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魔劫那里做了修改
第八章·结道
突合体的雷劫劈了九天九夜。更多小说 LTXSDZ.COM
最后一道,心魔劫。
朽木白哉冰系天灵根,从来心若冰清,不起涟漪,本来是最不畏心魔劫的,但这一次,他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难以抗拒的心魔劫。
在心魔劫里,他见到的是黑崎一护。
少年穿着鲜红喜服,笑意盈盈在红烛之下,手中举着合卺的酒杯,「夫君,该喝合卺酒啦!」
那笑容灿若春华,明媚无双却又带着点点羞涩,羞涩又掩不住那份薄纱般的亲昵,红衣衣袖滑落,端着鲜红酒杯的十指纤白修长,甲床红便似瓣瓣桃花,此
此景旖旎万分,叫
恍惚。
是……成亲?
我……要跟一护成亲了?
他迷迷糊糊的,只觉一切都很不真实,却又欢喜溢满胸臆若有繁花绽放,就接过酒杯,跟少年手臂绕,饮下了杯中美酒,一放下酒杯,少年就拉住了他的袖子,轻轻摇了摇道,「今
我好欢喜,白哉。」
「我也是……」
他拥住了依偎怀的少年,隔着喜服,胸膛相贴,彼此都感应到了那激越有力的心跳,不由更是亲昵,声音都低哑了几分,「歇了吧?」
「……嗯。」
红綃帐,鸳鸯枕,蜕尽红衣,香肌胜藕,箇中旖旎,叫怎不沉醉?
但总觉得不对,从一开始就觉得……白哉按住怀中的,仔细端详,端详得少年疑惑不已地吶吶发问,「夫君,怎么了吗?」
电光石火间,白哉意识到不对。
他所认识的黑崎一护,是飞扬的,活泼的,从不会用这种怯弱的吻和表
说话。
假的!
这一切都是假的,婚房是假的,婚礼是假的,一护更是假的——固然甜蜜柔软,百依百顺,却少了让白哉心动的那份灵动,那份蓬勃在眼和气韵中的生机活力,那份无论何时都不会放弃的自信,只是徒有其形罢了!
「你不是他!」
他低声喝道。
「没错,我不是他!」
怀中的少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这一切只是你的妄念啊想朽木白哉!你动了心,擅自将他臆想成你的,跟你成亲,可惜……家只当你是朋友呢!哈哈哈哈哈!」
趁着白哉心动摇的瞬间,他的手化作了尖锐的利爪,就要抓向白哉的胸膛。
但是白哉挡住了。
「只是如此?」
他低声道,「心魔劫不过如此!」
「你既已生妄念,怎能不动摇?你又怎知他不是真的只当你是友?」假一护面目狰狞地吼道,被制住的利爪不停挣扎。
「当然有可能。」
白哉却非常平静,「那也无妨,两相悦寝衣欢洽固然好,一生一世相伴为友,我亦欣然。」
他用力一捏,假一护顿时消散成了齏,旋即,纱帐,床榻,红烛,房间,都一一消散了。
他望向天空,雷光开始散去,灵雨漫天洒落,滋润着他伤痕累累,经脉乾涸的身体。
他竭力吸收着,修復损伤,丹田中,他看见自己的元婴活泼泼的,手中握着一把小号的千本樱挥舞着——他已成功将自己的道意道心融了元婴之中,晋阶合体。
宗门中或旁观或护法的修士们纷纷定,吸收那灵雨中旺盛的灵气灵机,掌门欢喜上前道贺,但白哉却并没有太为晋阶欢喜,他的心始终徘徊在那个问题上——心魔劫中假一护的问题:如果他真的只是当你为友呢?
他记起了初见时,那么多道视线凝聚在身上,他却准确捕捉到了来自一护的那一道,视线相,少年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当时并未太过在意,此刻回想,那一幕却在记忆中如此鲜明,鲜活,未曾有丝毫的模糊。
他又记起了之后少年突兀前来拜访,若是往常,这般冒昧他定会拒见,却鬼使差地同意了。少年跟其他在他面前要么战战兢兢,要么紧张侷促,至少也会觉得他无趣而聊不起来的完全不一样,他凝视着自己的视线,始终是兴致盎然的,就好像朽木白哉不是一个冷冰冰,无趣却威严,各方面都让
不想与之久呆的
,而是他极为感兴趣,能让他开心欢喜的存在。
不是不欢喜的,只是习惯了波澜不起,冰霜笼罩的心海,并不太明白这份绪,却顺从了本能的指引,许诺了更多的
集。
之后他们一起研习剑经,一起练剑,一起喝茶,一起品尝美食,更多的是各种对谈,从严肃的换见解探讨见到到
常的间谈,小小的争辩,一时间的心
,一朵花,一杯茶,一片雪,那些畅所欲言自然相处的时光……
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而冰雪道心的白哉,却对于这些改变迟钝到没有察觉——或许是不愿察觉。
但心魔劫最是无法欺骗。
——他早已喜欢上了那个明媚的少年,说什么想要一直成为挚友,长久相伴,根本就是自欺欺,他想要得更多,因为这个
的出现,他有了慾念,有了私心,有了……对于
后漫长岁月的期许。更多小说 LTXSDZ.COM
既生妄念,又怎可能不动摇,只是动摇又如何?这心魔劫的幻想,怎配他的解释?
他得暇就急急去了玄躋峰。
可一护还在闭关中,未能见到,只得折返等待。
等待不过几,却前所未有的漫长,一得到一护出关的消息,他就赶去了。
少年正站在繁花常开的园林中生闷气。
还跺了脚,嘴里嘰嘰咕咕着什么。
他的小脾气和鲜活的表是那么的有趣,让才明悟自己的心
的白哉看一眼都觉着移不开视线,他不禁想,一护是不是在恼自己?
毕竟他还没突到化,赌约可是输了。
出声,上前,看他因为自己的骤然出现而惊喜,白哉就直言问了。
少年立即否认,却承认了是不能有自己陪伴游歷的失落。
所以,儘管开朗,愿意的话,一定有很多比朽木白哉有趣得多的
相伴相随,却还是希望一起游歷的
是自己吗?
所以,自己是不同的吧?
喜悦和期待从心漫上来,漫上来,渲染到了脸上,自然而然就化作了一个浅浅微笑。
一护却惊讶至极的叫了出来,「你笑了!」
他一定是误会了自己在嘲笑他,惊讶之后就泛上一点彆扭,「你笑什么啊!」
可是那凝视着自己陷恍惚和迷醉的双眸
确詮释了何为「惊艷」。
原来是抗拒不了自己的容顏吗?
从不在意自己的模样,修仙之,修为才是根本,但白哉第一次感激自己长了这么一张合一护心意的脸。
抗拒不了那就最好了。
于是白哉问道,「一护,你可记得,若我赢,你须得应我一事?」
剑修出剑,自是志在必得,一往无前。
「记、记得啊……」难道是被自己的气势吓到了吗?他磕磕的,有点慌张,「你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
察觉他话语中的不确定,少年立即胸脯一挺,「我是那种赖账的吗?当然是什么都可以,只要我做得到的!白哉你儘管说!」
很好。
就算只是视我为友,但这赌约可是任何一件可以做到的事!
白哉终于图穷匕见,「好,我要你。」
「哈啊?」
一双漂亮的琉璃眸子瞪得圆圆的,瞳孔挛缩,极度震惊却未有反感。
白哉胸不由升起极端美妙的预感。
于是他真心实意地上前抓住少年的手吐露心意,「我要你,成为我的道侣,长久相伴,可好?」
「为、为什么……突然……」
「我心中有你,想跟你一起,便如此说了,不妥?」
有了之心,他竟无师自通了装可怜的要诀,「还是……你不愿?」
太有效了,少年几乎是跳起来地叫道,「没有不愿,我愿!」
!!!!!!!
这个可的
,就这样成为自己的了?
那赌约真是应得太对了!
心花怒放不足以形容白哉的欢喜,过往漫长的岁月儘是冰天雪地的清寂,他从未在生命中拥有过鲜活的色彩和恣意的欢笑,而这个,就凝聚了世间最亮丽的色彩,最纯粹的眸光,最明媚的笑容,最飞扬的意气。
唇角的笑意忍不住一再
,让少年再度陷
了呆滞,而那可
的满是迷恋的视线,叫
怎么忍得住呢?
鲜洁的唇齿暖净的气息,都可以的,想要採擷并非唐突,一护已经答应自己了,毫无勉强,这就是白哉为所欲为的免罪符。
他顺从胸的澎湃地靠近,拥抱,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少年的嘴唇上。
从未有过的亲昵,那唇间擒住的柔软和甘美立即激起了浓烈的血气,而滚烫燃烧在了唇瓣上,他忍不住用力拥紧了怀中的,用力碾压着吮吸着他柔
的唇,在他呆呆不知道反应的时候就来回地摩挲,感受,旋即忍不住想要更多地用舌尖探
了那半开的唇齿间。
像蜂儿探藏蜜的花芯,那份细
和甜蜜无法形容。
少年脸颊后知后觉地泛上了滚烫和鲜红,双手却无措地抓住了白哉的衣襟,他眼睛还圆睁着,过于清透的质地让白哉泛起玷污纯净的羞涩,他稍稍退开,「一护,闭上眼睛。」
「啊……啊!」
少年慌里慌张地闭上,任由白哉长驱直,再度
吻住了他。
翕动的睫毛在颊上拖出细碎的痒,而舌尖贪婪于品尝到的蜜,越发的,来回逡巡探索,舔舐过内里柔
的每一寸,自然就跟那无处躲藏的舌尖碰到,一触之下舌尖顿时炸开酥麻,甘美的滋味满溢,白哉便进
着去捕捉那甜蜜的源泉,很快就抓到了,触碰已经令
心魂俱醉,绞缠住来回廝磨吮吸就更是甜美浓郁,少年喘不过气来地在辗转的间隙里溢出碎声,又添上了舌尖绞缠搅拌的水声,他羞得双眼闭得越发的紧,怀中紧张的身体却抽空了力道般绵软着
付重量,带着轻颤。
那种亲昵,那种熨帖,那种火热……
良久,白哉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已经被亲吻得红艷艷湿漉漉的嘴唇,「可还好?喜欢吗?」
胸膛像心魔劫中一般紧贴,心跳相互敲打,但少年可比心魔劫中的假鲜活多了,他抬手按在了白哉的胸
,喃喃地道,「你的心跳……也好快……」
「当然,我心悦你,无法做到冰清无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