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地蠕动了一下喉,被
腔内塞满的十多条丝帕撑开的上下鄂开始让她觉得呼吸困难,受到吸气的刺激,佈满
腔、敏感的腺体不甘寂寞开始放出大量的细胞,濡湿了丝帕。
「可恶,两次都是载得莫名其妙。」她不无恨意,脑子上浮现出几年前的一件丑事:
她还是一黄毛丫的时候中了一市井流氓的暗算,喝了迷药后,被五花大绑押到京城准备卖给皇上做妃。所幸,当
捆绑她的
不晓得她内功
厚,结果刚到京城她便苏醒过来,看到几个官员看着她嘿嘿傻笑,她一气之下挣断身上绑绳,把捆绑她的流氓以及在场的数十官兵官员全砍成了碎块拿了去喂狗。只不过直到如今,那段经过仍让她蒙羞,常被师妹拿来取笑……
吃一亏长一智,经过了那次,她明白美在社会上是会被当成商品来流通的,在如今的这个男风盛行的社会更是如此,
长得美根本不值得骄傲,
长得非常美就更可悲……
武功高又怎样,世界上险小
那么多,什么暗算都有,逃过初一却也躲不到十五!自己苦练玉
功到最高境界了,竟然会败给武功比自己差一筹的臭老
,这不就是明证吗?
儿之身一曝光,便要横遭此绳劫,莫非天意本就如此?天生就是要被男
们制服的
隶吗?
「慢着,我的脚还能动呀,悲伤个什么劲?」笔小姐又燃起了一点逃脱的希望,她努力地支撑着身子站起来,甚至得意地想,平老居然忘记捆绑她的脚,真是糊涂蛋。要知道她的脚可是她很厉害的武器哟!莫非这是百密一疏?不对呀,一向狡猾若狐的平爷竟然出现这样的败笔,捅了这么大的漏子?可能吗?还是他果真是老糊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