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聂阳要低上一些,男装又十分宽松,她的中衣抹胸都被扯的不能再穿,聂阳只要一侧,就能看见从蜜润的颈子往下那一大片柔美春光。
“喂……你在看哪里?”
带着危险意味的低声警告,才让聂阳清醒了一些,专心看着前面。
他们留宿的镇子虽然不大,但成衣店总还是有的,现在正是清晨,赶上了刚刚开店。尽管做工粗糙不堪比不上裁缝的量体裁衣,倒也比董诗诗这一身猎户打扮要好的多。
看董诗诗拿过银子跟着老板娘进了后间,聂阳无所事事的晃到了门等着。
“董家的二小姐,出了什么事么?”
带着些惊讶的话,低哑但动听的声。
聂阳瞥了一眼,说话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打扮颇为
练,箭袖绑腿看起来并不是寻常
家
子,五官清雅带着几分文气,与劲装打扮颇不协调,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正大胆的直勾勾看着他。
“姑娘是哪位?我应该不认识你才对。”
那子微微一笑,“我也不认识你。我问你,董家二小姐这是怎么了?是你做的么?”
聂阳摇了摇,露出了小杨子式的憨气笑容,道:“二小姐没怎么,就是掉进河里需要换换衣服。”
那子沉吟了一下,道:“小兄弟,实不相瞒,我是奉命来保护董家家眷的,我姓魏。董二小姐如果真的被什么歹
袭击了,你一定不能瞒我。”
“我怎么知道你是好还是坏
。”聂阳眯起眼睛,笑道,“万一你是来害二小姐的,我怎么
代。”
那子犹豫了一下,掏出了一块暗色温玉,上面刻着一个扭曲的影字,“摧花盟现在盯上了董家的
,我们逐影一直与他们作对,所以我们的大哥李萧才派我们过来的。不管摧花盟想做什么,我们都不会让他们随心所欲。请你相信我。”
聂阳双手抱臂,心道孙绝凡莫非就找了这样一个组织?摧花盟仇家遍天下,加上怀疑他们盟主就是邢碎影的也着实不少,要组织起这样一个势力倒也不难。
但这李萧又是谁?
“晨静,你妹妹呢?”
聂阳愣了一下,这是孙绝凡的声音。侧看去,果然慢慢走过来的,正是孙绝凡。她换了一身灰色的长袍,带着纱巾的斗笠遮着她的脸,但离近了仍然能辨认出是她。
魏晨静恭敬的向孙绝凡行了个礼,道:“夕安调查刘员外儿遭辱事件时发现了摧花盟的行踪,捎了个信给我就去追踪了。您知道,她遇见这种事
,很难坐视不理的。”
孙绝凡微微皱眉,颇有不满的说道:“李大哥让她这么做的?”
魏晨静道:“李大哥不知道,他只是让夕安去看看刘员外家的事。还特意叮嘱了看过后就回来禀报。”
孙绝凡挥了挥手,道:“希望她莫要出事才好。我们现在正缺手,她还这么不懂事。你去通知这次过来的所有
子,彼此间注意互相保护,摧花盟这次来了些不
流的走卒,却由他们盟主压阵,其中必有古怪。去让大家小心防范。”
魏晨静看了一眼聂阳,道:“可是……董二小姐这边?”
孙绝凡对她点了点,“这边不用
来负责了。你去告诉还在镇上的其他
,让大家往旗门镇去,花可衣在那边安排这次的事
。”
魏晨静点走出两步,又回身问道:“要不要给我妹妹留个信号,我怕她追得
了回来时候大家已经走了。”
孙绝凡摇了摇,道:“我会在这里耽搁阵子,夕安我来接应就可以。”
直到魏晨静远远去了,孙绝凡才回过来,面对着聂阳道:“聂阳,董诗诗怎么了?”
聂阳回看了看里面,董诗诗还没出来,从蓝布帘子下倒是能看到老板娘再往里递衣服,董诗诗也在伸手接,确定没有出问题,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来,才低声道:“她没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见到邢碎影的事说出来,孙绝凡的积怨应该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程度,既然那已经与邢碎影赌了,自己迟早能再见到邢碎影,他自然不敢冒险让孙绝凡掺和进来。
孙绝凡轻轻叹了气,道:“我昨天又见到赵玉笛了。但邢碎影的下落,我依然没有
绪。”
聂阳看得出这是她烦闷的自语,应该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也就只是嗯了一声。
“聂阳,你要加逐影么?”孙绝凡低
想了片刻,突然下定决心开
道。
聂阳挑高了一边眉毛,只说了一个字,“哦?”
“我们并不是什么帮派,也没有什么大野心。我们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摧花盟。当然,我个还有邢碎影这个目标,这一点相信咱们是一致的。”
孙绝凡并不擅长说服一样,语调平平稳稳没有起伏,毫无煽动力。
“逐影都有什么,我如果加
,又该听谁的呢?”聂阳似乎对逐影颇有兴趣。
孙绝凡淡淡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一些受了摧花盟的苦处的
,加上些看不惯
贼恶行的
罢了。”
聂阳微微一笑,“那李萧算是哪一种?”
孙绝凡似乎不易察觉的愣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他是一个一直帮助我们的,仅此而已。我只知道他也在找邢碎影,而且有几次给我们的信息让我们几乎成功,只是邢碎影太过狡猾,让他溜掉了。”
聂阳追问道:“那武功如何?”
孙绝凡警惕的扫了他一眼,道:“我没见过他出手。不过肯定不在我之下,我能感觉出来。你为何一直问他?”
聂阳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好而已。成规模的势力大都小心谨慎,已经很少有有这样的正义感了。”
孙绝凡面无表的叹了
气,平静的说道:“看到他们,我才会理解为什么直到今天,仍然有很多不属于江湖的
记得狼魂。”
聂阳微微一笑,挺直了腰,道:“那你觉得,我会加逐影么?”
孙绝凡直视着他的眼睛,微微摇了摇,“是我多言了。……不要辱没了你师父留给你的名号。”
“小杨子……这里的衣服好丑。”董诗诗不满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嘟着小嘴皱着细眉,因为没有买到鞋,脚上还是笨重的靴子,走到门被门槛绊了一下,哎呀一声倒在聂阳背上,双手攀住了聂阳的脖子,“小杨子,咱们还要去买鞋。
……嗯?这是谁?你认识的?”
孙绝凡愣了一下,聂阳抢着道:“我一个远房亲戚,在这边恰好遇上了。”
董诗诗哦了一声,难得的低下道:“那个……你好。”
孙绝凡盯着董诗诗,像是强压下什么一样,吸了
气,淡淡道:“你好好做事,我先走了。”
聂阳点点,道:“姑姑慢走。”
董诗诗扶着聂阳的胳臂走出很远,才低声道:“你姑姑?感觉好怪的呢……”
聂阳笑道:“还好吧,她就是孤僻了些。”
“对了,绿儿呢?她没事吧?还有小石呢?”自己心里渐渐安定,董二小姐终于想到了自己这次出去不是只和聂阳两
,连带想起了死在自己面前的聂荣春,不禁打了个哆嗦。
聂阳也不知道那两究竟如何,只有安慰道:“有小石
在,不会有事的。”
孙绝凡看两走远,转身进了一个巷子,大步走到尽
,在门上轻轻敲着一组怪的韵律。
吱呀一声,门缝里露出一个中年男的脸。
孙绝凡也不进门,就这么低声道:“魏夕安究竟怎么了?”
那男关上房门,过了片刻,开门低声道:“李大哥本来是让她去刘员外家看看那边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好追查摧花盟这次结集的地方,不过她传回的信息,应该是查到了什么,追下去了。”
孙绝凡沉吟道:“这两天她都没再传回消息?”
那男摇了摇
,马上把门关上了。
孙绝凡怔怔的看着天空,呆了半晌,身形一拔,好像没有重量一样轻飘飘飞起数丈,隐没在古旧的民居顶上。
魏家姐妹不是什么名门出身,武功也是平平,但她们家里独门传下来的追踪功夫,却是无能及。好几次李萧得到讯息,都是
给魏家姐妹,靠她们一路追缉,带
击
了好几次摧花盟的行动。
魏晨静心思细密,行事也冷静一些,魏夕安则有些容易冲动。幸好两不仅擅长追踪,也擅长隐匿形迹,孙绝凡往刘员外那边去着,只是担心魏夕安追踪得过于投
,忘了正事和她并不是那些
对手的事实。
毕竟平常那姐妹都跟着花可衣一起行动,孙绝凡也经常在场,这次是第一次调配分开。
几个起落,孙绝凡已经到了镇外,看了看天边渐渐升起的,叹了
气,飞身而去。
两天多了,她在做什么?
魏夕安一路追着各种痕迹盯着那三个极乐谷弟子的时候,她还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她们姐妹的隐匿功夫本就是一门绝活,她自然也不担心会被发现。
她知道自己武功不行,所以并不打算伺机杀掉这三,只是打算探到他们集合的地方,好通知逐影的大家前来。
只有少数自己,才知道如何发现隐匿的她。加上花可衣转送给她的韦
辉家三颗独门光雷闪,逃脱绝对不是问题。
只是,就在那天的傍晚,她第一次失手了。
那三个弟子的行迹一直在魏夕安掌握之中,但就在她确定那三已经离开到安全范围,她乔装完毕沿着路上的讯息追踪,在荒郊分析留下的足印的时候。一张大网突兀的从天而降。
因为雨水冲刷,痕迹难辨,她观察的本就仔细认真,一时不查竟然直接被罩在网下。
她用随身小刀割网子,心知不妙正要离去,那三个本该已经在很远之外的弟子,竟然分开呈三角包围了她。
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她连忙丢下了腰间的光雷闪,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再丢,仍然没有发生任何事。她绝望的摔下最后一颗,那金属球正砸在一块石
上,却只发出了嗵的一声闷响。
那一刻,她浑身的血,都几乎冷透。
那三笑着围了上来,而魏夕安的手上,只有一把小刀。
她退了两步,毫不犹豫地把刀往自己的咽喉刺了过去。嗤的一声轻响,她的手腕被一颗石子打中,小刀也掉在了地上。她惊恐的抬起,看到了一个比她高出半个身子多的高壮和尚,油亮的脑袋上,还点着六颗香疤,天下凡一样走路都显得沉重无比。
她追踪过这个和尚,她自然知道这是谁。
这就是极乐谷的谷主,极乐佛。
魏夕安忍着手腕的疼痛,闭目把舌垫到牙上,便要嚼舌自尽,却又是一声轻响,这次石子正中她的胸
根之间,一
浊气闭在胸中,让她顿时半身发麻,使不上力。耳边传来衣襟风声,睁眼看去,极乐佛竟然已经轻飘飘到了她面前。
她垂死挣扎一样飞起一腿踢了出去,极乐佛轻描淡写的一捞,大手就把她的腿弯握在了掌中,她另一腿跟着踢起,借力向后抽身。
极乐佛哈哈大笑,笑声中握着她腿的大手猛地一撕一掀。轻薄的黑色裤子连同里面的中衣衬裤一并被扯下一大块,她的也被掀的在空中打了个圈子,摔在地上。
摔倒在地之前那一脚倒确实是踢中了对方,只是毫无作用犹如蚍蜉撼树。
她的腿并不白,但很结实,很直,也很长。露出来的那大片肌肤,还留下了极乐佛的红色手印。她咬紧牙关,顾不得自己此刻的狼狈,双腿
错绞向极乐佛下盘。
“施主追了贫僧好几次,也该给贫僧个机会了。”极乐佛不闪不避,两条柱子一样的腿硬接下了魏夕安这一下。
魏夕安看双腿完全没法撼动极乐佛分毫,身子一挺就要跃起,没想到极乐佛大掌迎面砸下,她双臂一挡住,
也被拍回地上。胸背一紧,却是极乐佛俯身抓住了她胸前衣服,大喝一声提了起来。
“嘶啦——!”
极乐佛把魏夕安整个身子提到空中,猛地一甩,她胸前衣衫尽裂,双颤动着
飞了出去,横腰撞在一棵树上,哇得一
吐了一片鲜红。
极乐佛抓着她的脖子,再次把她提起来的时候,她挥舞的拳只能无力的落在那粗壮的手臂上。
胸碎裂的衣衫下,尖挺的
房不停颤着,极乐佛哈哈笑着伸手握住一边,本来不算小的
峰被他攥得结结实实,只能从虎
看到勉强露出来的褐红尖端。
极乐佛在柔软的上捏了两把,粗大的手指掐紧了
,用力往外一拉,魏夕安双腿
摆,双手扳着他的胳臂,长声惨叫起来。
“阿弥陀佛,施主何必叫得这么大声,这种痛苦都忍受不了,如何做得了割饲鹰的大事。”极乐佛笑着说道,手指把魏夕安的
越拉越长,胸前衣服的
中,
笋一样的
丘被扯成了又尖又长的条。
“你……这混蛋,死秃驴……你折磨我也没用,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胸前钻心的痛反倒让魏夕安更加清醒,知道自己落进这些手里已经不会有好下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极乐佛悠然道:“贫僧可没打算问施主什么,也不需要问什么。”
蒲扇一样的大掌放开了被捏扁的尖,柔软弹
的
丘缩回胸前,刚才还不过是一颗小豆的
蕾,此刻已经肿成了紫色。大手毫不停留的向下一抄,捞起了她另一条裤管完好的腿,嘶啦扯掉了大腿之下的部分。
“施主的这双好腿,不修欢喜禅,不免太可惜了。”极乐佛的手在她的大腿肌肤上滑来滑去,赞叹有声。
魏夕安还是处子之身,羞愤难当,纤腰一弓鼓足力气一脚踢了过去。
极乐佛手臂一伸,另一手轻松抓住了她的脚踝,顺势一抹,薄底软靴掉在地上,露出了虽然稍稍显大,但骨均匀的秀足。靴子掉下,缠脚的白布也慢慢散开,赤
的脚掌
露了出来,随着挣扎动作脚心一蜷一蜷。
“死秃驴!有种你就杀了我!”魏夕安看着自己的腿脚尽数赤,脖子又被卡着身上用不上力,腰后被撞得那一下疼痛万分,还不如死掉算了!
“施主恶无德,贫僧也不与你计较。来,让贫僧好好看看你。”极乐佛说罢,双手一丢。她惊叫一声向后飞去,却没有撞在树上,而是被不知何时站过去的那三个弟子接了个正着。
她双臂一振运力挣扎,双肩却被压住,手臂被两强行扭到了背后,剩下一
绕到她面前,蹲下扛住她的腰,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浑身一轻,上身后仰,腰腿被
抬起,四肢被制变的
低脚高。
血一阵逆流,嘴
也被卡住,让她窒息的几乎昏晕。
极乐佛慢慢走了过来,大手一张勾住了魏夕安腰上的系带。系得很紧,但却是一个活扣,活扣就像一样,只要勾对了地方,往往不需要费多大力气。
“阿弥陀佛,得罪了。”极乐佛笑着说道,一把扯下了残的外裤衬裤,一路褪到了脚踝。
“死……秃……驴!”魏夕安的嘴被一个弟子捏着,只能挤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极乐佛也不着恼,慢慢审视着她无法并拢的赤间。
她的腰很瘦,以至于腰侧能清楚地看见盆骨的突起,突起中间的平坦小腹上,一线毛发从肚脐之下开始,一路延伸,最后在耻丘上变成一小片幽黑的丛林。她的大腿也并不丰腴,看不到多余的赘,挺直的双
,能清楚的看到不甘的肌
在诱
的跳动。羞处那两片花唇,颜色较
,紧紧闭合在一起,此刻正因为紧张,微微抽动着。
“魏施主,你这里的颜色不太鲜呢,是不是经常自己摸留下的业报呢?”
极乐佛一本正经的说着,伸手拨弄开了有些杂的毛发。
魏夕安气得浑身颤抖,但双腿怎么也无法夹上,上身下的两个弟子不用扳住她嘴的那个空出一只手来,从她胸前的
摸了进去,大肆把玩起两团
。
极乐佛伏低身子,低凑近魏夕安的腿间,双手贴着两片
瓣微微用力,红
的裂隙自然的绽开,露出其中微微蠕动的膣
。那膣
还是一团
,看起来不过小指大小,收缩的时候
褶皱推挤在一起,隐隐能看到晶莹的点点汁
。
极乐佛皱起眉,伸出小指,指尖对准那小小
,往里一挤。
“呜……啊啊!”魏夕安娇躯骤然绷紧,脚尖剧烈的摇摆,背筋几乎打直,发出绝望的悲鸣。
“果然是处子之身……”极乐佛带着些失望的表一样站起,挥手示意弟子放开她的嘴。
“僧!你这和尚!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魏夕安嘴
一得自由,便
大骂起来,一直嫉恶如仇的她没想到自己也会落到这般田地,一连声骂了起来,只盼能惹恼了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施主,你舌太毒,贫僧来帮你洗净罪孽。”极乐佛嘿嘿一笑,伸手撩起了僧袍,里面麻布裤子看起来脏乎乎的,加上下雨,显得脏污无比。裤子褪下,一根又粗又黑足足有魏夕安手腕粗细的巨大阳物跳了出来,紫褐色的
简直和个小拳
一般。
魏夕安被他们抬高上身,双腿向后叠,变成抬在半空跪着一样,双眼正对上出乎意料的巨大怪物,把她吓得一个激灵。
她不是没见过男的物事,她也和孙绝凡一道抓过
贼,甚至亲手给
去过势。但却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而且那
后棱上还隐约有些
刺一般的东西,一跳一跳真如活龙一般。
看魏夕安吓的微张小双目圆睁的可
样子,极乐佛哈哈大笑起来,道:
“怎么?魏施主,第一次见男,就看得这般仔细么?贫僧的小和尚怎么样?别急,贫僧这就来帮你消去
舌上的罪孽。”
魏夕安一愣,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姓氏?还没细想,脸前一腥臭
近,竟是那粗大
柱直挺挺的送到了她的嘴边。她一皱眉
,一
便要咬过去,双颊却被一个弟子捏住,喀的一下,把她的下
卸脱了臼。
极乐佛笑道:“怎么?贫僧还没说,魏施主就知道这时候应该张嘴了么?”
巨大的贴着她的嘴唇开始慢慢的画着圈子,一阵阵腥气扑鼻而来,她哭泣着挣扎,但后脑被两只手牢牢卡住,连转
都做不到,柔软的嘴唇成了取悦男
的工具,在
上磨擦着。
示威一样的,极乐佛把茎抬高,从她的唇角蹭到了脸颊上,再慢慢移到她的眼前,故意顶了顶她弯曲的长长睫毛。
她厌恶的闭上眼睛,马上就有弟子用手指把她的眼皮撑开,她只能无助地看着黑的马眼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触到了她的眼睛。
极乐佛撤下阳物,看着上面沾的泪水混在雨水中滑落到两边,满意地挺了挺腰,把卡在了魏夕安的两片嘴唇中间,轻轻摇动着。
一个瘤一样的东西小半塞进嘴里,还散发着淡淡的臭味,她愤怒的用舌
往外顶着,却毫无作用。徒劳的红
舌尖往外推挤着
,唇角随着动作留下一条晶亮的
水。
“施主学得很快啊,这舌的功夫,无师自通,当真了得。”极乐佛舒服的喘息着,伸手抓住了她的
发。
魏夕安一怔,恨恨的停住舌,宁死也不愿再动一下。
那在她嘴唇间磨了片刻,看她舌
不再动作,竟慢慢向里伸了进来。
“唔……唔唔?……呜呜!”嘴里渐渐被腥臭的茎充满,连舌
都几乎没有地方可以容身,魏夕安喉咙间呻吟着,大力的扭着身子,想要逃开。
身后的弟子死死抓住她,反而捏着她的下,让她把嘴张得更开。
她窒息一样翻着白眼,连喘息都觉得困难,那茎一直向里,最后直接顶住了她的喉咙。
而那粗长的巨物,竟然还有一半多露在外面。
“施主,仅仅这样,可是洗不清你的罪孽的哦……”极乐佛喘息着道,双手搂住她的后脑,嘿的一声挺腰往里一压。
“呜呜……唔唔呃——!”
魏夕安眼前一黑,鼻尖几乎触到了湿漉漉的僧服,嘴唇上毛茸茸臭烘烘好不难受,更痛苦的是,嗓子里好像硬吞进了一根粗长木桩一样,脖子都几乎要裂开。
那根小儿手臂般大小的茎,竟全部塞进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