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我拉着我妈的手,正视着她,妈妈被我凝视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似乎知道我要说些什么,她的很怪,犹豫、不安和害怕。
「妈,我喜欢你,我——」
我的告白还没有说完,妈妈用手堵住我的嘴,「不要再说了!以后也不准再说这些疯话!我去找你游阿姨,给你倒点冷开水喝。」
妈妈匆匆忙忙离开病房,色有些慌张,似乎走路都有些不稳了。
没过一会,师母又来到了病房,「你妈给你买豆腐脑去了,要过一会儿回来,怎么了?我的小老公,是谁把的搞成这样,该不是昨晚祸害了那个良家
,今天被她正牌老公给打了吧?」
师母吃吃地笑着,胸前的一对大子晃动着。她今天穿着一套白色的护士服,护士服下面就是黑色的长筒袜,既能保暖,又能凸显良好腿型,一举两得。
「怎么,我的亲亲好师母,是不是又想我了?要不等我出院后,我再去你家好好孝顺孝顺你啊?」
妈妈不在身边,我也放松下来,右手摸着伯母的,在伯母身上游走。
「鬼才惦记你!只要你有那个胆,我把张开着,随时欢迎你过来
!到时候,等老王回来,我们当着他的面
一回,让他做一回活王八!」
师母笑声里透露出一种的意味,左手伸到我胯下,狠狠抓了一把,随即松开。
「我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到时候拉王老师一起玩,我们一前一后玩3p!到时候,伯母的小眼就快保不住喽!」
我右手摸到伯母的门,手指隔着衣服轻轻一捅,伯母吓得叫了一声。
「少来,」
伯母拍掉我作怪的手,「你要是有能耐再祸害一的,我陪你玩一玩双飞无所谓,但是想
我
眼,绝对不行!」
我眼前一亮,连忙说:「师母,这可是你说得,到时候别反悔!」
师母倒是一愣,「你就这么有把握拉到来?我事先先声明啊,必须是结了婚的,年纪和我差不多的,这样大家才不会尴尬。至于你的那些小
朋友就不用拉过来了!你要是有能耐
到程XX(我初中英语老师)那个骚
,我当天就跟你玩一龙双凤!到时候,让程XX那个骚
舔老娘的脚,喝老娘的尿,舔老娘的
眼,吃老娘的
!」
伯母给我画了一张大饼。
听到伯母的骚话,我的硬成小钢炮,我把短裤拉链拉开,把
放出来透
气。我把伯母的手放在我的
上,让伯母帮我捋几下。
伯母又揉了几下我的,把嘴凑到我耳旁,「当然,你要是能把你妈搞上床,到时候我含着你的
,你妈妈舔着你的
眼,让你爽到极点!乖儿子,好好努力吧!」
伯母用力箍了一下我的,在言语和动作的刺激下,我差点
了出来。
当我妈妈推开病房门时,伯母恰好说完了,她对我眨了眨眼,和我妈打了声招呼,然后离开病房。
妈妈见我脸色有些红,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当我准备在床单下穿裤子时,妈妈制止了我,「不要
动,来,妈妈喂你喝豆腐脑!」
我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妈妈白天就在医院里陪我,晚上回去休息。我叔叔、我婶婶、我爸爸两个结拜兄弟,甚至连刚从省城回来的表妹小真也特意到医院里来看我。小蒙和小胡也抽时间来了一下,妈妈当时的脸色就不是很好。
当妈妈不在家时,表妹小真在家里忙里忙外,把家里收拾地井井有条。她除了自己做饭以外,还不忘送饭到爸爸店里,我爸对表妹的手艺赞不绝,叮嘱妈妈帮小真说一门好亲事,不能便宜别
。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我高中时期的最后一个寒假又如期而至。那天早上的风波虽然已经过去,不过留给我和妈妈母子俩的记忆还一直存在。我感觉到我和妈妈之间多了一道无形的墙,她虽然还是那么地我,不过她对我已经有了提防之心。
妈妈换衣服时,必定会锁上门,妈妈洗澡时,再也不会让我给她送衣服,妈妈再也没有帮我洗,我再也没有和妈妈睡过同一张床。妈妈白天就去打麻将,晚上去广场上跳舞,牌友们说她的气色越来越好,只有我心知肚明,我和妈妈的关系已经越来越疏远……
高中上学期寒假,我的成绩有一定程度的退步,考了全校第一百四十多名,不过爸爸还是给了我一千块钱的压岁钱,当然,同时也给了表妹五百压岁钱。哥哥难得从省城回来过年,表妹在我们家吃完年夜饭后再去省城和姑姑已经表哥团聚。
哥哥似乎已经有了喜欢的姑娘,表哥在大学里好像也谈了一个朋友。对于我哥哥谈朋友这件事,我妈是不反对也不赞成,不过对于表哥找
朋友这件事,姑姑已经发了几次脾气。或许到了明年,我哥和表哥就会带着他们的
朋友回来过年。
我用压岁钱买了一支三星的录音笔,不过搞笑地是我开始一直以为这是一个mp3.当哥哥过年时劝我考上大学后努把力,找一个名牌大学生做
朋友时,妈妈很不高兴,讽刺我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又不是什么官二代,富二代,除了一张嘴皮子,别
生凭什么喜欢我?我哥有些莫名其妙,毕竟在他的印象里,我一直是妈妈最宠
的儿子,他不也知道今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过了年,我依照惯例去叔叔家住了几个晚上。当我再次看到风韵犹存的婶婶时,我感觉到我对婶婶的那一执念并没有消除。或许,在我觉得今生没有希望和妈妈发生
关系以后,我更加希望和婶婶
。我虽然和伯母和师母又重温了几次旧梦,不过我对那种丰腴犹存的中年
的渴求并没有减轻,所以我把目标放到了婶婶身上。
那时我想起了我渐渐熟练掌握的录音笔,我意识到我其实可以窃听到婶婶夜里的私房话。于是我把录音笔放到了婶婶的床柜后面,只要我在婶婶第二天上午打扫卫生前拿走录音笔就高枕无忧。
叔叔和婶婶冬天里并不趣高昂,他们睡觉前也很少温存。就在我打算放弃时,我最终听到了我想听到的内容。不得不说,当我听完这段录音时,我的感觉是,婶婶在床上果然是无比的风骚
。
婶婶和叔叔聊了会天,突然开始骂:「别摸了,摸你妈个,你倒是把我摸痒了,我找谁止痒去?」
「老婆,我这不是看你晚上总是出去跳舞,怕你偷,给你解解馋嘛!再说了,我又不是不能搞,只是时间短了点。」
「你那叫短了点啊?」
婶婶的声音很高亢,「十六七岁的愣小伙都比你强!你一捅进去倒是爽了,老娘我还没点儿,你就软了,你这不上不下的,还不如不搞呢!」
听到录音里叔叔和婶婶的骚话,我却有些兴奋,既然叔叔哪方面不行,婶婶迟早耐不住寂寞,到时候我总不能眼睁睁看婶婶偷,我这做侄儿的总得帮婶婶止止痒,肥水总不能流了外
田。
接下来的声音就有些靡了,我只听到叔叔好像在舔着婶婶,能够听到很轻微的舔
水的声音。婶婶有些痒,声音微微哼着,「舔老娘的
就那么过瘾,男
真是贱!嗯,就是哪儿,往左边一点,哦,舔用力一点!」
叔叔却舔地越来越有滋味,一边舔还不忘含在嘴唇里吞咽。婶婶继续哼着,「里都是骚味,好好舔,慢慢舔,等你舔
净了,我才让你
捅进去!」
婶婶估计是舔高兴了,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这不是东西,舌
倒是蛮会舔!不过舔地再
净,还是不如
过瘾啊!」
叔叔笑了笑,「要不我再把电动翻出来搞一回?」
婶婶更大声的叫唤着,「别偷懒,把老娘的舔
净,电动……
……虽然好,不过还是不如真
好使啊!老公啊……今天去广场跳舞时,那个小黄她老公又过来摸我了……」
叔叔似乎也很兴奋,「他摸你哪儿了?你个老骚,你是不是故意让他摸的!」
婶婶声音里有点嗔,「我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被他摸了,他知道我从那条小路回来,只要你不去接我,他就跟在我后面,等到没,就开始摸我的
……我怕有一天,他忍不住,就……」
叔叔声音有些喘,「就怎么了?」
婶婶有些不好意思,「你真坏!他就在小路上强了我!到时候你老婆的
子和
都露在外边,要是被我们邻居们看到了可怎么办?」
叔叔估计是被婶婶这番话说兴奋,「硬了,硬了,你这个骚,天天在别
面前卖骚,晚上上个厕所,连长裤都不穿,是不是想让别
看到你穿着小裤衩的样子啊?」
婶婶估计已经被叔叔进去了,那叫声又大又响亮,「这层屋里就你们章家三个男
,说来说去,我这个骚
还不是被你们章家的男
给
了!对,使劲
……要来了……来了……」
婶婶喘着粗气,「你个没良心的,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就软了,老娘还不如去偷呢!老娘现在就去隔壁把小X 拉过来,让他当着你面
我一回!」
不知道为什么,婶婶突然提到了我的名字。
叔叔更加兴奋了,「你个骚不要脸的,你今晚只要敢去,我就和小X 合力伺候你一回!到时候,就怕你应付两根应付不过来!」
「两根,一根小
,一根萎
,加起来才算一根
,老娘别说两根
,三根
都伺候地过来!」
婶婶也开始兴奋了,满嘴里胡言语。
「你怎么知道你侄儿不大,莫非你看过?还是你摸过?你个骚
,你该不是趁我白天不在家,和那个野男
鬼混去了吧!」
叔叔嘴里有一子醋意。
「混啥混!倒是你那好侄儿看着我的眼里冒着一子火光,恨不得把我给强
了似的!」
婶婶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忘说些荤话勾起我叔叔的子。
叔叔似乎又拿出了什么秘密武器,婶婶又一声长吟,似乎又开始了新一的
搏战。
听声儿,婶婶的里面应该
进了电动
,有一
嗡嗡的震动声。「你个骚
,还没等
强
,你就倒贴上去,到时候强
也变成了通
了!老婆,电动
地舒不舒服?」
「真好……
地老娘真舒服,要是再来一根
进我
眼,就更舒服了!」
婶婶喘着粗气,声音越来越高亢。
「我!
死你这个骚
!真应该把你卖到大连去,和那些小姐一样,被千
骑,万
!把你
给捅翻了,
眼给捅黑了,你就不痒了!」
叔叔有些生气,嗡嗡的声音更响了。
「老娘我才不要当婊子,使劲儿啊,使劲儿往里啊,
你娘个
!我是骚
,我就是欠
,来,老公,喊我嫂子!你不是最想
大嫂吗?」
婶婶声音有一媚意。听到这里,我不由一惊,原来我叔叔到现在还惦记着我妈。
叔叔迟疑了一下,「嫂子!」
「嫂子的子大不?」
「大!」
「嫂子的肥不?」
「肥!」
「嫂子的骚不?」
「骚!」
「嫂子的骚等着你来
啊!喜欢嫂子这骚
不?」
「喜欢!」
婶婶声音更加了,「看看嫂子被这假
地个骚
样!看着,看着!小叔啊,大嫂的
等着你来
啊!来了……来了……」
等婶婶的声音高亢到顶点时,一切又归于平静。听完这段录音,我突然意识到,原来婶婶和我之间的距离并不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