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在门,把手伸进皮包里掏出她的手机,
“你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什么?”
“我会给你家里留个信,让你的妈妈和爸爸听的,我会告诉他们到哪里找到你,给我号码。”
“不,求求你”
我祈求着。
她啪的一声合上电话,
“好吧,我相信警察最终会发现你的,也许,一天之后。”
我紧闭双眼,告诉她号码,她拨通后等待着……等待着……然后,
“HI,我是贝弗丽,安迪的一个朋友,刚刚几小时前我和他在邻居的卧室里共度了一段非常、非常美好的时光,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但是如果你象我一样了解安迪,就不会惊讶,他此时有点小小的意外,所以当你回家的时候他不在那里不要惊慌,可是你可能需要到隔壁来一趟,看看他是否需要什么帮助才能回家,谢谢。”
她挂了电话,
“通常谁先到家,你母亲还是你父亲?”
“妈妈”
我喃喃着。
她微笑起来从皮包里掏出红,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嘴唇上,然后她朝我弯下身子,靠近我的大腿根上方肚皮长长的吻了一
,让
无法忘记她留下的鲜红的
红印。
“我想我得等下去,看你如何解释这一切,”她说,
她走出了房门。
“再见,贝弗丽。”我说。
她穿过房门的停顿了一下,
“再见,宝贝……暂时的。”
我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下了楼,出了大门,她走了,我独自一,我所能做的就是躺在那里,等待着一场劈
盖脸的唾骂。
现在是上午九点,妈妈直到下午五点才会回家,爸爸可能要到六点,我被铐在床上,我要撒尿,这真是一个糟糕的下午。
我睡着了,疲倦胜过了我心中揪心的烦恼和膀胱中的强烈的压力,当妈妈找到我的时候,如果她找到我,解释可能会是,噢,不可能,那将会是一个很糟很糟的场面,但一切都晚了,此时我已经疲力竭了,我别无选择,只能休息、睡觉。
里德家床几上的电话响起来了,这吓的我
尿流,它又响了,我想他们还没来得及切断电话,电话又响了,我看着停摆的钟表,只有11:45,耶稣啊,会是谁呢?里德家的答录电话滴答响起,我听见杰姬带有呼吸的声音要求呼叫者留下
信,然后……
“安迪,如果你在的话,拿起电话来,”
我熟悉那声音,
“爸爸!”我无助的叫道,
他不可能听见我,停顿了一下,我听见他喃喃自语,
“耶稣基督啊,……安迪!”
停顿了一下,
“我就回家,希望那个答录电话上的信只是胡说八道……”
他啪的一声挂上电话,我几乎流泪了,混合着希望和失望。
四十五分钟后,我听到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安迪!”
一个声音吼叫着。
“我在这!”
我嘶哑着,我的嗓子痛苦的哑了,我咽了
水说道,
“我在卧室里!爸爸!卧室!”
我听到我父亲熟悉的脚步声踱上楼,当他出现在门看见我赤
着铐在那里,他脸上的表
,是我再也不想见到的,他看起来既忧虑,又惊骇和恐惧,
“耶稣,”
他轻轻地说,
“你还好吧。”
“见鬼,是的!”我说,
试图把他震回现实,
“钥匙在梳妆台上,打开这该死的手铐。”
他象个机器似的移动,麻木的,抓起钥匙伸进锁里,我自由了,
最终!
我翻身站身起来,转动着肩膀,
“我马上就回来。”我说,
一路朝盥洗室奔去,
我的父亲,作为一个男,明白我的需要,直到我完成一生中最满足的撒尿,冲洗完马桶,他用一种眼看着我,那种眼在我一生当中看过好多次,那目光在说:
“我要把你好好教导你。”
“这该死的……怎么发生的?”
今天早晨我第二次要考虑要说些什么,我最终感觉无论说什么都不如说出真相,所以我讲述起来,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告诉爸爸所有的事,所有的,当我讲完,可能是灯光的缘故,看起来父亲的
发似乎有些灰白。
“让我们离开这里吧,”他说,
我们离开里德家,在地下室停留了一下,为的是穿上我留在那里的凉鞋,回到家里,他到电冰箱里去两瓶啤酒,
“来”他说着,拧开绿瓶的盖子,
又打开了另一瓶,他几就喝光了,然后他抓过仍在我麻木的手里的另一瓶,一饮而尽,他让我坐下,我坐下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他说,
他不必解释“这件事”指什么。
“我都知晓了。”
“不会再发生了。”
“但愿如此”
“我没骗。”
“我也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看起来似乎想说什么,好好考虑了一下,他把啤酒瓶举到唇边,当他意识到里面已经空了的时候他皱起眉。
“你饿吗?”
这问题让我一下子失衡了,
“饿的要死。”
“让我们去吃点东西去。”
我们去了当地的一家酒吧,那个小饭馆有好多汉堡包,翅膀和冰镇啤酒,我爸爸让服务生确信我的年龄可以喝酒,我们共同度过这一天,父亲和儿子,大吃大喝了一通。
事是这样的,我父亲原打算早点下班玩一场高尔夫,他打电话告诉我他会晚一点回家,接着检查了一下答录机看看我妈妈是否给他留下什么
信,然后他听见了……他所听到的。
他的告诉我他上大学时一些出格的事,他做过的蠢事,他喝的越多,越多怪诞的故事倒了出来,当服务员送来账单的时候,我才放下心,真害怕我爸爸讲出来我是如何被怀上的故事,我不想给本已经非常非常怪异的一天再加上一个惊叹号。
我开车回家,我的爸爸瘫倒在客座,我们到家了,他倒在沙发里,用睡眠消除他中午喝掉的六罐酒,我太累了也想睡觉,我来到我的卧室完成最后一项任务,我感觉贝弗丽的身体仍然压着我,我似乎依然用嘴品尝她的户,我自我陶醉着,现在,我可以回味那销魂一刻了。
晚上,我的妈妈回家了,我把我和爸爸一起串通好的故事告诉她,他早回家是因为他对天气感觉有些不舒服,她相信了,花费整晚的时间象孩子一样看护他,喂他喝汤吃饼,他吃的香
的。
我出去和我的伙伴们共度最后一晚,他们没有问为什么我走起路来那么可笑,我也没告诉他们,我没有任何冲动告诉他们这个难以置信的故事,我这两天早晨是怎么度过的,我更愿意让这个秘密只属于我自己,还有我的爸爸,杰姬,丹,还有贝弗丽,……
够多知道了。
一切都结束了,是该告别所有这些妙的疯狂的时候了,该去上大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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