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在睡床上,南门雅默不作声,心想:他的罪孽一定很重。
要不然大哥怎么会强他?
要不然二哥怎么会讨厌他?
要不然那怎么会在
夜间进
他的房间坐着,手里握着一柄刀子?
他搞不清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令所有他重视的都恨他。
唯一的解释是,他一生来便是个罪。
无法改变现状之下,这是最好的解释,也是安慰。
圣诞的月光安静流转,他和那没有动弹半分,保持着这僵化的姿态。
良久,才听到那放缓脚步离去,将门紧关。
南门雅转了转身,睁眼。
这一夜又是安然无恙。
他到底会在何年何月被那银色的刀子刺身体?
他静静地沉思着。
也许死亡,是所有疑问的最佳解决办法。
<雅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