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瑄扯了下嘴角,决定进正题。
「学姐应该知道当初她为什么突然离开吧?」
钱雍曼端起杯子,还没碰到嘴唇又放了下去。「我以为你不想知道。」
「我不问不代表不想知道。」
「为什么不问她呢?我记得我曾经想告诉你,但你不肯听。」
「她曾经想告诉我,但我没听。」姜成瑄俏皮地笑了下,「现在再去问,她大概也不会说了。」
「你们两个都一样倔强。如果没有
肯让步,你们以后的
子怎么过下去?」
「我们在意的是现在。如果现在都过不下去了,哪还有空去管以后。如果现在很好,将来的事将来再烦恼就好,何必杞忧天。」
「现在?所以你们才把分手当生活趣在玩。」
姜成瑄托着下,没有接话,只是直愣愣地盯着钱雍曼看。
钱雍曼举起双手投降。「好啦。如果你不想听,谁都不能你听。如果你想知道,不问出答案你是不会罢休的。对吧?」
姜成瑄微笑着点点。
「任的小孩。」钱雍曼白了姜成瑄一眼。「你知道小珍的爸爸是谁吗?」
「见过一次,在她母亲的灵堂。」
「我的意思是,你知道她爸爸是做什么的吗?」
姜成瑄摇了摇。
钱雍曼不可置信地说,「你们在一起那么久,竟然连她那大名鼎鼎的爸爸都不知道。」
「我应该要知道吗?」
「虽说不是必要,但如果你知道,你就会瞭解小珍有时是身不由己的。」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姜成瑄做了个洗耳恭听的表。
钱雍曼莫可奈何地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本电影杂志,翻开其中的一页。「这就是她那有名的父亲。」
姜成瑄拿起杂志,快速地把报导内容扫过一遍,然后把杂志放回原位,恢復托着下的姿势。
「身为名的小孩或许还能不顾父母的顏面为所欲为,但有个专制的父亲就没那么轻松了。那时候她爸爸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她正在和一个
的
往,正巧那时她和造型课的一个助教走得比较近,她爸爸很自然以为是那个
。那
的工作上接二连三的出现问题,不是刚接到的工作被取消,就是正在谈的工作被抢走。」
「是她爸爸搞的鬼?」
「是的。」
「那和我有什么关係?我又不工作。」
「小珍担心她爸爸来找你的麻烦。」
「即使我还是个学生?」
「小珍不想冒险。她不想拿你当赌注。」钱雍曼的眼里充满了同。
姜成瑄握着杯子的手紧了又紧,像要把杯子捏碎一样。
「我知道了。」姜成瑄把杯子一推,站起身。「我要回去了。」
钱雍曼拉住姜成瑄,「你真的要回去?」
「不然我还能去哪?」姜成瑄双手一摊。
看着姜成瑄坦然的眼,钱雍曼放心地放开手。「嗯。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姜成瑄挥了挥手道别。
回到家的时候,姜成瑄看到傅品珍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走过去,蹲在沙发旁,轻轻地吻了下傅品珍。
傅品珍睁开眼睛,看到姜成瑄迷濛的身影,抬起手环着姜成瑄的脖子,「你跑去哪了?」
「出去做復健。」
「做什么復健?」
姜成瑄笑了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地望着傅品珍,「我们復合吧。」
傅品珍愣住了。
「怎么?你不想要我了?」
「虽然我们说好,被甩的才能提復合,但甩
的应该也有拒绝的权利吧?」
「你想拒绝?」
「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也很想答应。但是……」
「但是什么?」
「你什么时候卸下面具,我们就什么时候復合。」傅品珍说,「我不喜欢现在的你。你让我看不清楚。」
姜成瑄耸了耸肩。「好吧。你什么时候看清楚我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復合。」
意外姜成瑄没有恼羞成怒,傅品珍看着眼前的想分辨她的
绪是真实的还是压抑的,最后还是放弃了。她真的看不出来。她讨厌这样的姜成瑄。
「如果你真的想让我看清楚你,就让我走进你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