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见到朕，可还高兴？”
阿桃与锦帝从小一块长大，本以为对这位如同幼弟般的君主的脾
有了几分把握，可如今再度
宫，却发觉陛下已全然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天真少年了。
陛下登基已有五年，大母舅薨逝后，他便逐渐摆脱了母舅家的掣肘，大婚后，便开始亲政，在前朝以制衡之术待重臣世家，心思也愈发
沉起来。
阿桃看不透陛下。
“回陛下的话，牝犬高兴。”
锦帝摸向了阿桃的
，他先用指尖揉搓，见阿桃似有惧意，心中有些不快，却又另有一种可以肆意掌控阿桃的快意：
“为何高兴？”
“牝犬听闻……陛下为牝犬的后庭开、开苞，所以高兴。”
这些
话则是嬷嬷们一个字、一个字地
给她、叫她务必背熟的。阿桃素来老实，最不会哄
，又常在床笫之间为罪左谦求
、多番惹恼陛下，连带着司寝监都要受罚，嬷嬷们这才加大了对她语言上的管束，这几回倒是能说得让陛下龙颜大悦了。
锦帝自然知道以阿桃的薄脸皮断想不到这样的
之语，但只要她肯说，他就已然满意了。
他起身，叫阿桃先去榻上准备，自己则由宫
们伺候着换上寝衣。不远处搭了个戏台，上面是宫内的戏班在唱折子戏，咿咿呀呀、很是婉转悠长。
这出折子戏讲的是百姓的
之事。
阿桃嫁给左谦之后，偶尔也会去茶馆，听上一出折子戏。左谦是武臣，在上循规蹈矩，只知疼夫，却甚少有文的小心思，阿桃便只好在戏文中得些慰藉。只是时过境迁，再听到熟悉的腔调，倒让阿桃鼻一酸，思及谦郎夫唱
随的
子，又落下泪来。
锦帝不知阿桃这般愁绪是为何，他只是从左府内的眼线呈报上来消息中得知阿桃最这些，便命宫中戏班唱上一出，好让阿桃高兴。阿桃竟还落了泪，可知她仍然留恋宫外，锦帝心有恼意，却也按捺下来。
“请陛下采菊。”
阿桃以牝犬之姿伏于榻上。只见她脸贴榻、
高举，后
内
着一株菊花，花瓣上缀着几滴露珠，很有新鲜之感。陛下抽出了花枝，取了个“采菊”的好意，随后阿桃便自个儿用双手掰开瓣，好让陛下观赏个中风光。
锦帝拿着那花枝，用花茎略略，见那内壁紧裹着那花枝，便知后的销魂滋味了。想到此处他是第一个、也将是唯一品过之，便更有些跃跃欲试。自有官膝行向前，跪于榻下
侍，好让龙根坚挺，更好尽兴。
“陛下。”
锦帝还在用指尖亵玩着后，却见掌事嬷嬷高举起托盘。那托盘上放着一根玉势，是仿着龙根的形状雕成的：
“求陛下先用玉势给牝犬通一通后。”
掌事嬷嬷知道陛下这个“独占”的脾气，便抢在他发怒前，道：
“陛下有所不知，这牝犬后虽紧致，却未免
涩了一些，若陛下直接以龙根幸之，恐伤了龙体，不若先以玉势开拓，待处子之血落下、有了润滑，再以龙根幸之也不迟。”
子的后不比前，没有那些春水润滑。嬷嬷们担心有损龙根，便想出了以玉势先取贞血的法子，好让陛下借着贞血的润滑、
得更痛快些——
至于牝犬，嬷嬷们自然是不在意的。
这位阿桃夫本非清白之身，若不让陛下享用独一份的后庭、亲眼看着处子之血流下，阿桃的今后的子恐怕也会更难过。
当陛下把玉势抵在后处时，阿桃落下了泪来。她须用后撕裂的痛楚，补偿陛下未能开前花苞之憾。而嬷嬷嘱咐她的话，她也不得不说出、以讨得陛下的欢心：
“求陛下赏牝犬后之幸……牝犬以后之贞血，洗涤失身于夫君之罪……呃、呃啊！”
锦帝是最听不得阿桃与“失贞”有所牵连的。故而此话一出，锦帝便将手中的玉势狠厉地捅了进去。只听阿桃惨叫一声，再抽出玉势时，后已是斑斑血迹，一滴接着一滴，落在了巾绢之上。侍的官也觉出了龙根的兴致，而不止胯间，陛下的手上也兴致勃勃，只一下接着一下地捅。那后便从一开始的紧致，到被血染红后的松弛，再到受伤后的灼热。嬷嬷们见时机成熟，便请陛下移驾后，可以用龙根宠幸了。
阿桃在床笫间是极为沉闷的，偶尔在香药的作用下才会呻吟几声，更不会邀宠献媚，只是由着陛下兴致肆意挞伐罢了。嬷嬷们便在她的上系了铃铛，稍微弥补这份床笫间的无趣。陛下大约了数百下，便泄在后之内，待抽出时，鲜血和着龙
便沿着阿桃大腿的内侧蜿蜒而下，靡而动。
“果然还是没过的地方最好。以后，阿桃也不必冠夫姓了，”
官跪于榻下，为陛下舔舐去龙根上的秽物。阿桃忍着剧痛，被陛下命着、爬进他的怀里，又用手托着一只儿奉上，锦帝拨弄着上的铃铛，听那铃声悦耳，龙心也跟着畅快起来，便道，
“朕赐阿桃一姓，‘菊’字，如何？”
阿桃明白这是陛下开后花苞后的恶趣味。她已是卑贱之躯、死不足惜，只怕惹怒陛下后、连累夫家再陷渊，只好含泪谢恩道：
“牝犬菊氏，谢陛下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