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对不起这个孩子……他本来……他本来马上就要降生了啊……就差一点……啊啊……他……他都已经在我肚子里晃着小手了……我……我都已经感受到他在踢我的肚子了……他……他肯定是个活泼的孩子……我……我都已经听见他叫我妈妈了啊……呜呜呜……啊啊啊……我对不起他……啊啊啊……我对不起我的孩子……啊啊……」
「我会将你们合葬在一起,我也会找高僧替你们超度,我知道你有给儿童基金会捐钱的习惯,但是你也应该知道那些都是虚假的。所以我会亲自以你和你孩子的名义成立一支新的基金,专门用来帮助那些孤儿寡母。我会在你的老家,在你父母的坟一旁替你们也置办一块坟地。或许……或许曾经的你真的很美……可是你现在已经丑陋不堪了……早点投胎重新做
吧……不过下一次……你不要再做
了……」
「……等会……你……你为什么要……要对我做这些……」
「因为我对不仅仅只有欲望……我很喜欢
……我也喜欢玩弄
……可是
并不是贱
……我很
我的
……而且你现在也应该知道……我也有能力去
她们……她们不会像你一样恨自己……她们
自己……因为她们也很
我……」
「……」
「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你不会愉快的死去,因为我不可能轻易原谅你带给她们的痛苦。你没有当过母亲,没关系,我可以帮你重新体验一次分娩的……幸福感……只不过它对你而言是逆向的。他的这颗会最终塞进你的子宫里,无论你是死是活,这件事都会被执行下去。你会大着肚子殓葬
坟,我会让你用最好的姿态,带着最难忘的记忆再去转世为
,我会给你穿上花布衫子,绣花鞋,棉麻裤,我也会用红
绳替你扎上两个漂亮的麻花辫子。明白了吗?」
「……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不……不……啊啊啊……你……你等一会……我……我还有个故事想讲给你……」
「嗯?……好啊……那就让我再听一个故事。」
「……很多年前,我……我认识了一个也很美丽的姑娘。她……她的命比我好多了,她出身在一个父亲当大官的军家庭,她不但
漂亮,唱歌也好听,她是军区歌舞团的明星。之后她就在部队里认识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们很合的来,年龄上也大致相仿,所以就私底下里说定了终身大事。小伙子很
她,她也钟
于这个青年,他们两个经常在一起看电影,赶演出,那个时候的他们是很快乐的。只是,小伙子心高气傲,不肯随便的对姑娘求婚,但两个
到
处,还是免不了冲动,于是就有了
的结晶。他们都很年轻,也都很单纯,所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小伙子吓慌了,竟然偷偷的跑去参了军。不知道姑娘受了多少委屈,糟了多少冷眼,她才独自一个
把孩子生了下来。可
的力量或许真的是很伟大的吧,其实小伙子只是有些害怕了,但在他的心里一直都还是很惦记姑娘的,于是两个
还是偷偷摸摸的生活在了一起。本来
子也已经渐渐上了轨道,小伙子也终于要鼓起勇气去
孩家里提亲了。可是天不遂
愿,就在这个时候,战争
发了,小伙子又瞒着姑娘勇敢的奔赴了战场,因为他想要建功立业,想要出
地。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姑娘又给他怀了第二个孩子。一直都没有消息传回来,一直都打听不到他在前线的下落,姑娘手里抱着一个,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她望眼欲穿的
等,夜夜盼,可是最终等到的却是一纸噩耗……小伙子阵亡的消息得到了最终确认,而姑娘也最终难产没有保住腹中的胎儿。不过……真是命运难料……世事弄
啊……当他遍体鳞伤,连滚带爬的从死
堆里爬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带着
儿出国了,他们的儿子也已经火化了。最后心肠冷透的他也选择离开了曾经的部队,也是终身再未娶妻生子。他们的这一生终究是有缘无份的。」
「……原来如此……」
「我过这个男
……这样的男
……让
挺心疼的……我也曾把自己的一切全都奉献给了他……我……我也是整整等了他三十多年啊……这三十年来……我……我费劲了一切讨好他……可是到
来……全是一场空啊……我宁可他是一个不忘前缘的痴
男儿……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到了最后要告诉我……我只是一个红颜知己……孩子……求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恨你妈妈……我是恨我自己啊……我付出了三十多年的心血啊……却不抵不上你妈妈与他的一面之缘……他……他辜负了我……也辜负了当年的姑娘啊……他差一点就是一个完美的男
了……他差一点就要骗走了我的一生啊!!!……啊啊啊啊!!!!……」
「……」
「孩子……我错了……照顾好你妈妈吧……她可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啊……我三十多年任劳任怨的辛苦……全都白费了……他只有你妈妈共处了三
……他就为她赌上了自己的一生……呵呵呵……哈哈哈哈……这下终于痛快了吧……终于踏实了……也轻松了……全都毁了……全都完了……他这一辈子见过那么多
……也跟那么多
上过床……可是他从没忘记过当年的姑娘……他也一直都在小心的照料着她们母
……多好的男
啊……多么令
羡慕的感
啊……原来……全都是假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全都是骗
的……哪有什么真的痴
……都不过只是还没遇上更好的罢了……你妈妈好厉害啊……她三天就偷走了我三十年都动不了的一颗心啊……他从来都不肯背叛过去的感
,也从来不肯背叛自己曾经的孩子……可他却真的
上了你的母亲……大半辈子都过完了……他竟然还做着这样愚蠢的春秋大梦……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受够了……我真的看明白了……你说的对……早死早超生……早点结束早点解脱……给我一个痛快吧孩子……求你了……我的手机里有你想要的所有信息……我的手机密码是我孩子的生
……行吗……求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
「……好……晚一点会有来送你上路……祝你……一路走好……」
「杀了他!!……杀了陈友发!!!……求你了!!!……杀了陈友发!!!!!……啊啊啊啊啊!!!!!」
……
歌声轻轻漾在黄昏水面上,
暮色中的工厂已发出闪光,
列车飞快地奔驰,
车窗的灯火辉煌。
山楂树下两青年在把我盼望。
哦那茂密山楂树呀白花满树开放,
我们的山楂树呀为何要悲伤?
当那嘹亮的汽笛声刚刚停息,
我就沿着小路向树下走去。
轻风吹拂不停,
在茂密的山楂树下,
吹了青年钳工和铁匠的
发。
哦那茂密的山楂树白花开满枝,
哦你可的山楂树为何要发愁?
白天在车间见面我们多亲密,
可是晚上相会却沉默不语。
夏天晚上的星星尽瞧着他们俩,
却不明白告诉我他俩谁可。
哦最勇敢最可呀到底是哪一个?
亲的山楂树呀请你告诉我。
秋天大雁的歌声已消失在远方,
大地已经盖上了一片白霜。
但是在这条崎岖的山间小路上,
我们三到如今还徘徊在树旁。
哦最勇敢最可呀到底是哪一个?
亲的山楂树呀请你告诉我。
他们谁更适合于我的心愿?
我却没法分辨我终不安。
他们勇敢更可呀全都一个样,
亲的山楂树呀要请你帮个忙!
哦最勇敢最可呀到底是哪一个?
亲的山楂树呀请你告诉我。
……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窗外的蝉鸣和着屋子里留声机的唱片透出了一更浓郁的年代气息……
这铁窗已经锈迹斑斑了,这墙漆也已经剥落的所剩无几……
我始终还是不太喜欢南洋的气候,太过炎热,太过闷燥,窗外起伏涌动的热使
感到有些烦躁……
到处都弥漫着动物粪便的味道,到处都散发着生物腐尸的气息……
不过……这地方与世隔绝,反倒有些世外桃源的……另类致……
在这里生活很容易让忘记喧嚣,也忘记时间,甚至会忘记回忆……
这里除了有些怀旧的意味,更多的应该还夹杂着某种伤感的气氛,不过这里的确是个让内心回归平静的很好归宿。
「我以前很少听苏联歌的,不过自从认识了你,我……逐渐喜欢上了苏联的调子。真的很打动心……你选的这个地方也不错,跟你的苏联歌……很配。」
我离开窗户又回到了桌子跟前坐在了他的对面。这是一张钉在地上的同样已经锈迹斑斑的铁桌,就连椅子都是钉在地上的。旁边的告诉我,这里曾经是一间由苏联间谍修筑的拷问室,所以对于拷问而言,它设计的非常专业。直到我坐在这张桌子面前,我也承认了这一点,它确实设计的很到位,而且它是真真正正的苏联风格。
他的腰上被缠了一串锁链,他的两手被铐在桌面上,他的两个脚踝也被两条锁链向后拉拽着。他只能用脚尖着地,他的胳膊也必须完全打直,他的部需要高高翘起,他的腰需要
的伏下。先不说拷问的具体
况如何,就单说这个被拷问者的姿势,他就已经处于卑微的弱势地位,他不得不一直保持这样的诚恳姿态,而且他的浑身都会备受煎熬。不愧是曾经的超级大国,尤其是在武力方面甚至是曾经的世界第一。确实有手段,确实很专业。
「小畜生,我也就是心软了一下,没要了你的命而已,你还不配坐在我面前讲话。」
「呵呵,或许吧,或许我一直都不配。不过,是谁把我带到你面前的呢?你本来可以一直做你高高在上的皇帝,你可以一直享受你的尊崇。我不应该出现在你面前的不是吗?」
「我想让你来,你就得来,我让你滚,你就得滚。你没有资格跟我对谈。」
「这些话,我相信,至少我曾经是相信的。不过现在的我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只能接受这一点了,我知道你还不适应,不过你会有时间慢慢适应的。」
「你要杀就杀,想剐就剐,不要多说废话。我陈友发是不会眨眼的。」
「呵呵,我相信你,你的确是个很坚强的。我一直都很相信你,你说过最重要的是信任,我同意你的观点,我几乎同意你所有的观点,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你的观点都是灌输给别
的,而不是针对你自己的。你可以有很多次例外,可是其他
就只有一次机会。对吗?」
「不要在这给我唧唧歪歪了,你就只是个流鼻涕的傻孩子,别给我来这套了,你要么快点滚蛋,要么抓紧拿出你的花样,我如果喊一声疼,我就给你跪下来磕三个响,怎么样,小娃娃,你还是快点回家趴到你妈妈怀里,咬她的
,吃她的
去吧。哈哈哈哈!」
「厉害,真的厉害,到了这步田地你还能如此嚣张,我不得不佩服你,当我沦落于你的掌心时,我可真的是怕得要死啊。」
「你算老几,你的毛都还没长齐呢,哦哦,对了,你只是我的一只雏,呵呵呵,不只是你,还有你的
朋友唐馨茹,你的妈妈林玉柔,你知道我的
被你们的初夜染红过多少次吗。就只有你妹妹我没玩过,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太脏了,我只玩最
净的,尤其是你妈妈,她为了伺候我,甚至都不愿意亲自生下你,她一直留在她的处
地等我来开垦呢。哈哈哈哈!!你还没忘记唐馨茹的处
血是什么滋味吧,我来告诉你,她的第一次真的很紧,也很水润,那个滋味你恐怕永远都尝不到了。哈哈哈哈!!快滚吧小杂种,你还不够格,除非你现在想撅起
让爸爸再疼你一次。哈哈哈哈!!」
如果是放到从前,我听到这些话,我已经被彻底的击败了,至少我已经绪失控,恼羞成怒了。可是现在我却发现,他甚至已经变得跟李成刚一样没有格调,一样的卑微下作。我很满意他的状态,因为他的所有智慧,所有经验,所有谋略全都已经烟消云散了,此时的他剩下的唯有一逞
舌之快而已了。
「我其实真的应该叫你一声爸爸,你……其实给了我很多,也教会了我很多。从某些角度上说,我叫一声爸爸也是不为过的。我需要在很多地方感谢你一声。就拿你刚刚举的这几个例子来说吧,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也不至于如此幸福。馨茹和妈妈都已经是我的了,而且她们俩顺服的依偎在我身边,不仅和睦相处,甚至
同母
。没有你,我无法逾越跟妈妈的禁忌隔阂,没有你,我无法跟馨茹突
传统男
关系的限制。你说的对,她们都被你玷污了,不过也都被你彻底打开了心扉。她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含羞知耻,她们现在开始尽
的释放自我,你真是替我完成了一项,我几乎不可能做到的宏伟工程啊。而且我还要谢谢你给我做个一个非常好的手术,我现在的生活真的很幸福,以前的
子跟现在简直没法相提并论,我实在是舒服极了。除此之外还有你的处世之道,你的驭
之道,你的惩罚之道,我都是获益匪浅啊,跟你相处几个月,堪比过了大半生啊。你是个很有手段的
,很强大的
,能在你手里锻炼,我……很荣幸……所以我要首先感谢你。」
「不必客气了,你要真想谢就快点趴下给我含住,快让爸爸再爽一爽,让爸爸看看你的小嘴是不是退步了。」
「呵呵,不要着急,我会让你满足的,为了表达我的感谢,我岂能只是简单的给你两下就算完的?我今天是特意过来送你三份厚礼。那……这是第一份……这是你的……好朋友……你的红颜知己……阿娟让我
给你的,她想让你看一看她最后的样子。」
我从背后拿出了一个文件袋,这个袋子里全是娟姐的照片。我将这些照片一一摆放在陈友发的面前,然后又用手机给他播放了一下娟姐最后的视频。
娟姐对着镜劈开自己的两腿,她的浑身上下已经残
不堪了,她的身体已经几乎不成
形了。可是在她的
道里却塞着一颗仍在淌血的
。这是娟姐的
,也是将李成刚致残的无面
。他的尸体也躺在娟姐的两腿之间,他是在拼命将
拱进娟姐
道的之后在娟姐的体内窒息而亡的。或者也有可能他当时还没死,不过很快他的
就被砍下来了,所以……我也不能确定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视频里是娟姐歇斯底里的叫喊,是她狂的咒骂。她骂的不是别
,就只是陈友发。她一直喊着要让陈友发去死,他一直喊着要让陈友发不得好死。我一时之间也分不清她究竟是想让陈友发死呢,还是想让他活受罪呢。我最终还是满足了娟姐的请求,我给了她一个痛快,也给了她一个解脱。
「……就靠这点东西你就想唬我?她只不过是个贱婊子而已,你以为我会在意吗?」
「娟姐的确有些可怜,她为你付出的可不少啊,你真的毫不念及她对你的奉献吗?」
「呵呵,为我奉献的多了,我哪能个个都记住,况且一个卖
的,就只配劈劈腿而已。」
「可是娟姐给我讲了一个有趣的故事,一个关于一对青年男的故事。」
「我没兴趣听故事,还是给我来点猛料吧。」
「你知道娟姐曾经给馨茹安排过一个客吗?这个
的左肩上有几处枪伤。」
「……我怎么会知道这种小事。」
「这个跟你的年纪差不过,可是比你还要好色,不过底下的那根东西不太行,他经常做完之后就呼呼大睡了。馨茹偷偷解锁了他的手机,你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吗?」
「是你朋友自拍给他的骚
特写吗?」
「哈哈哈哈,我真佩服你的乐观,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是一张合照,在那张合照上一共有四个
,除了他之外,还有你,除了你们俩之外还有两个
,哦,不,是一个
和一个
孩。」
「……我的确有很多丝和追随者,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说的对,而且也有可能是你跟照片上的长得很像而已,这也没什么。馨茹告诉我,我跟那个
孩长得也很像。我跟她的妈妈长得也有几分似。」
「……你的确像个白净的小骚货,你不做确实可惜了。」
「呵呵呵,让我来猜一猜吧,八楼的房间应该是属于一个小孩的,这个小
孩应该很喜欢芭比娃娃,而且这个小
孩应该长得跟我很像。我说的对吗?」
「……我只是喜欢你这样的幼童而已,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你们这样的雏
很
罢了。」
「你的床下有一个骨灰盒,这个骨灰应该是属于一个叫做陈宇的……死婴的……」
「……你敢动我的东西……」
「呵呵呵,别慌张,这都只是第一份礼物而已。第二份礼物你一定会非常喜欢的。在瑞士的Luzern在Hergiswil在Platus的山脚下,在Renggstrasse有一栋漂亮的别墅。从那栋别墅里时常会传来美妙的钢琴声,以及甜美的歌唱声。有时候是意大利的歌剧,有时候是奥地利的咏叹调,也有时候是瓦格纳的Lohengrin。
你知道吗,其实我在卢塞恩也有一套住处,而且距离Hergiswil非常近,如果我坐快艇,不到半个小时,我就能到达那栋漂亮的别墅。我不是很喜欢听歌剧,所以我请求那栋屋子的主为我演唱了一首苏联的山楂树……」
「你敢动她们!!!……」
「呵呵呵呵,怎么了?怎么不够镇定了吗?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古怪吗?」
「我……我会杀了你的!!……我会杀光你们的!!」
「她唱的很好,我也很满意,所以我们就聊了聊天,谈了谈瑞士的天气。她的气质不错,长得还很端正,谈吐上也颇有涵养,只是有些年老色衰了。不过没一会的工夫,这栋别墅里又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姑娘,嗯……这个姑娘倒算是还有几分姿色,她背上背了一个把大提琴,她应该是继承了她母亲的音乐细胞。那一天她们将我留到很晚,我与她们一起载歌载舞,她们为我献唱,为我演奏,我真的很高兴。」
「我……我……我要活剐了你!!!!」
「不要挣扎,也不要大声嚷嚷。你不要把桌子上的灰尘掀起来,因为这是我妈妈为我特别定制的一套西装,而且也是她亲手为我穿上的。你如果敢弄脏了妈妈替我整理的衣服,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你对我怎么样都没关系,但是你不可以亵渎我妈妈。还是说回那栋别墅吧,其实在我看到了那栋别墅的两个主
之后,我完全能够理解你对我妈妈的心
,因为她们实在是差的太远了,就算还有旧
,也毕竟只是野花杂
的水平罢了。而且她们的音乐修养也真的非常寒酸,她们只是两个最普通的观众而已。呵呵呵,不过我能理解你,在当年那种物质匮乏,又见不到市面的年代里,这种货色也算得上是上等品了。难得你这么顾念旧
,忍了这些年,也够你受的了。在你完全
产之后,她们就失去了经济来源,她们两个
什么都不会,什么本事都没有。你在瑞士银行的秘密账户已经被我冻结了,她们母
俩完全一无所知。我问她们准备靠什么生活,这栋别墅的成本可不低啊,维持这样的生活标准,她们的开销一定会很大的啊。可是你知道她们是怎么回答我的吗?她们竟然准备去街
卖艺。」
「……」
「嗯?……你?……你怎么了?……你是流泪了吗?呵呵呵,你不用太担心,毕竟我们相识一场,我们还有片刻父子之缘,我岂能如此不近呢。我问她们愿不愿意给我当个音乐家教什么的,平时也就是帮我打扫一下卫生,替我端茶倒水,洗脚做饭。呵呵呵,我还以为她们有多么高尚呢,原来我只是告诉她们在我家有一架十九世纪的Steinway钢琴,她们就已经激动的想要扑上来抱我了。她们看似富足,但是却根本不懂得花钱,只是税务公司就已经让她们焦
烂额了,她们的别墅也已经被我查封了,她们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已经欠下了巨款,而且露宿街
了。所以你知道当她们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她们是什么样的表
吗?」
「……放过她们……」
「嗯?……你说什么?……我又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她们就已经不懂得再穿内衣了,我让她们当街撒尿,她们也会乖乖照做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求你了……放过她们……放过她们吧……她们是无辜的……你有什么怨恨……你……你就冲我来吧……」
「呵呵呵,怎么?我们了不起的陈友发先生也会求吗?是你的那两支针。它们真的很有效。」
「……不……不要……你……你最好放了她们……要不然……要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多么熟悉的恳求啊,多么熟悉的声音啊……我以为你真的很了不起,可是你跟我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我……我错了……全都是我的错……你……你比我厉害……你有什么就全冲我来吧……你……你放过她们啊……你想要我怎么做……你……你就直说吧……我会答应你的……」
「你已经一无所有了,你拿什么答应我呢?现在我还是雏吗?我还是小杂种吗?」
「不不……我……我是……我是雏……我是杂种……你……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我……我是犯贱……我是自作自受的……可……可是她们是无辜的啊啊啊!!」
「无辜?……自从认识了你,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无辜了。你先不要着急,也不要慌张,我给你的大礼还没送完呢。我要送给你的第三份礼物,就是你背后的这片农场。呵呵呵,没错,它之前是你的农场,不过它现在属于我了。而且你知道它以前的主是谁吗?是我的姥爷,也就是我妈妈的父亲,也就是你嘴里的橡胶农。呵呵呵,你真傻啊,世界这么大,你去哪不行,非要跑到妈妈的地盘上来,这真是冤家路窄啊,或者你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算了,我也懒得管你怎么想了,或许你是想跟你的死去的战友守候在一起吧。全都无所谓了,不过我还是很赞同你的投资方略,这片农场最适合的还是搞养殖。尤其是养猪。你看到后面那一片窝棚了吗?那是我找
新修的……最舒适的猪圈……那一片猪圈里面全是公猪,但是只有两只母猪。」
「我会杀了你的!!……你这个小杂碎!!……我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就是这幅表……没错……我最想看的就是你现在的样子……你可以继续抓狂……你可以继续发疯……你看到猪圈旁边的那栋小房子了吗?……那会是你的新家。你可以每天看着猪圈里的景色,你可以一直欣赏着你期盼的身影。」
「……放了她们吧……我……我死……我立刻就死……我……我给你谢罪了……好不好……」
「在猪圈和你的住所之间,我砌了一个坟,你知道是谁的墓吗?是你和你的死婴的,不过你还没住进去,可你的儿子已经先于你住进去了。我每周都会让
给你的母猪打上一针春药,她们想要解决,就只能求她们身旁的公猪。然后,我会找
每天定时牵着她们出来遛弯,让她们在你和你儿子的坟前排泄。她们会把尿浇在你们的墓碑上,她们会把粪便排泄到你们的坟
上。然后她们每天回猪圈之前,都会到你的窗
下面对着你的房门自慰,你可以每天都好好欣赏这番
彩绝伦的表演。」
「不不……饶了她们吧……求你了……我……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你放了她们吧……」
「我放了她们又有什么意义呢?她们还算是吗?其实我在给她们注
针剂的时候,我一直在祈祷,希望那只是你欺骗我的一个谎言,我希望那两支针其实一点作用都没有,可是……很遗憾……你真的很厉害……这些东西都是你搞出来的……我只是以其
之道还治其
之身而已……如果你希望她们没事,你不如还是求你自己吧,如果你做的孽还犹有可恕,如果你的丧心病狂还犹有失误,那么或许她们还有救……」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你知道李成刚现在的下场吗?」
「他四肢残疾,舌割断,基本是个废
了。我很满意他现在的样子,所以我也会让
把你的手脚全都废掉,然后也把你的舌
割下来,我会把你的四肢和舌
绞成
酱去喂猪,你可以一边欣赏你的母猪狼吞虎咽的样子,一边开心的打飞机。因为我会给你留下一只胳膊和三只指
,让你用来自慰和吃饭。你不可以死,因为如果你死了,我会给那群公猪全都注
烈
春药,它们会把你的母猪活活的强
致死。你听懂了吗?」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冲我来……全都冲我来!!!……放了她们!!!……」
「这里很安静,你们可以永远的生活在这里了。你们终于能够团聚了,你们一定要幸福啊……我会经常来看望你的……你的好子还长着呢……」
「啊啊啊!!!……你回来!!……我求求你!!!……全是我的错!!……与她们无关啊!!!……」
「动手吧……」
「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背后传来一阵阵杀猪一样的惨叫,可是在我的心里……终于一切都平静了……
……
我坐在爸爸书房里的这把祖传的紫檀盘龙椅上,这把椅子现在属于我了,但是它却并不是为我打造的,这是由多少代的血和汗,恩与怨,
与仇,欲与
共同打造的……
这是一把有分量的椅子,也是一把令往的椅子,可是多数
只知它的尊贵,却不知它的危险。这是一把牢固的椅子,可是它的牢固并不取决于椅子本身,还要看它究竟矗立于何种位置。一把再牢固的椅子就算置于江河之中,久而久之也会泡成木片,一把再平稳的椅子就算置于沙海
石之中也会东倒西歪。一把椅子需要有矗立安放之所,一个
要有安身立命之本,一个家也要有凝气固本之魂。
这世上没有牢不可的坚韧……
也没有万古不朽的永恒……
就只有代代传承的心……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