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刚要惊呼,另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来者将她拉进换衣间,白熙的靠在身后男
宽阔的怀抱里,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放下心来,像只慵懒的小猫:“你来啦。”
孟案北不说话,手上动作不停,叁两下便掀起她的长裙,撕了她的丝袜。
他的一根手指就这么直直地了进来。
这次没有前戏,她下面一点都不湿,涩得挤着异物想让它出去。
“别在这,这里是化妆室——”白熙急急地说。
“舞团都去聚餐了,门我也锁好了。”他说。
孟案北右手在她的蒂处抚弄,没什么耐心的样子,动作有些粗鲁,另一只手来到前面,色
地揉捏着她的
子,隔着薄薄的纱质衣服找到她的
,两根手指捻着,让
被刺激地硬硬挺立。
“后悔让你出来住了。”孟案北的埋在她的颈窝,一个又一个吸吮落下,他心
不太好的样子,下
很重,吸出连绵不断的红印子,吸得她吃痛,“在台上都发骚吗?”
他的手重重地在她部打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白熙惊诧,扭转自己的身体,和他面对面僵持。
这时,她才看到孟案北眼里浓烈的占有欲,如同翻滚的火焰,看得她心惊。
“哦?”孟案北的手指长驱直,一番玩弄下来,她下面已经有了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刚刚在台上和那个男
眉来眼去的,不是你?”
白熙被得有些腿软:“什么眉来眼去?”
“还想骗我。”孟案北的手指重重一捣,手掌便撞击在她的蒂处,激得她狠狠一酥,“这么迷
的白熙小姐,我想要,别
也想要。”
他不再说话,也不愿意再听她解释,直接解了腰间的皮带,拉下拉链,弹出硕大火热的一根来。
他本想给她一点惩罚,让她给自己舔,最好能在那张小嘴里喉。可是白熙的眼里分明带了一些难过,孟案北看到,还是该死的心软,止住了这个念
。
他扶住茎,对上了她的小
。
以往,他的前戏绵长温柔,又存了戏弄她的意思,总是等到她已经高过一次,下身潺潺流水的时候才会
进去。可是今天,他的前戏潦
,只想赶紧把这个
的小
填满,
到她再也不能去勾引别的男
,他没什么耐心,扶了
茎就直直顶进去。
她花里不太湿,可是她太熟悉他进
的感觉。他随便抽
了几下,那张小嘴便流出粘稠滑腻的
体来接纳他。
孟案北随意拂了一把,手上沾了水,映着后台的光闪着晶莹的色泽,冷笑道:“这么能吃,以后都不做前戏了好不好?直接把你
到高
好不好?”
他掰开她的,看那花
被撑成一个
色的圈,套子一样箍住他的
根。他看得眼底发红,又因为他在台下看到那个钢琴师和她目光
接而感到丝丝妒忌,动作更是大开大合,一点也不怜惜。
“果然是个骚货,下面这张嘴在哪里都那么能吃。”孟案北冷笑着说。
他的茎火热,这么直来直去地抽
,一点技巧都不用。他今天很陌生,但白熙无暇思考那么多,因为那
茎的冲撞强势不留
,存着要把她
坏的念
,直直地顶着她
处最敏感的那一点,好像是强制要让她高
。花
里的水流得欢快,又那么能吃,绞住它喜欢的大棍子不放,一
一
全部吞咽下去。
“爽吗?”孟案北的眼里没有绪,“要不要再爽一点,想
么?
在镜子上怎么样?”
换衣间里有镜子,白熙偏,就能看到镜子里她被身后高大的男
禁锢着,
子上是他揉捏的红痕,
更是鼓胀。再往下,舞裙上下堆积在腰间,婴儿手臂一般粗度、青筋蝤劲的
茎在她已经被
到嫣红的小
里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捅,每次都
到最
处,只剩两个
囊露在外面,拍击她的
部,发出“啪啪”的响声,紧接着再完全抽出,
只余一个伞顶还留在她体内,随后毫不留
地长驱直
。她下身的水流个不停,黏黏腻腻,慢慢被
出白浊的泡沫,挂在她的
处,黏在他的毛发上,沿着二
的腿哗啦啦地流下。
“妈的。”孟案北说了一句粗话,“真的想被?骚货,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