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进去之后,我又能做什么呢?是将阿縝带走还是解救那对师徒?我不禁苦笑,此时此刻不由仰天长叹,这种无能为力的滋味我早已嚼烂,从内里反芻出的苦味早已侵我的五脏六腑,甘苦自知不足为外
道也。我犹如一条惶惶不可终
的丧家之犬蹲靠着
冷的墙角,自嘲地想我竟还在意别
在我身上去寻找冯幻的影子,我哪里及得上这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能将王朝命运玩弄于
掌之上的冯平章?我这个可怜又渺小的普通
就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白白长了一张肖似聪明
的脸只能更令我明白自己同他的天壤之别。就算我再如何清高地假装不屑或是愤怒地表达自己的不满以守卫自尊,也掩饰不了我对他
益强烈的嫉妒之心。
不知道时尚还能坐井观天,待知道了便是另一番滋味了。然而实际上别从未真的对我有过期望,而就因为这样,更让我无法获得内心长久的平静。
如果今站在这里的是冯幻,又会怎样?
我守在知府大的宅子外
半步不敢离开,直等到天黑也不见有
出来。我饿得前胸贴后背,觉得不能再这样
耗下去,我知道自己的理智快压制不住内心叫嚣的衝动,结果会怎么样已经无关紧要,无论如何今天我必须见到
。为防万一,我偷了一件晾在外
还未
透的衣裳,将里面那件囚衣换了下来,用雪水洗了一把脸,整了整衣服
吸了一
气朝正门而去。
待那两个看门的家丁开之前,我就恭敬地作了个揖,“小
家师早些被府上差
请去看诊,久未归,虽有师弟相伴,但小
还是放心不下,故而唐突来访,不知家师与师弟是否仍在府上?”
那两对视了一眼,打量我起来,“从没听说过徐大夫还有一个徒弟,我好像没见过你。”
我淡淡一笑,从容应道,“小不是云城
,师傅收我为徒之后便令我上山修行,识各种
药,小
天资愚钝不敢懈怠,只得以勤补拙,甚少下山,两位没见过小
实属平常。”
他俩看着我不作声,但似是已经信了,道,“徐大夫还没出来呢。你就在外面候着吧。”
我垂眸又施了个礼,“那小刚好还赶得上,师傅令我在
落之前从山中带一株
药回来,说是要作药引。”
那家丁一摊手,道,“拿来吧。”
我心想这两个蠢才倒是好骗,只盼这宅子里的
各个都能如他俩这般,“两位有所不知,此
十分娇贵,冬
寒冷因而稀少,偶尔在枯叶之下还能找到,我遍寻一
,找来一株时刻贴身暖着,若分离一刻这
便无用处了。”
两面面相覷,最终不得不领着我进了那扇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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