话,他便昏昏睡去。
子就这样悄悄流逝,林言渐渐习惯没有阿木在身边的
子,但又不同在林府时的孤单,现在他身边有很多服侍他的
,
对他嘘寒问暖。
就这样休养了月馀,林言身上的毒总算拔净,除了因为太久没活动导致体力变差之外,已经不会再疼痛了。
然而应有华并没有放他回去的打算,每晚总要抱着他睡。
随着他的好转,意识清醒的时刻多了,他也能感受到紧紧相贴的另一副强悍的身驱下,那勃发的巨大慾望三不五时便会顶着他,甚至能隐约想像到那廓。
一开始他吓得全身僵硬,困窘不安,但应有华始终没有要他,却也不肯放手,一定要与他相拥而眠。
这让他相当困惑,应有华绝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从他
了将军府,每隔两三
粗
的索要,以及之后虽然次数减少,却改成每夜都有的
事,都让他
了解应有华的慾望到底有多强盛,为何现在同床共枕,反而只有抱着他呢?
换作是从前,以他的子大概就顺其自然,反正他向来都是一个
,再加上一个需要照料的娘亲,如此而已,到那里生活不是活呢?
可是林言慢慢发现,相处便会產生感,他开始熟悉应有华的气味,熟悉应有华的体温,熟悉他的声音,所以,也开始在意应有华这样的一个
,究竟在想些什么。
如果有一天应有华翻脸无,或许,他也无法再像一开始想像的那样,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