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远感受到温热的抚触时吃了一惊,明明被背身压在身下,这样的受制,她竟然还能作!
他于是想起她曾经的那一句,动作间分她双腿更开,抻平她被迭的双臂,十指扣进她每一个指缝压在床上,叼住那节粘了发丝的细颈轻咬了一
,贴在她耳边吐息,
“姐,你不听话。”
这是她自己的话,现在反被用来教训自己这个没有威严的姐姐。方知悠羞极了,全身却被牢牢地禁锢住,被迫承受着来自弟弟的快感,只是这下再喊不出“不要了”这样的欲拒还迎,连呻吟都不好意思出,只能咬着枕
的一角默默喘息。
偏偏这点抵抗也逃不出知远的眼睛,他若有所感地更加卖力,发丝抖落铺了满脸,她终于压不住腹间的火,拱起腰身却被知远压回,脱力地在他身下泻出来。
可这次却连休憩的时间都没有了,知远不知倦,泡涨的也不争气,欢脱地回应着她的血亲,如涡旋般不肯顺了主
的心意,软糯地吞进,呜咽着滋出水声,像是奖励他肯碾过一寸寸的通红
壁。
怎么还不!
她被颠得上上下下,猜也知道高让她更敏感,却让知远更持久。早知道就不逞能了的,自己还笑他太过节制,每次说什么都只肯做一次,她还以为他是怕被她早早榨
,现下才明白了知远老早就摸清了自己的底气。
“轻一些…慢一些啊——你这样把我弄坏…啊……是想找新的小吗?”
她专挑这些悖德迷的话讲。
方知远再愚笨,面对这具熟稔的体,也能够参透姐姐的把戏。
他更地钻进去,轻轻叼住她沁了血的耳尖,
“姐,我怎么舍得弄坏你呢。”
却更坏心地抽着,她明明那么配合。
方知悠只能讨了饶,重新套进柔软妹妹的壳子。
“哥哥…哥哥……对不起,妹妹再也不敢了……放过妹妹吧。”
方知远想现在自己也能灵活切换了。
“妹妹乖,听哥哥的话好不好~”
方知悠现在真心实意地知道错了,底牌亮光,她才明白知远是个多高超的牌手。
于是只能听天由命地喊——这下见得一居室的好——“不要了…哥哥不要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
漫长的事结束,知远捞着她换被单,她四肢绵软地摊着,发誓以后再也不敢瞎喊“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