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害怕的是那个恶梦有一天会成为真实。我无法忍受让母老虎揭穿我的秘密,我和母老虎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的美梦就幻灭了。
事到如今,并无选择。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把我一切资料销毁。从电脑的存档开始,可砍的就砍,包括我猎虎计划的部署,都删除了。然后,是老子的东西,一样不留,都捡出来,拿到外面去,一把火烧掉。
“老子,对不起。我背弃了你。”在熊熊火光中,告别老
子的
魂,埋葬我的过去。
昨的我死掉了,今
的我,不再是我。以后,我可以
母老虎,和她一生一世。
我为母老虎定做的金环做好了。取货付钱时,发现手
的现金用尽了,信用卡的限额也用过
。钱都花在老母虎身上,诸如买那些品牌内裤、睡袍、金项炼、金
环等等。她原来戴着的耳环,给我弄丢了一只,答应过给她买一对,要另想办法了。
母老虎已给洗得净净,做过了全身检查。我把她放上工作桌,替她刷
发、整理耻毛,和修甲。她乖乖的坐着,让我弄着。她一把长发,愈来愈长,最费工夫,每天都要刷它几十下。理发修毛,这是为了美容,要让她有那么漂亮就那么漂亮。修甲,则是讲求实用,她的利爪已做成背上伤痕累累,不替她修甲,我的背上将会体无完肤了。除非我用另一个办法:做
时把她双手捆住。有时,我也会这样做,虽然她不喜欢。
例行的公事做妥了,我托起她下颔,让她抬起,给我看她的脸,她的脸习惯地垂下来。我退后两步,端详她一番。她觉得自己在我眼中看为美丽,甩一甩
发,让我看个饱。我叫她挻直腰板,两只
房也挺拔起来,我十心满意。拿出金
环让她看一看,对她说:“戴在你身上会很好看。”
“主,这个太重,太大了。”她下意识地摸一摸光光的耳垂。
“这不是耳环,是环,配戴在你的
上。”
“怎样戴?”
“要用针扎个孔,像穿耳一样。”
出乎我意料,我要她戴环,她毫不抗拒,而且好的拿起我的工具盒来研究。
“这是什么?”
“在你上扎个孔用的钢针。”
“哦!会痛吗?”
“痛一定会痛。但我会给你擦药水止痛。你害怕吗?”
她摇摇,说:“主
,你想现在就做吗?我可以了。来吧!”
她一双雪白的手臂,把球夹得靠拢在一起。我看得出她有点紧张,而我也故作镇定,将钢针从盒子里拿出来。
“放轻松一点,做起来会容易些。”我轻吻她的脸庞,把她的球拿在手里搓揉几下,以示安慰和鼓励。
她的吸
一
气,然后闭着气。看着我用棉花
醮点药水,涂在她的
上。
“觉得怎样?”
“有点凉,也有点麻。”
“那就好了。”
“待一会儿,让药力生效,我就扎针了。”
尖锐的钢针,剌的
。她
晕的色泽像少
浅红。她闭上眼睛,不敢观看。我开
用力太轻,不能一扎就穿透。再加把
劲,才看见针尖冒出来。穿第二个
时,有了经验,用力恰恰好,一剌就穿过了。
“母老虎,要待十分钟,固定了,才可以把环戴上。”
“主,你的手艺真巧,以前替几多个
穿过
?”
“这是第一遭,你是第一个。”
“真的?”
“真的。”
母老虎确是我生活中第一个。她有过老
子和与她姘居的那个男
,但她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因为,
过她之后,我将不能再
第二个
。
“痛吗?”我再关心的问。
“你亲我一亲就不痛了。”
我们四唇结合,舌尖互缠。我将她窝藏在怀里,两手不住搓揉着她的蛋儿,
挺拔,向勇敢的母老虎致敬。
这一吻,与前不同,带着我的和挚
,但如何能使她和我身同感受呢?
我捧着她的一对球,
的各给一吻。第一根钢针抽出来的时候,她啍了一声痛,像针剌在我心上。抽第二根时,用力郄轻些儿,她还是呼痛。替她穿上
环时,双手忽然笨拙起来,还震颤颤的,老半天才穿好、扣紧。
我给她一面镜子,让她照照自己。但她没看自己,只管看着我。一定是我脸上流露着孩子气的得意,比她戴
环的样子更好看。
我环抱着她的腰肢,将鼻子埋在她的沟中,不理会
上尚残余的药水气味,连着
环,把它们
流含在嘴里,不住吸吮。
她勾着我的颈,从工作桌上滑下来,投在我的怀里。
“母老虎,你以后就是我的了。”我吻她渗着汗水的额角。
在她眉宇间,与流着春意相遇。颈上的金项链,现在才觉得太俗气,配不上她,反而不及看起来粗犷的皮项圈。我的吻在她
峰上徘徊一番,
环冰冷而光滑,显出
虽硬挺而仍柔软。向下滑过长得浓密的耻毛,掠过
水涓涓的小
,沿着大腿内侧而下。俯吻着她足腕上的脚炼。
我跪在她跟前,抱着她的线条美妙的腿瓜,仰起来,鼓起比猎虎行动还要大的勇气,说:“母老虎,请你嫁给我。”
“你说什么?主,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母老虎
错愕,脸色一沉。
“不,我是认真的。你答应,我马上和你结婚。”
“主,但是我不能嫁给你。”
“没理由。”
“理由你早知道了。”
她吓得我的心也跳了出来。难道她已识我的秘密?绝无可能。
“我不知道。你说,为什么不能嫁给我。”我追问。
她没作声。
时空就凝固在这剎那。我像个囚犯,等候宣判死刑,全身抖索,像风中的树叶。
“因为……我本来有个丈夫,不可以再嫁。”
“不是理由。”
“况且……”
“不要吞吞吐吐,快说!”
“况且,要有才可以和一个
结婚。”
“母老虎,你想我对你说‘我你’是吗?我立刻说,我
你!我
你!千遍万遍也说。够不够?你知道我
你。”
“但我不能你。”
“你不用我,你只要嫁给我,和我一起生活就可以。”
“那和现在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你嫁给我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愿意,甚至可以不和我做。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我什么都给你,只要你肯嫁给我。”
“我要离开这里,可以吗?”
“只有这个不能。我不能放妳走。”
“你可以锁着我的身体,不能锁着我的心。所以我不能嫁给你。”
“难道,你真的一点儿也不我?”我站起来,面对面的质问她。
“主!你可以命令我。你命令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但是,我……我郄是不能
你。”她木然的回答。
这一脚,我踩空了,跌下万丈渊。
眼泪夺眶而出,就是为了这个硬心肠的。当年,她出走,我哭了三天三夜。老
子说,不要哭,男儿汉,流血不流泪。于是,我再没有流过泪,就算老
子死时,我也不曾洒下一滴泪。
强忍着泪,不能让母老虎看见我这个样子。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捶胸、嚎啕大哭。
你这失败者!彻彻尾的失败了。一厢
愿,自作多
。纵使你为她做了几多,
,母老虎和所有的
一样,都是寡
薄幸的,你终于看清楚
的面目了。
大傻瓜!你早就该明白了!
泪流了,独自沉思,不觉夜色低沉。
母老虎穿上一条绣上蝴蝶的色小三角裤,上来为我烧饭。她做的菜很好,但我没胃
,一
饭也咽不下。她也没
打采,整晚垂下
来。
她收拾这、清理那,在我眼前来来去去,我装作视而不见。
她侧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脱去小三角裤,一脚把脱掉了的三角裤踢到床边。在地库里的晒衣绳挂满了我买给她的各款品牌内裤和睡袍,她每晚穿上一款。
她解开长发,拨到背后,枕着手腕,腋窝白净,两腿稍微向我张开。芳菲菲的耻丘,展露我修剪料理的工夫。母老虎你刚说不
我,
嘛?
凹凹凸凸的身材,波起伏。线条在小腹落下,在腰窝升上,然后在
部和大腿妖娆地滑下,直到脚尖。
不知何时开始,她就会为我而美丽。我希望她那里美丽,她就在那里美丽起来。她说,这不是。
的
体,是为安放在床铺的床单上观赏而设计的,她确是个令我魂颠倒的尤物。
明知道我不该她,偏向虎山行。原本她该给绑着,吊起来给我把玩和蹂躏的,或大字摊开在工作桌上,任我
任我弄。
让她上了我的床,结果伤了自已的心。
床原本也是够我一个睡的。母老虎上床,窝着她睡,让她抱着我的身,把
埋在我的胸
,不觉得床窄小,反而是
趣。现在,才看见她占了一大半的床位,我无处挤身。
床是我的,倒要我回避她,荒天下之大谬。
我一登床,她随即靠拢过来,我郄背向着她,顶着她。两个球,把她的
环和坚实的
压偏在我肩背上。柔荑在我肩上
抚,长发,像千万条触须拂在我的脸上、胸前。
我的胀硬得像一条铁杵,快要炸裂。
她是什么意思?想把一点施舍给我吗?我不是那个
无能男
,你
闭,我才不稀罕。
一手就拨开她的脸。
她的发痒吧,要找个男
,她活该!守生寡她不是没试过,不要指望有谁会可怜她。
一脚把她踢走。
她把埋在枕
抽泣,她的泪水再骗不到我的感
。
我俯伏着,用她的小三角裤包着自慰,幻想着母老虎在我身下,向我不断求
乞怜。受不住我强力的冲击,大声的求我给她……
我就是不给你!一点也不给你!
床单湿漉漉的粘贴着我的肚皮。
她面向着墙,曲膝而睡,她的身体微微蠕动,哭泣声转成呻吟。她的手指,化做小蛇钻。
该死的母老虎!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