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也注意到我这个不雅的举动，知道我在想坏心思，没好气的说，“明天就是你表外甥的满月酒，别在这儿丢
，好了，把外裤脱了，躺到被子里来，我和你大姨还有事要跟你说。”
我的思绪早已经飘到次卧诱的表姐身上去了，恨不得现在就去隔壁房间看红玉表姐喂
时的
形，不过还是听到我妈的嘱咐，然后把外裤脱了下来，露出了姑姑早上帮我穿的那条
士三角棉内裤。
大姨眼尖，一眼就发现这点，调侃起我妈，“你们娘俩可真是够亲热的，连内裤都混着穿。不过文桐，这么小的内裤，你
勒不得不难受？”大姨伸过手来，帮我把内裤前面的布条勒了勒，往旁边拨了一些，生怕别到我的下身。她又顺带地捂了捂我的，然后掐了掐我的
，让我的欲消减一些。毕竟姨夫晚上还是要回来睡，万一我和我妈在房里胡天胡地，留下
水在床单上，就不好看了。
“等等”，我妈脸色不好看了，她仔细地瞅了瞅这条内裤，发现不是她的以后，怒气冲天，“好啊，你这个臭小子，我让你去省城度假，你把心思都花在娘们儿身上，连她的骚裤衩都穿回来了，你丢不丢？说，又是那个卖
的栽在你身上？”我妈
知我不是个省油的灯，模样原本就清秀，又能说会道，特别会讨欢心。不管是前后邻居，还是麻将馆牌友，抑或是我的同辈，个个赞不绝
。按说这其实也是好事，可就坏就坏在，这夸的，十之八九都是的。比如游萍，原本只是我妈的牌友，最后也成了我的炮友。所以我妈是生怕又招惹了其他，惹出什么是非。
“妈，妈”，我连忙搂住妈妈的肩膀，亲了妈妈脸庞一，“没那回事，这内裤不是别的，是我姑的啊！”
看着我胯下这条红色的士内裤，我也有些哭笑不得，我很快就想清前因后果，心里暗气，“好啊，章菲菲，看样子我昨天
你还轻了，等我下回去省城，把锺表哥喊上，我们两个对你一个，非要你跪地求饶，把我喊爹不可！”
“你姑的？”大姨意识到不对劲，即使是亲姑姑的裤衩，也没理由穿到自己侄子身上。再加上我的不良前科，大姨瞬间吓了一跳，“文桐个混世魔王，自己亲娘，姨，姑姑，他这是要把他
亲戚连锅端啊！不行，不行，我得让红霞离他远点。”即使是身心都系在我身上，大姨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儿步上自己的后尘，而且红霞还没嫁呢！
我妈反应慢一些，也意识到不对，“你去省城不是有内裤换洗，爲什么穿你姑的？怪不得我今天早上跟你姑打电话，她说你‘睡得很舒服’！合着你在省城还有陪睡啊？”
听到我妈话语里的机锋，我连忙打哈哈，“哪能啊，我在省城天天顶着个大太阳出去，一回来就洗澡，又没那么多内裤换。我洗完澡出来，就从姑姑的衣柜里找锺哥的内裤穿，翻了几下，觉得这条男都可以穿，于是就穿喽。”
大姨却不肯轻易放过我，她走到我身后，手指突然摸到我的
后，用手指摸了摸我的
门，“哦，你见过那个男的内裤后还开个
？方便你撒尿吗？”
我往后一摸，还别说，内裤后面有一个树叶形的，显然是爲男
欢时的趣所设。姑姑的穿着倒是很大胆啊，显然经过几年洗浴行业的锤炼，见多识广的她在
中尝试的花样倒比我妈这样的传统
放得开一些。从这位置看去，这对着地分明是门位置，莫非姑姑还玩过？
想到这点，我心里不禁一跳，要是姑姑真的玩过，那我须地尽快返回省城，在她身上尝尝这般滋味。毕竟妈妈在床上虽然千般依我，唯独不容我作践她眼，因爲嫌它不太
净。
“唉——我当时洗完澡，姑姑又要上楼来，我急着穿衣服，所以就没细看。
你一个电话催我回来，我又匆匆忙忙坐车回来，都累得不行，那注意到内裤上
了一个啊？“我连忙叫屈。
我妈将信将疑，大姨却丝毫不信。我见大姨还要分说，冲上前去，把大姨压到床上，隔着衣服逮住大姨的子，“你个花姑娘，太君大老远赶到你家中做客，你不好好招待太君，还要与太君争辩，良心大大的坏！”
大姨继续逗我，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太君，我不是花姑娘，我是花姑娘她娘，子都下垂了，求太君放过我吧。”
“花姑娘的没有，本太君不花姑娘，只要老娘们儿，你！”，我又指了一下我妈，“还有你，你们姐妹俩都好好伺候本太君，本太君重重有赏！”
大姨佯装抵抗，“太君，我是有老公的，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他有枪，小心他回来杀了你！”
我装作不屑，“他有枪，本太君也有枪”，我站直了一些，把内裤往下一扒，露出我那勃起到顶点的，将长枪顶到大姨胯下，隔着大姨的内裤，在大姨的附近划动。
“太君的枪果然英勇非凡，比我老公的枪厉害多了。即使我老公回来，恐怕也只有看着太君在我身上耍枪。”大姨被我这么一撩拨，也有几分涌，似乎想真刀真枪的弄上一回。
“你的，过来，帮太君我洗一下枪身，然后按住你姐姐，让我在你姐姐身上练习一下枪法。”我拉了一下妈妈，又指了指我的胯下。
我妈一愣，她还没有进
角色，明白过来，“可是太君，此屋无水，我该怎么帮我洗枪呢？”
我拍了一下妈妈的，“笨，水也是水，这还要太君我来教？”
我妈一愣，虽然她爲我过无数回了，不过当着外的面帮我，还是第一回。不过想起大姨要她在床上放得开的教导，她迟疑了一下，缓缓蹲下身子，用手握住我的，轻轻捋了两下，然后将我的全部含中。
妈妈的舌在我的上滑动，舌尖轻轻划过我的马眼，让我很是好受。
“小娘子的洗枪技术十分熟练，想必在家没少练习。”
我把大姨的衣服往上撩了撩，低下来，右手握住大姨的左边子，将含在嘴里，左手捏住大姨的右边子，拇指和食指捏住大姨的，轻轻揉搓。
我的舌尖划过大姨紫红色的，用力地吸允着。
这时大姨的脸庞仿佛变得年轻了，渐渐和红玉表姐的脸庞重叠在一起，大姨的
房也变得更坚挺了，颜色也变得更白了，此时我仿佛正趴在红玉表姐身上吃一样。
这是一幅多么靡的场景啊，要是楼下的红霞有一幅透视眼，她就能清楚地看到她最疼的表弟，此时正趴在她妈妈身上吃，而她最最喜的二姨，此时正在舔她表弟的大……
我玩了会儿大姨的左边子，左手向下，到大姨胯下，准备用手指帮大姨缓解一下欲之苦。大姨瞬间清醒下来，用右手按住我的左手，而我的左手刚刚把手指大姨内裤边缘。
“姨？”我疑问地看着大姨，莫非大姨今天不方便？不过我刚才明明没摸到卫生棉啊？
“太君，我已有身孕，不足两月，实在不能伺候太君你了。不过我有一，名爲红玉，刚嫁不久，近
回家暂住。我让她代母职，让她过来服侍一二，可好？”
我一听，虽明知是做戏，身体还是一僵，欲之念消减，不免疲软下来。
我拍了拍妈妈的，示意她不用继续卖力。我坐在床上，大姨和妈妈一左一右，将她们揽怀中。
“妈，大姨，对不起，明知道场合不对，我还和你们胡闹。”想起刚才的轻浮作态，我恨不得扇自己一掌。我这是什么，硬了，就让妈妈蹲下，兴致来了，就准备拉着大姨，我把她们当什么了？她还是我既亲又的长辈吗？我活生生把她们当做我的泄欲工具，我不能把长辈对我的包容和，当做我任桀骜的本钱！
我妈听到我的道歉，很是宽慰，将靠在我的肩膀上，“俗话说，一夫妻百恩，夫妻哪有隔夜仇。我们虽然不是夫妻，却比夫妻感更，我和大姐啊，就把我当做我们唯一的依靠，在床上，我们当然可以纵容你，可是再没脸没皮，我依然是你的长辈，我们还是希望你一如既往地尊重我们，敬我们。”
大姨幽幽一叹，也将靠在我另一侧的肩膀上，“玉玲的话说的很对，她眼里只有你一个儿子，而大姨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刚才虽然是做戏，不过有些话却是真的。”
“那些话，让红玉姐过来陪我睡觉？”我闻言一动，不过不可能啊，红玉姐打小对我就不算亲近，要是红霞姐还有可能。不过红霞姐还没嫁，她是不可能和我发生关系的。对于农村姑娘，出嫁前失了身，在娘家可是一辈子都抬不起。
“想得美！”大姨点了点我的额，“感你还真的想吃你红玉姐的子，做着母双收的春秋大梦！”
“那什么话是真的？”想到大姨刚才扮村姑的最后一句台词，我和妈妈立刻呆立在床，吓懵了！
我妈还是经历了更多的风
，她艰难地问了出来，“大姐，你——你怀孕了？”
“嗯，我这个月的红事没来，按照我怀红玉姐妹俩的经验，八九不离十。”
大姨倒是很淡定。
“是姐夫地吗？”我妈还在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
“不是，按照子推算，十有八九是文桐升学宴，我和文桐做地那两回。我意识到不对劲后，拉着你姐夫浅浅地做了两回。如果孩子出生了算子，怀孕也有八个多月，高龄産小産也说得过去。”大姨显然都计划好了。
我还是有点懵，大姨怀孕了？孩子是我的？我要当爹了？可我才刚过十八岁，又怎么能尽起父亲的责任呢？看着大姨安详的，和脸上散发的母笑容，我又怎么忍心劝大姨去做流？
可是如果不做流，大姨今年已经四十多了，高龄産本身就很危险，而且我和大姨是近亲通
，即将出生的孩子还可能有缺陷。如果孩子出生后，长大后发现不像姨夫，而像我，大姨又免不了流言秽语困扰，姨夫这算是喜当爹吗？
我妈显然也考虑到这些问题，“可文桐是你亲外甥，要是孩子？”
大姨显然也考虑到这点，“现在还早，等三四个月了，孩子长成型了，我去医院检查，要是查出有缺陷，就引産，要是没有，就生下来！”
我连忙宽慰大姨，“也不一定有缺陷，美国洛克菲勒家族还实行近亲通婚，因斯坦的父母也是表兄妹，我们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天才！”从大姨嫁到梁家坳，大姨因爲连续两个儿，没生出儿子，受足了委屈，吃尽了苦，姨夫家对她也没好脸色看，所以才打小把我当儿子宠着。现在大姨好不容易才再次怀孕，我又怎么忍心让她将还未出生的孩子打掉。
“我有一种预感，我肚子里的肯定是一个儿子，像文桐一样调皮。”大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脸的满足的笑容。
“可万一孩子长大后不像姐夫？”我妈还是一脸的担忧。
“怕什么！要是你姐夫怀疑，我就说孩子不是他生的！”大姨倒是很坦然自若。
“啊？”我和妈都愣了。
“你姐夫之前不是跟我说过借种的事吗？他如果实在怀疑，我就说我去借种了！”大姨拿定了主意。
“可是跟谁呢？总得有个对象吧？”我妈觉得这个计划行不通。
“跟建兴啊！”大姨笑得很得意。
“啊，我爸？”我这下彻底摸不着北了。
“对啊，你想啊，孩子长大像你，和你爸不也差不多？就算是查DNA估计也查不出来。”
海！合着我搞大了大姨的肚子，给姨夫戴绿帽子，还得让我爸来背锅，我爸该多冤啊。
“你姨夫要是问我爸呢？”我又有些担心。
“你傻啊，这种肮葬事，他只会烂在肚子里，你姨夫还指望有个儿子给他养老送终呢！”大姨很有把握。
是这样吗？我不这么看，虽然姨夫对大姨说过借种，不过他当时打的主意是和我爸换妻，现在我妈他没到手，还把老婆给赔了，他能心甘愿？不过等大姨的孩子长大，姨夫和我爸都老了，估计也不会爲这点糟糠事弄得天翻地覆吧？
或许大姨和我爸已经睡过，我爸心虚，所以不担心我爸不认账？
既然大姨已经拿好主意，我妈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她只好调侃起大姨，“那孩子出生了，是该喊我二姨，还是喊我呢？”
我把耳朵贴紧大姨肚子，大姨摸了摸我的后脑勺，“傻孩子，还小呢，听不到心跳声。”
我遗憾地坐了起来，轻轻抚摸大姨的肚子，“那他不只能喊我表哥了？”
“不喊表哥喊什么？喊你爸，你敢答应吗？”大姨故意逗我。
“文桐，你表弟还没出生，你毕业地早，又进了名牌大学，应该有一份不错的前程，你一定要努力拼搏，好好照样你大姨母子俩。”妈妈表很严肃，既然同意了孩子的出生，那么自然要好好规划一下。等孩子快上上学时，我也已经毕业了，到时候把孩子尽可能安排到省城读书，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提供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自然没那么流言蜚语。
听到妈妈的嘱托，大姨很是感动，“玉玲，这件事我原本应该早点告诉你，可是文桐没到，我始终有些慌。”
妈妈隔着我握住妈妈的右手，“我们姐妹俩，还用得着说这些，这件事，原本就应该有孩子的父母决定，我这个做的，提不提前知道又不打紧。”妈妈刚开始或许对大姨隐瞒怀孕这件事有所不满，现在芥蒂算是彻底解开了。我妈想到一件得意的事，嘴角都翘了起来，“不过——你现在和文桐孩子都有了，还不改喊我婆婆？”
大姨的脸被我妈这句调侃给躁红了，她有些不依，准备挠我妈一下。
我却上了心，拉住大姨的手，色庄重地对我妈说，“妈，这是我媳儿邹美玲，今儿我领她认门。”我拍了拍大姨的手，“玉玲，叫。”
大姨知道我这番做派的意思，是知道我真的将她当做我的，她虽然还很是害羞，不过更多却是欣喜，她就像新过门的小媳儿一样低着，抬看着我妈，轻轻喊了一句，“妈——”。
“诶——”我妈痛快地应了一句，心里却不是滋味，她虽然是我妈，大姨的婆婆，她却更想当我的。
我当然明白妈妈的想法，我也牵过妈妈的手，对着大姨，郑重其事地说：“大姨，我从小和你就亲，这是我媳儿邹玉玲，今天我领她到你家认认门。”
我又拍了妈妈的手，“玉玲，叫姨！”
这下
到妈妈羞红了脸，她用比大姨还小的声音叮咛了一句，“姨——”
“诶——”大姨的应答可脆多了。
安抚完两，我把大姨和妈妈拥怀中，“好了，你们俩都是我章文桐的媳儿，玉玲，你是大老婆。以后不管我娶谁过门，你都是我最的大老婆。”我侧过脸亲了我妈一。
“美玲，你是小老婆，最后不管谁嫁给我，你都是我最疼的小老婆。”我又侧过脸啃了大姨一。哎，生至此，左拥右抱，我这是坐拥齐之福啊。
大姨侧身趴在我胸，手指在我胸滑动，“文桐，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想生下这个孩子，毕竟我都四十了，等孩子成，我都老了。可是你姨夫不是个东西，连自己儿都祸害——”大姨突然向我们吐露了一个惊天之秘。
“啊？”我妈一脸难以置信，“是红玉还是红霞？”大姨年轻时就是一个美，大表姐和二表姐遗传到大姨的好相貌，肤白貌美，身材凹凸有致。姨夫整天对着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儿，大姨因爲姨夫在外玩，又不肯让他近身，姨夫把主意打到表姐身上也并不稀。不过想到姨夫那因爲农活晒黑的黑壮身子，在白
圆润的表姐身上挺动着，我又是嫉妒，又感到刺激。
姨夫的身高很高，连带着红玉表姐和红霞表姐都是高盘靓，红玉表姐身高一米六五，在乡里已经是出类拔萃，而红霞表姐更是身高一米六八，这让大姨很是疼，生怕红霞表姐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因爲常年从事劳作的原因，姨夫的皮肤有些黝黑，不过身材很强壮，一身腱子
，就像健美教练一样。再加上他年轻时当过兵，到中年了，身板还是笔直，肚子上又没有多少赘，讨农村小媳儿喜欢也很正常。梁家坳村子不大，也就一百多户，不过之前有传言，姨夫将村里长得漂亮的媳儿都了遍。或许就是因爲祸害其他太多，导致大姨迟迟怀不上儿子。
“红玉。红霞还没嫁，他不敢！红霞的名声要是被他坏了，我非用杀猪刀骟了他不可！”听到大姨说红霞表姐还是处，我终于放下心来。
“可红玉不是嫁了吗？姐夫胆子再大，他也不敢惠民家要啊，毕竟红玉她公公，可是乡长。”我妈有些怀疑。
“红玉嫁到惠民家，惠民和红玉夫妻俩处地很好，她公公对她也不错。红玉怀孕后，她公公对她也是呵护备至。可是惠民的妈却不是省油的灯。以前是惠民夫妻俩守超市，红玉怀孕了，自然在家安胎，惠民妈妈就去超市帮忙。惠民他妈不在家，看到惠民他爸对咱红玉关怀体贴，非说红玉勾引她公公，你说气不气？”大姨一脸愤愤然。
红玉表姐的惠民我见过，也是正儿八经大学毕业生，考公务员没考上，于是回乡里开了一个惠民超市。因爲老爹是我们老家乡长，所以生意一直不错，乡政府采购也只去他们家。不过有得有失，因爲惠民毕业一回来就开这么大的超市，都说惠民他老爸贪污受贿，才给表姐夫攒了这么一副家当。
当初媒说亲，姨夫见惠民是乡长儿子，又是大学毕业生，家底又厚实，所以千肯万愿。而乡长家看红玉表姐身材高挑，又漂亮，又是村长姑娘，也就欣然同意。谁知红玉表姐嫁过去，和婆婆关系处地极僵，这婆婆说公公扒灰，红玉表姐是气得啊，没过多久就回娘家住一回。这不，红玉姐娃刚出生，红玉表姐就回娘家坐月子。
“以前红玉回娘家，我都在家，所以没什么事。可是有一回，我和红霞出门了，红玉又回来了，结果那晚就出事了。”大姨是一脸懊悔，觉得红玉表姐遭受姨夫毒手，是她的疏忽。
“姐，这也不怪你，只有千做贼，哪有千防贼的？姐夫他既然存了这份心思，红玉迟早要被他祸害的。”我妈安慰起大姨。
“道理我也知道，可是我恨啊！从那一回，红玉是大半年没回家住。后来不堪婆婆羞辱，才鼓起勇气回家。红玉以爲我在家，她爹至少不敢明目张胆地欺辱她。”大姨色有些木然，似乎不忍提起这段回忆。
“可是你姨夫尝到了滋味，那肯放手，半夜起身摸到红玉房里。我意识到不对劲，于是起身找你姨夫。后来从红玉房间听到声音，我走过去，隔着门听到红玉在反抗。”
“‘红玉不停地哀求着她爹，”爹不要，爹，住手，娘就在隔壁，要是娘醒了，咋办？’可是梁卫民这个王八蛋，执意要脱红玉衣服，他还说什么‘儿是爹的贴身小棉袄，让爹一回又怎么了？合着你公爹得，你亲爹还不得？’的混账话！“听完大姨的讲述，我是气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去厨房拿出一把镰刀和姨夫拼命。
“第二天，我去找红玉，问及昨晚的形，红玉不肯说，只是哭。我说去找惠民，红玉死命拉着我，说怕出命。见此形，我只好再做打算。”
“可是最后不知道你姨夫使了什么办法，给红玉灌了什么迷魂汤药，红玉的态度由开始的抗拒，渐渐变成了接受。我劝过红玉，红玉反而教育我，说她爹很好，只不过是一时糊涂，她其实也很享受，很舒服。你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胡话？”
对于自己儿的转变，大姨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既然受害都觉得没什么，大姨这个当妈的又能怎么办吗？去派出所告发他们父俩
伦吗？那红玉他们还要不要做了？难道去告诉惠民吗？那不活生生地拆散一个家庭，甯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惠民虽然格懦弱了一些，不过着实是一个好婿，到后来红玉表姐一怀孕，大姨更不好说什么了。
我妈听完大姨的讲述，也觉得十分稀，不过既然红玉表姐自己都接受了，我妈更不可能说什么了，她只能叮嘱大姨，“红玉这件事，已经这样了，已经发生的事也改变不了什么，不过眼下有一个当务之急，就是快点帮红霞说一门好亲事。”
对于红玉表姐的心路转换，我却并不惊讶，这种心理上的变化，用心理学专用名词描述，叫“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就是受害者对于是施
者的关怀予以反馈，甚至産生同。红玉表姐个坚强，格大方，其实并不喜欢惠民哥在父母面唯唯诺诺的格。再加上，孩子从小就有恋父结，崇拜父亲，再加上姨夫多次在红玉表姐丈夫家爲表姐出，自然赢得了表姐的好感。前面一两次合，表姐是反抗，接下来几次就是无奈顺从，顺从过后就是半推半就，到了最后就是柴烈火，恋热了。不得不说，姨夫也是一个猎艳高手，莫非真的是从勾引山村少积累出的实战经验？
想起红玉表姐一边被姨夫的黑粗着，一边呻吟“啊，爹，你的真大，地儿舒服死了，太爽了，用力啊，爹，儿的要被你穿了”时的形，我不由嫉妒起姨夫的艳福。
红玉表姐肯定用她的那双将近一米的大长腿夹着姨夫的腰，丰满肥白的摇来摇去，表姐那紧缩的芯子用力蠕动着，死命夹着姨夫的大，全力吸允着姨夫的。姨夫最后将表姐抱起，表姐盘在姨夫身上，姨夫那黝黑的
出满满的
，将红玉表姐的小全部灌满！
妈的，好都被狗了！惠民哥他妈说红玉表姐和她那当乡长的公公私通，空
来风，未必无因。面对这么如花似玉的儿媳儿，天天晃
在自己眼前，老婆又不在身边，又有几个男能当柳下惠？除非是他阳痿！
“还在爲你表姐鸣不平？”大姨察觉到我的心跳很快，起伏不定。
姨夫等会儿就回来，红玉表姐一个在隔壁睡觉，姨夫会不会先去隔壁房里和表姐打上一炮，然后再回主卧睡觉，按我对姨夫的了解，这简直是一定的，我等会儿要不要去听姨夫和表姐父伦的墙根呢？
“啊，没，没有”，我自然否认，“我是在想我们的孩子要取什么名字好。”
大姨满腹柔，心满意足地趴着我胸前，把表姐他们父间的肮孳事放在一边，“取什么名字都好，名字你来定就好了！”
我妈一愣，连连拒绝，“那怎么行，哪怕做样子，也要让姐夫来定！”
大姨毫不犹豫地回答，“有什么不行，我们家亲戚，文桐学历最高，是个文化，他帮他表弟取个名字有什么不行的，又不是跟着他姓章！”
聊了大半晚，姨夫还没回来，我妈，大姨和我都困了。我妈先到后面那床躺下，大姨也准备过去，等她从前床下去的时，她用手捏了我的小弟弟，“你姨夫现在还没回来，你红玉表姐的门肯定没锁。你要现在过去，没准儿还能吃上几。当然，你表姐愿不愿意敞开胸让你吃，我就不知道喽，你应该比你姨夫有本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