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冉冉嫁了,阿敬也会陪着冉冉吗?”钟冉伸长了脖子,殷切地等他回答。
她大概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蕴藏着多大的分量。像是一颗惊雷,在宽敞的书房里炸开,偌大的空间顿时遍布了看不见的硝烟。那是周敬时不加掩饰的怒意与戾气,唯独钟冉懵懂无知,还瞪着一双圆眼看他。
“冉冉怎么知道自己要嫁?”
周敬时变了称呼,语气也有了微妙的转变。这种细微的变化不是凭钟冉的智商就能理解的。她只当这是一场普通的谈话,照旧歪着,天真无邪地回答:
“三堂姐告诉我的呀!我是钟家的嫡支大小姐,新任家主的亲妹妹,肯定是要嫁给另一个家族的。”她在沙发上扭了扭,掰着手指,望着天花板,一本正经地数,“你看啊,大堂姐嫁给了傅家,二堂姐嫁去了王氏……三堂姐说,这叫,呃……强强联手,豪门联……呃,联姻。”
她不知道“嫁”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这意味着她要和另一个男
住在一个屋檐下,睡在一张床上,做那些周敬时耳提面命地教育、说“只能跟阿敬做”的事
,再这样形影不离地过一辈子。她什么都不懂,但周敬时什么都懂。
他猛地站起来,拳握紧了,垂在身体两侧,大
大
喘着气,用
呼吸平复心
。
“阿敬,你怎么啦?”
他的戾过于明显,连钟冉都察觉到了。她望着周敬时,看着他向自己走来。
“大小姐该治病了。”周敬时说。
“啊,可是今天不是……”
钟冉想说今天还没到需要“治病”的期,前几天才治过,不过周敬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扫开书桌上的杂物,把钟冉下半身的衣物扒了个
净净,让她仰躺在书桌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双腿大张着分开,把小花
敞在外
。
“小姐的病加重了。”周敬时从书架上掏出一个盒子,取出其中的硅胶震动
,“我需要给小姐巩固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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