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激烈酣战,这边则是哀叫连连,可儿手里提着皮鞭,缓缓地绕着慕容嫣转圈,那得意狠的目光好似屠夫在看着被吊起来的肥羊一样,而她手里的鞭子就是那割
的尖刀,想抽哪里就抽哪里,想割哪一块就割哪一块!
慕容嫣哭得眼泪也了,嗓子也沙哑了,哀求的话不知说了多少遍,但都丝毫不能打动狠心的可儿,她浑身布满了或
或浅的鞭痕,条条道道,纵横
叉,好似乡间的田埂一样,连高耸浑圆的
峰也未能幸免,那圆润的雪
似乎特别招可儿的嫉恨,不仅布满了紫红色的鞭痕,而且高高肿起,一看即知很多地方都是遭遇了来回的鞭笞!
又过三炷香的时间,阿福才终于感觉到薄欲发的强烈冲动,他猛地将大汗淋漓的冯月蓉推翻在床褥上,翻身骑了上去,双手大力地揉捏着那对绵软鼓胀的
峰,强迫它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甚至连十指也
嵌
了肥腻的
之中,胯下
则居高临下地凶猛冲刺着,似乎不甘心就这么
出阳
,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却冲刷着阿福的脑海,让他想忍也忍不住,他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嘶鸣声,两只不大的眼睛睁得溜圆,布满血丝的眼珠高高鼓起,似乎随时要从眼眶中迸裂出来!
冯月蓉早已意识模糊,她媚眼如丝,檀半张,只有出的气没了
的气,浑身也仿佛失去了知觉,双腿大大张开,任由阿福将她摆成任何形状,只剩下那饱受
的肥
仍在孜孜不倦地吐着春水,但阿福的
力却唤回了冯月蓉的一丝智,她敏锐地感觉到了那仍在凶猛冲刺的
已经减少了力度,而且火烫的
也隐隐膨胀着,显然已到了
的边缘!
冯月蓉睁开妙目,映眼帘的正是阿福那张由于牙关紧咬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丑脸,身体的感官也瞬间苏醒,幽宫内泛起一种妙的又疼又痒的感觉,被蹂躏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花心
嘴完全张开,并且激烈抽搐收缩着,心里更是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渴望,说不清道不明,就像一团无名火熊熊燃烧着,吞没了其他一切的意识,冲淡了胸
的剧痛!
阿福气喘如牛,肥丑的老脸憋成了猪肝色,火热的鼻息「呼哧呼哧」地在冯月蓉的俏脸上,咬牙切齿地嘶吼道:「贱母狗!老子要
了!准备好接
!
老子要让你怀上老子的种!」阿福含混不清的嘶吼瞬间让冯月蓉恍然大悟,幽宫的疼痛,身体的极度渴求,不正是源于那最原始的本能——为繁育后代而做好的准备么?细细算来,这几天不正是来月事的时候么?
「不!不行的!快拔出去!我不能怀孕,更不能怀你的儿,不然我就再也回不来了!别说夫君和秋儿饶不了我,就连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求求你,快拔出去吧!」惊觉身体异样的冯月蓉内心里大声疾呼着,但身体却像失去控制一样,半张的檀
连连哈着香气,连半个不字都吐不出来,酥麻不已的花心软
紧紧裹挟着硕大无朋的
,反复抽搐收缩着,连带着幽宫也一起痉挛起来,仿佛一条跳上岸的鱼儿一般急促地喘息着,而那滚烫炙热浓稠肮脏的阳
就是鱼儿拼死追求的一点点空气,没有它鱼儿就会窒息,就会死去!
「哦不……」还未等冯月蓉反应过来;一滚烫炙热的
便如同激流般涌进了饥渴的幽宫,打得薄薄的幽宫内壁火辣辣地疼痛,那硕大无朋的
死死地抵住花心
嘴,尖尖的前端和膨胀的马眼更是完全嵌进了幽宫内,将蕴藏着无数生命的
毫无保留地
进去,只为那十月后瓜熟蒂落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