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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放浪(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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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薛芸琳本科一毕业就火速领了结婚证。婚后石厚坤很快去德国读博士。不过他也早为新婚妻子作好了留校任辅导员,走“2 3”读研的安排。

在石厚坤想来,自己出国的几年,把妻子留在相对单纯的大学校园是比较妥当的。

然并卵,薛芸琳很快就出轨了。

齐鸿轩并不是她第一个出轨对象。在石厚坤学成回国前,薛芸琳过六七个炮友。丈夫回到身边后,她收敛了许多,但陆续还是约过几个新的男伴。这十几个男,有的只是一夜之欢,有的则保持了较长时间的联系。始终没有断的,倒是只有齐鸿轩一个。

当然,现在,连齐鸿轩也已经被“转让”给了吴静雅。

别看有过那么多男,薛芸琳却从来心如止水。她坦言自己不需要感的慰藉,只要自己那充斥活力,洋溢风骚的体能被出高就行。找男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上床。

在所有这些男中,唯一让薛芸琳动过些真感的,也许只有大学时大她两岁的前男友毛彬杰。

令吴静雅感到惊讶的是,当年明明是薛芸琳见异思迁,攀了石厚坤的高枝,可毛彬杰与她非但没有反目成仇,反而还相如旧。

这算是豁达?还算是没心没肺?

薛芸琳来圳要见的老,就是毛彬杰。

“你们两个是从来没断过?还是后来……”

薛芸琳笑笑:“他比我大一届,毕业后就到圳这边发展。他又不是中宁。我又跟他联系上,是后来的事了……”

2011年,研究生毕业后在家里当了几个月主的薛芸琳和丈夫商量要出来工作。石厚坤找到朋友,给妻子找了一个娱乐公司策划部主管的职位。他本以为薛芸琳只是闲极无聊,没想到这份工作很适合她,做起来得心应手,又有劲,很快就进了角色。

一次来圳出差,公事很快就办妥,薛芸琳突然想到多年没见的前男友就在圳,临时起意将他约了出来。

说不清是因为余未了,还是纯粹就是骚劲发作,没等毛彬杰勾引她,薛芸琳就主动问他想不想去房间坐坐。两进房没过五分钟,就脱光了衣服,滚上了床。

之后的两三年,薛芸琳公差去圳的次数很多,仅2012年就跑了五趟,倒是方便了她假公济私,每次都会约毛彬杰大战一场,不把他榨得筋疲力竭,是绝不会放他下床的。

2013年以后,和圳这边的合作结束,薛芸琳没了借总往这边跑,但每年还是会想进理由往广东这边来上一两趟。

去年初冬,就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时间,薛芸琳又到圳,和毛彬杰在酒店做了两次过了把瘾,吃晚饭时,毛彬杰问她有没有兴趣再找两个朋友过来一起玩?没试过多P的薛芸琳满应承。于是毛彬杰打电话找了朋友过来,在一家酒吧聚齐。

新来的两个男都年轻英俊,薛芸琳很是眼热心热,下身自然也热的起了反应。远离老家,身边没了多眼杂的威胁,薛芸琳本就蓬勃的欲望越发没了束缚。

薛芸琳倒也没好意思直接就拉着男,而是借着酒劲和新来的那两个拼起了划拳的本事。毛彬杰定的规矩,那两算一,无论是谁输上一局,就得罚他们要么互相舌吻,要么趴到地上给薛芸琳舔脚趾;而薛芸琳如果输了,就脱一件衣服。最终统计战果,两个男别扭地舌吻了一分钟,还为薛芸琳舔了两回脚;相对应的,薛芸琳输得连内裤都没保住,后半程索一直全着和三个男喝酒嬉闹。

好在圳没有酷寒,包厢里空调开得也够足。

最后有了七八分酒意的薛芸琳被三拥着回了宾馆。

就是这次,她有了生中第一次被三根同时的体验。

说实话,三并不怎么舒服。三个一起上,根本不像色作品里渲染得那么刺激,不说男们动起来彼此会有妨碍,只要三个的块稍大一些,就算待着不动都不方便,没经验的根本玩不好。

折腾了许久,到最后,薛芸琳真正被三根同时的时间只有不到短短两分钟,就算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分别在她眼和中的两个男动起来也很不协调。

比较而言,薛芸琳更喜欢他们流爬到她身上来的车战。男多了就有这个好处,可以连续不断地。一个刚完离开,另一个立刻再捅,这样车大战真是让她高迭起,欲罢不能。尤其是那晚三状态都不错,恢复得也快,在里,几乎没有停顿。薛芸琳几乎是一气没歇被三换着了近一个半小时,差点把喉咙给叫哑了。

生中第一次4P,给薛芸琳留下了极的印象。于是转过年的春天,她又找借飞了趟圳。这次毛彬杰只找来一个新朋友,又和她玩了一整夜。

当时薛芸琳就和前男友约好,下半年再过来一趟。这次,她索还拐来了一个闺蜜,于是特意早早就叮嘱了毛彬杰,要多找几个

这些事听得吴静雅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空姐过来为她倒水时,吓得她尴尬之极,生怕两间的私密低语被旁听到。

相识相二十几年,吴静雅不觉得自己比薛芸琳差,也就是读的大学档次稍逊了些。可是毕业后,闺蜜嫁了石厚坤,固然算是美满婚姻,自己却也成了沈家的媳,又比她差到哪儿去?

唯独在找男这方面,吴静雅真是佩服薛芸琳敢想敢。这十年里,她是少的身份也占了,该享福也都享了。而自己,却是有贼心没贼胆,荒废了许多时光。

从小到大都是乖乖气质的吴静雅,直到生完孩子,年近三十时,才突然发现从内心处跳出一个浑身上下透着欲的小魔鬼。自己的体已经熟透了,原本安心稳定的生活此刻变得那样一成不变枯燥无聊,对更加激烈更加刺激的生活的渴望简直就要炸开来。

偏偏这时候,丈夫沈伟长在方面的兴趣反而下降,再加上他调到省府,做了贾副省长的秘书,工作变得格外繁琐忙碌。他又是个不肯偷懒的,事事想在前面,做到实处,更没把心思放在老婆熟美的体上。

即便如此,吴静雅还是硬憋了一年多。归根到底,还是胆子小。

出轨齐鸿轩之前,吴静雅问过薛芸琳,时不时就在外面打野食,难道不怕被发现吗?

在这方面请教薛芸琳,那算是问对了。

薛芸琳笑着说:“只要做得聪明,就没什么可怕的。”

她总结了三条宝贵经验:首先,绝不动感。在床上无论怎么骚贱,下床穿好裤子就不再想着这个男。出来玩只是为了爽,男的意义无非就是一根

其次,不能贪心。绝不能被欲刺激到了方寸,随时随地都想要,必须有节制。而且,越是在外面玩得hgh,越要关心丈夫的起居行踪。关心他,也是为了让自己能玩得更安全更痛快;

最后,谨慎谨慎再谨慎!绝不要在固定时间固定地点幽会,最好每次都换地方,更要挑细选去那些不可能遇到熟的地方,而且永远要让对方去开房。绝不要冒险玩刺激,别在酒吧、汽车或者户外搞花样。哪怕是在正经场合,也尽可能不要和出轨对象同时在前露脸。

这三条,薛芸琳十年里从不敢轻忽,总是做得足足的。

当然,最后那条,只限中宁。到了圳,薛芸琳也没能做到。

薛芸琳引用村上春树写在《1Q84》中的话:“体才是的殿。”

有欲望,又怎么了?只要小心,别影响到家庭婚姻,就没什么好怕的。就许男整天看?我们的老公在外面没花样吗?我老公在德国留学好几年,他会一直忍着,从没开过洋荤?没和一起出去的留学生搞过?你老公,名门长子,前途无量,就没个啥小秘书小的?我才不信。他们能玩,我们怎么就不行?婚姻,是用来保障后半辈子生活的,可不是为了禁欲的。我们都算是找了个好老公,特别像你,连儿子都生了,这辈子不用再担心过子的事,那就得想办法让自己活得更开心啦。反正我是觉得被男到高最开心,你说呢?”

这段话,吴静雅举双手同意。她本就不是没期待,只是没胆量而已。在闺蜜又传授经验又介绍对象的周到服务下,她终于迈出关键的一步,给自己找了个。这次甚至都跟着薛芸琳一起飞来圳找男,也算是进步速了。

走出机场,两打车去了最近的五星酒店——悦丽豪庭。薛芸琳在这儿订了间豪华湾景套房。积累了十年的丰富实战经验,薛芸琳俨然已成出轨的大行家。她没有急着在到达当晚就然毛彬杰带过来,而是特意留足了休息时间。

今晚要养蓄锐。

收拾妥当,钻进被窝,吴静雅一时还没有睡意。

“哎,我记得你说你跟石厚坤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是处。那你跟毛……你前男友叫什么来着?你跟毛什么杰谈恋的时候什么都没做啊?他还挺君子的嘛。”

“君子个!”薛芸琳掀着被子,赤上身,托着一边房轻揉着晕,过一会又换到另一边。吴静雅知道她经常按摩房,尽管自己也是,但看着薛芸琳那对硕还是不免动。

“大学时的男生,只要你给他机会,哪有不想跟朋友上床的?”

“那就是你一直不肯!哈哈!”

“前面当然不行。处膜一定得留着。中国男,就这点暗心理。就算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还是很在乎的。有这张膜和没这张膜,的身价就是不一样。难做啊……”

“前面不行?你是说……”吴静雅突然仰起身,惊讶地看着闺蜜。

薛芸琳得意地笑,说出的话让吴静雅目瞪呆。她的处之夜留给了石厚坤不假,实际上却早和前男友上过床。只是当时她提了个条件,如果想做,那就只能眼,绝不能进她前面这个,除非将来两结婚……

吴静雅简直要膜拜自己的闺蜜了。一想到石厚坤看到薛芸琳的处血,沾沾自喜于她还是纯洁的处时的心,她就想笑。

“做后面?会不会很疼啊?”吴静雅产生了新的好。她对这回事一直既羡又怕。闲来无聊时,她曾下过几部欧美AV,私下里一边看一边自慰。她看的大多是黑男子白妞的片子,基本上就是家常便饭。她一面艳羡于黑男优的硕大粗壮,一面又惊叹于这样的优窄小的门时的视觉感受。

只是沈伟长从来没这方面的好,和齐鸿轩来往时间还短,就算这个喜欢这种花样,也还没到这一步。男没提要求,吴静雅当然不可能自己提出想试试眼被是什么滋味。

何况她也怕疼。光想想就觉得很痛。这也是她至今没有主动去尝试的重要原因之一。

薛芸琳这时已经换了姿势,按住自己的两边房,手指轻夹着,慢慢地揉晃着球。

“你门还是处啊?”

吴静雅被闺蜜问得莫名其妙就脸红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三十多岁了,门还是处这事有点丢

薛芸琳认真回答:“疼不疼的,是因而异的。当然也得看前戏做得好不好。我就还好,除了刚开始两回有点疼,后来完全没痛感。”

“那,后面的话,会舒服吗?还是只有男爽?”

“也要看个体质,每个都不一样。过我后面的男都说我眼里会出油,又紧又滑。我眼被的话,是会高的。”

吴静雅若有所思。

“你要想试,让毛彬杰和你做啊,他很长,后面正合适。嘻嘻,便宜他了!又一个美门送来让他处!”薛芸琳凑过来,笑得眉毛弯弯。

一对豪在眼前晃啊晃的,再听到要找男给自己处,吴静雅心,下身也像有些湿了,嘴里推脱,心中却多了份期待。

又说笑一阵,渐渐也都累了。吴静雅率先进梦乡。薛芸琳坚持着做完了全套揉,没多久也睡了。

第二天,两起得很晚。一直赖床到了十一点。即便快十点时两都已经醒了,却还赖在被窝里不肯起。直到过了十一点,两这才先后起身,先是去吃了中饭,回房间后又细细地各自拾掇了一下外表。

都算是姿色上佳的美,就算是偷,也不会忘了要好好化妆的。

根据事先的约定,毛彬杰会在午饭后带朋友过来。

“对了,有个事忘了跟你说,你先给自己起个名字。”

“啊?”吴静雅一时没反应过来。

“随便叫什么都行。”薛芸琳说,“就是为了到时候好称呼,我们总不能说自己的真名实姓吧?”

“哦,那行。你叫什么?”吴静雅一来好,二来也想参考。

“嘻嘻,我叫齐小骚。”薛芸琳大笑。

这个“齐”字逗得吴静雅也笑了。

“那我该叫什么呢?”

“我叫小骚,你就叫小贱呗!一个骚货,一个贱货,今天好好爽一下!随便说个姓就行啦!”薛芸琳随就给闺蜜安了个新名字。

吴静雅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姓什么。不能用自己的本姓,用丈夫的姓也不好,本来用齐鸿轩的姓倒是合适,却被薛芸琳占了先。

“姓陈吧!”纠结了会,吴静雅终于下定决心,她平时不喜欢妯娌陈希,正好用她的姓顶缸,“我就叫陈小……陈小贱!”

最后三个字说出,吴静雅还是难免有些羞涩,但整个还是放松了许多。两对坐着,你叫我一声“齐小骚”,我叫你一声“陈小贱”,笑作一团,扭成一团。

等到一点多,传来一阵稳稳的敲门声。吴静雅正用手机上网,突然像被从身后拍了一掌似的,差点跳起身来。薛芸琳嫣然一笑,冲她眨眨眼,起身去开门。

进来了三个男。薛芸琳介绍走在最前面的男,就是她的前男友。毛彬杰是山东,180cm上下,健壮魁梧,是那种中国传统式的帅哥,浓眉大眼,没有现在所谓小鲜们的油气。

毛彬杰笑着和吴静雅打了招呼,感觉就像是约了一起喝下午茶那么自然。这种态度倒让正莫名紧张着的吴静雅又放松了不少。

也许是看出吴静雅眼中的些许疑惑,毛彬杰解释:“还有两个朋友在后面,分开上来比较好,凑在一块太扎眼。”

他又介绍另两个男,分别是小盛和小白。

没过多久,另两个叫炮哥和小杨的男也到了。这几个或高或,或强壮或削瘦,不一而足,但没一个是长得不顺眼的,好几个甚至可以算是帅哥。而且大多都年轻,小盛甚至只能算是大男孩,本就是90后,还有些娃娃脸。

薛芸琳报了自己和吴静雅的化名。听到“小骚”和“小贱”这两个名字,几个男纷纷笑了起来,气氛顿时有些热起来。

炮哥在这几中年纪最大,看上去也最自在,嘿嘿笑着说:“一条小骚狗,一个小贱,真是好名字啊!”

自从男们进了房间,吴静雅的脸一直是红的,听到“小贱”这称呼,更是一直红到了脖子。身边一下子多了五个男,浓重的男荷尔蒙气息刺激得她有些意迷。

相比起她的腼腆,薛芸琳就自然得多,随接了句:“特意飞几个小时过来送给你们,当然是又骚又贱的啦!炮哥你待会要好好比较一下,看是小骚狗更骚,还是小贱更贱!”

薛芸琳当然不怯场,她是有经验的——差别无非是这次数稍多了些——眼前又有前男友在,除毛彬杰外,小杨也是熟。去年第一次玩4P,在酒吧赌猜拳时,最后一把自己就是输给他才脱了内裤。

这两个老在场,自己什么骚样他们没见过?没什么好扭捏的。

接下来先要给这五个男分分组。昨天她们两商量过,吴静雅毕竟第一次玩这个,还是希望刚开始的时候能先各自确定几个男伴,热热身。

她们住的是湾景套房。分开在不同的房间是做得到的。只要把男们分一分就行。

薛芸琳早有准备,拿过一张纸,撕成六片,写上五个男的名字,还有一张空白,分别团了起来,打顺序后搅了几把,丢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她和吴静雅先用“石剪刀布”确定了抽签的顺序,再替着从烟灰缸里抽纸团。

最后,那张空白的纸片到了吴静雅手里,她抽到的两个是炮哥和小盛。其他三的名字当然就在薛芸琳的手中。

薛芸琳嘻嘻笑:“那就不客气了,卧室的大床我就先占了!”

昨天两约好,谁抽到的多,谁就到卧室里去玩,那里大床够用。少的那个先留在会客室,在沙发上也能成就好事。

薛芸琳毫不扭捏地站起身,几步走到卧室门前。她刻意在走路姿态中添了几分骚媚劲,扭得分外妖娆。

吃完中饭回房间后,她就在卧室换上了浴袍。浴袍只系了上面几个扣,从大腿根处下摆一直敞着,时不时就露出光致致。她伸出一条光洁修长的腿,脚尖点着门,慢慢推开,忽然转身,双手一分,拉开了浴袍的前襟,里面不着寸缕的全体顿时露在众面前。

“来吧!男们!看你们谁能把我死了!”她扬了扬,满脸斗志昂扬地扭进了房间。

毛彬杰哈哈笑着,拍了拍小白的肩膀,让他跟上。至于小杨,都是老熟了,他可没忘记这个在床上的骚劲,过来的一路上他的早就进战备状态,无需别招呼,快步跟了过去。

这三个男进了卧室,关上门。会客室突然陷沉默。

吴静雅看了看炮哥和小盛,心火热,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小盛在这群中最年轻,虽不是处男,毕竟是第一次玩群,还有些腼腆。炮哥却是老江湖了,少大妞的也玩过不少,认识毛彬杰后,也参加过好几次他组织的群P,此刻显得最为镇定。他原本先看中的是敢说敢笑敢发的薛芸琳,没想到抽完签后先分到了吴静雅。

认真打量一下眼前这个文静少,才发现单论长相来说,她可不亚于进了卧室的那个骚。尤其是一身的斯文气,使她乍看起来不起眼,细瞧却有一种别样的风韵,越看越让心里发痒。

“婊子、骚货多了,像模像样的良家玩得倒是很少!”

这么想着,炮哥身上渐渐燥热起来。越是没有气息的,越令男由征服的欲望。炮哥已经有些坐不住了。他挪了几下,坐到靠近吴静雅的位置。

“小贱美,你是做哪行的啊?”看出了吴静雅的局促,炮哥觉得自己不能太直接,就算是脱裤子放,该绕的圈子还是得绕一绕。

吴静雅一愣,之前光顾着起化名了,对职业的问题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急之下一时也想不到别的职业,总算还记得薛芸琳告诫她的别把真实的个况说出来,脱就把自己过去的职业给报了:“我是老师。”

这时小盛也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炮哥瞅了他一眼,和气地问:“兄弟你是不是第一次玩这个?”

小盛不好意思地点

“兄弟我没见识过,哥哥姐姐别见怪。”

“没事,没事,谁都有第一次玩的时候。要不,这样,小贱美,你不是老师吗?要不你教教小盛兄弟?”

“我,我也是第一次玩……”吴静雅瞅了眼小盛,见他眼中满是难掩的冲动,小腹处也有热流在涌动。但她自己都没经验,更不敢说“教”别玩了。

炮哥起身,一坐到吴静雅身边,很自然地张臂伸到她背后。吴静雅微微动了动身体,终究没躲,任由他搂住了自己。

只听炮哥在自己耳边轻声说:“那我们两个先一会儿,小贱老师以身作则,让小盛兄弟观摩一下,怎么样?”

吴静雅被他哈出的气弄得耳垂发痒,身体已被搂得发软。她本就愿意,无非是没有经验,有些羞涩,炮哥给了她找了这么个台阶,自然顺着他的意思就点了

“那就先把衣服都脱了吧,穿那么多嘛?那条小骚狗多聪明,早就脱得净净的。小贱你得好好学学啊!来,站到那边沙发上去脱,慢慢脱。”

吴静雅听话地站起来,一步就迈上了房间正中那张最大的沙发。整个立时显得高了一截,想看坐着的炮哥和小盛他们两个,还得低下

房间里的空调打到了28度,热气呼呼地吹着,根本不必怕着凉。吴静雅也没穿多少,虽然不像薛芸琳那样脱得一丝不挂只披了件浴袍,但也只穿了卫衣和长裙,里面除了条内裤,别无他物,脱起来方便得很。她这时也添了几分急迫,没几下就把自己脱光了。

一对桃般的露出来,因为她身子站得直,饱满的房不免略微有些下垂,但顶得高高的,挺向空中。

小盛看得有些呆,连久经沙场的炮哥也不由得吞了唾沫。尽管从尺寸上来说不算惊,但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这对房也是难以挑剔。

还有平坦的小腹,完美的下身三角区,笔直的双腿,黑黝黝的毛丛……

之前毛彬杰待过,今天要玩的是两个30多岁的已婚少。可眼前这看上去得很,就像没多少经验似的,哪像结婚多年的样子?

吴静雅看着两火辣辣的目光,略有些慌张,也不免窃喜。她想起昨晚薛芸琳传授给她的经验:“几个一起玩,就怕放不开,你别扭,我别扭,大家都别扭,根本玩不痛快。反正来的那些男都不认识你,以后也不会再见了,明天你就把骚劲全拿出来,把自己当作是个离开就会死的饥渴,能多骚就多骚,能多就多放得开,男才能豁出去亡!”

想到这些,吴静雅不自觉地开始扭起,眼中添了几丝春意,一只手放到胸部上,用劲揉起来。柔软的在她指间此起彼伏地弹动。自不必说,双内侧的位置也是她的敏感带,手指每次滑过,都会有电流般的刺感炸开。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胸部也像波涛般起伏起来。另一只手顺着身体往下滑,一直伸到间,指寻到了已经变硬的蒂,快速揉搓起来。

炮哥看着这慢慢发起骚来,越看越是发硬。他七手八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把胀得发疼的解放了出来。小盛手忙脚地跟着他脱衣服。

吴静雅看着眼前两具赤的男体。炮哥是圳本地,个不算高,170cm上下,也显瘦,但腿部肌十分发达,肌尤为明显,鼓鼓的,显得很壮。两条腿间树着一根斜斜上翘的,黑乎乎的,发紫的粗壮完全露在外。小盛与他相比要高壮许多,从个和脸型来看,他可能是北方,身高接近185cm,看着比毛彬杰还要壮实些,的尺寸更令吴静雅垂涎,只是还带着浅浅的色,不像炮哥那样透着狰狞。

想象着自己被这样两根番地,吴静雅放在下身的指尖已是黏湿一片。

炮哥失了耐,喘着粗气对小盛说:“这贱开始发骚了,反正大家都有份,我就不客气,先上了!”

反正是别的老婆,又不是处,既然迟早都能玩,无所谓谁先谁后,小盛当然没有意见,但他还是带了几分游疑地问了句:“炮哥,是不是得戴个套啊?”

“当然!”炮哥笑了,作为老司机,就算虫上了脑,他也至于忘了这个。他一边撸着,一边走向茶几那的另一张沙发,那里放着他的包,里面有他新买的一盒避孕套。

吴静雅听了两的对话,连忙从沙发上跳下来,一把拉住炮哥。

“不用戴套!我对那个过敏的!”

炮哥愣了愣。

“那怎么办?直接进去?”

吴静雅低了,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嗯”字。

炮哥还带了些犹豫。吴静雅接下来的话像是在他心点着的火上又浇了把油:“直接在里面也行,我喜欢被灌得满满的烫烫的感觉……”

“那还等什么?”炮哥突然狠狠推了她一把,猝不及防的吴静雅向后一仰,重重摔倒在沙发上。惊叫声刚从喉咙里发出,炮哥已经跳到了她的身上。

熟练地在吴静雅下身摸了一把,感觉满手都是温湿的汁,炮哥就知道没必要再搞别的花样,用力掰开眼前两条丰腴的大腿,不由分说就把捅进了在灯光下像是覆了层油光的

吴静雅的惊叫变成了呼痛,虽说她的下身已经完全湿透,但炮哥的尺寸还是超出她的预料。他就这么直筒筒地进来,让吴静雅有一种被撕开的痛楚。她的膝弯又被死死按住,两条大腿被折起来压在胸前,不光是,整个胯下都紧绷绷的,像要被扯裂了似的。

炮哥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打一开始就是全力以赴的冲刺。激烈的体碰撞声伴随着吴静雅的叫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正在上演强的戏码。

享受着中令沉醉的柔软和温湿,炮哥爽得直哼哼。这真是很,不但长相,身体,骚,不知道有没有生过孩子。又紧又韧,一圈圈的回九转似的,像一只有力的小手,严丝合缝地握紧了他的的侧棱在腔壁的上反复刮擦,把炮哥舒服得一阵阵哆嗦。

!真他妈爽!骚是不是平时没啊?怎么这么紧?”正说着,又被间的夹了一下,炮哥像野猪似的哼了两声。

吴静雅被上来就是风疾雨的猛搞得晕转向。在她的经验里,无论是沈伟长还是齐鸿轩,不管是名正言顺的丈夫还是半遮半掩的,不管他们的脾气秉、身体条件、习惯如何,身上多少总都带着读书的温煦,鲜少如此粗地对待她。可这样的“蹂躏”却又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几乎可以说要为下体充盈着的那空前的充实感动了。

带着恨不得把整个都塞进她的的气势凶猛地冲刺,这也给了她作为一个的独特自豪。

我的体居然能让这男迷到这样的程度吗?

炮哥一边,一边念叨的那些话,吴静雅其实压根就没听清,只是下意识地一边叫床一边用几个毫无意义的字眼应和着。

对她的反应,炮哥有些不太满意,慢慢放缓了抽的节奏。

从渐渐平和下来的狂轰炸中恢复了些理智,吴静雅能更清楚地感受体内的的每一次出。她把嘴张得大大的,像个闭不拢的O字,机械地发出有节奏的“哦哦哦”的喊声,乍听起来像是一只白鹅在叫。

眼前炮哥的脸愈发清晰,他个不高,,五官也大多显小,却生了个大鼻。吴静雅盯着离自己很近的那两个不住收缩的鼻孔,居然联想到了自己下身的那个……

“爽不爽?”炮哥大声问。他放慢节奏的原因,就是为了让吴静雅能腾出些心思和他对话。没想到这眼呆滞,像没听到自己的话似的,还是自顾自地重复着单调的“哦哦哦”的叫喊。

炮哥不耐烦了,他是舍得下手的,果断在她的上重重掐了一把。吴静雅一声惨叫,从失中醒转。因为疼痛而一瞬间缩紧的险些直接把炮哥夹了。

唬了一跳的炮哥连忙又放缓了些劲,见吴静雅痛苦、委屈又不解地望着自己,接着说:“谁让你不回答我!说,被我爽不爽?”

“爽!”吴静雅像要把胸的闷气都吐出来似的喊出这个字。

不是怕炮哥再掐她,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慨。

她真的被得很爽。从没想过,像被强一样的做,居然也能这么爽。如果强这能带来这样的快感,吴静雅宁愿每天都被不同的男

“骚这么紧,是不是很少被老公啊?”炮哥熬过了发的临界点,慢慢又开始加快抽的频率。

“是!我老公不我,所以我就跑来让你们,你们可以随便……啊!好爽!”记得薛芸琳让她能多就多骚的嘱咐,又带了讨好炮哥,希望能被他得更爽的心思,吴静雅顺着炮哥的心意,顺胡扯着。

事实上,这几句话一出,吴静雅自己也觉得很兴奋,好像快感又加重了几分。

“自己跑过来让我们,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天生就这么骚?”

“是,我是天生的骚货!”

“说你自己是条贱母狗!”

“我是母狗!我最贱了,我想被男死!啊!要死了……”快感的累积已经临近发的边缘,吴静雅已经变得有些语无伦次,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嘟囔些什么。

“你老公不你,是不是因为他不行啊?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

吴静雅正被他这一阵不间断的冲刺搞得摇晃脑,满脸是既痛苦又舒服的尴尬表,实在顾不上接话。稍缓过来一些,才大声喊道:“你厉害!炮哥你的好大,都把我死了!我老公不行,他都不我!炮哥你厉害!啊……慢点慢点……慢一点……”

分不清她此刻是在哭还是在笑。

“不行的老公有什么用?我当你老公好不好?我每天都你,你的嘴,你的,玩你的,好不好?”

“好!”吴静雅既是被得迷,也是被这种虚妄的幻想刺激到,毫不犹豫地回答,“炮哥你来当我老公,我每天都让你,大老公,我!啊……死了死了……”

吴静雅翻起了白眼,下身一抽一抽的,第一波高已经到了。

“说自己是贱母狗,是骚,是烂婊子!不许停,一直说!”

吴静雅有气无力地重复着炮哥的话,这时候她的大脑几乎就是空的,别说说几句自己是母狗,就算让她说想要吃屎,只怕她也照收不误。

炮哥猛冲了好一阵,又进调整状态的节奏,顺便也是让胯下的气。他放开一直紧按着吴静雅膝弯的手,两条饱满圆润的大腿无力地垂下,一条落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则从沙发上滑落,脚尖垂向地面。被死命按着撑开那么久以后,吴静雅的腿早就没了劲,至今还没抽筋就该谢天谢地了。

炮哥没有停下抽,但变得温柔了些。他直起上身,抱着吴静雅的腰,调整了一下她的躺姿,转招呼小盛过来。

“小贱,我是你老公,小盛兄弟也是你老公,现在让你另一个老公你的嘴,好不好?”

还在喃喃自语“我是骚”之类话语的吴静雅喘着粗气,只用点作了回复,眼自然而然地瞟向站在一旁的小盛,眼中媚意盎然。

观战许久的小盛一直不自禁地撸着,早就看得热血沸腾,见到吴静雅此刻的眼,再没二话,冲上来,按住她的就把往她嘴里捅。

吴静雅难受得晃着脑袋,却听炮哥说:“别动!让你小盛老公自己动,来,两个老公一起你这骚!爽死你!”

就在吴静雅被两根得再次翻起白眼时,薛芸琳正仰着脑袋把整张脸埋在小杨的缝里,明显的恶臭萦绕在她的鼻间,但她却顾不上嫌弃,仍在努力地把舌尖捅对方的眼搅动。

间传来的连绵不绝的快感使她只想不管不顾地发泄,刚才舔了毛彬杰的脚底,嘬着他的大脚趾啃了好久,随即又被小杨一坐在脸上。

这两个对她的身体十分熟悉的男并不着急她,只是猫耍老鼠似的玩着,最先进她身体的是第一次见面的小白。

要不是有毛彬杰的介绍,薛芸琳根本看不出这个看上去憨憨的面相有些显老的小个子,居然还是个90后田径运动员。直到他开始自己,薛芸琳才渐渐感受到他的威力。稳定的下盘,强健的腰腹力量,极富节奏感的抽,闷不语的风格,无一不显示出这个大男孩的与众不同。

起初薛芸琳只是被得很舒服,还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可十来分钟后她就被一波紧接着一波的汹涌快感淹没了,而始终低耕耘的小白看上去却和刚开始时没什么两样,无非是光滑的身躯上有了汗珠,原本沉稳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

薛芸琳的边满是浓白色的泡沫状浆,咕叽咕叽的作响。她只要一到高水就会变得粘稠,更会散出极重的骚味。短短的时间,她已经被小白出了两次高,就在第一次高峰来临,她还在抽搐着叫时,小杨的大压到了脸上,她极自然地仰起脖子,使劲地舔起了他的眼,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高未尽的余韵。

直到脖子都挺得酸了,薛芸琳的才重新落回到床上,小杨并没有挪开,反而又往下坐了坐。被舔得油光水滑的眼就在眼前一抽一抽的,薛芸琳莫名其妙地产生出一丝恐惧感,好像下一刻就会有一坨屎拉到自己上似的。

刚想开让小杨滚开,小白却突然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的速度瞬间加快了一倍,薛芸琳一句话刚到嘴边,张发出的却是连串的叫。

气又狠了几十下,小白终于发出他开始后的第一声叹息,伴随着低沉的吼叫,他顶住薛芸琳的下身,痛痛快快地了一发。

小杨见他折腾完了,立刻跳起身来,站到了他原本的位置上。小白从半软的上剥下避孕套,装满了整个贮囊,沉沉地缀着。他坏笑着把套子递到薛芸琳面前:“小骚狗,这些宝贝你准备怎么用啊?”

薛芸琳白了他一眼,与其说是表示反感,倒不如说是在勾引,她撅着嘴接过避孕套,把里面的都倒在掌心,搓抹得均匀了,像使用护肤霜似的,都涂抹在脸上。

小杨这时已经等不及了,狠狠撸了几把硬度还稍显不足的,感觉差不多了,戴上套,把薛芸琳翻过来,捧起她的,调整好角度,对准了湿乎乎的,顺利地把推了进去。顺便又用食指沾了些后的黏稠汁,一脑儿都涂在薛芸琳的眼上,借着这润滑的劲儿,将一根手指挤进了菊

小白绕到薛芸琳身前,用手勾着下将她的脸挑了起来,又捡起被扔到一边几乎倒空了的避孕套,将还有些黏滑的敞处送到薛芸琳嘴边。

“别费了,上面还有点,来,都舔了。”

薛芸琳一边哼哼着,一边乖乖伸出舌舔着避孕套的边,把残留的最后一点也舔得净净。

三个里,毛彬杰是最不着急的,看着自己两个朋友由着子玩着放的前友,似乎比亲自上阵还更兴奋一点。他来到床边,伸手捉住薛芸琳倒垂在空中的一个肥,揉了两把,随即用指肚掐住了硬挺的,搓了几下。他熟悉薛芸琳的一切敏感点,当然知道她最受不了的一种方式就是这样搓她的

果然,薛芸琳一边被着,一边又吃着小白刚完的,上半身则被他搓得剧烈颤抖起来。她想吐出小白的说句话,却被按紧了动弹不得。

毛彬杰不想把她弄得太过难堪,没几下就停下了,又用手指弹了弹,薛芸琳的身体明显又颤了一下。

他把手放到前友的背上,毫无规律地轻轻游动着,从肩到尾椎骨,又从腰回到腋下。他用的力道很轻柔,似触非触,若即若离,薛芸琳背上很快就冒出了细细的一层汗。

“这骚货背上很敏感吧?”小杨也感觉到了变化,兴奋地说,“她下面像开了水龙似的,真他妈烫!”

毛彬杰笑眯眯的不说话。

小杨已经把眼的那根手指换成了大拇指,又招呼小白:“你还是先休息下。等恢复好了,到眼里来一炮!这骚货的眼能把你的夹断!就算要让她清理,也得先眼再让她舔,她最喜欢眼的味道,是吧?小婊子?”

他和薛芸琳也算老熟了,说话全没顾忌。

小白正好觉得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走到一边休息了。薛芸琳好不容易把嘴空了出来,仰起,气哼哼地说:“!王八蛋!我是喜欢眼的味道,有本事让小白把你的眼给了,我保证帮他舔得什么东西都不剩,全咽到肚子里!”

小杨哈哈大笑,抡圆了胳膊在她的上狠狠甩了两掌,把原本白的打得血红一片。

“老子喜欢你的骚眼,可不喜欢被。撅得高一点!做婊子要有个婊子样!!又这么烫,你是不是水了?”

小白凑过来使劲抽了抽鼻子:“这骚货不会是被你尿了吧?”

小杨被他说的还真吓了一跳,正经地低嗅了嗅,没闻到尿臊味,这才放心。这时他觉得状态已经调整得差不多,掰开瓣,将薛芸琳的菊拉开到最大,从中抽出,顶到菊,屏住一气一点点地塞了进去。

直到整根眼塞得满满当当,连抽都显得有些艰难的时候,小杨这才长出一气。他倒也不担心后面太紧,动起来会造成什么麻烦。根据经验,薛芸琳的眼很快就会出油,到时候就可以任意驰骋了。

这时,外间的吴静雅却搞出了一个乌龙。被两个男上下夹攻了那么久,她总算引了其中之一。小盛在她又吸又舔的攻势下,凶猛地了。年轻力壮的大男孩,今天的第一泡了她满嘴,腮帮子甚至都有些鼓起来,不然就盛不下了。

满嘴香的,吴静雅最这个味道,简直就要陶醉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被小盛浓密的毛不停刮着眼睛、鼻子和脸颊的不适感也达到了巅峰,她难以自制地打了个嚏。

顿时得到处都是,不仅小盛的下半身沾了不少,有些甚至从吴静雅的鼻孔里出,看上去别提多狼狈了。

眼见这外表斯文端庄的小被搞成这么一副惨样,炮哥被逗得大笑,一时收不住,一也全都倾泻在吴静雅的中。

一时雨收云散,两个男都需要歇一歇缓气。吴静雅则冲进卫生间,她不光要洗一下,还得清理一下脸上嘴里的残留。

望着镜子里自己的窘状,吴静雅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堪,反而还觉得很有趣。

就是这种感觉。

雄壮的气息,挑动着自己的欲。浑身上下都带上的气味,这才像一个幸福的

我需要被抚,被挑逗,被蹂躏……我需要和男不停地翻云覆雨,我想要像条母狗似的被一个又一个男

就是这种感觉。

满满的鲜活的生命气息。我需要像个有滋有味的那样活着!

来征服我,来玩弄我,来强我!

这是欲的力量,真是个充满了美感的下午!

吴静雅觉得自己的身心都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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