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花管带没带绳子,也没打算用绳子,他有许多比捆绑更有效的办法让这贼老老实实,眼前这种办法就十分管用。更多小说 LTXSFB.cOm他两臂一用力,把那
贼抱离地面,左手按住
贼自己捂胸的左手,右手腕压过
贼捂住自己下
的右手背,紧按着她的左大腿根,让她的整个身子向左边倾斜过去,就那样
高脚低,斜叉叉地搂着往巡抚衙门走,一路上围观的
们又笑又骂,把个
贼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儿钻进去。她也想过反抗,自己的力量没有那男
大,但也许能够侥幸挣脱,可一想到自己的手一离开,
家的手就要伸进自己那些碰不得的地方,她便气馁了,只有一个劲儿地骂花管带下流,可
家花管带这时候脾气好得很,听着她骂,也不急也不恼,还十分开心地笑。
三小姐和紫嫣跟在花管带后面,本来见自己的男把别的
搂得紧紧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听到
贼骂,自己的脸上也有些发烧,不过等听到围观的
们的议论,都是赞成老公的作为的,想法便慢慢改变了。男
嘛,寻个机会吃豆腐是天
,否则就不是男
了,再说,这
贼也确实该这般修理一下儿,要不然都去当偷,那还了得!听说自己的老爹爹对付
犯
比这还让
脸红,相比之下,自己的老公已经算是柳下惠了。
到了巡抚衙门前,那老班出来说,张大
已经知道
贼就擒的事
,花管带是七品武官,这
贼的案子就
给他审,不必送巡抚衙门了。花管带知道,这是故意要让他把这
贼继续这么搂着游街示众,一是要显一显他花管带的功劳,二也是起到对匪类的震摄作用,便叫三小姐两个先回府,自己把那
贼从其他的街道游着街转到天色黄昏,这才回到绥靖营。对于一般
来说,抱着一个大活
遛一下午那可受不了,不过,对于功夫在身的花管带来说,这简直象吹糖
儿一样容易。
倒霉的是那个贼,整整半天都在满街筒子
的嘲笑羞辱中渡过,心里的滋味该是个什么样了,让
想得出可说不出。尤其是,她早就听说过从前有个押寨夫
在处死之前,就是在这个花管带的营中象娼
一样失了贞节,吓得她哭个不住。
到得营中,花管带把贼
给手下,钉了镣铐,关在那木笼子里。自己回到府中,与一妻一妾摆酒庆功。两个
对自己今天没得着机会多试试手感到有些遗憾,花管带答应她们,以后再有这种事儿就让她们打够了自己再上,两个
这才满心欢喜起来。花管带告诉她们姐妹,明天自己要亲自审这
贼,要
出那三件赃物,这
贼不会轻易吐
,所以可能要给她动刑,问两
用什么刑法最好。三小姐心里明镜儿一样,知道他想什么,呸了一声道:“你们男
就想那些,还用问,把我爹爹的三件宝用上不就行了。”然后又想起什么来:“哎,让我们姐妹去给她动刑好不好?”
“为什么?”
“用那些办法审犯虽然管用,但让你们男
动手说出去总不大好听,我们是
,就不妨事,到时候,只要你让周围的
退下,我们动手,你在旁边看着不就行啦?”其实更重要的意义是,三小姐过去意使气指地惯了,自打那次挨了花管带的
板儿,便再不敢胡来,在家里,虽然自己是
主
,但为了收拢
心,也不能随便冲着家
仆
撒气,所以憋着火有些难受,现在有了机会发泄一下,可不是个好事儿吗。『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正因为如此,三小姐才主动要求当打手,防备老公玩儿
犯
倒在其次,从此以后,凡是花管带审
犯的时候,必定是三小姐和紫嫣在场。
却说第二天吃过早饭,夫妻三个来到营中,花管带在桌子后面坐定,命把那贼提来。虽然此前花管带也见过这
贼,但她是化过装的,看不真切,昨天捉她的时候,脸上一直蒙着黑纱,为了向
们证明
贼确实是“白菊花”所以也没有给她取下来,加上回营时天色已晚,自己又急着回家同妻妾庆功,所以并没有仔细看过这
贼长得什么模样,此时自己完全控制了局面,便可仔细欣赏了。那
贼中等个儿,比例均匀,十分苗条,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用黑绸子束着腰,益发显得胸脯高耸,腰肢细柔,美
高翘。脚下一双黑色牛皮软靴,顶着两颗黑绒球。腿儿在全身的比例中显得很长,怪道有如此轻功。她的
上用一方黑巾束发,另有一条黑纱遮面,从黑纱上露出来的眼睛和额
看,她应当是个生得不错的
。
花管带叫手下把她脸上的黑纱取下来,果然是个十分标致的。只见她年龄大概比花管带大个一两岁,白白净净一张瓜子脸,大大的眼睛,细细的眉毛,高高的鼻梁多少有点儿鹰钩,小嘴红红的,虽不敢说比三小姐漂亮,至少也能说是半斤八两。你看她扭着个
,斜着个眼睛,一脸的不服气。
花管带见她钉着镣铐,叫兵丁给她摘了,手下有些犹豫,花管带说:“不妨,她跑不了的。”于是,两旁兵丁过去给她去了刑具。那自然是想跑,不过一看三小姐和紫嫣在门
站着,知道没戏,所以也就暂时断了这个念
。
花管带这是第一次审案子,不过从戏文里还有说书的那儿听过不少大老爷升堂的事儿,再者说,他这儿也不是什么衙门,用不着那么麻烦。
“咄,下面可是白菊花么?”
“知道还问!”嘿,胆子还不小。
“见了本将爷,为何不跪?”
“俺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师父、单不跪狗官。”
两旁兵卒过来,往她膝弯儿里猛地一脚踹过去,一般马上就得跪下,这
贼只晃了晃,仍然站着。三小姐两个看见,知道她身上有功夫,一般
奈何她不得,便想自己动手,花管带使个了眼色,示意不用她们。
“犯在我面前从不敢站着回话,你这
贼如此大胆,就该受些教训。来呀,把她裤子给我脱了,什么时候跪下什么时候给她穿上。”
“喳!”答应一声,两边兵丁呼啦就往上拥,那贼一听,双手把裤腰抓住,大声骂起来。这群兵丁倒是没有
贼力气大,使劲掰她的手也掰不开,不过
多呀,倒是把她扯倒了,虽然脱不了裤子,那手可不管好歹,在她那圆圆的肥
上摸起来。花管带可不是怕骂的,他笑着看着:“骂吧,骂吧,骂得老子高兴了,叫他们给你在裤裆里夹上一杆枪。”
贼没有办法,使劲儿团起身子,怕
家急了直接把裤子撕烂,这
照样还是得露出来,这一来可好,几个兵丁把她一拎一按,刚好是跪着放在地上。
“你到底还是跪了。”花管带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摆了一下,让两旁士兵躲开,那
贼没再站起来,就那么跪着,别着脑袋,本来白白的脸儿被那一折腾羞得通红。
“我问你,你姓甚名谁,多少年纪,哪方氏,与我从实招来。”
“哼!”她小脸儿一扭,来个懒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