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董诗诗不能再被凉寒侵袭,聂阳也就擦得格外认真,从并拢的指缝趾隙,到私密的腋窝腿间,再到高耸弹手的浑圆峰,都擦的
净净。接着才拿过猎户的其余衣服,盖在了她身上。
董诗诗没有什么抗拒挣扎,只是嘴里发出梦呓一样的低低哼声,脸颊又红润了几分。
从猎户身上中衣撕下一块细长布条,聂阳捧过董诗诗的左手,把布条扯成几段,倒了些金疮药出来,细细挑出指尖里的木刺,替她包扎上。
不知是十指连心的疼痛还是身上温暖了许多的缘故,董诗诗轻轻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小杨子……真的是你么……”
聂阳没有回,只是专心的替她挑出手指上的刺,然后包裹扎好。
董诗诗十分虚弱,眼睛马上又再次闭上,但一直微微颤抖的紧绷娇躯骤然放松了下来。
等到包扎停当,董诗诗已经睡着了一样没了动作声音。聂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零的盖在身上的衣服中,还是能看到些细腻的肌肤,他轻轻甩了甩
,像是要甩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起身走到了门
。
门外的雨终于渐渐有了要停止的迹象,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的尸体的血被雨水汇合到一起,沿着泥泞的地面流渗到这片土地里,不分彼此。
聂阳轻轻叹了气,眼中带着几分对自己的不满,低低自语了一句什么,便闭上了双眼,靠在门框上,静静的嗅着带着血腥气的
湿空气。
董清清并不知道妹妹遭遇的这些,她忐忑的坐在云盼身边,真的寸步不敢离开,就连云盼
去了趟茅房,她也红着脸一道去了。让云盼
蹲在那里窘迫的看着她道:“姐姐,你这么看着我……我出不来……”
两等了很久,雨小了很多,街上渐渐
多了起来,他们仍然没有一个
回来。董清清越来越担心,不住到门
张望,一直到门外渐渐出现了一些穿着十分怪的
,她才有些胆寒的缩回到桌边,靠近云盼
不敢妄动。
倒不是董清清变得有多么警觉,而是门外来的确实任谁见了也会退避三舍。
就连见钱眼开左右逢源的店小二,也不敢去门招呼这些
进来。
领的是一个彪形大汉,手里倒提着一把长柄砍刀,身上穿的金色鳞甲满是水珠,看起来亮晶晶的。他身后跟着四个持着长索的青年,
戴斗笠,色木然。
这几站在客栈门
,毫不避讳的看着里面桌边的董清清。
那大汉伸手一指,大声道:“就是她,你们上。”
那几个拿着长索的青年快步走到门,小二战战兢兢的过去招呼,手上的水壶都没来得及放下。
董清清心中一惊,起身想去叫住小二,却被云盼拉住了手臂,她低声道:
“姐姐坐下,先看上一会儿。”
董清清疑惑的坐回位子的时候,走在最前的青年已经走到小二前面不远,伸手就要去推。这一推看上去并不快,却劲道十足,对不会武功的小二来说,几乎是伤筋动骨的一下。
偏巧那小二正好一个踉跄,瘦瘦的身子一歪倒向前面,手中的大水壶哗啦一下飞了出去。没想到那青年早有防备,手中长索一卷抽开了水壶,顺势挥下抽向倒过来的店小二。那店小二此刻竟变得灵活无比,猴子一样从长索下钻进了四个青年当中。
这时那金甲大汉大喝一声,“纳命来!”手中长刀雷霆万钧劈向店小二。四个青年默契十足的长索互相扯住,封住了那小二四面可以逃走的路线。
“他们……他们是来杀那个小二的?”董清清惊的张结舌,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云盼摇
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那小二功夫不差,而且中午才出现掉了真小二的包。咱们不必管他。”
那假小二果然身手敏捷,身子一缩,刀刃斩下的时候他便犹如被刀风吹跑了一样从两个青年间的两条绳索中间穿过。
但四个青年配合更加默契,另一边两马上把长索甩出,长鞭一样卷住还在空中的假小二双脚,剩下两
手中长索紧跟着飞出,套住了他双手,四个青年齐声低喝,生生把他拉了起来竖在空中。
那金甲大汉一刀斩在地上,斩的石末纷飞火星四溅,这一刀却并不收起,而是以刀刃为支撑硕大的身躯打横飞起,一脚踢向前面。那假小二刚好被四个青年拉起,这一脚正中他前胸。
董清清啊哟惊叫一声,看着那小二一直飞到自己桌前,嘴里出的血划出一道红弧,心中害怕却又忍不住想上前关心那
死活。刚刚起身,还没探
,就觉手腕一紧,已经被云盼
扯到了身后。
“云妹妹……这……快死了。咱们救救他吧。”
云盼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看着躺在地上不住抽搐的吐血小二,突然一杯茶泼了出去,在桌子前面泼出了一条水痕,甜笑道:“这茶苦的要死,我可不想再喝了。”
“姑娘……救我……”那小二挣扎着往这边爬着。
云盼天真一笑,目光却没有半点笑意,冲着外面那群
道:“你们谁要是过了这杯茶,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那小二咳嗽了两声,捂着胸前向前伸手道:“姑娘……帮我一把……”
银光一闪,一把手指长短的柳叶形银色飞镖钉在了那小二手前,镖刃紧紧贴着那小二的手指,正钉在那茶泼出的线上。
云盼笑眯眯的看着他道:“你也不例外。”
董清清难过的别开眼睛,轻声道:“云妹妹,这么……这么见死不救,你怎么忍心?”
那小二适时的吐出一鲜血,大声咳嗽起来。
云盼笑眯眯的站起,拿起桌上的古朴长剑:“姐姐你好心,好,我来救他。
你看他这又咳嗽又吐血的,我来帮他治好。”话音未落,右手一伸,龙吟般一声过去,寒若秋水冷如秋风的古剑已经握在手里,刷的一剑刺向地上的那小二。
那假小二双掌猛地在地上一推,猴子一样的瘦小身形倒翻了三个跟,稳稳落在那边五
身边,抹去了嘴角的血迹,低
才看到自己的衣衫竟然被那剑尖一触就刺出一道
子,肚上留下一点血迹,大惊道:“烟雨魂断清风寒,不知姑娘手里的是哪一把?”
云盼月牙般的大眼看着自己的剑,笑道:“我师父是谢烟雨,你猜呢?”
“是烟雨?”清风烟雨楼两位楼主谢清风谢烟雨各有一把配剑,以二名字为名,都是天下难得的名剑。这二
纵横天下无
能敌,所以即使
尽皆知这两把剑是万里挑一的宝物,却也没有
打过这两把剑的主意。
云盼哈哈一笑,吐了吐舌
道:“答错了,师伯疼我,这把清风是给我防身用的。”
董清清惊讶的看着那小二没了半点受伤的样子,张结舌指着他道:“你……你……”
云盼拉下她的手让她坐好,笑道:“姐姐,他本就是骗
的。如果他会傻到一出手就冲进必然被封死的地方,坟
现在都可以收庄稼了,哪能练出这身轻功来。”
那小二面色半红半白,却迟疑着不敢上前。那金甲大汉迈步抢上,大声道:
“你这丫还挺机灵,就让我金环蛇来会会你!”
他也是盘龙谷的谷主之一,排行第四,与那假扮小二的银环蛇是结拜兄弟,虽然他号金环,排行却在银环之下,银环蛇反倒是盘龙谷的第三把手。碧蛇因为排在第二,被派去单独对付聂阳他们。而清风烟雨楼的名号过于惹忌惮,金银双蛇才会一齐动手。
银环蛇回想着刚才那一剑,心中隐约有些胆寒,伸手拉住金环蛇道:“等等,”
然后对那四个青年道,“你们上。”
那四个青年毫不犹豫地挥着长索走了过去。
云盼面上还是带着纯洁无邪的微笑,双眼看着地上的那道茶水,茶水的痕迹变淡了许多,但还是能分辨出一道水痕的线。当第一个青年的脚踏过那条线的时候,云盼
慢慢伸出手,把剑鞘放在了桌子上。
“布阵!”排在最后的青年大声下令,三个一起散开,踏过那条线的那个青年却一动不动。
众不明所以间,未动的那个青年身子晃了一晃,向前扑倒在地上。
银环蛇的瞳孔顿时收缩,他竟然仅仅看到了云盼的剑轻描淡写的飞快在身前画了个圈子,而金环蛇根本没看出发生了什么,那个青年就已经倒下。固然有他们被挡住了视线的部分原因,但归根结底,还是云盼
的剑实在快得惊
。
那三个青年愣了一下,没想到这样就少了一个同伴,他们的阵势又没有练过三个
的版本,一时愣在那边不知如何是好。还没回过,眼前白影飘忽闪过,三
同时觉得颈上一凉,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云盼站在四个青年的尸身边,用手中古剑在地上画了一条线,笑道:“茶水
得太快,就按这条新线为准吧,你们三个,真是对不住了。谁过了这条线,谁便死。”
董清清看着四个生龙活虎的青年男子转眼就变成了四具死尸,而动手的就是这个看起来活泼可让
直想摸摸她的
的云盼
,顿时浑身发冷几乎要呕吐出来。
金银双蛇面色都是一变,银环蛇脱下小二外衣,露出身上银色鳞甲,沉声道:“兄弟,看来咱们这次要栽在这丫手上……”
“哼,还不知鹿死谁手。”两说着,亮出了手上兵刃,金环蛇把砍刀丢在一边,拿出一对金环,银环蛇也掏出一对银环,锋利的外刃上隐隐泛着黑光。在这种兵器上涂抹剧毒,显然不是对自己的手上功夫很有信心,就是已经练就了百毒不侵的本事。
金环蛇在前,银环蛇在后,两慢慢挪到那条线旁边,手持双环,却并不迈过,只是紧紧盯着云盼
拿着剑的右手。
“咱们……再从长计议吧。”银环蛇似乎有些胆寒,轻轻扯了扯金环蛇的衣角。两此时都还没踏过地上的那道线。
金环蛇微微侧道:“被一个小丫
吓……”
这句话没能说完。
就在他侧的一刹那,云盼
飞身而起,手中的古剑清风仅仅一闪,就
穿了金环蛇的咽喉。
银环蛇双目圆睁,手上双环脱手飞出,一个打向云盼,一个打向董清清,同时双脚在身前金环蛇尸体上一踢,反纵出去同时把尸体踢过去阻拦对方。
云盼长剑一挑,双环在空中被她斩成四截,旋即剑在
前
随剑动箭一样笔直的
向纵在空中的银环蛇。
这并不是清风烟雨楼的清风十三式,只是简单的一剑,没有任何变化。
但这一剑,却穿透了银环蛇的胸膛。
云盼一剑刺进马上伸足踢出,秀足在银环蛇身上一点,漫天血花散开的同时,她娇小的身子已经飞回到原来的地方,只剩下银环蛇的尸体飞出了门外。
“你……你把他们……”董清清脸色煞白,摇摇欲坠扶着桌子也坐不稳一样。
云盼却对着那些尸体粲然一笑,坐到桌边悠然道:“我只说你们过线会死,可没说你们不过线就没事。现在的江湖
,都这么可
的么?”
“清风烟雨楼的高徒,果然名不虚传。”一个淡雅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云盼咯咯娇笑道:“哪里哪里,比起我师姐我可差得远呢,她都懒得和
罗嗦,比我可麻利多了。”
一直躲在柜台后面的老板刚刚才畏畏缩缩的探出了个,就又吓的躲了回去。
走进门的是一对男,男的已近中年,身形修长面色苍白,面容光洁修饰的十分整齐,手里拿着一把淡青长笛,淡淡的笑着,
的容貌绝美,看起来不过二十出
,个子高挑胸挺
翘,就像熟透了的山梨饱满多汁。看两
亲昵的动作态,像是一对夫
。
那子看到云盼
,用手掩
惊讶道:“哟,光看银三儿的死法,可真想不到是这么可
的
娃娃动的手。”
云盼笑眯眯道:“那就是姐姐你不懂了,我师父很早就教过我,野外遇见的小野花,越看着可
的,越碰不得。”
那子笑眯眯的解下腰上的细长皮鞘,从中抽出一柄二指宽的细剑,伸指在剑尖上一弹,铮的一声清亮无比,“小妹妹,咱们切磋切磋怎么样?”
云盼拍了拍董清清的肩膀,道:“董姐姐你先坐着,我去陪陪那位姐姐。”
董清清虽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仍然强撑着道:“云……云妹妹,不……不要再伤命了。”
云盼笑着走到刚才用剑画下的线前,横剑当胸,一字字道:“过线者死。”
那子娇媚的眼渐渐变得凝重,但水
的红唇依然勾着一抹微笑,“小妹妹,咱们都年轻,
什么一
一个死不死的,姐姐就是想试试你们清风烟雨楼的清风十三式是不是还一如当年谢三少爷那么厉害。”
云盼娇笑道:“你这么漂亮的姐姐,死了太可惜,还是不要过来的好。”
后面站着的那男举起了长笛,垂目吹奏起来,笛声悠扬婉转,带着一
令
燥热的古怪韵律,开始在屋中回
。那
子听到乐声,款款摇摆起柔细的腰,像是官宦之家池中舞者一般原地扭动,手上细剑随着她的手指拨弄弯曲出美丽的弧度。
云盼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
子拨弄细剑的手指,如同石雕一样纹丝不动。
那缠绵绯恻的悠扬笛声她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
坐在后面的董清清开始不觉有异,但渐渐的开始不自觉地随着那笛声扭摆起了自己的腰肢,心里一阵发热,好像有个魅的男子,此刻正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说着些令她面红耳赤的
话一般。
笛声突兀的扬高,细处几不可闻,时断时续,犹如子被送上巅峰后快乐的不能自己时,喉间美妙的低吟,董清清喉
一动,觉得双腿间一阵发紧,竟几乎跟着娇喘出来。
那笛声越来越急促,董清清堵住双耳不敢去听,却毫无效果,直听的她酥胸发颤蓓蕾硬涨,裙中竟然不知不觉洇湿了一小片,她难受至极,抬看向云盼
,生怕她也如自己一般被这笛声弄得浑身发软。
云盼仍然稳如泰山的站在线内,连剑尖也没有半点颤动。对面那
子反到是舞的越来越快,胳膊上的水蓝半臂缀有紫晶垂饰,此刻和剑柄的流苏一起摇摆,光彩照
。那条细剑弯在
子两手之间,变幻着各种样子,发出琴音般的声响。
随着手上剑的声音,那子双足开始移动,慢慢
近云盼
。
就在这一刻,笛声再度一转,如同激流奔泻的河水突然泄进一片宽广水道,骤然舒缓下来,犹如激升至巅峰后突然宣泄,进
绵长的余韵,让听者无不觉得经一松,
不自禁有了想要闭上眼睛,带着这
让
脸颊发烫的酥软松弛进
梦乡的欲望。
而也就在这一刻,那子左手一收,右手细剑毒蛇一样刺了出去,一直舞蹈一样轻松柔软的动作骤然变得杀气腾腾,快似雷霆!
云盼一直静静地看着,直到这时,微微眯起的月牙眼才猛然张开,手中清风古剑刷的挥了出去。
细剑灵动,古剑厚重,细剑银光四,古剑清森寒冷,一时只见看的
眼花缭
的银光之中,一道青影时隐时现。
笛声愈发悠扬,银光愈加缭,渐渐的云盼
娇小的身子几乎被满天剑影包裹进去。
银光盛极之时,笛声骤然重重一响。董清清耳中一阵轰鸣,胸像被
打了一拳一样,气血翻涌难忍。
紧跟着笛声又是一响、再一响,三声过去,嘎然而止!
那男子倒提长笛,面带微讶之色,向前踏了两步。似是担心那子落败。
果然,那子手中细剑在云盼
的剑锋激
下剑网越扩越大,终于在细密
错的剑光之中,出现了一个无法补救的
绽。
一个绽,就已足够。
就在这一刹那,云盼的剑已经挥了出去,一如无论多密的雨帘,也会在清风之中偏失了自己的方向一般,那
子只感觉到手中细剑一沉,一
柔和的力道沿着剑身直通右臂,啪的一声剑刃弹向一边。与此同时,云盼
的剑已经清风一样吹了过来。
要命的清风!
那男子面色一变,疾冲上前,手中长笛向着云盼凌空虚点过去。
叮叮叮连声轻响过去,云盼收剑站回线后,左掌立在胸前,右手持剑斜指地面,脸上依然笑得天真烂漫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那子面色苍白,带着几分惊讶,后领被那男子提在手里,显然是刚才千钧一发之际被那男子拉了回来。她高耸的胸前,浅蓝色的罩衣缓缓裂开一道长长的
子,翻开的裂
里,中衣抹胸都被划
,缝隙中清晰可见一道雪白细
的肌肤。
“清风烟雨楼的高徒,果然名不虚传。”那男子沉声开,同样的一句话,却带了完全不同的感觉。
云盼轻轻叹了
气,无奈道:“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夸
都没诚意,竟然拿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你不知道‘话说三遍比狗屎都臭’这个道理么?”
那子看着自己胸前的
子,虽然没有伤到皮
,但胸
肌肤
露出这一道也显得狼狈不堪,不免气恼的一顿秀足,撒娇般道:“相公!我要再试试看!”
“乖,落梅,你不是她的对手。”那男子怜的轻抚着
子面颊,轻轻把她拉到身后,“而且咱们只是来看看这两位姑娘不是么,为这个受伤,不免太不值得。”
那子抿了抿嘴,狠狠瞪了云盼
一眼,“咱们二
一起出手,一定能杀了她!”
那男子微微一笑,道:“傻瓜,若是这里现在只有咱们,我刚才便已经出手了,你以为我舍得让她伤到你么?”
那子一愣,还没开
,身后一阵细微的响声,从门
进来了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中年
子,她缓缓地把手上的伞收起,放在了一边,站直了身子,静静地看着这对男
。
云盼并不认得新进来的
,虽然听那对男
气这不是他们一伙的,但仍然横剑在胸摆出了警戒的架势。
她很早就被教会了,信任,是最危险的付出。
那男子似乎有些遗憾,轻轻摇了摇,道:“孙绝凡,我对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不知道邢碎影在哪儿。你们逐影连年追着我们摧花盟,让我十分
疼。”
孙绝凡在离门最近的地方找了张椅子坐下,轻轻拧着被雨水浸湿的裙角,淡淡道:“割下来的,便不会再疼了。”
那男子微笑道:“你们逐影是当真以为我们摧花盟不敢与你们一战么?我知道你们是为了邢碎影而纠缠不休,那真要拼个你死我活的话,你们将来可不要后悔。”
孙绝凡摇了摇,平静地说道:“我们都在很久以前,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了。”
那男子哼了一声,拉着身边子的手道:“落梅,咱们走。”
那子顺从的点了点
,两
慢慢的一步步从孙绝凡身前走过,孙绝凡始终拧着自己的裙角,直到他们走到门
,才开
道:“赵玉笛,王落梅,我知道你们想要幽冥九歌。”
赵玉笛停下步子,反问道:“那又如何?”
孙绝凡把裙角抚平,坐直了身子,一字一句道:“你们不妨试试。”
赵玉笛哈哈一笑,拉着王落梅大踏步走进雨中,只留下了一句话。
“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