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啊,你这耳垂肥厚,真适合被耳针穿过。」欧阳睿从玻璃罐拿出一个耳针,从
袋掏出一个打火机,烧了烧银色的针
,再以棉花沾染酒
消毒,对准孟景涵的耳垂,缓慢扎
内,鲜血从缝隙渗出,
儿在他怀里扭动,再次揍了对方一拳,两行鼻血流下,孟景涵痛苦地呻吟了几声,在欧阳睿的耳里听来如竖琴那般高雅。
当然惩罚不是只有穿耳,欧阳睿把昨夜使用过的
趣用品再次搬上来,仔细地用酒
擦拭乾净,不抹任何润滑
或给予前戏扩张
,直接把电动阳具塞
,乾燥的括约肌一下子被撑开,边缘有些裂痕,几滴赭红污染了今天早上才刚替换的白色被单,欧阳睿不顾孟景涵的嘶哑声,冰冷的眼低
看着遥控器,震度调到最大,举起手来,愉快得如指挥家演奏
儿的憔悴,竖起双耳,专心聆听美妙的
声。
欧阳睿低把打
用的耳针拔出,换上一颗镶着红宝石的耳环,锁紧背后的扣环,贴在孟景涵的耳旁说道:「怪我之前都对你太好,没有动真格,让你知道违抗我是怎样的下场,是啊……现在才是真正的我,而你是我的
,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会在你身旁。」
「唔嗯……哈啊……哈啊……」孟景涵的眼罩被拔掉,愤怒的眼令欧阳睿加倍疼他,抽走假阳具,塞
实物,回
瞪着施
的一方说道:「去死吧!」
这一句话使欧阳睿加剧抽动的力道,无论他如何使力发洩,舒服的程度完全和昨不大一样,他越弄越失去兴致,靠着回想昨晚
儿体内的热度,才能顺利释放能量,无趣地抽离孟景涵的身体,
也不回地朝浴室梳洗去。
好想死,不知道杀了自己是否会过得比较快乐?孟景涵贴在已经一阵湿润感的被单上,分不清楚是血,是泪,抑或是唾,用力咬住黑布条,下半身失去反抗的动力,羞赧感逐渐化为一种舒服的感觉,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再次蜕变,变得更加
,更加符合欧阳睿的喜好,他必须在变得完全不是原本的自己前离开欧阳睿,离开这座病院,就在今晚!
淋浴出来的欧阳睿身上冒着蒸汽,解读不出孟景涵的表,也没兴趣理解他此刻的心
,直接用棉被包裹他,抱到浴室内冷淡地清理后续事宜,喃喃自语道:「究竟要怎样才能让你像昨天一样主动找我呢?」,
儿宛如玩偶般沉默,眼睛撇向一边,就是不看他。
夜半,欧阳睿的手机忽然震动,他睡眼惺忪地看到画面显示「boss」的字样,立刻接起来,另一端以电子音合成说话声说道:「今天你得杀掉那位翻译员,不可以让其他发现,外
第二个监视
员的瞄准点才会离开你身上,想活命的话,下手杀了他!」
雇主才刚说完,红色的光点打在欧阳睿身上,他连回话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关上手机,从孟景涵身旁离开,向前奔跑,仓皇地夺门而出。
「x的,现在是在怀疑我吗?」欧阳睿身上只穿了一件四角裤,奔走长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