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惊讶地环视书房:电脑桌还在原来的地方,只是在它的旁边加了一张不大的板台,上面放了她的遗像簇拥在鲜花丛中,那是她的大学毕业照,艳容红唇明眸皓齿,只是上的学士帽与相框周围的黑色纱绸相互间似乎达成了默契,房间里便成了哀哀的基调。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晨的大脑空空,机械地望着满桌的新鲜水果和已经燃尽印度香的香炉,这时她发现了她的包和手机。晨百思不得其解:她一直以为这些东西还在德国的警察局呢,怎麽会回到家里?
墙壁彻底变了样,晨就像置身摄影展览中,她的照片成排成行地布满整个空间。
无力的晨跌坐在电脑桌前的转椅上,抬起,到处都是自己的傻笑。这些生活的缩影告诉她,她曾经是
妻:有丈夫,有
儿。而今她失去了这一切了,甚至死了!她的眼前浮现出贺背着楚楚钉装这些照片,是的,一定是背着楚楚,他疼他的
儿,他不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
贺,多少个夜晚,你就坐在这里面对着背叛了你的妻子,你的心中还有她?是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无论是
还是恨,你的心里还是有她!啊,烟灰缸里怎麽那麽多烟
?是你吸的吗?你从来不抽烟,现在却抽了,而且还这麽多,烟
都涨出来了!
贺,这是你写的吗?这麽多的「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是啊,为什麽?为什麽?!
桌上一摞厚厚的白纸,杂地写满潦
的字。晨认真地看着,她在字里行间寻找,寻找她在贺心中的位置。
她找到了一页,相对的清晰,她看下去:
那时,儿牙牙学语 她哭着问:妈妈呢 我说:妈妈在工作,马上就回来
昨天,儿蹦蹦跳跳 她张大双眼问:妈妈呢 我说:妈妈去留学,很快会回来
今天,儿朦胧懂事 她可能天真地问:妈妈呢 我也许会说:妈妈去了遥远的地方,我们祝福她
明天,儿伶俐聪明 她会不会严肃地问:妈妈呢 我只能无言以对 可我自己也在问:妻子呢?
晨瞬间泪流满面,她哭着哭着……然後狠狠地抽了自己,掌印红通通的画在脸上。明天?明天,儿聪明伶俐,是,
儿一定聪明,一定伶俐!她会问吗?她还会想她的亲生妈妈吗?不,不会!
床上,是她和丈夫的床,一对男毫无顾忌地纠缠。
放任地纵容,男
疯狂地抽
;
是她,男
不是她丈夫。
早上丈夫刚刚出差,晚上,她就迫不及待了,虽然是初出茅庐,却也有些冒险的快感。夫
一拍即合,电话中,她说:「去酒店吧?」他说:「去酒店
嘛?」她说:「想你了。」他说:「想我什麽了?」她说:「都想。」他说:「是不是想我的
了?」她的心就跳得厉害,又羞涩又喜欢,她说:「别说得那麽难听。」他说:「去你家吧?」她说:「不。」他说:「我想上你的床。」她就答应了。她经不住他的执着,她愿意看到这个叫自己姐姐又不把自己当姐姐的小男
兴高采烈的样子。
夜静的时候,他来了,像第一次一样,他自己打开的门,只是这次的钥匙不是偷的。
没有会相信,没有
会料得到,她会和他搅在一起,连她自己都不信。
耳光清脆的拍在他脸上:他抱了她。她知道,他曾经偷偷盯着自己诱的躯体,他那无耻的眼里居然充满慾望。
他赔罪,他道歉,他几乎想把全身都长满嘴,以求得她的饶恕。他满的赞美之词,虽不华丽,却诚心诚意。但她并没有真正原谅他,她要把这件事
告诉贺。
然而,没等贺回来,他又被打了,而这次是因为她:几个小流氓抢她的包,他奋不顾身,结果鼻青脸肿伤得不轻。
她想的感觉是瞬息万变的,从不顺眼到顺眼也只在刹那之间:猥亵的目光变成欣赏的眼;过份的言语也成了无间的亲切。在她的眼里,他老实勤奋、努力上进,她开始关心他,体贴他,甚至把他认作弟弟。她把这一切藏在心里,成为两
独有的秘密。她没有丝毫的愧意,而且还沾沾自喜。但是,那时如果说她对他产生了
的
愫,要她对不起自己的丈夫,无论是
还是
体,都是不可能的。
那时公司正在腾飞阶段,忙得不可开,贺马不停蹄地奔跑於上海和
圳,几乎没有在家的时间。酒店生意稳定,她有条件自由自在,在陪
儿的同时,他也寸步不离。
那天:她正开车接楚楚,娟打来电话说几个好朋友都在她的酒店,她只好把楚楚放到爸妈那里。
朋友们十分熟悉,虽然都是,酒却喝了不少。娟更是眉开眼笑,她知道她最近跟一个大学生打得火热,大家都取笑她,她也不以为忤,照样嬉戏谑
。後来大家的矛
开始指向了她,羡慕她:
长得漂亮,父母是富豪;老公又高又帅,还事业有成。
突然,娟大声说:「我给大家讲个故事,保证好笑。」大家看着娟,娟说:「过去有一个,那家伙长得极小……」大家又是轰笑,问那个到底是啥家伙?娟也笑,说:「你们谁没见过几根,少装清纯,除了晨,哪个是省油的灯?」
见安静了,娟接着讲:「男那东西长得小,都十分自卑,他也不例外,眼看到了娶媳
的年龄,心中暗自着急,这要是叫媳
见了还不得被耻笑?他爹告诉他:孩子,你找个真正的姑娘,处
没见过这东西,她还怎麽笑你?这小子心说有理,於是告诉媒婆一定要亲自相亲。相亲的过程就是脱下裤子让
方看那东西,然後问是什麽,结果十个倒有十个知道,因此一个都不行。
有一个从良的也来相看,连说不认识,於是就成了。到了新婚之夜,新郎宽衣解带,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就把新娘子拉到面前,指着对她说:这个东西叫
,是男
欢传宗接代的宝贝。新娘子一听,不
了,说:放
,我接了半辈子客,见过的
不说一万也有八千,从来没见过你这也叫
!」
大家哄堂大笑,娟说:「你们只看到晨外表光鲜,不知道她家里也有一个谁也没见过的。」大家笑,说:「哎呀,那不坑了我们的大美
了?」娟说:「
家可不是小,是大得谁也没见过,你们这些骚娘们,嫉妒死你们!」她
脸含嗔,恼羞叫道:「娟,死丫
,我要撕你的嘴!」内心却掩不住幸福与自豪。
她醉了,身体柔软如绵,思维有些迟钝却还清醒,她打电话让他来接她,他几乎立刻就出现在她面前。她傻傻地笑问:「怎麽这麽快?」他说他就在楼下,等了一个晚上。她说:「把我的好姐妹们送回家!」他说他已经给她们打车送走了。她满意了,说:「小弟,谢谢你,我也要回家。」
他把她搀进家门,她说:「快回去吧,早点休息。」他说:「姐,让我多陪你一会。」她说:「不。」他说:「姐,你喝多了,我照顾你。」她说:「不,你快走!」
他走了。她躺在床上,脑海里翻滚着丈夫健康的身体,她想老公了,在甜蜜的思念中,她进梦乡。
当她感到身体受到袭击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念是丈夫回来了。她挣扎着打开灯,那一幕是她的噩梦,即使她和他在偷
的短暂
子里,她也不愿意去回味那一刻,她宁肯相信自己当时是顺随了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她拼命抗拒,可哪是他的对手,她知道大势已去,说:「即使你得逞了,你觉得有意思吗?」他坚定地说:「有!只要能得到你,我宁肯下十八层地狱!」
她放弃了反抗,这才发现睡衣已被撕,
露的地方有明显的红肿,浑身酸疼难受。她喘着粗气无力地说:「戴上安全套,床
柜里有。」她看到他犹豫,愤愤地说:「否则,你别想!」
他迅速脱光了,腿间的东西直直地立成棍子,他颤抖着双手戴上了,然後抬起看她,她闭上了眼,泪水无声地滚出:她绝望了。
她的腿被分开,笨拙的手在拉她的内裤,她张开眼看着,她要看这个无耻的混蛋是怎样的糟蹋自己。
他跪在她的双腿中间,伸出手想摸去她鼓胀的部,她果断地说:「不!」他无奈地弯下腰,把脸靠近她的下体,嘟嘟了嘴唇想要亲,她更加大声地喝道:「不行!」他直起身,望着她,她说:「你快点,要不就滚!」
他进了她,是那种猛然的
,却没有惊心动魄的痛,难道她那里不是乾涩的?她再也不去理睬他,任他冲撞自己。她觉得身体麻痹了,连思维也跟着麻痹。
他很快就结束了,有些猥琐地躲避开她瞪来的目光,结结地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不过……」她把被子拉盖到身上,不等他说完,立刻命令道:「穿上你的衣服,离开这里,马上!」
他穿了衣服,却没有离开,而是跪倒在她的床前,他说:「姐,求求你,饶了我?!」她挥挥手,指着房门:「滚!滚!滚!」
他不滚,把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咚咚」有声,中不住地说着:「姐,求你了,求你了?!」她不再理他,看也不看,快速地下床,冲出卧室,跑到
儿的房间,把门别死。
那是一个漫长的夜,她无法眠,无法思想,她不知道此时她的心中是否在怪自己的丈夫:钱就那麽重要吗?
第二天清晨,她不得不到卧室里去穿衣服。当她打开儿的门,她惊呆了。
他跪在客厅里,手中拿着她家的菜刀,刀刃向里横放在他的脖子上。她看到他发凌
,额上的几个包却非常显眼,脸色灰白凄惨,见到她出来,嘴唇哆嗦着说:「姐,你不宽恕我,如果我只有死给你看!」
她怕了,怕这个混蛋真的死在她面前,可她恨他,不能饶恕他,她说:「要死,死你家去,别弄脏了我家的地方!」
他盯着她,足足看了有三分钟,然後把刀一抛,说声:「好!那我就死得远远的!」站起身走了。
现在她当然知道他不会死,可当时自己这个傻瓜竟然信了!
第一天,他没出现,她余怒未消;第二天,他也没出现,她惴惴不安;第三天,他还没出现,她开始觉得是自己的错:他迷恋自己,是因为自己漂亮美丽;他非礼自己,是因为自己自己有挡不住的魅力;至於他强自己,难道他还有更好的方式得到自己吗?她为他开脱的同时,也将自己陷了进去。什麽是愚蠢?除了愚蠢没有别的了吗?晨不能否认,她的心中对他没有真正恨过。
第四天,她去了他的住处。门没有关,她走到他的床前。他躺着,眼迷离的看着她,霎时明亮起来,他沙哑的叫声:「姐。」她的心就一颤;他说:「我知道你会来。」不等她说话,就把她搂进怀里。
他赤地压着她,他本来就没有穿衣服。他撩起她的长裙,撕烂了她的连裤袜,将蕾丝的内裤扯到一边,
露出她应该只属於丈夫的迷
部,没有前戏,没有
抚就
了。
她惊讶她的下体迅速的湿——湿淋淋的湿,以致她以为她当时高地飞了,其实这种幻想只是她不愿承认自己所遇非
的苦涩。那种新鲜的刺激远胜过
体的快感,她自我欺骗的结果,就是让她追悔莫及的堕落。可惜她当时并不明白。
他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可她却感到无比快乐。她看到他身体有些虚弱,催促他快起来出去吃饭,因为他说他这几天滴水未进,如果她不来,他准备就这样饿死。她感动了,为他那份痴,她觉得什麽都值得。
在一家酒店,她注视着他狼吞虎咽,还不时地抬凝望着自己,眼中的迷恋毫不掩饰。她发现他英俊了,年轻的态再不是那个有些邋遢的农民工形象。
饭後,她催他回家休息,他不,她就拉下脸,表
严肃。他说:「一点都不可怕,倒像撒娇的小媳
。」她红着脸站起身离开,发现他还想跟着,就说:「我们以後还有机会。」
她急匆匆地跑到药店买了事後避孕药,回到家吃下两片,然後到卫生间清洗自己。
丈夫回来了,带着一批外地的客户,白天下工厂参观、谈判,晚上陪他们吃喝玩乐,她不敢再去见他。每天很晚丈夫才能拖着疲惫沉醉的身体回家,她知道丈夫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他为了公司的命运不得不舍命应付。丈夫自己,她十分清楚,躺在丈夫的身边,她不敢离得太近,她怕弄脏了他。她心怀鬼胎的祈祷:千万别让老公发现!她知道後果的严重,心中却拒绝不了那份诱惑。
那几天她压抑着要和那混蛋单独会面的冲动,而这冲动也越来越强烈。丈夫说合作谈成了,他要去签约。她从心里替丈夫高兴,她希望丈夫的事业能如中天,所有的愿望都心想事成。
理智告诉她:断了吧,否则真得会不堪设想!可她已经没有了理智。挣扎了一天还是约了他,而且还是在家中。
柔和的灯光,靡地罩着她们俩。他说:「今天我要在你老公的床上
你,把你
爽得飞上天。」她递给他一个安全套,说:「别再说那麽难听的话。」他说:「为什麽?」她说:「不为什麽,就是不喜欢。」他说:「那我们不戴这玩意儿了行不行?」她说:「不行!」他说:「每次都戴,你是不是嫌我?」
她看他不高兴,只好哄他,说:「好弟弟,听话姐姐才疼你,姐姐也是为了我们两个好!」他说:「好姐姐,那让我舔舔你那里吧?」她说:「不要,姐姐讨厌那样!」他说:「姐姐,我可会舔了,你一定会喜欢的。」她说:「别勉强我,我不愿意!」他说:「那我摸摸你下边?」她说:「好吧,就一下!」
每次都是这样的讨价还价,她觉得挺有乐趣,看着他着急得气急败坏,看着他得到後兴奋异常,她特满足。
他今天的动作格外得大,劲也十足,软床摇得起伏颠簸。她知道是在自己家的缘故,心中便有些罪恶,身体虽然充满快感,激
却不像他那样澎湃。
当门突然被打开时,他吓得立刻就了,拔出的
茎顶着带有
体的安全套,十分丑陋,幸亏他背对着门
。她也惊慌失措,披上睡衣才看清是自己的
儿,
儿正瞪着一对大眼。
她跳下床,把儿领到她的房间,蹲下身搂着
儿问:「怎麽了?」
儿手指滑在她脸上,说:「羞羞,妈妈不知羞!」她这才看到敞开的睡衣
着白皙的
房,顿时感到无地自容。
儿说:「妈妈在
什麽?我看见叔叔了,他还压在妈妈身上!」她已顾不得害臊,她说:「妈妈在跟叔叔做游戏,小孩子,不懂别瞎说!」
她好不容易哄睡了儿回到卧室,他望着她说:「怎麽样了?」她说:「睡了。你怎麽还光着身子?快穿上衣服走吧,天已经快亮了。」他说:「又这样轰我走?」她说:「快走吧,以後也别想再来我家!」
晨呆坐着,羞愧与自责都无法平复内心的耻辱。想着儿终有一天会长大,会懂得自己的妈妈那时是在
什麽。她会明白出轨的母亲拿「做游戏」这样的谎言欺骗自己四、五岁的
儿!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荒唐更无耻的吗?
是的,荒唐无耻!被儿看到後的她,无疑地开始放纵自己了。那时的她,就像
美花瓶上裂痕,没有发现时,还当作宝贝,可一旦发现了,谁还会珍惜?她知道:真相大白,迟早会有那一天!
在将书房改作的灵堂里,晨翻动着贺写下的只言片语,混无章,却力透白纸,她体会到贺紊
的思绪,她的胸中更加纠结,但她却更加坚信贺的心里还有她。
晨拿起祭台上包包,看到自己的遗书,似乎恍如隔世;抓着手机,她的手在颤抖,这是丈夫给她的礼物,她打开储存,後悔删除了曾经的许多美好记忆。
那天是她三十岁的生,一家三
享受着温馨和甜蜜。她记得晚上两个
欢
一番之後,丈夫用它拍了她的
体,说:「你看老婆,还挺清楚的。」她说:「好不好看?」他说:「我的老婆是谁,扮鬼脸都漂亮!」然後缠着她要拍个特写。
她大方地挺仰着下体,把部鼓凸起来,看着自己的老公像孩子一样
拍不休,她说:「老公,到底行不行呀?」丈夫说:「行,行,毛毛一根一根的,还有水呢!」她说:「我也要看!」丈夫把她搂在怀里,一边看着一边调笑。
她嗲着声音说:「老公,老婆还想要!」丈夫说:「刚刚不是给你了吗?」她说:「家还想再来一回!」丈夫说:「两个乡下
没事闲聊,一个问另一个:什麽最快活?另一个说:
。一个问:还有更快活的吗?另一个说:那就再
一回!」她抱着丈夫的脖子,哼哼唧唧地说:「坏老公,坏老公,我就是乡下
,我就想再
一回!」丈夫把她搂得更紧压到身下,
地说:「老婆,我的好老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