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陈并没让小青如意,当她彷彿恬不知耻的、正要扒他内裤的刹那,捉住了小青的两腕、往上一提;在她没来得及尖叫出时,就迅速把她手腕占钳著,用棉绳绑了住;然后把绳子另一
,甩过砖屋的横梁,再拉住垂下的一
。于是,小青就像被吊了起来,细瘦的两臂扯得直直的,而尽露出她腋下两丛黑毛…
小青猛甩,嘶喊著:“不,不要啊…!别这样…对我嘛!”可是怪得很,那棉绳并没像所害怕的使她皮
疼痛,反而令她觉得自己现在被制伏了,毫无反抗的馀地,只有任由男
畅所欲为的处置,而产生出一种变态的、愿意受虐待的心
…
“有什麽不好呢?太太不已经承认了对不起老板吗…?现在接受我们的处置也是应该的呀!”说著小陈退下内裤,露出了阳具。
“啊~!天哪!你…你的东西…”小青一眼瞧见,吓坏了。
原来小陈的家伙,不但又长又大,而且茎上长著好几粒像小弹珠似的东西,在
茎皮下撑得一颗一颗鼓鼓的;尤其是它
颈下,有两粒还特别向外凸起,显得整个阳具形状,就像一条教
恐怖的眼镜蛇…
“没见过吧…大少…!咱们小陈是
了珠的,玩起
来,也是最教娘们乐坏的喔!”老薑在一旁嚥下大
XO说。
仅管杨小青是个过来,也从“现任男友”那儿听说过:男
为了专门对付
,有在阳具上“
了珠”的;但她现在第一次真正见到,这麽形怪状的东西,也还是禁不住心惊胆战了。
小陈露出一脸笑,也学著老薑叫:“大少
!嘴
拿来…!吸我老二…!像吸姜大哥一样的吸…!你快吸呀…!嗯~!对啦…!这就对啦…!嗯~!太太的嘴真
!让小陈舒服了,就不用担心老板那边了…!”
小青的嘴裡,含著小陈又粗、又大、而且还凸凸凹凹的阳具,感觉它所的那些珠子,在自己
腔裡面,磨进磨出的,不禁联想到:自己
道被它
著时的感受,会要多受不了了…!
老薑提著酒瓶走过来,接下小陈拉著的棉绳,怪声而笑嘻嘻地说:“…大少呀!小陈已经答应不打你小报告了,你就——乖乖合作吧!来,老弟,把她脱光了!瞧瞧太太给小白脸欣赏够了,咱们却从没看过的…一丝不挂的样儿吧…!”
说著,老薑拉紧棉绳,使小青被吊著站了起来。小陈伸手到她胸部将罩双
中间的扣子一解,胸罩就敞了开来,分挂在小青两肩,呈露出她瘦骨嶙峋的胸部,和两颗已经硬挺得像葡萄似的
。
“不…不要!羞死了…!”小青紧夹两腿,低诺诺的抗议。
但当小陈由她腰际拉著鬆紧带,将小青裤袜和三角裤同时剥下时,她高高被吊起的两臂动弹不得,也就只有配合扭著,提起一脚来,让男
完全扯掉了它,扔在床垫旁。
两个司机秽的眼光,同时在小青除了垂挂的胸罩之外,已是赤条条的
体上扫瞄著,小青羞惭到极点,不敢抬
,只能哀哀地问:“你们…你们究竟要把
家…怎麽样嘛!?”
不约而同地,小陈和老薑便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将小青夹了住,几隻粗糙的大手,在她身子上下四处抓捏、搓揉起来;小青的手被吊高了,毫无抵抗能力,只能像挣扎似的扭著身体。但她每一扭,都使她更清楚地感觉顶在自己、肚子上的男
的阳具,和司机们在自己身上最容易受刺激的
上、
沟裡,愈来愈粗鲁的搓揉、把玩…
两个男的,同时在小青身子上下弄个不停,一面老薑还揶俞她说:“太太你明知故问啊…?咱们当然是要把你玩个够,像你男朋友一样,在你底下的裡消魂呀…!”
“对呀,对呀!用两根大,
你的小骚
呀!”小陈也和著。
“不…!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啊!”小青嘶叫著。
“怎麽不可以呢?张太太!你跟男幽会,怕家
疑心,前后连三个钟
都没玩到,骚
裡一定没过足瘾,现在,就由咱们俩,再多陪陪你,玩个够,让你澈底满足满足吧…!”老薑回答她。
“反正老板正在别的温柔乡里,不到天亮是不会回家的!太太你趁机舒服舒服…也是应该的嘛!”小陈在小青耳边说。
小青的道裡开始
湿了。
这正是她今晚跟徐立彬在福华,身子裡仅管有了高,但是却没让他阳具
进去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感觉啊…!而现在,自己被夹在两个男
强壮如牛的身体当中,被一前一后的两根大
棍挑逗、刺激著,小青怎麽抗拒得了?又怎能坚持说“不!”呢?
“天哪!你们…简直要…让我羞死了啊!”小青大声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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