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摸一下?摸什么?”
村长说:“当然是摸你妈妈了,你看看酥尸的效果如何。”
我走前几步,近距离的仔细观察妈妈的胴体,但见她被抹过酥尸以后,肤肌更加白
,面含桃花,玉颊霞烧,酥胸高耸,
尖挺翘,娇艳欲滴,
阜肥美饱涨,
缝白里透红,比之先前果然愈发光彩照
,活色生香。我一阵呼吸急促,伸出手来想要试探一下妈妈的体温,手掌在妈妈身体上空哆哆嗦嗦的悬停了半天,最后落在妈妈的手腕上,只觉
手滑腻,温软柔
,如同生前无异。我将她的手臂提起来,她的手指、手腕、臂弯、肩膀,每处关节都灵活自如,随意屈曲,可见酥尸
确实也能起到酥透筋骨的作用。
村长说:“怎么样,我老子不骗你吧?说实在的,我老
子用这半瓶子酥尸
只换得一亲芳泽,还真有点亏本。不过谁让我喜欢你妈妈呢,我老
子曾发过誓,等你妈妈死后一定要
了你妈妈的
,今晚终于心愿得偿,我老
子可要好好的享受了。”
村长说完,一手托住我妈妈的后颈,一手伸进我妈妈的腿弯下,一使劲将我妈妈横抱了起来。妈妈丰美颀长的尸静静的躺在村长怀里,仰着
脸,秀发垂落,四肢软绵绵的耷拉着,看上去是那般的柔弱和无能为力。从村长一进门检查妈妈的身体,把妈妈当成货物一样拿来
易,到村长给妈妈涂抹酥尸
,然后再到村长抱起我妈妈,眼看就要被
尸了,我妈妈自始至终都是美目紧闭,态自若,就连动都不动一下,乖乖的听着,毫不反抗,任由我们来处理摆布。
尸的好处也许正体现至此,才会让许多恋尸
好者沉迷其中,如痴如狂,难以自拔。
我眼睁睁的看着村长抱着我妈妈的香体玉尸走进内室,我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万般滋味齐刷刷涌至,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来。我也有尊严,也有良知,也有负罪感,我的血也并不是冷的,出卖自己的亲生母亲,割舍至
也同样能令我感到心痛,感到内疚,我甚至是连跟进去在旁观看的勇气都没有。
我呆呆的凝立在妈妈的空棺材前,我脚下不远处教师的尸体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这是一幅怎样宁静的画面。而在门外瓢泼大雨一直下个不停,雷声轰鸣,闪电忽明忽暗,时而一阵狂风卷着雨水灌进屋子,使本来就
湿的房屋更加显的
气沉沉。
“噢——”
忽而一声闷哼从内室传来,接着转为长喘,再接着床板“嘎吱嘎吱”的响动起来,中间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音律,一起钻进我的鼓膜。我浑身的血瞬间炸开了锅,心脏突突直跳,脑海里一个劲的回
着:
起来了!
起来了!我妈妈被村长
上了!虽说我妈妈早被
过了,但那些都是从一个还未成年的小
孩
中得知的。现如今我亲耳听到我妈妈被
的声音,尽管我再有准备,一时之间仍难以接受。心理防线一旦出现缺
,就好似泥槊木雕一般立刻土崩瓦解,溃不可守。我冲进雨幕之中,任凭凄风冷雨兜
盖落,希求以摧残
体来减轻心灵重负。
足足一个多小时,我原本以为村长已经鸣金收玉,罢战止兵了,谁成想我回到房屋,村长还没出来,依然在内室里“吭哧吭哧”的厮杀争斗不休。这老东西也不知他是真的经久耐战,还是已经战过了几场,仍要纵马驰疆,舞刀弄枪,非得拼个死活不可。
蓦然间,村长喊道:“大侄子……大侄子……”我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迅速跑进内室,紧接着村长又补了一句:“我你娘的
!我
你妈妈!我
你母亲!”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猛烈的挺动着
。
我陡闻此言,气的肺都快炸了,张质问村长:“你……你
就
,怎么还骂
?”
村长“哦”了声,扭身看向我,他这一扭身,他身前的形落
我眼中,我更是吃了一惊。
只见妈妈跪伏在床上,偏着脑袋,抵褥被,有半边脸颊埋进褥子里,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另外尚有一根绳套紧紧的勒住妈妈的脖子,而绳子的另一
则被村长牵在手中,如同驾驱驴马一般。我看的两眼直冒火星,颤着声音说:“你……你怎么……这样……这样……折磨……凌辱……凌辱我妈妈?”
村长面不改色的说:“不这样凌辱你妈妈,那依大侄子之见,应该怎么来凌辱你妈妈呢?”
我说:“你……你就不会好好的?”
村长说:“好好的?那怎样
才叫好好的
呢?”
村长一连反问了我两句,整的我大为憋火却又无言以对,我支支吾吾的说:“我又没过
,怎么能知道。”
村长说:“这就对了,你去把冯婊子的尸体搬过来,我老子就以你妈妈为教学标本现场将我老
子的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