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探出了些什么?”聂阳沉默了一会儿,接下了话茬。
柳婷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没,他们一直都很安静,很早就睡了。我等到现在,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动作,外面冷得厉害,我就回来了。”
聂阳嗯了一声,“他们多半已经安排妥当,为了不惊动咱们今夜应该不会有异动。早些休息吧。”
“还是小心的好。”柳婷回看聂阳靠在床上闭着眼睛,慢慢走到水盆架子后,解开了内衫的衣扣,轻手轻脚的松开了缠胸的布条,拿毛巾擦着身上的雨水“今晚我值夜,你……你先睡吧。”
“嗯,也好。包袱里有爽衣服,你赶紧换上吧。我睡了。”聂阳知道自己这么躺着柳婷也不好意思换洗,便翻身面向墙壁躺下。
听着身后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聂阳不禁身上有些燥热,闭上双眼,偏偏又回想起了白天与花可衣手时候对方故意露出的美艳长腿裙底风光,连平心静气也难以做到了。
“啊!”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中杂念,准备一边运功一边休息,却听见背后柳婷低而短促的惊叫了一声。聂阳一个激灵,翻身坐起,右手刷的一下拔出了床长剑!
哪知道柳婷面色半红半白,尴尬的看着一侧地板嗫嚅道:“没……没事老……老鼠而已。”
聂阳本想开句玩笑,哪知道视线扫到柳婷身上,便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她身上的湿衣都脱下放在了一旁,上身刚刚穿上净内衫,还没扣上敞着衣襟,手里拿着拧
了的布条,正要往胸间缠,因为这一惊,布条拿在了手里挡在胸前,聂阳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尴尬的景象。
湿漉漉的黑发披散在肩,内衫为了缠胸分得很开,圆润光滑的肩膀大半露在外面,柔细的肌肤泛着健康的色泽,虽然不是雪白,却依然诱
。浅凹的锁骨下面,被解开了束缚的
丘傲然耸立着,那双手和那条布条仅仅能挡住一边胸前的蓓蕾,另一边却整个玉峰都尽数露了出来,顶端
红的
还有些水气,湿湿的微微发颤。
内衫短小,衣襟拉下也不过遮到肚脐附近,平坦紧绷的小腹之下,除了一条汗巾围在间遮住了羞处,再无遮蔽。赤
露在外面的长腿果然如刚才显现的健美结实,像花可衣的腿一样带着弹
的诱惑,而且更多了几分青春活力。
这样一个半的美
,尽显着平时所没有的
儿娇态,让聂阳一时呆了,直到柳婷对上他的视线,低低惊叫一声搂起要换的衣服挡在胸腹前,他才醒过来连忙翻身面壁。一时心跳加快
舌燥,想出声解释,却不知说什么才对,也只有尴尬的尽量不去回
。
后面换衣的声音也快了许多,片刻后,床枕微动,应该是柳婷也上来了。
一夜间屋内静寂无声,唯有窗外雨声不绝,风声不断。
次雨势不见衰弱,依然绵绵密密,客栈外的道路变得泥泞不堪,四处积水难行,此时便是想要上路,也是为难得很。
众聚到了客栈大堂,董诗诗烦闷无聊,一张银票丢出去要了两桌子茶点零食,把云盼
乐的笑没了眼,拽着绿儿这桌吃吃那桌吃吃吃的嘴角满是蜜渍糖
。
其余心
大都不佳,只有穆阳
不错,不时去门
看看外面的雨。
眼看快到中午,什么事也没得做,董诗诗越发气闷,托着下
趴在桌上无聊的看着门外的雨幕,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遍。这种
天气加上这种
地方,连个说书的也没有,偏偏齐镖
下落不明,摊上这么个
况,简直三
合一天下无敌。
董清清和镖局里的本也没有多少感
,心里只是害怕其他
再遭到厄运,想要早些出发,但面对董诗诗不知如何开
,也只有抱着夫君的骨灰罐呆呆的坐在桌边。
无聊沉寂中,在门撑伞迎客的小二看见了什么,走进了雨中,然后一溜小跑到了这边桌子前面,间道:“请间哪位是董家二小姐?昨天雇了
的那个。”
笑。
董诗诗双目一亮,站起来道:“是我,怎么了?”
“外面有个说找到您要找的
了。”小二知道这位贵客出手大方,面脸堆董诗诗
一振,摸出块碎银子丢给小二,起身便往外走。聂阳和柳婷对视一眼,双双跟了过去。
外面一个打着赤膊的壮青年汉子正抹着脸上的雨水,看见董诗诗出来,瞪眼认了认,上前叫道:“喂,你要找的是一个镖师打扮,四十多岁个子差不多这么高的汉子么?”
董诗诗看他在自己肩膀旁边比了比,连连点道:“没错没错,你找到了么?”
那汉子点点,粗声粗气道:“你先说你说好得银子算数不?”
董诗诗连忙回身从绿儿那边包袱里拿过两锭元宝丢了过去,“你能带我找对了,我加倍赏你!”
那汉子拿起元宝在嘴里咬了咬,笑开了花,“小姐跟我来,俺家兄弟在北边土包子后面找到的,那爷们伤得厉害,俺们不敢抬他,你跟俺去吧。”
董诗诗点了点,就这么冒着雨冲了出去,绿儿慌了,连忙夺过小二的伞拎着裙角追了过去给小姐打上。穆阳追到门
,高叫道:“二小姐!你在这里等着吧,我们去看看就是了!”
转对柳婷道,“小石
,咱们去看看吧。”
柳婷斜斜看了他一眼,点了点。
聂阳却伸手一横,拦在了穆阳胸前,“我和小石去吧,你和荣春保护两位小姐。”
穆阳色变了变,打了个哈哈道:“好,下这么大雨我本也不愿出去,有抢着去自然是再好不过。”
董诗诗在前面叫道:“赶紧来啊!”
穆阳皱眉大声道:“二小姐!外面风大雨大,你回来侯着吧!小杨子和小石去就是了!”
哪知道董诗诗毫不犹豫地摇了摇,“不行!我一定要去!”
说话间,董诗诗和绿儿已经跟着那汉子走到了街。穆阳看阻拦不住,回
看了聂荣春一眼,聂荣春立刻抢出门来,冒雨出去道:“我也去,多个
多个帮手!这边有云姑娘,应该没事。”
五个各怀心思,转眼便去得远了。
穆阳慢慢踱会桌边,做到董清清对面,沉吟思考半晌,突然面色一变,低声自语道:“怪……为什么那个汉子我没见过?”
“你说什么?”云盼开
间道。
“没……没什么!”穆阳色匆忙的一拱手道,“云姑娘,大小姐拜托你了我去看看他们!”
云盼看了看桌上的糕点,拍了拍小肚子,呵呵笑道:“你去吧,我想去就是撑得厉害。”
穆阳也离去后,客栈里就剩下了云盼和董清清。董清清看云盼
一直微微笑着一幅无忧无虑的样子,莫名的心
一阵酸楚,不愿再和她坐在这边,轻声道:“云妹子,我……
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休息去了。”
云盼笑咪咪的看了她一眼,点点
道:“姐姐去休息吧……”她顿了顿,意有所指一般轻声道,“我就在这边待着,我耳朵不好,姐姐要是有什么事呢,就大声叫我,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回房陪你了,你要是怕有
打扰休息的话,可以闩上门。”
董清清步子顿了顿,伸手在自己抱着的骨灰坛上抚摸了一下,没有答话,匆匆进了走廊尽的房间去了。
云盼用纤细的两根指
捏起一块软糕,放在唇边,轻轻用舌
舔着,然后眯起大眼看向远远董清清进去的房间,脸上微微一红,低声自语道:“晚上睡觉
听别
的梦话,还真是个糟糕的习惯呢……”
董清清进了房间,把手中的罐子放在正中间的桌上,怔怔的坐在床边,看着那沉的暗青瓷色,心
没来由的憋闷。
自从昨晚莫名梦见了胡玉飞,她便浑身都觉得不对劲。心底隐约期待着什么但一直不敢承认。此刻房内空无一,只剩下了她自己,和那已经化为飞灰的夫君,她心底的期待愈加明显,却也愈加恐惧。
一双手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她想索翻身上床努力睡上一觉,但身子又酸又乏偏偏没有一点倦意,好像体内所有的不满都不是因为休息,而是因为没有得到什么慰藉一样……手上的衣角越绞越紧,最终随着幽幽的一声低叹,撒开了紧扭的手指。
新婚不到半年,先是被污了清白,随后夫君死无全尸,那胡玉飞一连串的
又好像开启了她身体内某个秘的开关,让她越来越害怕。
像现在这种时候,若是他出现……她几乎不敢想象,甩了甩,用冰凉的手心轻拍着脸颊试图驱赶一阵阵的燥意。
隔壁房间传来窗户的响声,董清清怔了一下,心道莫不是云妹子和绿儿粗心忘了关窗子,正打算起身去看个究竟,连接两个房间的门开了。
进来的虽然面上带着薄巾,她却已经能辨认出这正是她此刻既期待又害怕看到的胡玉飞。
他身上湿漉漉的,明显刚从雨地过来,单薄的衣服贴在了身上,尽显出他有力结实的胸膛。
她有些惊慌,向后瑟缩了一下,颤声间道:“你……你怎么来了?”
胡玉飞解下面上的布巾擦了擦发,坐到桌边,摸了摸桌上的茶壶,提起来到了一杯热茶,大
喝了下去,才道:“清清,我想你,自然就来了。”
董清清垂下,搓着自己的衣角,颤声道:“我……我已经是一个寡
了,你……你还不肯放过我么?我……我那夫君,是不是你把他杀了?”
胡玉飞摇摇:“自然不是我,不过我带你走的时候,多半也要杀他。有
下手,到省了我的事
。”
“你……你好狠的心肠!你辱了我也就罢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杀他!”
董清清心中一阵害怕,就像那时胡玉飞在她面前轻描淡写的杀掉了那个贼的时候一样,让她浑身发冷。但她知道此刻胡玉飞决计不会杀她,倒也敢叫上这么一句。
胡玉飞微笑着走到她面前,轻轻用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珠,柔声道:“不是我杀的,因为还未到时候。我没有骗你,真的。”
董清清偏开了:“你说要杀他……对你们这些
来说,欺辱
、杀
放火就这么寻常么!”
“没错,”胡玉飞冷声道,“我们这些本就不拿别
的命当回事,你不忍心要别
的命,别
却忍心要你的命。”你那母亲善良温柔,最后却被无耻之徒强掳为妻,才有了你这个
儿。后一句胡玉飞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董清清心中不满,双手搂住了膝盖坐到了床里,把脸埋进双腿间,伤心道:
“我不懂你们这些打打杀杀的江湖……我也不想懂,我只求你……放过我吧。
胡玉飞斜眼看了一眼桌上的骨灰罐子,心中隐隐明白了些什么,转念想到这说不定是个好机会,当下邪邪一笑,一边说话一边脱下了上衣,“清清,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怎么谈得上要我放过你呢?我待你温柔,又能让你开心,我愿意陪着你,愿意和你一直到老,我那一点不比你那个书生丈夫强呢?”
董清清的声音有些发闷,带着疑惑的困扰:“你……只是个强占我身子的贼,有、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少云雨,可以说是不守
道,寡
偷欢,可以算是
之常
了吧?”胡玉飞故意不去理她的话,脱下了鞋子,把满是水汽的外裤除去,爬上了床。他本只是想来说些事
便走,因为云盼
在客栈,他也确实有些顾忌。
但此刻心已动,又是断了董清清一些念
的大好机会。这边门是闩好的,相通的另一间屋门也被他闩上,只要云盼
不马上过来,给他一时半刻功夫,他就有信心让这娇美少
主动替自己哄骗走那黄毛丫
。
至于董清清的抗拒,他知道这不过是自以为坚硬的田螺,只要重重一敲,便只剩下软的无力
体任
宰割。这种心
的转变从另一方面看来却也十分危险,所以他才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赶来报信。不过现在,要说的话自然比不上要做的事
重要。
不过半个时辰的风流快活,应该是不影响大局的吧。
胡玉飞下定了决心,伸手揽住了董清清的肩。
她这才发现胡玉飞已经上床坐到了自己身边,顿时一个激灵挣开他的手}
着绣鞋跑到了桌边,低叫道:“你……你不要过来。”慌的双眸,只是盯着桌上的骨灰坛。
胡玉飞故意痛呼一声,用手按住被她挣扎时撞到的地方。
董清清一直没敢看他赤的上身,这是忍不住忘了一眼,才看到他胸前有一道长长的伤
,血痂犹在,刚才被她撞了一下的地方伤
裂,正在流血。她自然不知道这是胡玉飞自己揉裂的,害怕的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歉然道:“你……你流血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会伤到的?“胡玉飞叹了
气,站起身一边说话一边慢慢走到董清清身边:“我一路跟着你怕你出事,接过探听消息时候被
发现。要不是我轻功还行,现在已经见不到你了。”
离得近了,才看清那伤虽然不
却十分凶险,只要
上几分就是开膛
肚。
董清清有些微微心痛,咬着嘴唇拿出手帕轻轻帮他擦着流出的血,“我和你……根本不可能的。你……不要在我身上下功夫了。“接触到那结实的胸膛,她的指尖不禁微微发颤,脸颊也热了起来。
“我只愿意对你下功夫,怎么办?”胡玉飞笑道,接着一把抱起了她,在她的低声惊叫中一吻住了她的嘴。
她呜呜扭动着去推他的胸,结果那条伤
横在那里让她不敢用力,只有挣扎着后退,房间并不大,没两步就退到了墙边,身子被挤在墙上,樱唇仍然没能脱离胡玉飞的嘴。嘴唇被吸得又麻又涨,灵活的舌
还不断地在她的唇间挑拨着想要挤进她的
中。她只有拼命抿着嘴唇,双手紧紧抓着衣裙的襟
。
脑中闪过云盼的话,她微微张开了
,那舌
果然立刻探了进来,在她的嘴里玩弄着她的丁香,她知道只要自己这一刻咬下去,然后大叫一声,云盼
就能来救她。妹妹告诉过她,云盼
的功夫很好,一下就能削掉坏
的耳朵……胡玉飞盯着她的眼睛,看到她似乎在迟疑什么,心念一动,放开了她的嘴,转而往她的颈窝亲去,低声道:“你如果想叫
,便叫吧。能因你而死,我也没什么遗憾了。”
董清清的嘴已经张开,却迟疑着叫不出来,颈侧被他亲的越来越热,胸
都开始发胀,她近乎哀求道:“求求你……不要
我。我……我夫君刚刚过世啊胡玉飞抬起
舔着她的耳垂,舔的她一阵颤抖,身子顿时软了几分,在她耳边道:”你那夫君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只是因为他明媒正娶了你么?这些天来你还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么?那只是个好运得到了你夫婿身份的男
,他没有得到你身体之外的任何东西。我知道的。“董清清慌
的摇
,“不是的……不是……”她的语声突然噎住,因为胡玉飞的手已经按住了她高耸的
房,压在上面轻轻揉着。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暗青坛子,心中一阵酸楚,身体越来越热,心中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终于眉一皱,吸气张
便要大叫唤云盼
过来。
胡玉飞一直盯着她的色变化,看她面色凄绝知道不对,她一张,他马上伸手按住,把她压在墙上,低声道:“清清,你就跳不出那些没意义的束缚么?”
董清清留着眼泪,只是不停摇,双眼越过他的肩
直直的盯着桌上,她的夫君此刻好像正在那里看着她一样,看得她心慌意
。
胡玉飞…自着她的视线看去,知道自己只要一动手就能打碎那个坛子,但那毫无意义。
“你不记得你夫君躺在你身边的那时候了么?你在他身边和我欢好的时候,不是一样的快乐么?”胡玉飞低喃着,搂着她挪到桌边,扳着她背对着自己,从背后捂着她的嘴把她压倒在桌子上,让她的脸正对着那碍事的坛子。
董清清双手撑着桌面却怎么也抬不起身,腰后一热,胡玉飞的另一只手已经…自着裙腰摸向了她的。
“呜呜……唔!”她闷声哼着表示着自己的抗拒。
粗糙的手掌在腰后凹陷处来回摩挲一阵,揉得她背筋一阵发麻,不自禁的反弓着腰,想要仰起上身一般。心
间愈发酸痒,董清清又羞又急,双腿向后踢着,却徒劳的反而让胡玉飞轻易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圆桌并未固定在地上,自然不稳,她这一挣扎,桌子晃了起来,坛子也跟着晃了几下,几欲摔落,吓得董清清花容失色,立刻僵硬了身子不敢动弹。
“死了的夫君,反倒比活着的更让你放不开么?”胡玉飞不太理解董清清的想法,也许,从未真正理解过。
虽然心生怜惜,有些不忍,但此刻要他收手,放过这么一个千娇百媚活色生香的年轻寡,不要说这只是令他心动的
,就算是他真正倾慕的少
彭欣慈此刻在他身下哀求,他也断然无法停下。
不停左右摇摆的部现在僵在了桌边,胡玉飞微微一笑,大掌一挪把外里裙腰一起向下顶了几寸,小半个
桃一样
露出来,握住一边
瓣,他的手抚摸着往
沟中滑去。
董清清被捂着的嘴里不断的闷哼着,
后的手滑进了
缝之中,温热的掌沿紧贴着她的后庭
磨蹭着,那天后庭被
胀痛酥软的异感觉顿时被回忆起来,惊得她浑身一颤,生怕他一个念
出来,又要
自己的
。
幸好胡玉飞的手并没在后停留太久,裙腰被拱到
尖下面后,开始自然的…自着光滑的双腿滑落,她屈膝分腿都无法阻止自己的下身变得赤
,那只手就趁着她分开双腿想要撑住裙子的时候迅速的压在了她的羞处。她浑身一紧连忙并拢双腿,紧绷的双
却只是把那只手夹在了腿心处,柔
的
瓣被传来的温热贯穿直接把甜美的麻痹导进了花心之中。
她绝望的从喉间呜咽一声,身体处粘滑的汁
已经开始缓缓流出,润湿了她的花径,也让她湿了眼眶。
“你知道自己其实是想的。对不对?”胡玉飞压在她的背后,吻着她的后颈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有力的茎弹跳出来,啪的一下打在她的
上。很轻的一下,却让她的呼吸都为之一顿。
那根儿终究还是出来了,她就要在着桌上被他欺辱,就在她自己夫君的骨灰旁边,而她,私处竟然已经湿润……董清清恍惚的看着面前的清冷陶瓷,双手伸出,抱住了那个罐子,认命一样放松了身体。
胡玉飞试探着放开了手,董清清没有叫,只是急促的喘息着,把那罐子拉近到自己脸颊旁,贴在脸上,闭上了眼睛。
胡玉飞微微一笑,挺着茎在她膣
轻轻磨擦着,双手绕到她身前解开衣襟伸进肚兜之中开始大肆按揉那对儿柔软的
丘。
陶瓷的清凉并没有减少一分董清清身上的火热,她紧紧捧着手上的罐子,却悲哀的发现,手上其实什么也没有。手上的沉重,竟然远不如抽搐的腔外那硬邦邦的阳根来得真实。
胡玉飞抬起上身,有些不解的看着董清清缓缓又把那瓷罐推远。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他双手按住她的
尖,双脚把她双腿分开,微微屈膝调整了一下位置,缓缓把怒张的
茎塞进了湿滑紧窄的桃源
中。
层层叠叠的腔诚实的紧裹上来,胡玉飞兴奋得伏下身子,体味着侵
的
儿推挤开紧缩
的享受,双手搂紧了董清清的身子,在她耳边喘息道:“清清舒服么?”
董清清依然憋着鼻腔后的酥软呻吟,直到茎全部没
体内,火热的前端顶住了渴盼已久的花心,才长长出了一
气,轻微的嗯了一声。
胡玉飞满意的笑了起来,趴在她背后抽送起来。
董清清怔怔的看着那坛子,身子随着身后的动作一下下耸着,每一次腔道被有力的磨弄,都让她浑身舒爽的颤抖不停。
其实……自己不过是这样的么……她眼中的色逐渐由迷茫变得坚决,凄凄然把手扶在骨灰坛上,闭上眼睛猛地一推!
清脆的一声“哐啷”,暗青色的小坛子坠在了坚硬冰冷的地面上落的碎片,从桌下飞散而起的灰白尘雾中,董清清压抑而甜美的呻吟中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