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若茵,你很可怜!这么多年了,还不了解你丈夫!更不了解男!”艾琳不屑地撇了下嘴角,“你也很愚昧,即便德广一直为你守身如玉,我问你,你一直快乐吗?你知不知道还有个自己?”
“既然我选择了结婚,就得忠诚,就得面对平淡。我看着儿子过,就是快乐!”
艾琳有些焦躁地按灭烟蒂,孤注一掷地说:“若茵,老实说,你刚才说的这番理论,叫我起了一身皮疙瘩。”
“你是个感虚无主义者。如果全世界
都像你这样,根本不可能有相亲相
、白
偕老存在!”
“你……唉——看来我不得不刺激你一下了,不然你永远得当个埋拉磨的驴子!”
她还没说出真相,我已经感到五雷轰顶了。德广肯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被她知道了。不然她怎么可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带我来做坏事?她虽然格豪爽,天不怕地不怕,起码的做事原则还是有的。
艾琳顿了顿,舒了一气,放大声音说:“我知道德广跟一个
睡过觉!这是真的,我可以拿我的
格做担保。
格,你应该知道它是什么!我拿它作为担保。哎,我还真有点怕,你……不会愚蠢到叫我带你去找那
算帐吧?”
我的脑子顿时变得一片空白,耳朵紧接着出现了溺水的感觉,怔怔地看着艾琳脸上一丝不苟的彩妆,觉得很滑稽。当她再开说话时,声音如同处在空
的大殿中一般飘忽:“我绝对不是想看你和你丈夫战斗、离婚,纯粹是想让你也学会及时行乐!你要清楚,你丈夫也不过是想寻找刺激,他绝对不想把家毁掉。”
之后,她起身走到包厢门,又回
说:“喂,
嘛像受气小媳
似的?生
礼物很快就到啦……我在隔壁包厢,有事打手机。”
剩下我一个坐在包厢里,羞愤难当。我恨德广,可摸不着抓不住呀!我想发疯,拿酒瓶砸格子拉门。可是,想到这瓶酒不知道值多少钱,又放弃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修长、模样扎眼的男孩拉开门,带着笑容进来了。我定睛一看,忙掩住。——他,竟然就是住在我窗外的那个“小白”!
他显然并没有表现出认识我的样子。是的,他在明处,我在暗处。我不过是他对面大院里众多主中的一员,每到做饭时候,就随便绾起
发,穿着家常服,不施脂
地出现在厨房里,与锅碗瓢盘作战,他根本不会注意的。尽管艾琳对我说过,我们大院里已经有好几个主
“用”过他了。近水楼台嘛,加上他隔三差五喝醉酒在走廊上
叫,大院子里住着上百个主
,总有几个敢吃螃蟹的。
7
完全证实他并不认识我,我才大起胆子,仔细打量他。距离是这么近,只有一张小桌宽,不再是在家时的150米,他的面容是这么清晰,连嘴角旁的一颗小痣都看得清清楚楚。——听老说,嘴角长痣的
,一辈子吃喝不愁。是的,他是这么势利,爹妈给了他脸蛋和身体资本,他年轻时候用之从
袋里挣大钱,留着下半辈子花,怎么会发愁吃喝呢……“生
快乐!”他热
地说,声音好听得就像春天黄莺的第一声啼鸣。
他明朗的笑容起码是可的,没有想象中
般的无耻媚态。我这才意识到,他,就是艾琳送给我的生
礼物!艾琳这个
,怎么就瞧得出来我觊觎他了呢?我觉得自己一直掩饰得很好呀!
艾琳既然说出了德广的不忠,并且她敢用格作担保,说明证据完全确凿了!——我不用花费时间
力去找证据了!艾琳是我多年的朋友,似乎比我更了解德广。
我的脸皮像是被当场撕了下来,至少我在艾琳面前一点尊严也没有了。如果艾琳是只小动物,我会扑杀她,从而灭掉德广不忠的证据。还有……还有那个跟德广有过体
往的
,我在她面前也尊严丧尽了!男
最害怕的,就是
给他们戴绿帽子。但是,他们从来不考虑,他们的老婆知道他们搭上别的
后,会跟他们同样心痛!——我气极了,身体不自觉地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