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那这盘好带子可就要分享给尊夫打发时间了。”
贵泽也不急,静静地看着小林的脸色晴不定地变幻,“好吧,我回去想想办法。”
贵泽听到这句话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瞬间的微笑,随即他取出一个蓝色的药瓶,找来注器,抽满了一管蓝色的药剂,他静静地给小林的两个
各打了一针,随着小林全身不自然的抽搐,贵泽给她的
蒂也补上了一针,因为这种药他是第一次用,不知道药量够不够,保险起见,他打了三针,但小林随即满脸
红和疯狂的扭动让他放下心来。
贵泽和气地说道“这种药只有我有,超过一周没有注这种药的话,你这几个敏感部位就会疯狂地刺痛和瘙痒,我这也是为了保险,请林小姐见谅,不要跟我耍花招,一周来我这一次,我保证您可以跟平时一样过阔太太的生活。”
小林虚弱地点了点,随即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字一顿地说“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但是我也有个要求。”
“要求?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算了,看在钱的面子上,你可以说来听听。”
“我想你把这个给我一个晚上,我们很久没见了,想要叙叙旧。”
小林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在边上的紫,紫听到这句话也是一哆嗦,她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贵泽,虽然不太可能,她还是希望贵泽会拒绝小林的要求,因为的直觉告诉她,落在小林手里会比在贵泽手里还糟糕。
贵泽哈哈大笑,从未见他如此开心的笑,随后他对小林点点,“只有今天一晚,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她活着,不残废就可以,我的刑具和药品随便你使用,有什么不会用的我可以教你。”
小林被解开后,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爬了起来,她几乎虚脱了,但是的恨意是很可怕的东西,它支撑着一个被
了一整天的
站起来,去折磨另一个
。
贵泽坐在椅子上,点上一颗烟,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姐妹相残,紫被四肢捆成大字型仰躺在一张木制刑台上,她不断的颤抖着,绝望地盯着天花板。
经过贵泽几个小时心地介绍,小林对于这个屋子里的刑具基本掌握了用法,对各种药品也作了
的了解,当然,目前最了解这些东西
能的恐怕是紫。
贵泽渐渐对这个另眼相看,她真的是一个恶毒无比的
,这个
只选择两种刑罚,要么这种刑罚具有持续
不可昏厥的痛苦,要么就是在不致残的前提下让一个
一辈子没法正常生活。
要说是仇大恨,这两个
几个小时前还在亲热地聊着天,
这种东西,变的太快了,快得让
接受不了。
贵泽看见小林毫不犹豫地抓起他新买的连身皮衣就要给紫套上赶忙伸出手来制止“她还不配用我这么好的东西。”
小林只是叹了气,放下了皮衣,毕竟这是
家的地方,之后她小心地拿起刚才贵泽给她注
的那瓶蓝色药剂,征求
地看了贵泽一眼,贵泽微微点了下
,算是默许,小林走到紫的身旁,弯下身子,温柔地抚摸着她,从胸到腹部,从腹部到大腿,最后停留在
上,她轻轻揉搓着紫的
,紫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其实很想向小林解释,也很想求饶,但是她被这种冰冷的温柔吓得魂不附体,当她的
一跳一跳地勃起时,小林麻利地抄起一支注
器,
刺进她的
眼里,随着一声急促的尖叫,半管蓝色药剂渐渐消失于针管内。
紫的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她刚刚想张嘴向小林求饶,小林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在她说出话之前用一个塞球塞进了她嘴里。
当塞的带子被轻柔的系在紫的脑后,她的一行泪水缓缓落下腮边,小林继续着自己的事
,仿佛工厂里沉默
活的老师傅,一个
眼打了一针,
蒂也注
了一管,当小林抓起注
器抽出第四管药剂时,贵泽
咳了一声,小林及其不快地放下了注
器,贵泽脸色转而温和下来“你可以换一种药继续弄。”
小林恍然大悟一般,地看了贵泽一眼,也许这算是一种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