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我真是舍不得她。”
“所以你就得舍下我了?”
“更舍不得你。”
黄凤再三犹豫,好象终于下了决心,看着我,缓缓开道:“其实,我也开始有点舍不得他了。”
我一下就跳了起来,疯狂地扯着她道:“不!一次就够了!前天晚上,我都快疯了,都快错了!”
看着我急成那样,黄凤突然笑了。
“如果你再和她那样藕断丝连,我就继续和他来往。明白吗?”
“什么?我抽死你!”
我抬起胳膊就挥了一下。
“啪”的一声,我这才傻了,以黄凤武林世家的身手,十个我也动不了她一下啊!她为什么……“对不起,我的好老婆,我以为你会……”
黄凤摸着脸,摇摇,痴痴笑着道:“我是存心让你打的,好让你明白,我是认真的。哥们,每天晚上,十点钟之前回来。否则,我已经给过他了,再给一次也没什么的。而且,我……”黄凤咬着我的耳朵低声道:“他比你
得更好,
到我最
处了。”
我推翻她,挺起突然翘起的便
了进去。
“他是随时想我的。给你十天时间,开了那个小骚货。否则我比她更骚,只要你们做了,我就让他不戴套
进去,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就在这张床上。上个户
的能力,孙处长还是有的。”
“现在,你就给那个小骚货打电话!告诉她,让她滚。不要在介我们的生活了。”
黄凤拿起手机,以拿枪的姿态顶着我的胸,眼中不是没有一丝杀意的。
“不……不……不!”我叫了起来。
“好吧。”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不是喜欢看我和别那个吗?”
“我不喜欢了!一次就要我的命了。”这句话仿佛是从我的食管里噎着出来的。我开始流泪。
“你最好盯死了我,每天晚上你都得在家盯着。”
回顾我的2004年,我发现自己的心灵世界曾经如此混和迷茫,高速
错行驶在两个
的轨道中,我经常要手忙脚
地刹车、换档和变线,车体有时发出刺耳和难听的声音,根本顾不得浏览
生的风景,最要命的是变线以后,我会发现在这条车道上迎面驶来另一辆车子。
愤怒、歉疚、失落、嫉妒、无奈等等多种负面绪纷至沓来,我所向往的快乐、宁静、纯洁、关
、色欲、高
,要么是变了味道,要么便是转瞬即逝。还有很多
暗的东西,无法付诸文字。
在这种绪里生活的我的常态,便是两个字:焦灼。
我生活中的两个又何尝不是呢?她们有时要面对致命的孤独,有时要身陷在绝望的泥沼里,当她们招手呼唤我时,身边并不是没有其他的
,而我总是不能及时地出现。
回过接着叙述吧。
一个星期后,谢东华便回国了,月儿一直不敢告诉我。四五天后,她吞吞吐吐地问我,半年之内,我能否和黄凤离婚?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谢东华展开一般的
往。
什么叫一般的
往?我气结。
她低不语。
“我明白了,给我的时限是半年。”
我接着问:“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我了?”
半响之后,月儿终于咬着牙问我:“错在我吗?”
“你还他?”
月儿沉吟了半天,对我道:“我刚才很认真地体察了一下。怎么说呢,……很不幸的是,我发现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两半,一半给了你,”她有些紧张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没敢说,我心里抽了一下,“说吧。”
“另一半,我给了我爸爸妈妈!嘻嘻,根本没有别的影子啊!”
“小妖!敢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