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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老情人(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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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送丁慕真回韩国那天,沈惜突然收到了袁姝婵的短信。

“能不能陪我过生?”

沈惜记得,这周六就是袁姝婵的生

“生快乐!你若有召唤,我一定尽可能安排时间。可是,生,不是应该和老公一起过吗?”

袁姝婵沉默了一会,说:“我离婚了。没陪,你来不来?”

这个消息,令沈惜颇有些惊讶。毕竟袁姝婵和他说过,当年她是如何坚定地要嫁那男。尽管后来夫妻间的感有些降温,她也一度出轨和自己来往过一段时间,但即使在两最为火热的那段时间,也没听她说过想要离婚。没想到悄无声息的,袁姝婵已经恢复单身了。

只是,这年婚姻的事不好说。巫晓寒和周旻当年还不是外一致看衰,他俩却比金坚?风平静地恩了十年,一朝有了变故,如今不也走到了婚姻的尽

作为袁姝婵曾经的出轨对象,沈惜更不方便在她的婚姻问题上发表意见。

在他痛快答应了陪她过生后,袁姝婵给了他一个新的地址。

现在沈惜已经来到她所说的小区,很幸运地找到了一个空着的车位,从副驾驶座上拿起一束色郁金香和生蛋糕,下了车。

袁姝婵家离他停车的位置很近,就是正对面的那幢楼。沈惜来到三楼,轻轻叩门。隐约听到门里有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像有在跑。很快,门就打开了。

门里的袁姝婵穿着身浅黄底印花吊带睡裙,露的肩膀和手臂白皙丰腴。近三年没见,她还是如当年般感妩媚,不减分毫。她接过花束和蛋糕,转身放在不远处的餐桌上。

沈惜反手锁上了门,刚想和她说句话,却见她快步跑向一个亮着灯的房间,脸上带着抱歉的笑容,丢下一句:“你先自己随便坐。我正和我同事商量一点工作上的事,一会就好!”

话音未落,她已经冲进房间。沈惜半张着嘴,动了动舌,突然笑出了声。

到底是曾经多次裎相对的,骨子里又是脆开朗的子,经年不见,好像还是没什么隔膜。沈惜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拘束,给自己倒了杯水,悠闲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随即慢腾腾地晃进了袁姝婵所在的房间。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袁姝婵侧过脸对他笑了笑,随即又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打字。

沈惜来到她侧后方。袁姝婵点开桌面上一张图片,屏幕上顿时出现一张海报。

“沈老师。”自从他们有了亲密关系后,袁姝婵每次喊“沈老师”这三个字时,总不由自主地带上几分意,这次也不例外,听得沈惜突的跳了跳。

“这是下周我们公司开会时会场上的海报,帮我看看,提提意见?”

沈惜弯下腰,认真地看着海报的每个细节,又问了几句会议主题和海报作用之类的,最后说了两个他认为可以稍加改进的地方。

袁姝婵若有所悟地点,马上又去和QQ上的同事商量。

沈惜见她忙于做事,有些无聊,慢慢又溜达了出去。

刚才他就发现,这个房子的格局尽管和没离婚前她和老公一起住的房子不尽相同,但大体相似。也许是因为住惯了,搬来这里后,袁姝婵不自觉得复制了当年的家中布局。

就像她现在待着的那个房间,有书柜和电脑桌,应该算书房,但在一进门靠墙的位置还摆了张单床,也就是说,这间房还能当小客房用。

当年她和林跃同住的那套房子也有一个这样的房间。

沈惜还记得在那个房间,自己有过一段永生难忘的经历。

在拍完所有素材后,沈惜开始选片、修片。完全进工作状态的沈惜是高效的,短短八天时间,他就处理完了全部选定的照片,还写出近七千字的配图文字,做出了第一版样册。他立刻通知袁姝婵过来校验。

袁姝婵对他的速表示惊叹。她让沈惜带着电子版样册去她家。

“我跟领导说去你那里看样册,正好可以提前半天回家休息!嘻嘻!”

沈惜开玩笑:“去你家?万一你老公中途回来,我们说不清楚,怎么办?”

袁姝婵猛的想起在双河镇那晚两间未尽的激,下体好像又在被沈惜抚摸似的渐渐湿润了,连都莫名其妙地翘了起来。

她红着脸,“呸”了一声:“我老公早上出差去了,三天以后才回来。你不会有说不清楚的机会的!”

沈惜照袁姝婵的吩咐,在三点左右到了她家——因为最近工作辛苦,她特意给自己留下补个午觉的时间——她像刚睡醒般眯着双眼,把他迎进家门,去卫生间匆匆洗了把脸,这才坐到电脑前,打开电子版样册。

那间书房,靠墙处也摆着张单床。

大概用了四十分钟,袁姝婵看完了样册。她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歪着脑袋半天,只冒出来一句:“你太快了一点吧?还以为你至少要两个星期呢!”

沈惜耸耸肩。

袁姝婵希望沈惜能先弄几本纸质版的样册出来,毕竟她只是个办事的,后面还有一堆领导等着审阅。要等大大小小的一个个都通过了,才能最终确定是否付印。

国企,就得走这么个流程。

沈惜笑笑。他和国企打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二伯沈永强当年曾长期担任中宁某央企二级企业的负责,他对这套流程和作风再熟悉不过。所以他早就已经和胡康益说好,只要今天袁姝婵这边通过,明天就印十本纸质版样册,拿来给领导们审阅。

见他早已安排妥当,袁姝婵又惊又喜。说实话,她很庆幸自己到党群部后,首次具体负责某项工作,能遇到像沈惜这样的合作对象。能力强倒在其次,主要是他的工作态度,能让完全放心。

谈完工作,两四目相对,突然陷沉默。

曾经有过缠的孤男寡,待在一个放了张床的房间,大门紧锁,无打扰,会发生些什么呢?

“今天准备好了吗?”沈惜凑到袁姝婵耳边,轻轻问,语气中带着一丝邪恶。

等来的是低无语。

沈惜缓缓张臂,将她搂怀中。

袁姝婵屏住呼吸,半瘫在沈惜的拥抱中。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再次阻止这男,可滚烫的身体却不由自主放弃了抵抗。

沈惜的手伸到睡衣里,拨开内裤裆部的布片,顺利地触碰到了她的唇。

袁姝婵浑身一僵,猛的转过,从鼻子里呼出的气一下在沈惜脸上。他毫不停留地将手指探那片温热润滑之中。在袁姝婵按捺不住,张开嘴挤出一声呻吟的时候,他凶猛地凑上嘴,一下吸住她的嘴唇,肆意地将她的舌卷到自己中。

袁姝婵的手隔着睡衣按在沈惜正在抚弄她下体的手上,却还是没有用力反抗,只是象征地放着而已。沈惜的手指越来越快地抽动起来,袁姝婵的再次急速沦陷,几乎是瞬间就变得汁淋漓,香四溢。

热吻不停。

袁姝婵清楚地听到从自己的处传来的“咕唧咕唧”的声音。她膝盖发软,浑身乏力,汗流浃背,一只手紧紧揪着沈惜的裤子。沈惜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袁姝婵跌坐到床上,立刻就被压倒在他身下,整个过程,两的舌几乎没有分开。

又到了关键时刻!沈惜刚想将身下这个动的衣服脱光,突然从大门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这个房间就在大门进门右转的位置,房门也没关,就在钥匙进门锁,发出金属擦碰声的一刹那,房间里的两个就以令难以置信的敏捷瞬间分开,一跃而起。彼此间连眼都没有流,已经各自做出了最好的选择!

袁姝婵直接冲出房间,顺便还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随手就掩上房门。

沈惜则冲到电脑旁,平静地坐好,轻推一下鼠标,从屏保状态唤醒电脑,飞速点开电子版样册,直接将滚动条拉到中间部分。同时,他也全贯注地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好像是个老年。袁姝婵和她的对话,沈惜听不太清,她好像很惊讶袁姝婵这时在家,而袁姝婵则在向她解释着什么。两一直谈着,说话声越来越小,像是进了别的房间。

过了一小会,袁姝婵悄悄打开房门,钻了进来,又死死关上房门,压低声音急匆匆地说:“是我婆婆来了!她要打扫家里,我去卫生间拖着她,你抓紧,赶快走!”

没等沈惜回答,她匆忙又出去。沈惜顺着门缝看她拐进了卫生间,镇定地在心底默默数了五下,闪身出来,蹑手蹑脚来到鞋架旁,穿好鞋,小心翼翼走出大门,又尽可能轻柔地关上门,匆忙下楼离开。

后来,袁姝婵告诉他,那天她婆婆是去她家打扫卫生的!她一向嫌小两家务活做得不细,家里收拾得不够净,所以要了把钥匙,经常过来帮他们打扫。那天她以为白天工作时间家里没,正好可以让她大张旗鼓地搞卫生,就自说自话地过来了。

幸亏沈惜来时只带了个装电子版样册的U盘。她婆婆还以为鞋架上的男鞋是自己儿子换下的,没起半点疑心。

如果当时被老家当场抓住,当然会很尴尬。但正因为有惊无险,反而成了段有趣的回忆。每当回想起这件事,沈惜和袁姝婵总会相视而笑,忍俊不禁。

沈惜回想自己故作镇定地坐在电脑前的样子,想必是很狼狈的。但平心而论,在那种场合下,自己当时的表现,应该已经算是很完美的吧?

当然,这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他一边胡思想,一边在屋子里转悠。突然,他在沙发边的一个藤编收纳筐里,看到一堆衣服。

制服上衣、套裙、色丝袜……

还有一条浅紫色的蕾丝内裤……

看来是袁姝婵下班回家后随手扔在那里的。

沈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今晚过来,固然是为了给袁姝婵过生,但已经恢复了单身的他,并不介意和曾经的伴侣再续前缘,尤其是经历了一段方面极不和谐的恋后,他十分想念曾在床上表现完美骚骨的袁姝婵。

但是,他也必须要考虑袁姝婵的想法。如果她只想安安静静过个生,他也不会霸王硬上弓。

此刻眼前这幅画面,基本能说明的心态。对一个很清楚晚上会有男到访的成熟来说,如果她并无他意,又怎么会如此随意地摆放换下来的衣服呢?至少会把丝袜和内裤收起来吧?

上楼前,一切都是两两之数。袁姝婵穿着单薄的睡衣来开门,可能就加了一成;开门后随熟稔的态度,又加了一成;刚才看海报图片时,沈惜看到了她QQ上的签名:“急景流年都一瞬”。这是北宋晏殊的名句,后一句是“往事前欢,未免萦方寸。”如果这是袁姝婵的心声,那么把握就增到了八成;最后是眼前这些胡扔着的衣物,可能差不多就到了九成。

最后的一成……,是那样复杂,哪里会有纯然的十成把握?有了九成,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沈惜心里稳了,马上冒出个恶作剧的念

他飞快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正值盛夏,不用担心着凉的问题。

安静地等了一会,估计袁姝婵应该已经和同事流完了自己那两点意见,沈惜光溜溜地走进书房。

袁姝婵这次连都没回,还在QQ上和同事说话。

沈惜也不出声,淡定地来到袁姝婵身后,选了个显示器反不到的位置。伸手搭在了她赤的肩膀上。她毫不介意,只稍微偏了偏,说了句:“你刚才说的那两点挺好!我同事说确实应该改过来!”

沈惜无声地笑,手指微微用力,在她的肩膀上捏了一把。随即沿着锁骨,慢慢向下游动。在手臂伸到极限后,他稍微往前迈了一步,手指进睡衣的领,触到了那团绵软柔肥。

袁姝婵扭了下身体,随说了句:“讨厌!”

面对的是曾经享用过每一寸皮肤的男,哪还会在意这点小小的触碰?再说,今晚让沈惜过来,袁姝婵本就做好了和他上床的准备。离婚后,她也快有一年时间没被男碰过了,三十岁上下的熟体本就亟待抚慰。

自己的身体对沈惜依然保持着吸引力,对袁姝婵来讲,也很开心。

不过直到此时,她还没发现沈惜玩的小花样。

沈惜微微探身,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一个,不住地搓动。没弄几下,它就充血挺立起来。

“翘起来了。”沈惜邪邪地说了句,“你的还是那么敏感啊!”

袁姝婵的脖子正迅速泛起一层淡淡的红色。

“我敏感,你不是最喜欢嘛,总是会被你玩得一塌糊涂的!”袁姝婵鼻息渐粗,随应了一句。她的体已经发烫,很想快点投沈惜的怀抱,但QQ上的同事还在说着什么,她总得先把他应付过去,然后心无旁骛地开始享受。

可胸前的两根手指,一直在作怪。

三年前,两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却恰如绚烂的烟花,宁愿身碎骨,也要在绽放的刹那投全部热。他们在床上花样百出地玩,对彼此的身体再也熟悉不过。即使隔了这么久,沈惜依然能第一时间唤起自己心底最强烈的欲望!

不行,得让他停一停,至少让我先把同事打发掉!

袁姝婵扬起胳膊,推开了沈惜的手,她挪了下,侧过身来,刚要说话,一副强壮的赤体突兀地闯眼眸。她完全被惊到了,张大嘴,愕然失措。

沈惜一步迈到袁姝婵面前,半硬的几乎就打在她的脸上。他蹲下身,霸道地掀起睡衣下摆,撩到腰间。

不出所料,袁姝婵没穿内裤。沈惜把下摆在她腰间掖好,确保不会再垂下来,两手到她两腿之间,用力向两边一掰。袁姝婵还没完全从震惊中恢复,轻而易举被他掰开了腿,水汪汪的彻底露。沈惜右手中指在轻轻磨了两下,稍一用力,就毫无阻滞地一到底,只抽动了三四下,就传出清晰的水声。

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这时,袁姝婵才恢复了一些,两手紧紧捏住沈惜的肩膀。

伴随着狭小腔间体被搅拌挤压的声响,沈惜加速抽动中指。袁姝婵仰起,上半身僵硬地后倾,感受着下身汹涌而来的快感,在沈惜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地越掐越紧。

她毫不怀疑,再过片刻,自己就会被一根中指到高

沈惜曾经用同样的招数无数次把她带到巅峰,让她哭着叫着发出快乐的喊声,在抛去所有羞涩和伪装后成为一条由着他尽享用的母狗。

但这次,沈惜突然停止抽动,手指留在里缓缓搅着,一脸坏笑地说:“不急不急,我们慢慢来!”

袁姝婵莫名其妙地失望地叹气。爬坡到了七成的高度,却又不能到顶,体自然生出生理上的怅然。好在不是在即将登顶的临界点被强行打断,还不至于完全不能接受。

随即她终于反应过来,气恼地在沈惜肩上拍打起来:“大棍!谁叫你脱衣服的!叫你来陪我过生,又没说我要和你上床!大棍!大棍!”

沈惜任她打了几下,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随即送到袁姝婵面前,笑嘻嘻地问:“我是大棍,那你是什么咧?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袁姝婵看着他中指上淋漓的汁,突然变得媚眼如丝,气喘如诉。

“你是大棍!我是小骚!专门让你这大的小骚!”

这是她过去在沈惜面前说惯了的语,尽管有两三年没说,重新张嘴却还是熟极而流。

沈惜满意地一笑,单膝跪倒,把嘴凑到袁姝婵泥泞不堪的上,卷起舌尖,猛的顶进去,一气抽了十几下。之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紧随而来的第二波刺激,立刻唤起了那些本就不甘心就此平抑下去的欲望,袁姝婵只觉得自己盆骨周围的肌刹那间陷无力却又兴奋的异状态,好像那部分身体已经不属于她。

QQ聊天界面已经一连跳出了两个抖屏。那边的同事在用这种方式抗议他被忽视了很久。

可袁姝婵哪里顾不上他?

沈惜收回间的舌,转而舔舐鼓胀起来的蒂。袁姝婵只觉得他灵活的舌在自己间飞快地游走,每一下都想要把自己的魂灵给舔得飞离身体般。她难以自抑地闭拢两腿,牢牢地夹紧了沈惜的脑袋。也许是用力过猛,大腿内侧肌开始抽搐,来回磨蹭着,也变得非常酸麻。

袁姝婵甚至怀疑可能马上就会抽筋。

该死的!都要抽筋了,那个该死的同事还在不停发抖屏!

听着沈惜在自己胯间发出连绵不绝的“汩汩”的吸舔声,像品尝浓汤般将流出唇的汁通通卷中,袁姝婵仿佛就要触摸到第一次高了!

可耳边偏偏还有那该死的抖屏声!

袁姝婵觉得自己现在就像站在极乐园门,被一条狗扯住了裙角。明明一步就能踏进去,可总是避免不了一点点被拽开的悲催命运。

不知道沈惜是不是听到了她心底的声音,他再次停下来,站起身。在他的舌离开蒂的那一刻,袁姝婵好像听到自己内心又发出一声叹息。

离巅峰又差那么一步!袁姝婵心里不停咒骂,赶紧转回到电脑屏幕前,想快点把这烦死的同事打发掉。沈惜却另有打算,扯着袁姝婵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

没等袁姝婵发问,沈惜拉开椅子,一坐上去,稍稍向下滑了一点,保持半躺的姿势,两腿伸到书桌下,硬梆梆的直直挺向天花板。

他笑着拍拍,示意袁姝婵坐上来。

袁姝婵咬着嘴唇,横了他一眼,毫不犹豫一把脱掉身上累赘的睡衣,面对电脑,背对沈惜,分腿跨坐到他的身上,一手撑住桌子,另一手扶着,对准了自己早已变得无比滑腻的,一坐了下去。沈惜看准机会,没等她的落到自己的大腿上,就用尽全力向上一顶。两具体以各自最大的力量在空中狠狠相撞,发出响彻整个房间的“啪”声!

不留半丝缝隙地完全到幽的巷道。

袁姝婵发出了一声近乎哀嚎的呻吟。

她的已经很近没有男了。唇终于又一次被粗地撑开,道终于又一次被完整地填满。男急速地向前猛冲,像铁在墙上擦出无数火花。随着的反复出,难挨的酸麻转化成为不可思议的舒爽,一凉意从袁姝婵脚趾间生出,直透脑门。

沈惜在她背后喘着粗气说:“和同事聊吧!你现在可以一边聊一边爽了!”

袁姝婵只来得及应了声“嗯”,就感觉上的被沈惜狠狠捏住,他不要命似的来了一迅猛的冲刺!

“妈呀!慢点……慢点!啊!”袁姝婵叫得凄惨无比。在这种至少每秒一两下的高频冲击下,她能勉强坐稳,不被顶得飞起来就不错了,还去跟同事聊?聊个啊!

沈惜猛冲了两分钟,终于放缓节奏,留给她一点点空间。恰好同事又飞来两个愤怒的抖屏,袁姝婵勉强挣扎起来,颤抖着双手,打了一行字:“今先到这,有点及时要出去,就这!!”

顾不得短短一句话里有好些错漏,她迅速退出聊天窗,关掉QQ。在她的手离开鼠标的瞬间,沈惜再度发起了玩命的冲击!这次力道更猛,频率更快,袁姝婵本想对他说句话,却彻底被闷回到喉咙里,一张嘴,只剩下声震屋梁的尖叫。

算上之前沈惜用手指和舌的两次挑逗,这已是她第三次向巅峰攀登了。一次次的余韵叠加在一起,袁姝婵几乎在短短几分钟里就攀上了绝顶高峰!

她毫无预兆地发出一声痛哭似的悲鸣,身体以一种骇的频率抽搐起来,死死裹住,一阵阵猛烈收缩,像要奋力将这根害的东西夹断似的。

沈惜没有停下抽,但变得温柔了许多,为的是让她完整地享受一次高

她的声音渐渐变得细若游丝,眼前金星冒,面色艳红,湿淋淋的发梢盖住了眼睛,半露着彻底迷离的目光。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当这波高渐渐褪去,袁姝婵又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试图依靠依旧中的坚挺,将自己身体里最后一丝快感都榨出来。她硕大的丰以一种极其的姿态左右摆,柔腻的腰伴随着的扭动摇曳生姿。

足足过了两分钟,袁姝婵才终于停止扭动,仰靠到沈惜胸前,有气无力地说:“你这是往死了啊……”

“效果怎么样?”沈惜的双手伸到她身前,握住那对巨,肆意地揉搓着。

“还能怎么样?小骚又被你烂了!我快死了!”

“这就要死啦?我还没开始呢!怎么办?”

袁姝婵从沈惜身上下来。本是轻而易举的事,可她现在双腿酸软,变得十分艰难。她跪到沈惜脚边,伸手握住那根依旧昂扬的,抬斜了他一眼。

“还能怎么办?用另一个小来伺候沈老师呗。”

雄壮的整个挺了出来,在灯光下显得油亮亮的,乍一看竟令袁姝婵酸酸的下身又跳了一下。她凑近嗅了嗅,上沾满了她刚流出来的,加上沈惜在外跑了一天,还没洗澡,汗、尿再加上其他分泌物,都还残留在上,这些东西搅在一起,混成一强烈的骚臭味。

但袁姝婵没有任何犹豫,一就把吞进嘴里,舌尖从马眼上刮过,将上面的体全都吸中,和着水,直接咽下。她的舌游走到包皮下的沟沟坎坎,每一条缝隙都不放过。又竖起身,从的根部往上舔,由下到上,从左到右,回到顶端时,不忘再吸住,吞吐两下。

袁姝婵每次帮沈惜舔,总会像面对无上的美食似的,满嘴都是唾,舔弄起来涎滚动,水声淅沥。花了足足五分钟时间,她给洗了个完整的水浴,把它舔得净净,满嘴都是腥酸骚咸的味道。

沈惜扬着,脖子抵着椅背,一只手随意地抓弄着袁姝婵的房,全身放松,尽享受着她的服务。

始终坚挺,但袁姝婵没有急着再用这玩意儿填满自己的冲动。她很喜欢给沈惜,喜欢感受他的在自己嘴里膨胀起来的感觉,喜欢细致地巡游他胯下的每一处皮肤。这种滋味甚至和被一样令她兴奋。

她用手撸动。脑袋则探得更低,开始舔沈惜大腿内侧的皮肤,舌尖从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一直游走到裆部,在袋上亲了一,又向上直至小腹。

沈惜常年坚持运动锻炼出来的腹肌十分结实,能让格外迷醉。袁姝婵耐心地将每块饱满的小腹肌都舔了一遍,随即又沿着另一条腿重新向下舔到膝盖,最后翻起,将它贴到小腹上,开始重点照顾皱胀鼓鼓的袋和里面的两粒球丸。

沈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直起上半身,按着袁姝婵的后脑,伴随着她的舔弄,鼻腔里发出一声声又舒服又期待更的刺激的哼鸣。

袁姝婵埋首在他胯间足足十几分钟,终于意犹未尽地吐出

“大棍!我服务得还行吧?”袁姝婵抬起脸,捏着在自己脸上蹭,笑容里媚意盎然。

沈惜没说话,猛的站起身,按在她后脑的手拽住发,微微一用力,使袁姝婵的脑袋又抬起了一些,雄赳赳的正对着她的嘴。

“张开!”沈惜毫不客气地命令。

袁姝婵二话没说就张开嘴。这种毫不犹豫的听话态度,比任何语言都更让男满足。沈惜粗地将捅进她的嘴,袁姝婵立刻闭拢双唇,紧紧包裹住。沈惜按着她后脑的手持续用力,死死固定住她的脑袋,腰部就像做时那样前后扭摆起来。他冲顶的速度极快,力量极猛,每一下都腔,差不多都要顶到她的喉咙里,简直就是把袁姝婵的嘴当一样着。

袁姝婵微微皱眉,尽可能承受着这种撞击。硕大的好几次都撞到了她的上颚和腔内壁,甚至直接顶到喉咙,令她不住产生强烈的呕吐冲动。幸亏沈惜多少还留了点力,没有真的直到底,才使她暂时压制住了恶心感。

但一次次的累积,还是让袁姝婵开始担心自己迟早会坚持不住。带着这样的危机感,她用手推沈惜的小腹,示意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

沈惜又顶了几下,这才依依不舍地抽出。他没有强迫对方呕吐的恶趣味,搞得太脏也少了愉悦。只是刚才这样抽实在很爽,使他有些舍不得停下。

袁姝婵双手撑地,低着不住呕。

等她稍微恢复了些,沈惜搀起她,两互相搂着,滚到了一旁的小床上。两具赤体贴得紧紧的,汗味、水味、唾味混杂在一起,袁姝婵一边继续压制呕吐感,一边沉醉在这种久违的迷气息中。

沈惜一跃压到袁姝婵身上。她顺其自然地张大两腿,瞬间一根滚烫的坚硬顶到了唇边,两的下身同时灼热地燃烧起来,分别不久的再次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两者的摩擦是如此强烈!每次尽根,整个腔壁内都像被火烧了一遍似的,每次抽出,都像被带着倒翻出去。

袁姝婵都要无法呼吸了。

耳边隐隐是自己声嘶力竭的叫声,她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大概是在求饶吧?可她明明一点都不想停,是,就算被活活死,她此时此刻也不想停下来。

沈惜没有吝惜哪怕一丝气力。他都快忘了上一次和施梦萦做是什么时候。至少快有一年了吧?跟她提分手都是过年前的事了。现在他不想用任何花招,就想痛痛快快地一次。

被他用这种完全不变换节奏的方式连续猛五分钟后,袁姝婵彻底瘫了,她刚刚又一次攀上了险些令她晕厥的巅峰。而在她被高“折磨”得欲仙欲死时,体内的却完全没有停下,反而像要杀了她似的更加恶狠狠地往里捣,伴随着高带来的强烈抽搐,简直就要直接贯穿身体,一直捣到心脏。

袁姝婵残留的意识中,唯一还完整的一句话是:我要被死了!

突然,身上的男发出一声狂吼,一粘稠滚热的体瞬间灌满了。袁姝婵被烫得嗷嗷叫。沈惜在的同时还保持着冲刺状态,完之前至少还能保留大半硬度,他就利用这最后的坚挺,一下下把出的浓捣得稀烂。

又冲击了十几下,沈惜才终于拔出。随着堵塞物的退出,数量惊的浓倒灌出来,瞬间流满了整个,湿透了床单。

袁姝婵现在可是连动动汗毛的气力都没了。她摊开四肢,一动不动,张大嘴剧烈喘息着。她需要空气,哪怕少呼吸一次,都怕自己会死掉。

沈惜一坐到床尾,背靠着墙。

足足有十分钟时间,两没有谈,各自心满意足地回味着刚才的激烈战斗。随后,沈惜终于动了起来,把袁姝婵的一只手搭到她的小腹上,给自己腾出点躺下的空间。两的脑袋凑得很近,脸对脸地对视了一会,同时笑了起来。

“大棍还是那么厉害!”

“小骚也还是那么!”

暂时消退,两手足相缠地抱在一起,悄声说着话。

没什么固定的话题,就是东拉西扯地闲聊。

说到了袁姝婵和前夫离婚的事,差不多一年前办的手续,当然与沈惜无关,和其他也无关,以她现在的心态回想起来,甚至和前夫林跃也无关。

“就是突然觉得完全没有感了。其实很早以前,我们就一直在往下走。他好像没发现,我一直有这个感觉,但撑了很长时间。一个是觉得当初那么倔,非要在一起,现在离了有点可惜;另一个也是怕被我爸妈说。提出离婚的前一晚,我们还做了,他不肯戴套子,说想早点让我怀上。我也就随他高兴。第二天早上,我先醒,看着枕边他的那张脸,觉得很陌生,然后突然我整个就放松了。他醒以后,我就说我们离婚吧。他以为我是在说梦话,那时候我全着躺在床上,啥衣服没穿,天晚上还被他得哭爹喊娘,却一本正经地跟他提离婚。呵呵……”

沈惜安静地听。他不方便发表意见,唯一能做的就是倾听。

当然又说到那次险些被袁姝婵的前婆婆撞的狼狈,这是两间永远可以拿来彼此打趣的话题。

说到沈惜过去提出过的他为自己总结的“三不”原则:“不违心、不承诺、不冒险。”这几条曾被袁姝婵不停吐槽,但和广泛流传的“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渣男“三不”原则相比,她觉得还是沈惜的想法更靠谱些。

还说到两间真正的第一次。那次是袁姝婵去沈家做客,原本说好一起看电影《闻香识》,两却在阿尔·帕西诺和加布里埃尔·安瓦尔跳起探戈舞的高阶段,吻在一起,很快就脱光衣服上了床。

还有……

有那么多共同回忆,三年的空白迅速就被填补了。两说说笑笑,仿佛此刻不是赤地抱在床上,而是坐在茶楼尽谈天似的。

谁也没有试图控制话题。

这是随的夜晚,随的男

愉快就好。

不知不觉,将近午夜。

沈惜翻身坐起。

“快十二点了吧?过了点就是星期六,到你生了,准备准备,一会点蜡烛!”

袁姝婵望着面前不远处那根略显疲沓的,伸手弹了一下:“哪根蜡烛?这根吗?”

沈惜握住自己的,撸了两把,它变得了一些。

“这根也行啊!上面有好多美味,你想吃啊?”

袁姝婵撇撇嘴。却不由自主又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还真的很想再舔几

“你确定吃蛋糕前想再玩一次?”沈惜清楚自己的状态,歇了这么久,完全可以再战一场了。

袁姝婵伸出舌,舔舔嘴唇,挑衅似的瞅着他。

“以前的趣内衣还在不在?”沈惜想起当年袁姝婵曾买过几件调用的趣内衣。反正当时就算被林跃发现,也可以说是买来穿给他看的,不怕被怀疑。

袁姝婵遗憾地摇:“搬家时候我根本就没拿。婚都离了,跟你也没联系了,留着趣内衣给谁用啊?有两套我还挺喜欢的呢!”

沈惜也略带遗憾地叹了气,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光溜溜的

袁姝婵突然冒出个想法,说:“等一下!我去找找!”

她跳下床,奔自己卧室跑去。沈惜顺势躺倒,惬意地舒展开四肢。

听袁姝婵在卧室里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过了差不多一刻钟,翻找声终于停了。

又过了一会,脚步声响起。沈惜饶有兴味地转过脸,面朝着房门,他很感兴趣在没有趣内衣的况下,袁姝婵能把自己拾掇得多感。

她来到门边,却不立刻现身,先伸出了一条腿。袁姝婵不矮,也丰满,就整体而言,除了胸部和部略显硕大外,身材比例也是极好的。这条赤的腿左右轻摆,光致致,极其诱。在大腿根的位置,沈惜隐约看到一片黑色的衣角。

突然,袁姝婵整个闪了出来,但仍然背对着沈惜。

沈惜眼睛一亮,她身上穿着件黑底牡丹绣花蚕丝短旗袍,下摆本就只到大腿一半的位置,袁姝婵还刻意将下摆拉到腰间,露着大半个。她以极慢的速度扭动腰,大在空中画出一个个诱惑力十足的圆弧,隐约能看到旗袍里赤的下体。

旗袍本就特别能凸显出体曲线,这件旗袍好像又小了半号,越发将袁姝婵的身材勾勒得惊心动魄。一件正装,硬生生被她穿出趣内衣的效果。

“这是你的旗袍?你敢这样出门?”沈惜笑嘻嘻地问。

袁姝婵是极品。所谓极品,就是男最希望拥有的类型:上得厅堂,进得厨房,还上得了床!关上家门骚贱百无禁忌,出得门去却端庄大方无懈可击。更何况她在国企党群部工作了好几年,平时看起来更显娴静大气。

要说她会穿这件穿上就让男想犯罪的旗袍出门,沈惜不信。

袁姝婵回,满脸都是无奈的笑。

“我怎么穿啊?这还是我毕业时请裁缝做的。结果才穿了一年,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又丰满一圈,再也穿不了了。但我舍不得扔,留着压箱底,今天便宜你了。”

沈惜一本正经地品评道:“其实还行,把下摆放下来,稍微紧了点……”

袁姝婵打断他:“跟你说了,我穿不了了!”

她倏的转过身来。

沈惜突然一骨碌爬起来,两眼烁烁放光。

从正面看,袁姝婵只扣了旗袍腋下一个盘扣,其他扣子明显是无论如何都扣不上的。胸部以上的衣襟大半散垂着,丰硕的右完全露在外,沟半露,左也露出一半。

这是沈惜见过的最为的旗袍穿法,偏偏并非刻意,完全是出于无奈。

袁姝婵一只手搭在门框上,哑着嗓子说:“最下面这颗,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扣上的,快憋死了!大棍!你能不能过来,帮我解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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