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我不吃了，给姥爷吃吧。”
儿懂事地把碗推在一边，做好了不吃的姿势。
“吃吧，诗敏。”父亲疼
地说，“姥爷这些就够了。”
“是吗？妈妈”儿仰起脸问我。
刮了儿的鼻子一下，“是的，小
。”看着儿甜甜的笑容，心里漾起无比的幸福，儿竟然能这么天真烂漫。没想到天真的儿一语道
了我的心机，“姥爷吃了有力气。”
“好、好，诗敏，姥爷有力气。”父亲高兴地说。
回
看着父亲，却发现父亲一直在看我。他是不是听了外孙的话，联想到了我？有了力气，自然会——想起卫生间里的
景，脸一下子红了，难道自己竟然存了私心？让父亲重振雄风？
“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我？”父亲小声地说。
“是。”刚起的思绪被打断了。
父亲长叹了一
气，“我就知道，爸不可原谅。”
从父亲的表里，我看得出，一个作为父亲的男对自己心的儿所作出的不可饶恕的事的悔恨。当然如果儿不原谅的话，那今生断定的就会是父亲。
“你知道那一夜儿念念不忘。”我选择着语言试图和父亲沟通，只是不敢太直接、太直白，那样我做儿的也显得过于
。
“小明，我伤害了你。”父亲端着碗的手颤抖着，“后来我就后悔，后悔我不该和你睡在一起。”
“你后悔了？”我反问着，看着他。
父亲点了点。
“懦夫！”我骂了一句。一个男强行沾污了的贞洁，竟然在多年后对这说他不该。“你知道我怨恨你什么？你给了我快乐、给了我希望，却又冷落了我。”
“——”
“那天早上，我多么希望你能回来，你知道，你燃起一个的希望，又亲手浇灭了。”
“我——”父亲张结舌，瞪大了眼睛看我。也许在他的心里一直以为他对我的伤害会令我长久地憎恨。
“回到家后，我曾经无数次地期待着，期待着你再次到来，哪怕来安慰安慰我，建军不在的夜晚，我就念着你，希望你出现。”
“小明，你真的这么想？”哆嗦着手，流露出无限的喜悦。
“你还要我怎么想？还要我去——勾引你？”怨愤的语气，流露在外。
“不，闺，爸看你不言不语地离开，怕伤了你，后悔死了，那早上，我在你的门来回了几趟，就是想听听你的话，哪怕是一个眼，爸也会心满意足。可我——”他低低地诉说，“我以为你在屋里痛不欲生。”
“你就是一个懦夫！”毒毒的咒语，怨恨的眼，亲手撕下儿内裤的时候，你想到了这些吗？一次次地进
，一次次地欢，在自己亲生儿的身体里毫无遮挡地倾泻，你的良知哪里去了？
“爸是懦夫，爸是懦夫！”父亲表白着，惋惜着。
“儿若不是婚后，你就始
终弃？你想到一个被你燃起希望而后无尽地期待吗？”想起自己落落寡欢，独自回家，在丈夫的床上一遍遍回味父亲的粗大，父亲的雄壮，又一次次地受到冷落，受到遗弃，暗自流泪。
“我——我怕酒后
，你无颜面对丈夫？”
“那之前为什么不怕？”一千个理由，一万种解释，都不会融化一颗受冷落得心。“一个男做出来了，就要对负责。”
“小明，爸对不起你。”他流着泪说，痛悔着自己的行为。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是我爸。”言外之意，你有权利这样做，谁叫我是你的儿？若是换了别，我能忍受得了？拼死拼活，我也会讨个说法，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把我当成了什么？
“嗯，我是你爸。”父亲听了这个称呼，忽然低落下去。
我怕他又误会了去，想了想就说，“可你要对我负责。”
“我——”抬看了一眼，却碰到我娇羞的目光。
“傻爸！”一个眼风足以让父亲销魂。“赶紧吃了吧。”
“嗯。”父亲听话地夹着菜。在喜的面前，男永远是弱者。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买这个？”巧笑着看父亲，一副憨憨的模样。
“就是想让你——让你强大！”
“小明——”
“告诉你，老爸，儿喜欢那夜。”低下，一份羞涩，一份胆怯。
“傻丫！”父亲憨憨地开心地笑着，大吃着牛鞭。
“妈妈，什么是牛鞭？”诗敏瞪着大大的眼睛问我。
父亲和我互相看了一眼，“牛鞭就是让姥爷很快好起来，知道吗？”
眼睛扑闪着，稚气的眼看着我，“那姥爷好了，是不是就可以照看我了？”
“嗯，姥爷好了，天天抱着我的小乖乖。”父亲说完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他是否暗含着我是他的乖乖。
“诗敏，吃饱了，就睡吧，让姥爷休息。”
儿听话地爬上床，然后蜷起来问我，“妈妈，今晚你和我睡吗？”
“当然，妈妈和姥爷说会儿话就过来。”我拍了拍儿的小脸蛋，疼地说。
收拾完屋里的一切，护士过来查完房，看着熟睡的儿，心里释然。谁知这个时候，儿竟然翻了个身，“妈，陪我睡吧。”
“好，诗敏睡觉觉。”轻轻地贴着儿躺着，一
温溢上来，诗敏乖巧地用小手搂抱了我，脸偎在我怀里，这个姿势最容易唤起的母。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母亲。不知不觉竟沉浸在温馨的夜里。
“小敏睡了吗？”不知什么时候，听到父亲小心翼翼地说。
“睡了。”回过，看着父亲，从儿身边撤出身子。
“刚才喝了点汤，有点——”
“噢，我来。”理了理发，细心地坐起来，便走到父亲床前。刚才在卫生间里没有尿出，又喝了那么多鳖汤，肯定会小便。低下，从床底下拿出便壶。父亲往下坐了坐，自己褪着裤子。
我弯腰抱起他的
部，往上抬了抬，裤子褪到
上，“我自己来吧。”父亲伸手到里面，悉悉索索地摸着。我把便壶放到他撑起来的腿间，试着对准他的。
隐隐约约地看见黑黑的一片，软
的，根本不是下午的景。“好了吗？”
“还没有。”父亲又往下坐了坐，裤子完全褪下来。根本没对准，我急忙低下，伸手进去，握住了，软软的，放到便壶嘴上。
“小明——”父亲看了我一眼，脸上有点不好意思。
又是下午的景。“还是尿不出？”
“刚才你没弄，还好。”父亲小心地说。
“你呀，还像个小孩。儿怕什么，还不是你这里出来的？况且——”我剜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我就是有点紧张。”
拿起父亲那东西，在手里翻过来，却突然见那东西苏醒了似地，一点一点地胀大。想起刚才父亲的话，见了我就冲动，脸一下子红了。
伸手握住了，用了点力气捏着，父亲竟然憋红了脸。
“我自己来吧。”他强挣着，想自己小解，却被我满把攥住了。
“小明。”父亲冲而出，也许怪我这个时候不该再这样，也许恨自己不争气，竟然面对儿起了色意。
“是不是想儿了？”小声地问着，抬看着父亲的眼睛。
父亲没有直接回答，“也许那些东西起作用了。”他小声地嘀咕着。
“这么中用？”惊喜中带着讶异。却见那东西在手心里急剧地增长。
“上火。”父亲忽然冒出一句。
羞涩中不知怎么回答父亲，心扑扑地，就想起对父亲的承诺，“爸——”扭捏一下，斜眼看着他，却看见父亲正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你坏！”跟着一握，掐在那紫胀的
上。
“嘘——轻点，小明。”父亲抽搐了一下，眼光中却露出一丝喜悦。
“就不！”固执地气带着儿特有的霸道，不容父亲置疑。手下的力道显然又加了几分，圈住了往下掳着。
“小明。”父亲摊着两腿任由我动着，脸上满布着痛快的皱褶。
“坏爸，上火了，想起儿。”贪婪地看着那形怪状，多年前父在黑暗之中成就了许多欢乐，而今却是儿一意孤行地让父亲重振雄风。
“那鳖汤加上牛鞭，”父亲咕噜着。
一提到“鞭”，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激动起来，父亲这里不也是鞭吗？可这个鞭却不是送到嘴里的，而是——想到这里，下面竟不自觉地
湿了一片。
看着那东西在自己的手里越变越大，意识里突然想起新婚后的那一夜和父亲的感觉，真的比他的大，就连也比丈夫粗壮，好心促使着我两指圈起来捏着那皱的包皮一翻到底，却感觉到父亲全身一阵颤抖，两腿竟然蹬得直直的，跟着轻微地“啊”了一声。
讶异地用眼瞟了父亲一眼，却看到父亲满脸的专注和享受。
坏爸！你怎么就对儿起了色心，竟连在病中都不放过。想起小时候看到牛
配的的态，不觉向往着，意识里，父亲那硕大的东西仿佛渗透了牛的一切，在自己里面穿
。
“爸——不会是牛鞭吧？”意念中的东西竟然脱而出。
“怎么——怎么会呢？”父亲显然被一波一波的高冲击着，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是爸的。”
混帐爸爸！难道儿不知道是你的？可那也不能叫鞭，叫——脸上热辣辣，羞得难以说出，手上更快地掳动着，那硬得跟捅火棍似地东西，条条血脉绷起着，一丝亮亮的
体从马里溢出来。
“小明，给我。”父亲的眼光贪婪地盯着我的胸部，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天哪！这个姿势太诱了，低胸的领，让两只雪白的
球滚出来，由于是俯着身子，一只胳膊撑在床上，另只手不得不前伸着快速地掳动，这样将两个房挤上中间，形成
的沟，再加上青春少
的丰满，简直就是勾引。
坏爸！就知道看儿那里，看着父亲热切的眼，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身子。
“就要那样。”原来靠在床上的他起了起身子，眼光直接侵了我的胸。
刚想直起腰送过去，听了父亲的要求，知道男都喜欢那道浅沟，不得不爬下去。
眼直直地，仿佛一下子看个透底。
随着喉咙里一声吞咽，大手就伸进去。喜悦加上满足，让父亲的的眼光变得色迷迷地。天底下的男呀，真的那么迷恋的身体，的房嘛？
从中间划过去，粗厉厚重，跟着海底捞月似地，从下面托起来，感觉少的沉实。“这么大！”从心底处的一声惊叹，让羞涩和自信在心中漾。
“爸——”
抓捏了几遍之后，两指捏着
，看着我的眼睛，揉搓。
连身体都兴奋了，下身急剧地裂开，意识里空
的，期待着父亲的侵。
“小明——”嘴里叫着我的名字，眼睛里却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膨胀，这么硕大？
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想说，因为你，因为你玩弄着我的身体，玩弄着儿的私密。多少年梦寐以求，多少年心思如水，而今，儿终于在您的玩弄中瓦解。
那东西一柱冲天，从父亲的腿间直指我的胸部，马一张一合，如婴儿的唇，鲜
。终于父亲的喘息粗重而奔放，他不甘心地从我的带里往下掏摸着，连同儿的欲望一起绽放。
已经从耷拉下的罩里脱出，父亲的两手捧着，一吞咽着水，将我的两个半球捏成各种形状。
再次加快了速度，另手从父亲的间往上，直到两只硕大的抖动的春蛋，握住了，配合着手的套掳。
“小明——小明。”父亲连同往上挺动，似乎寻找更多的着寄托，寻找着最后的结合。“给我——给我——”恨恨地、无所依托地将我的房揑得扁扁的，牙齿咬得格格响，两脚搓着床铺，他似乎要
发了。
“把子给我，给我。”父亲脱而出，直呼其名，向我这个做儿的要着的东西。大手熟练地从上倒下捏得我生疼，似乎想要把我吃掉。身子往前探了探，让他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我的身体。
“啊——啊——”两腿直直的绷着，脚用力地蹬着席子，却将我的拉得直直的。一浓浓的白色体
薄而出，直
到我的脸上。
又是一，比先前减弱了，却是流线型的，随着弧势，溅落在我的唇间。
“啊——”舒服开心地对着我一笑，两手将我的房捧着，“对不起！”一丝不好意思从脸上划过，男的亢奋瞬间消失。
真的好紧张，好刺激，尽管身体没有发泄出来，却经历了世间少有的一幕惊心动魄。
“擦擦吧。”父亲歉意地从床拿过卫生纸，替我擦着脸上往下滴答的。
“都出来了吗？”小声地问着父亲，低看着那东西渐渐地萎缩下去。
“出来了，只是弄了你一脸。”
接过父亲手中的纸巾，从嘴角擦过下，一青
味儿溢出来。
“有没有弄到床上？”低看着蔫脑的
，弄了父亲一裤子，从床抽出一卷纸，重新擦
了粘湿在裤子上的那些，连同黑葱葱的
毛附近都擦遍。这时才感觉自己的底裤上凉凉的。
一丝遗憾，一丝不甘，转身背着父亲，把纸巾送底裤里，从里到外擦了个遍。
父亲兴致勃勃地看着，看着我弓腰、擦拭、提裤。
“是不是——”笑眯眯地带着色迷迷。
“都是你。”一声娇嗔，眉眼里就有嗔怪的意思。
“湿身了？”父亲脆说出来。
“嗯。”轻声地答应着，听在男耳朵里却是无比的受用。
“意犹未尽。”父亲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让我读懂了他的意思。
岂止是你！儿还没进意境呢。转过身，看着父亲有点疲倦的态，伸手替他掩了掩被子，“多了会伤身子。”叮嘱与关怀，让眼前的男一动。
“死亦足矣。”一声长长的叹息。
“不许说傻话。”言语间送出无限关心。
“小明，你终于让爸还了那个心愿。”
“什么心愿？”明知故问，是想让父亲表明心迹。
“春风二度。”
“傻爸，春风年年有，良宵夜夜来。”
“可爸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也许感叹自己的年龄和体力，也许是一时的心境。
“又说傻话，刚才不是——”说着盯了他一眼。
一阵酥麻，一阵回味，父亲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缠绵中，只是未得佳境，就一泄如注。“爸，爸想的是，
蝶戏春，狂蜂穿蕊。”
“爸——”越说越下流，羞涩顺着面颊铺满了脖颈。比起那句粗俗的市井之语更让动，想不到父亲竟然用这样的语言向我表达。两腿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刚才发的欲望如地泛滥。
春你戏了，还愁穿蕊？
“儿，儿明天再去买些牛鞭。”还能怎么说？说了这些，尽管脸火辣辣的，也只得低声地告诉父亲，儿，儿总不能软语求你，求你做父亲的采花戏凤。
“恐怕——”父亲幽幽地叹了一气，“恐怕鞭长莫及。”
还要怎么及？一根牛鞭，你就让儿为你湿身，再加一鞭，儿，儿还不得横尸马下？刚想安慰父亲，却听得儿诗敏“妈——妈——尿尿。”
刚伺候好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老一少，让我——。
“妈来了。”儿睁开惺忪的睡眼，小脸蛋红红的，看着让喜欢。伸手搂抱了，亲了亲她的面颊，一如既往地托起来，分开她的两腿。
儿的两手从后面攀着我的脖颈，眼睛扑闪着看着自己的姿势，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父亲的存在，就这样分开儿的，对着父亲把尿？
听着儿淅淅沥沥的声音，心里不知道父亲现在正在什么，终于忍不住，抬看了父亲一眼，天哪！他竟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外孙那里。该死，儿的你已经看了，难道你还要看外孙的？一莫名的酸意让我不禁恨着父亲。
匆匆地为儿擦了擦，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睡吧？”
“妈，你还不睡吗？”儿黑黑的眼珠看着我。
“妈还要伺候姥爷。”说出这句话，竟觉得变了味，想起刚才父亲的眼光，猥亵而亲切。
“不，”儿撒娇地搂抱了我，这么大的孩子正是撒娇的年龄，不得已合身躺下。“乖，妈陪你睡。”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听到床的吱嘎声，朦胧中就见一个影俯身床下，意识里猛然想起病中的父亲，一骨碌爬起来。“爸——”
“你睡吧。”语气亲切柔和。
“你——”掀被起来，又疼又恨地，“还是我来吧。”
扶起他，低身摸着便壶，送到父亲半坐的腿间，父亲已然解开腰带，这一次他没有推拒，而是由我直接伸进去，拿出来，对在壶嘴上。
“呲——”有力而畅快的声音，一急流击打在壶内。
“这样的事别逞强。”站在父亲身边，柔顿生。
“你也累了一天。”父亲抬起。
“再累也得伺候你，要儿自养。”
父亲听了，脸上溢着幸福的笑，亲和，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从心底里感觉得到滋润。完了的时候，父亲往后撤了撤身子，看着从壶嘴里耷拉出来的东西，伸手摸起来，父亲看了我一眼，“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嗯。”替父亲提上裤子，扶他躺下。
听着父亲很快进梦乡，我这做儿的也感觉到一丝安慰，多年前疏远了的感，经历这一场病痛，却又完全回归。
夜了，医院的走廊里发出明晃晃的光，偶尔听得到几声呻吟，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经历的病痛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