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视“纳西瑟斯”的抱怨，盘算着怎么在没有触手的
况下
进去。
因为江燐曾经说过：“我活着只有一个期盼。这世界把我当狗，总有一天我要烂他。”
“喂，你在听吗？算了，你们这种没受过教育的畜生没有钱的概念。我太好心了，让你们活在
类千万年都达不到的不用为钱发愁的世界。”“纳西瑟斯”松开手。
世涟后退挪了几步：“类？那些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惹怒了，然后被夺去生育能力的东西……生物？他们的世界早已覆灭，沦为螂。支配者和地母通过‘纳西瑟斯’给予他们孩子并帮助养育，实际上孩子都是被给予生育能力的半生下的。因为前一个明的关系，支配者和地母不得不给予半相反的生育方式——这些都是假的吧？”
“纳西瑟斯”眉毛抽搐了一下，他咧开嘴，像是在笑，但那表就像白纸面具上被剪了一个弦月形状的
，诡异又难看。
“对呀。类世界从来没被覆灭，甚至发展得很不错哦，你们图书室里的大概是千年前的古籍了。因为免费，我就随便塞了。一切都要源于一个突然觉醒了魔法能力的类，在那之后会魔法的类越来越多，曾经的科技瓶颈突然都成了笑话，依赖科技不会魔法的类和会魔法的类之间有了巨大的差距。”
然后有一天，会魔法的们想：如果我们是进化的类，那不会魔法的，不就像当初没能进化成的猴子一样吗？
于是，不会魔法的就不再被当作了。工具、宠物、玩具、食物、药材……还算有些价值。
当然，会魔法的也是有烦恼的。
“比如说，明明有着大把的欲望，却宝刀已老，拔剑出鞘的那刻，曾经的雄剑软趴趴地晃
，实在是间惨剧。”“纳西瑟斯”抚摸着世涟的背，顺着脊梁骨向下，直到未
的伤。“这时有个聪明的发现了商机。你知道铁线虫吗？铁线虫的幼虫被其他虫子吃掉后，会在这些虫子内继续发育，会逐渐控制宿主的行为。等长为成虫时，会控制宿主寻找水源，淹死宿主后从宿主体内钻出。”
世涟想起了江燐的死状，还有她讲的伊浓的死状。果然伊浓根本不是自杀……
“别问我怎么想到的，我当时纯粹是闲得慌。用炼金术把没有魔力的类婴儿和螳螂合成之后，吃下铁线虫的卵。在螳螂体内长大的铁线虫是最好的壮阳药材。哪怕是萎了大半生的耄耋老，吃了它，对着老母猪都能重振雄风直到把母猪死。你也知道它有多厉害，看看那些男螂发的样子。”
世涟一时无法消化这些话，眼中的不明咒文迅速旋转，赤色的瞳仁如烈焰燃烧。
“不过成功率太低了。大多铁线虫都只是小小的，只有部分能长到爬出宿主的身体甚至控制宿主的程度，只有这样强壮的铁线虫才有价值。于是我创造了这个环保又节约成本的世界，随便编了几个来让你们自给自足。没能发育出大铁线虫的螂做牛做马供养成为宿主螂，好让宿主们好吃好睡。暖饱思
欲，这样铁线虫就能用你们的身体
配，产卵了。”“纳西瑟斯”捂住嘴，“抱歉，细想一下还是很恶心的对吧？不过我就靠你们赚钱啦。可惜产量太低了，螂的合成也不知为何失败率越来越高，大部分都是长着壳的
团。所以我就又有了一个好点子。我把这个世界对外开放，收费观看。”
“那些猴子似的……”世涟咬牙切齿地说道。
“对，那是我给他们的变装，毕竟没想
露自己的糟糕
癖。喜欢看
螂男螂可真是……我是说，很有品味。谁让螂如果能怀，一个不留就会去怀男螂的孩子了，那我可就亏大了。哎，再怎么努力，我现在还是赔光了。本来还指望来场男螂反攻
你的戏码呢——你还没被男螂上过，对吧？”
没等世涟回答，“纳西瑟斯”自顾自说了起来：“前段时间因为一直没有宿主，我就抓了一群螂试着嫁接，只有你一个活了。结果只是活着而已，你身上的铁线虫是个悲哀的，不行的男。可悲啊，它不能让宿主强壮起来，更不能让怀孕。还有什么比这更丢的呢？哦我可不是在骂你，因为你根本无关紧要。现在，我要把你卖给那些癖清的家伙。如果你的
还没被用过，我还能卖得更高些，总之从未有“纳西瑟斯”向我报告过，我就按雏儿卖了。幸好铁线虫没啥用，让你长得也小只。你最好不要露真实年龄。你们螂寿命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没会买沧弥那样身体又丑年纪又老的。还有星泱，你知道吗？能看见猴子就说明他有魔力。也就是被诊断错误的婴儿。偶尔看见不怪，体内多少都有魔力残留。但他一直能看见！他本来可以站在我旁边想着怎么把你们卖得更贵回本的。但我已经把他合成成怪物了，还能怎么办呢？明明是当初卖给我婴儿的的错，现在我可摊上大麻烦了。我该怎么办？嗯？被外发现我就死定了。偏偏有变态出大价钱买他，为了这个钱，我要赌命吗？嗯？”
“纳西瑟斯”打了个响指，白色墙壁如水波翻滚，几个玻璃罐子从中浮现，男半们都蜷缩在其中，如同子宫中的胎儿。他们昏迷不醒，伤中流出的血，浅浅一层积在灌底，悠悠晃。
“有钱的话就可以是吧？他们看戏就该给钱是吧？告诉他们有个比我被男半更有意思的更滑稽更变态的戏。你说不定能拿到比那个变态的出价还高的钱。只要有钱你就能继续维持这个世界。”世涟缓缓站起，环视了一圈男半们。末音看起来被治疗过，其他也只有一些皮外伤。看来“纳西瑟斯”是真的穷途末路，连一点可以卖的都不肯
费了。而其中，那双隐藏在雪白发丝下的白兔赤瞳，忽闪忽闪地盯着世涟。
“什么？你？和我讲条件？没有虫子寄生的你连那些雄虫都打不过，你还想和我讲条件？”“纳西瑟斯”面目狰狞，正想一掌打向世涟时，下腹部突然传来“啪嚓”一声。他下意识地低
，发现自己身体被捅穿，肠子流了出来，最要命的是，他的下体也血模糊，那本也没让他都自豪的东西已经不翼而飞了。但自己身上和身边都没有任何东西，世涟更是一动都没有动。
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呕却发不出声音，仰面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触地的一瞬间，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
密密麻麻的黑点如蚂蚁从眼底爬出占领视觉，“纳西瑟斯”看到世涟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根白瓷的肋骨，那是从他用来监视的偶身体上拔下的那根。
房间里响起玻璃罐子
碎的声音。星泱从中摔落，玻璃碎片扎他的皮肤，在白得耀眼的房间中，沾血的玻璃映出透明的红。
星泱缓缓爬起，“砰”，他笑着说道，手指向“纳西瑟斯”。
“纳西瑟斯”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双手双脚被无形的钉子钉在了地板上，整个呈一个大字。与此同时，数十只猴子尖啸着从天而降，围成一圈，鼓掌欢呼。
在欢呼声中，世涟走向“纳西瑟斯”，将肋骨
他右肋下的伤痕，鲜血溅到她的脸上。她伸舌舔了舔，和自己的血味道并无二致。
“我在书里看到，对于你们来说，男，这样才算完整，就像生产的倒叙，这样才是。但是那不怪吗？你们也说不过是男的一根肋骨，那样的话，应该是还给男，男，男才算完整。听不明白吗？没关系，你说的什么我有没有被男半过，值多少钱，我也不明白……想想就恶心。”
世涟把肋骨固定在“纳西瑟斯”的伤中后，掀开裙摆坐了上去。狭窄的通道被贯穿，尖锐的断划内壁，血顺着肋骨流下，滴“纳西瑟斯”的伤。世涟叉开双腿，坐在“纳西瑟斯”
部似的伤上，大肆地摆动着腰。下体传来阵阵钝痛，世涟知道“纳西瑟斯”此时更加痛苦，羞辱道：“我活着只有一个期盼。这世界把我当狗，总有一天我要烂他。”
可怜的“纳西瑟斯”已经无法出声，只能从齿缝间漏出几声气音。那些观众知道，这个伤是他得罪了大物后被刺的耻辱之证，一般魔法无法消除，如今更是滑稽。在众的围观，羞辱和嘲笑中，他落荒而逃。
青绿的薄雾散开，世涟身下的“纳西瑟斯”失去血，变回了原来那个面无表的骨偶。他倒在血泊中，白瓷肋骨卡在肋间，底端缠绕着透明血管，齿急速地转动。世涟觉着无趣，正想起身。纳西瑟斯撩开自己满是血污的
叶色长发，眼下竟泛起红晕。他微张着嘴，双手扶住世涟的腰，缓缓下压。世涟体内的白瓷肋骨突然摩擦到某处，让她一阵酥麻，仿佛肋骨与自己融为一体。
世涟不自禁地闭上眼，一片黑暗中，她看到了蕾拉的脸。蕾拉现在大概已经死了吧。但久违地回想起蕾拉，还是让世涟毛骨悚然。男半的服从，是恐惧、欲、还是
？可世涟信任沧弥和末音，是因为他们不恐惧，对她没有欲望，且更故。失去触手的自己，要靠什么去支配他们呢？
“我会将你们带到一个新的世界，就像一个母亲将孩子带到世间。依赖我，感激我，报答我，我。为忤逆我而愧疚。服从我。因为我是支配者，我是地母。听起来还挺像一回事。”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经没有咒文，取而代之的初春般的绿色。
“我终于碰触到你了，纳西瑟斯。”纳西瑟斯声音颤抖着，不甚欢喜地说道。
——这世上只有一个纳西瑟斯，他和他无数个影子，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和道德。他注定只能上自己的影子，不论是谁都无法将他动摇。
只是如今，新的规则和道德诞生了。
纳西瑟斯体内的钟摆击打出鼓点，与世涟的心跳一致。世涟体内的肋骨生长着，由脊椎向上，以经为根，以血
为养分，肆意生长。它变得枝繁叶茂，轻风吹过，耳边尽是枝叶拍打时发出的婴儿啼哭似的声音。树枝每一次看似轻易的摇曳，都扯动着经，连骨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细长的藤蔓升起，击碎其余的玻璃罐子。藤蔓缠绕着男半们，尖端覆盖在他们的肚脐，仿佛脐带一般。男半们醒来，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你的脐带是项圈和牵绳，你在孩子都将在蜘蛛之眼的监视下，你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和道德。”
如同狂信徒般的发言结束后，闪电的白光划过眼前，
白色体
涌而出，此刻纳西瑟斯成了世涟本身。
“那些猴子说，只要能继续在这里找乐子，就可以维持这个世界，甚至送各种各样的进来。前提是别让他们扫兴。”星泱伏在世涟耳边小声说，“他们也会教我魔法。他们也都是疯子，被我
了还能勃起呢。因为我是个漂亮又下贱的合成品~我已经会回复魔法了！世涟就算把我的脖子折断都没关系哦。”
维持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想想就麻烦。
在那之前——
“既然有回复魔法，我们就把那个逃走的笨蛋找回来玩个够吧？一起，反正大家都是疯子变态一定会很好玩的。生苦短，及时行乐。”世涟搂着纳西瑟斯说道。
果然格扭曲的流恩和鸣海想出的玩法最恶心变态，不过他们本就好如此。恨意最
的沧弥和末音提出的比起羞辱更像慢子且道具丰富的虐杀。相反，澄辉和凌冴的想法单纯直接到世涟都想摸摸他们的夸赞好孩子，虽然在能回复的前提下这些本可以让解脱的一击毙命反而成了一种凌虐。至于鸣海，他可是疼痛的专家。
世涟想自己不如在一旁欣赏就足够了。
没有什么比“被道德和规则默许的行”更羞辱的了。
如果创世主看见他创造的子民们正在热烈讨论如何把他拆吃腹，会是什么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