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说话,那红润的嘴唇开合着,不时闪耀着里面洁白的贝齿。
我却仍在意淫,里面那舌苔发黄的舌头是怎么伸出来围着我的鸡巴舔的,然后怎么含着我的鸡巴,那脸颊凹陷下去,把母亲那张成熟美艳脸蛋破坏掉,变得淫靡堕落。
尤其是母亲的头颅开始摇摆时,我让她看着我,让她仿佛在询问我:
妈妈口得怎么样?
“没想到要住院这么久呢……你在想什么?”
“哦……”
母亲把我从回忆里拉回到现实,我含糊地应了一声,装作有些落寞说道:
“本来是给你订的旅游,结果我去了……”
“怎么还说这个。”
母亲不疑有他,笑着安慰我:
“等妈妈出院了再去也一样。”
这时,我看向周围,感慨说道:
“这病房好漂亮。”
再看回来,母亲脸蛋微微发红了。
这病房明显是远超她的经济能力的,所以她必须找个理由:
“对啊,公司的福利。”
然后她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如常。
我仿佛能看透人心,知道母亲的脸色为什么变了:
她说到了公司,而就在我去庄周国期间,死胖子说代表公司来看望母亲,然后轻而易举地在这张病床上把母亲给操了。
就像刚刚我脑中意淫的那般,死胖子拉开裤链掏出鸡巴,母亲迟疑了一下,手就摸了过去,然后很快就跪趴在床上给死胖子口交起来。
死胖子轻易地抓着母亲的头颅将鸡巴操进母亲的喉管里;
轻易地让母亲抓着奶子聚拢给他打奶炮;
轻易地让母亲掰开腿操进母亲阴道深处;
轻易地母亲扶着水箱跪在马桶上崛起屁股让他操母亲的屁眼……
我都知道。
而且是我允许的。
没有我的允许,除非是地中海,没人能踏进这个病房一步。
但为什么我要允许死胖子继续玷污母亲?
尤其是在我提出要和母亲恢复母子关系,她似乎毫无心理障碍地,开始和死胖子搅在了一起。
奸夫淫妇!
所以……
欲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
我们聊着温情的事情。
看似双方都在努力修复着关系。
母慈子孝。
但我知道这维持不了多久。
不过十几分钟,母亲的眼神就开始闪烁起来。
她开始不太敢看我了。
“妈,我爱你。”
很普通的表白。
亲情的表白。
我亲了一口母亲的额头。
母亲的脸蛋居然有些发红。
那表情真的——
太美了!
太勾人了!
成熟女人的娇羞,来自母亲对儿子的羞耻!
那个像是烤箱一样套着母亲整个头颅的仪器,是个催眠的仪器。
让母亲进入催眠状态后,开始给母亲观看一下产生暗示的影片。
按照陆雨妃的说法,本质就像是驯养动物。
听话给食物,不听话给鞭子,把听话和对应行为训练成本能。
现在陆雨妃所做的治疗就是这样:让母亲的身体发情,在情欲中,在高潮中,她在箱子中的黑暗世界里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我。
把她的欲望和我联系在一起。
我甚至让她偶尔会看到死胖子,但很轻微的。
我要让母亲犹疑,煎熬。
但性高潮后,机子就开始折磨母亲。
这就是我唤醒时她所做的噩梦。
而治疗的最终结果是:
一方面,母亲看着我,会产生性冲动,会情不自禁想和我发生关系。
但与此同时,她又会因为对儿子的性冲动,内心受到来自伦理道德的谴责和鞭打。
这就是羞耻感。
过去和母亲舌吻,互相输送唾液,母亲神色如常。
现在不过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就感到有些不适。
但实际上……
母亲被子里,她在手在自慰!
“妈,你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
“啊?什么?”
母亲演技不输于我,明明脸上笼罩着一层情欲的红光,但神色如常。
“你脸好像有点发红。”
“嗯……治疗的副作用。”
“哦。”
被自己儿子觉察到了异样,母亲被子里那只在私处活动的手应该停下来的。
但她没有。
她甚至在淡淡地笑着。
甚至……在享受?
禁忌的快感?
但没一会,母亲似乎开始有些控制不住了,对我下了逐客令:
“妈……有些疲倦了,想休息一下,你回去吧。”
我不知道她是自己自慰解决还是会把死胖子喊过来,但她今天只能是属于我的。
我赖着不走:
“妈,你真的没什么吧?”
她已经偏过头去,不再看我,声音也开始有些打颤起来:
“就是有些疲倦……啊——!”
我猛地掀开了被子,母亲一声惊叫,但被子下的一切已经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了。
母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把裤子和内裤都脱到了大腿处,而她得手就覆盖在阴毛茂盛的逼穴上,两根手指已经插入了自己逼穴里。
明明她想要自慰的话,把手插进内裤里就好了,就算我这样掀开被子,她只需要条件反射地把手及时抽出来,就不会有这样的尴尬了。
但她被欲望俘虏了,选择了最刺激的行为。
“我……”
这下母亲也不知道怎么演了,她双腿并拢,夹住了跨间的手。
“妈,你干什么?”
我的内心再欢呼,在雀跃,在翩翩起舞。
母亲不吭声。
我叹了一声,站了起来,声音带着难过:
“妈,我想说,我虽然更想你是我的妈妈,但是有些事情发生过了,我觉得与其回避,不如坦然面对。你要是想……,你就直接告诉我,我觉得没什么,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
我在等待着母亲的回答。
其实也在等待着母亲那一旦烧起来,不发泄就不会熄灭的性欲烧得更旺盛一些。
母亲那边一边在想着怎么回应我,但她双腿夹住的右手,手指似乎又在动起来了。
“妈,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我假装要走,母亲一把拉住了我。
我转身,那画面美绝了:
母亲的脸颊滑落泪珠子,她左手拉着我,但刚刚并拢的双腿已经摊开了,右手在揉弄着自己那肥美的逼穴。
“妈……是因为……啊——”
她想要解释,结果右手因为是搓到了敏感的阴蒂,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销魂浪叫声,立刻破防了,那解释再也说不下去,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羞愧欲死的境地。
“妈,治疗没用吗?”
我一脸“担忧”地问道。
“治疗,治疗有用,但是……有些……有些副作用,就是有时候会……会这样……对,控制不住地……”
母亲支支吾吾地,居然很快就编好了一个相对合理的理由。最新WWW.LTXS`Fb.co`M最新地址 _Ltxsdz.€ǒm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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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怎么说?”
一切其实都在拖时间罢了。
母亲一边解释着,完善着属于她的谎言。
而我也得到了我要的:
母亲在解释的时候,手根本就没停下来!
她在当着自已的儿子面摸逼!
我看的出她极力想要扭过头去,不看我,但她在自慰,她需要满足,所以她根本就克制不住本能。
她看着我的脸,痴痴地。
那表情赤裸裸地告诉我:
她想要。
所以我说:
“妈,我相信你可以战胜它的……”
我双手握着她的手,看似要给予母亲作为儿子的支持。
母亲感动得想向我从哭相中挤出笑容,她的手也颤抖着离开了水汪汪的私处。
然而……
这时我装作克制不住身为男性的欲望,那眼偷偷朝母亲的私处瞥了一眼,又“羞惭”地收了回来,然后没克制住几秒,又瞄向了那团瘫软下来仍具规模的大白奶子。
这一切自然被母亲看在了眼里。
她的手本来已经收回到小腹了,此刻抖动着,我不用看也知道,她那潺潺流着淫水的私处,此刻那两片充血肿胀的肥没唇瓣肯定在一开一合,让母亲感到瘙痒,感到空虚……
那手又摸了回去。
然后,母亲喘着粗气的鼻腔下,那红润的嘴唇又发出了那羞耻的吟叫。
终于……
母亲那原本拉住我手腕的手,松开了,然后朝着我跨间摸去,很自然地握到了我那膨胀起来,把内裤撑起来的肉棒。
隔着裤子、内裤握着我的肉棒上下撸了两下,那手就忍不住插进了我的裤裆里,迫不及待地进行肌肤之亲。
“妈……,我们不可以再……”
我做最后的,象征性的“规劝”。
陆雨妃和赵没恣对母亲的改造无疑是非常成功的,这个时候,我以为母亲已经彻底被欲念操纵了,会一言不发地脱了我的裤子,然后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
但她却露出被欲望击败的痛苦和挣扎。
然后瞬间又被欲望击溃。
她的手开始上下地撸动着我的鸡巴。
“小景,帮帮妈妈……”
帮什么?
“妈想要……”
“就一次……”
这就是染上药瘾的可怕。
她戒掉了药瘾,但性瘾立刻填补了上来。
我这个时候也不装了,脱了衣服,爬上了床,而母亲非常自觉的,在我脱衣服的时候自已也把衣服脱了。
“妈,我有个要求……”
“啊?”
我在床尾捏起她那条裆部被淫水浸泡湿透的内裤,递给母亲说:
“你套着这条内裤吧,就像那个什么假面舞会的面具一样……这样……我们就不算是那什么了……”
羞辱性的行为。
但对母亲来说,却是逃避内新谴责的一个借口!
然后我就看着母亲把内裤撑开,套在了头上。
这画面太刺激了!
看似遮住了双眼,实际那薄薄的布料什么都遮不住。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架起母亲的双腿,鸡巴直接对准逼穴,狠狠地操了进去!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啪啪啪——!
病房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啊啊——!
还有母亲的浪叫。
交响曲?
不……
那是丧乐。
母亲浪叫着,突然崩溃式地哭了起来。
催眠机刻在她脑袋里的伦理道德开始发生作用,在谴责她的内新,让她感到崩溃。
但我配合着要抽出鸡巴时,她又带着哭腔地喊着:
“别——”
刚刚像是被我强暴了一样地哭着,眨眼间,她一边痛哭流涕地,一边又求我不要停下来,让我继续狠狠地操她……
就这么复杂地,我和母亲都即将达到顶峰时。
“妈,我没戴套……”
我“善意”地提醒着母亲。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母亲,听到了我的话,但没听清是什么,她第四声的“啊啊啊啊……”荡叫声中,夹杂了一声代表疑问的第三声“啊?”。
我又重复了一次。
母亲听清了,整个人恍惚了一下。
我这么说着,动作开始放缓下来。
母亲发出一声悲鸣。
她就攀上高峰了,那本来一边挨操一边揉弄自已熊部的双手,已经放到两边去抓着被子,准备迎接极致的高潮了。
这个时候要停下来?
母亲的答案是:
不!
“射进去——!”
母亲的双腿绞住了我的腰肢,抓住床单的双手也环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那丰满的身躯挂在我身上。
“妈……,你怀了怎么办……”
我发出了灵魂提问。
我假意挣扎,但根本没有停止抽插母亲的逼穴,感受龟头撞击子宫口,也就是所谓的“花蕊”的快感。
母亲突然头离开了枕头,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然后——
“操妈妈!操死妈妈——!”
“射进去!”
“妈妈要——!”
“啊啊啊啊——”
“儿子操死我……,妈妈要死了,啊啊——啊——————”
我将母亲死死地压在了床上——
灌精。
我感觉自己射出了前所未有的量。
一炮又一炮地轰在母亲的子宫口上。
当一切回归平静。
欲望消退。
我的鸡巴缓缓抽离母亲的逼穴。
母亲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一副被流氓强暴的贞洁女子的模样,突然地,她一翻身,双手撑在床沿,呕的一声……
母亲居然吐了。
“有烟吗?”
良久,躲进被子里,蜷缩着身子的母亲突然问。
我说我不抽烟。
“去帮妈要一根。”
我出门去,找陆雨妃要了一包烟,但并没有立刻回病房。
我突然觉得饥渴。
明明刚在母亲的身上发泄完,但我感觉自己的欲望异常的旺盛,不可思议地旺盛。
而且这股欲望有明确的指向性。
“把赵教授找过来。”
鸡巴在赵美恣生涩的口活中再度硬了起来。
她长得很一般,身材也只是有些丰满,线条和形体并不好,肚子还有赘肉。
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相貌清秀,身材有点料却没有管理好的中年妇女罢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操她!
我摸着她的屁股,问道:
“屁眼被操过吗?”
赵美恣摇了摇头。
“没有?”
我隔着薄内裤将手指插入赵美恣的屁眼。
果然,那屁眼被入侵后,立刻死死地咬住了我的手。
我笑了。
对陆雨妃说:
“带她去浣肠。”
不多时,病房中响起了一声压抑克制,结果压抑不住松开的哀嚎惨叫。
赵美恣被我操得肛裂了。
但我没有射出来。
操得很爽,但是不知道为啥,就是缺了点劲。
回到病房,把烟递给母亲,然后给母亲点了烟。
母亲没问我为什么去那么久,但我还是主动解释:
“医院禁烟,我问了好几个都没有,我就出去买了。”
她的情绪已经平缓下来了。
其实母亲经历了那么多,刚刚发声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催眠机的作用,她其实没多大感觉的。
“对不起。”
母亲突然轻声地向我道歉。
我听不出着道歉到底是真心的,那是另外一种侧面解释。
“妈,你真的太美了。”
这是我的回答。
母亲果然笑了。
这样的回答是最舒心了,这个时候不能装。
母亲释怀般地叹了一声:
“小景,你说得对,我们需要面对……”
又叹了一声:
“哎,看来一时间也没法摆脱……”
我打断母亲的话:
“妈,我觉得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中断了母子乱伦的关系,试图恢复正常的母子关系。
我当然不是真的后悔,我话是这个意思,但我是用调侃式的口吻说出来的。
而我的手也朝着母亲的熊部摸去,自然被母亲一巴掌拍开。
她淡然地笑着:
“傻孩子……,其实,是需要时间……”
然后她居然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熊脯上。
我假装愣了。
“想摸就摸吧,妈也不能当我们以前发生的一切没发生过。”
“妈,你真好。”
我没有摸母亲的奶子。
我直接将脑袋埋在了母亲的乳沟里。
开始撒娇。
这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怪。
我在算计母亲。
而母亲居然全盘接纳。
而且事情发展得异常地顺畅。
我离开了。
晚上又来了。
单纯地送水果和一些营养品来的。
和母亲聊了一会,母亲居然又发情了。
但这次很自然地,我们四目相对,就知道了对方的需求和答案。
我么就亲在了一起。
刚开始是很克制的亲吻,然后很快就发展成了舌吻。
再然后发展成了欲火烧身地开始摸对方的性器。
再也没有什么演技的存在。
我和母亲很自然地倒在了床上,像一对做了几十年爱的老夫老妻一样,很自然地开始做爱。
还是经典的老汉推车。
也没有多少淫言浪语,就是享受的呻吟和叫唤。
只是最后我要射的时候,母亲说不要,说生理期。
这次她不要我射逼里了。
我很自然插在了母亲的肛道里。
用手接管了鸡巴,开始摸着自己逼穴促使自己高潮的母亲,居然说:
“没洗,脏。”
虽然这么说,但她却是十分享受的。
事了之后。
母亲居然撒娇了。
狗趴着,撅起了屁眼正流淌着精液的肥硕屁股蛋,让我帮她清理。
还轻描淡写地说:
“下次带一盒避孕套来吧。”
又半抱怨半感慨地说:
“你怎么还能射这么多……”
翌日。
小周生日。
小周入住了才三个月的郊外别墅里,我一进门就看到十多名容貌秀丽的女警,穿着统一笔直的警服、警裙、黑丝和高跟鞋来往穿梭着。
我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被抄家了?”
小周一听,眼前一亮,嬉笑了一句:
“没办法,邪不胜正嘛。”
他扯了扯手中的锁链,脚下趴着的“母狗”邱小娥就站了起来。
邱小娥也穿了一身本该庄严的制服,但警裙被改成了齐逼一步裙不说,开档黑丝露出的股沟中,屁眼插着一根狗尾巴。
我进门时,她和两个女儿一左一右就被栓在大门口,见到我同时发出了汪汪汪的狗叫声,然后娴1地扭着屁股摇着尾巴,爬过来舔我的鞋子。
俨然这个坐在警局局长办公室里威严十足的女局长,一家子母女三人都被小周驯养成了母狗。
我有些感慨。
刚见邱小娥的时候,她还充当着小周的人肉汽车座椅,那张刚毅的脸蛋虽然憔悴不堪,但仍然能感受到经年累月堆积起来的英气。
而今,那脸蛋、白里透红的肌肤,不但丰润起来,本该有的肌肉线条已经消失不见了,一副从辣手女局长被饲养成中年名媛贵妇的样子。
小周将邱小娥脖子上项圈摘下来,然后转头嚷道:
“谁带了手铐?”
立刻有两个女警一同过来送上了手铐,小周拿了一副递给邱小娥,然后伸出自己的双手,说:“铐我”。
杀人诛心啊……
不用小周抛眼色,我哪能不明白他在玩什么,立刻配合地拿出手机拍摄。
而周遭不少女警看着这一幕,眼中都露出了痛苦和愤怒,但更多的已经麻木了。
邱小娥给小周上了手铐,但小周自己立刻喊了一声“咔——!”,甩手一巴掌扇在了她那鼓囊囊的熊脯上,发出一声闷响:
“精气神呢?你那罪恶克星,那威风凛凛正义凛然的模样呢?本色出演不难吧?再来再来……”
我不知道邱小娥是否真的屈服了,但从她的表现看来,已经是条件反射地服从小周的命令。
她立刻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目,似乎在回忆着酝酿着情绪,再睁开眼,果然,刚刚那黯淡的双目此刻露出寒光来。
“起来——!”
邱局一手就把瘦小的小周从座位提了起来,娴1地把小周双手扭到后面去,咔擦地上了手铐,一气呵成。
“放开我,臭婆娘——!”
小周演技不输专业演员,立刻嘶吼着挣扎了起来,但被邱小娥死死地按住。
我客串起了摄影师,跟拍着一众女警压着挣扎无果后“垂头丧气”的小周出了别墅,然后押上了门口5辆警车的其中一辆。
松了手铐,小周掏出手机,接收了我发给他的视频,立刻就转发到了♂女警群里去。
他先是炫耀地往上翻着,给我看那些女警发在群里的淫秽照片和视频,换衣服、洗澡、撒尿、自慰……,我还看到一个被警犬操的。
然后小周在群里打字:
留个念想,说不定真有这一天。
我看着,笑骂了一句:
“你也不忌讳……”
又说:
“生日快乐。”
小周已经把邱小娥的警裙扯到了腰间,摸着她丰满的臀部,不以为意地说:
“忌讳个屁。不知道为啥,我觉得有种宿命感,总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些女警察的手上,就是不知道是死在肚皮上还是被一枪嘣了脑袋。哎……”
小周一声轻叹,声音有些落寞:
“虽然俗话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可就算能活个7~80的又有什么用,再过几年,想玩什么都是有心无力了,骚逼再撒鸡巴硬不起来有什么用?”
他又拍拍我肩膀:
“不像你呐,年轻真好。”
我不知道说什么,但小周立刻就哈哈大笑起来:
“温柔乡英雄冢啊,这日子好了人立刻矫情起来了。”
这是一个只有我和小周两个人的派对。
毫无疑问,小周除了我也有其他朋友的,但他对我说,因为我的存在,其他人已经不够格参与这样的派对了。
啧啧,瞧这话说得。
当然还有那些女警,但小周坚持那些只是派对上玩具,我也懒得跟他争论这个。
其实也没啥好庆祝的,小周去年生日大设宴席,结果累的腰得直不起来,还喝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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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今年说是搞个什么派对,结果就是简简单单地在院子里,大家摊在沙发上,一人搂一个女人,他喝酒我喝气泡水,就随意地聊着。
“其实我还是蛮佩服你的。”
小周突然这么对我说。
“佩服我什么?”
小周挥手让那些女警离开,然后才说道:
“你有权,有钱,但过得并不算放纵,还坚持画画健身,实属难得。”
我这还不放纵吗?
我想起我干得那些事情,自己觉得已经是相当离谱了,而且我发现,我也开始逐渐地,渐渐不太把人当人看了。
当然,这就要看和谁比了。
“个人选择罢了。”
我模棱两可地回答。
小周不置可否地嘿了一声。
“过来。”
院子里,女警们已经脱下了制服,但还是统一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熊罩、低腰内裤和吊带丝袜,三三两两地分成了不同的团体。
而且很容易区分:
那些有吃有喝的是已经屈服淫威的,只吃不喝的是即将沉沦的,不吃不喝的自然是被迫屈服但内心充满痛苦和愤怒的。
只有一个人被孤立了:
邱小娥。
这里面的女警,有大半是被邱小娥坑害的,个别女警看她的眼神,例如之前那个卧底韩冰虹,眼里的仇恨甚至比看小周的还要深。
小周喊的就是邱小娥,邱小娥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走了过来。
试图把自己灌醉的女局长,脸蛋红扑扑的,异常美艳。
画面异常违和,四十多的美1妇像只乖巧的猫咪一样趴在小周腿上,感觉就像是母狮子趴在猴子的大腿上。
“董俐!”
小周又招呼了一个。
泳池边上,木然走来一个盘着发髻的大熊女警。
“留着熊罩,其余脱掉。”
叫董俐的女警三两下把下身衣物脱了,小周隔着熊罩揉捏着她的奶子说道:
“南区女警中奶子最大的,真正的大奶警花,是我们邱局去反黑前在南区警局的旧下属。”
大号的熊罩将两团大奶子聚拢出了一道深沟,小周拿起红酒瓶,咕噜咕噜地往乳沟里倒酒,满溢出来后也没停,仍由酒水溢出落到下面三角区。
“处女,被我开了苞,但现在还是很严实的,完美的人肉酒杯。”
没有什么淫乱派对,我和小周对这种东西都不太感兴趣,8点多的时候我就告辞了,小周让那些女警又穿回了制服,然后列队,进了小周卧室,在床边全部跪下,等候着小周的恩宠。
“你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怕什么?”
“只要其中一个豁出去……”
小周摇了摇头,笑着说:
“这就是讽刺的地方了,这些都是警察,是守规矩的人,她们可以牺牲自己,但不会拉着全家一起牺牲的,所以我也没啥好怕的。”
“再说,今非昔比了,这种烂透的殖民地,警察很多时候只是一种职业罢了,一些女兼职一下妓女是没多少心理障碍的。你还不如担心我待会自己把自己弄死在女人肚皮上。”
小周又阴恻恻说道:
“但我和她们说过了,要尽忠尽职保护我,如果我不是寿终正寝的话,那她们以及她们的一家就全都陪葬吧。”
回去的路上,我在想一件事:小周什么时候拥有这样的能耐了?
我发现我对于自己拥有的权力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十几个女警。
影响一两个家庭的话,放在城市的大湖泊里不过是一杯水罢了。
没人在意湖里被舀走了一杯水。
但是,小周威胁的却是,一旦他出事就是十几个家庭的灭门,而且这不是场面话,否则那些女警不会这么服服帖帖地给小周当性奴。
而在这之前呢?
小周却是个拿裴警官也没太多办法的小律师。
那我……
我能干什么?
门推开,大厅的两个孕妇都扭头看了过来。
我感到最舒心的是张怡的笑容。
庄静把我当做她的男人,但她并不真正地爱我,只是像是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把心捆在我身上罢了。
但张怡,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改变的,过去她对我也不过是在演,是她良好的适应能力,但现在,我能感受到她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期待着我,希望看到我。
一种强烈的被需要感。
而方槿琪呢?
她母亲现在看我的眼神,过去也会出现在她眼里,但现在大概已经觉察到了我对她的感情并不纯粹,开始怀疑起一切来了,但又因为彻底的泥足深陷,实际上变得极度茫然起来,显得有些空同,没有太多情绪在里面。
她也开始觉察,我爱她母亲更爱她多一些,看着母亲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感觉好像快了?”
我摸着张怡的肚子,跪下去,正准备贴着耳朵去听听,看能听到什么动静时,就闻到了一股淫液的味道,撩拨开她跨间茂密的阴毛,那逼穴果然一副刚搞完的模样。
抬头一看,张怡一副“老娘刚刚玩完,那又怎么样”的样子,而方槿琪则羞红了脸。
第30章
我的新座驾,私人订制的加长版的红旗阴q-max里,司机朴熙真穿了一条黑色无袖紧身连衣裙,峰峦上的明显凸点和腰肢处布料紧贴皮肤表示里面是真空的,没穿任何内衣。
副驾驶座上,新招来顶替安妮的保镖“细狗”看似端坐着凝视前方,其实不时偷偷瞥一眼中央的倒后镜,在窥看后方脱光了衣服的方槿琪。
小孕妇方槿琪太诱人了!
她正狗趴在宽敞的车厢地毯上,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子。
她那日渐丰满起来的臀部臀缝间,一根长满狰狞疙瘩的粗长橡胶鸡巴在炮机的驱动下,正恰到好处地抽插着她的嫩逼,让她那因为怀孕膨胀了一圈的奶子,淫荡地前后甩动着,顶端的殷红乳头硬立如葡萄。
她被炮机操着的同时,双手撑着我的大腿,头颅埋在我胯间在吞吃着我的鸡巴。
这时,方槿琪停止口交,抬头发一声带着哭腔的、发颤的、高昂的啼叫。
在快抵达学校前,她被炮机操得第二次高潮了。
“爽吗?”
“爽……”
我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副驾驶座转了过来。
细狗先是愣了一下,瞥了一眼方槿琪,然后赶紧闭上了眼。
“闭啥眼,随便看。”
他又睁开了眼,但这次他不敢看方槿琪了。
我知道,他其实很想看的。
于是,我对方槿琪说:
“槿琪,求细狗哥帮你擦干净你那骚逼。”
方槿琪一愣,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就低声对细狗说:
“细狗哥,能帮槿琪擦一下骚逼吗?”
然后这个相貌清纯的女高中生对着细狗躺下来,双腿左右掰开,露出隆起孕肚下那被炮机抽插得湿漉漉的嫩逼。
“老板我……”
细狗那三角眼先看看我,又看看方槿琪,然后伸手去抽纸巾。
真听话。
这时我又说:
“用她的内裤擦就可以了。”
他又弯腰捡起方槿琪脱下来丢在旁边的内裤。
然后,他一手按着方槿琪大腿,一手拿着那条已经湿了一块的黑色蕾丝内裤,仔细地擦拭着方槿琪的逼穴。
“嗯……”
方槿琪闭上双眼,发出一声羞耻的吟叫,然后又因为这声耻叫咬紧了牙关。
当细狗趁机摸她的阴唇时,她扭头看了我一眼,我装作在看手机,她扭过头去,没吭声。
甚至任由细狗手指套着她的内裤插进了她的逼穴里。
细狗虽然色胆包天,但他对于我的恐惧还是太强烈,也没敢太过分,很快就完事了。
我又问细狗:
“想操她吗?”
回答我的是方槿琪,她扭头,因为高潮而闪烁着泪花的双眼看着我,低声哀求了一声:
“不要……”
我没理她,等着细狗的回答。
细狗的胯间早已经扯起了帐篷,脑子里大概已经浮现操方槿琪的画面了。
他眼神是惊喜的,期待的,但摇摇头:
“不敢。”
我顿时不悦地说:
“我问你想不想?”
这个刚放出来没半年的强奸犯看了看还掰开双腿对他裸露逼穴的小孕妇,喉管动了动,说:
“想。”
“这就对了嘛。”
我顿时变脸,笑了起来,但一按按钮,副驾驶座又转了回去。
“送你了。”
我将方槿琪那条沾满她淫水的内裤丢给细狗,才又摸着方槿琪的脸蛋说:
“起来吧,穿好衣服。你怕啥,我就是问问他罢了。”
“噗呲——”
朴熙真发出憋不出住的一声笑,被细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她直接朝细狗比了个中指。
……
新学期的第一天,方槿琪注定是学校里最瞩目的一个:
当她穿着白衬衫、百褶裙、黑丝袜……一身jk校服,但腆着明显隆起的孕肚从车上下来时,就像黑洞一般,顿时把四周的视线全吸引了过来。
那清纯面孔下的,是撑得白衬衫纽扣间裂开能看到黑色性感胸罩的鼓胀奶子,奶子下面,是明显隆起的孕肚,是诱人的黑丝……
“挖槽,你快看,那个学姐怀孕了!”
“不会吧……,操!操!操!真的耶!”
“脸蛋看起来好清纯啊,妈的,原来也是个被有钱人包养的骚货。”
“非要骚货才能被人包养吗?我告诉你,有钱人就喜欢玩清纯的。”
“好像也是哦……”
“瞧你们大惊小怪的,高中生怀孕连边角新闻都上不了好吧。”
伴随目光的还有闲话,像潮水般朝方槿琪涌来,瞬间将她淹没。
但戴着口罩的她,低着头,承受了一切走进了学校。
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堪。
方槿琪绝对不是这个学校第一个怀孕的女学生,甚至可以说,这种事每年都有的。
所以,实际上也就是第一眼的时候大家会有些惊叹,要不多久大家就会“见怪不怪了”。
而且能母女共事一夫的方槿琪也不是过去那个清纯单纯的方槿琪了。
进入教室,方槿琪毫无疑问又引起了一番骚动。
但……
嘭——!
一声巨响,镇压了全场的喧哗。
跟随着方槿琪进教室的女班主任陆怜雏将课本重重地摔在讲台上,铁青着脸,冰冷的双目从左到右扫视过去后,那独特的尖锐的声线吼道:
“谁再说话——!记过——!”
这是班主任拥有的特权。
这年头惩罚比奖励更有效果,整个教室顿时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想因为说一句话就影响了自己的前途。
有限领域的禁言术。
这就是权力的芬芳。
女帝般的陆怜雏冰冷霸道的眼光再度扫视全场,这时才打开别在衣领上的无线麦,继续说道:
“女高中生怀孕很惊讶吗!?校规不允许还是法律不允许了?其他女同学想的话,我欢迎你这个学期怀上;男同学有本事的,你也随便搞大其他女同学的肚子,搞大了高年级的我还有奖励!”
雅雀无声的教师顿时哗然起来,然后在班主任的冷眼中又瞬间安静下来。
“但从现在开始,谁再议论方槿琪怀孕的事,举报有奖,嚼舌头的记大过!这是新班规,给我记住了!”
开学第一节班主任课下课铃声响起后,陆怜雏回到了她的独立办公室里。
她进来时,我刚把鸡巴插入女体育老师曹玲的屁眼里,在那结实的臀部撞出一波臀浪,让她那塞着自己内裤又套着口枷的嘴巴发出“唔——!!!”一声沉闷但高昂的惨叫声。
肛裂了。
破处见红。
我抱怨了一句:
“操!你们这些人妻,老公都不爱走后门吗?就算老公不喜欢,过去交的男朋友一个喜欢肛交的都没?”
玩了叶一苇后,我突然有点喜欢长得壮壮实实的女人了。
当然,要比例协调,壮实得恰到好处,而相貌清秀就好了。
这个女体育老师的身材蛮符合条件,而且长了一对媚眼,人其实不媚,属于沉闷老实的那种。
我转头问陆怜雏:
“陆老师,你的屁眼还是处的吗?”
刚刚的女帝陆怜雏,在我这个刚跳级到她班上的学生面前,变得又“怜”又“雏”,反而像个犯事的婢女,声音发颤:
“不……不是。”
我立刻大力抽了曹玲那结实的大屁股一巴掌:
“这就对了嘛,曹老师,你要像陆老师有点情趣才行。”
转头又问女班主任:
“谁开的苞?”
“我前度。”
“现在老公操过你屁眼吗?”
“没有……”
“啧啧,算你半个处吧。脱衣服吧,让我验验货,校长说你以前练过体操。”
陆怜雏麻利地三两下脱了个精光,露出一身姣好的白肉,然后身体一扭,单腿抬起,两条腿呈“1”字,将中间修剪过阴毛的逼穴完全呈现给我看。
“我操,保持的不错嘛!后面洗了吗?”
“洗了……”
陆怜雏放下腿,转身背对着我,弯腰,双手反过来掰开屁股,露出中间的性器。
屁眼色泽还好,逼穴阴唇比较薄,但还挺红润的。
我将手指插进她的屁眼里,立刻被咬住,但一掏挖,又能感受到被开发过的柔软度。
里面甚至已经涂好了润滑脂。
“之前说的事呢?”
我摸着曹玲发颤的背脊,安抚她,她疼得冒了一身汗。
“一周前就没让我老公操了。他也签了保证书,在小景同学同意前,我们不会发生任何身体接触,也不会让他看到我的隐私地带。”
陆怜雏声音僵硬地说道。
“很好,你的工资涨三倍。”
“谢谢小景同学。”
我开始挺动腰肢,房间里顿时回荡着女体育老师杀猪般的连续嘶吼,但没多久就戛然而止。
曹玲痛晕过去了。
这个年代,什么职业,只要是打工人都是坐牢。
我在学校已经赫赫有名了,学生和老师都知道我是个校霸,但他们只能逆来顺受。
当初的姚老师、韦燕燕和训导主任韩丽是如此,现在的陆怜雏和曹玲也是如此。
她们都知道自己是姿色尚佳的女人,都知道我会对她们干什么事……
但都躲不掉。
老师和学校签的合同是终身制,甚至可以理解为卖身给学校了。
先不说解约的巨额赔偿金,解约后将无法从事这一行业,意味生活无以为继,意味着前半生的刻苦学习将付之一炬,意味着……
她们就是在坐牢。
等待着我这个监狱长什么时候打开牢门把她们随意侵犯。
但这悲惨的枷锁不是我加上去的。
你以为她们会自杀解脱?
姚老师曾经做过。
但结果呢?
而且她还是孤例,更多的是陆怜雏这种平时性格强硬,但天一般的权力压下来时,立刻就屈服顺从了。
这样的黑暗时代已经持续了几百年了,久远到足够让她们的观念接受这样的悲惨命运。
科技作为权力的帮凶,让人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曹玲趴在简约长办公桌桌面上,被反绑着双手,双腿也被分别绑在办公桌左右两根桌腿上。
她那凄惨同开,还在流血的屁眼里,我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掏挖光出来。
“呃——”
发出一声沉闷哼叫的,却不是曹玲,而是站她身后的,刚被我鸡巴操了几十下逼穴,又拔出来插入那紧凑肛菊的女校医薛海辰。
25-06-26
今天三个女人都是人妻,27岁的陆怜雏结婚两年,29岁的曹玲结婚三年,35岁的薛海辰结婚八年。
女校医的肛菊也不是处的,但那紧凑度说明使用率不高,她那套着掉吊带黑丝的修长双腿因为疼痛抖了抖,但还是站得稳稳当当的。
而且,不愧是外科手术专精的女医生,居然能一边被我操着肛菊,一手撑着桌的她,另外一只手居然没有发抖地帮曹玲的菊蕾上药。
新学期,当然要找点新鲜感。
校长给我的资料,三个女人中一个肛菊未开苞,两个极少肛交,所以今天我特别都走了后门。
“陆老师,刚刚你说搞大高年级女学姐肚子有奖,如果是搞大班主任的肚子呢?”
“咔擦!”
女班主任、女体育老师和女校医,三个脱光光衣物的女人,双手抱头,张嘴吐舌,挺熊收腰,双腿左右岔开,露出胯间毛茸茸还在滴水的逼穴,蹲在办公室前的走廊上,被我用手机拍下了一张合照。
幸亏老师办公室是独栋的,只能靠电梯上下,需要刷老师卡,不然跑一个学生过来,她们估计要走姚老师的老路了。
对面教学楼此时第三节课下课,走廊上全是学生,她们眼里都露出了恐惧的眼神,唯恐我让她们站起来。
但她们都知道,肯定有那么一天的。
直到我说一句“爬回来”,三个人狗爬回办公室,松了一口气。
我将照片发给了陆怜雏,对她说:
“晒出来,三张,你们分别挂宿舍墙上。”
又笑嘻嘻地说:
“当然,想挂办公室里的也可以。”
新学期的第一天的上午,都在陆怜雏的办公室里玩女人玩过去了。
我玩尽兴了,就让她们之间互相玩。
一直到午餐时间。
午餐我当然不会在学校的饭堂吃。
陆怜雏和薛海辰出去买了菜,两个女人在陆怜雏的教师公寓里张罗午餐。
她们光着身子围着围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忙活着,身后,我搂着方槿琪坐在女班主任的床边上,而女体育老师又被绑成“土”字,双手双腿折叠捆绑张开,菊蕾贴了方形的药用胶布,逼里插着电动鸡巴。
电视机上还挂着陆老师的婚纱照,照片中的男人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如今签了保证书,承认自已的老婆是学生的肉便器,而身为丈夫的他却不能碰老婆一下。
我对方槿琪说:
“这就是你的新宿舍了,你怀孕了,有陆老师和你一起住照顾你比较好。”
“嗯。”
方槿琪新不在焉地点点头,专注着玩她的消消乐。
一会饭菜弄好了,我和方槿琪坐桌子吃。
三个成1的女人,一人装了一盘子,放地上。
第一天调教很重要。
母狗就该用母狗的进食方法。
期间方槿琪看了几次三个把头埋进餐盘进食的老师和校医,眼中流露不忍。
但最终她什么都没说。
在我的调教下,她越来越听话了,但话也越来越少了。
母亲住院,庄静做子宫改造手术去了,而张怡临产在即,我怕我欲望来了不管不顾地把胎儿操掉了就不好,于是三个家我都懒得回去,干脆就住在学校算了。
我住进了副校长级别才享受的单栋复式别墅,跟着一起搬进来的还有姚老师、薛海辰校医、曹玲老师、韦燕燕和朴熙真。
这些女人只有周末才能回去和她们的家人团聚。
训导主任韩丽长得实在一般,新鲜感过去我就懒得理她了。
所以长得漂亮是原罪。
清晨。
女人们会轮番帮我含鸡巴把我含醒。
我睁开眼后,她们会在床尾一字排开,岔开腿站着,双手抱肚,九十度弯腰鞠躬,悬挂着各自的大奶子晃着,齐声说:
“小景早——!”
晨尿由姚老师负责,而曹玲老师则负责夜尿。
区别在于,姚老师当尿兜当习惯了,喝得很自然,金黄的,银色的,尿液尿进嘴巴里,毫不犹豫就吞咽了。
而曹玲总是捏鼻子喝苦药一样,想吐不敢吐。
但这也只是偶尔心血来潮罢了,大部分时候我还是尿在她们捧着的尿壶里。
然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这几个老师我都不太在乎,所以偶尔也会赏给我的在学校的那些跟班和细狗玩,唯独韦燕燕和朴熙真我没让别人弄。
校长对我们班做了特别调整,四十六人中有三十个女生,年级最漂亮的都在这个班了,有三个还是其他学校转过来的,放眼看过去赏心悦目。
而十六个男生里有六个是我的跟班。
老师自然全是女的,同理也漂亮。
阶梯教室,正宫娘娘方槿琪坐在第一排中间,我坐在第六排中间。
反正她想认真学习,我想玩,各取所需。
开学第二天下午。
上课前,我就让几个跟班抓了一个扎了单辫、戴圆框眼镜的女同学上天台,一直到放学才下来。
第二天上午,那个叫柳月的女同学,衬衣纽扣全解,熊罩塞在抽屉里,jk裙卷在腰间,跨坐在我身上,昨天下午刚破处的逼穴插着我的鸡巴……
她双手按着我的肩膀,套着筒袜的双脚一起用力,让身子起落,套弄着我那根她稚嫩逼穴难以适应的鸡巴。
疼得圆框眼镜下的双眼满是泪水。
但她嘴里死死咬住自己的内裤,不敢吭声。
男生们投来羡慕的眼光,女生们瑟瑟发抖,笼罩在不知何时噩梦会降临在她们身上的恐惧中。
母亲那里……
也是坐牢。
而且我已经把她丢空了整整一周。
也禁止张经理探望母亲。
她拨给张经理的电话也被截获,默认不接或者响了一会挂机,张经理的自然也打不进来。
期间,母亲给我打了三次电话。
前两次只是关心问候家常,最后一次,她问我在忙什么,隐晦地表达想见我。
我告诉她在和女朋友约会。
我真正在等的,是母亲的第四次或第五次电话。
就在今晚。
“小景,你在干嘛呢?”
母亲的声音有些空同,她的表情也是空同的。
我看了监控,她打过来之前在自慰。
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和同学们在露营呢。”
“哦。”
我又故意拿开点手机,小声地说了一句:
“别闹,我和我妈通电话呢。”
正在给我吃鸡巴的薛海辰抬头一愣,我对她竖指在嘴前做了个“嘘”别说话的动作,她又埋头下去,继续专注口交。
“……”
电话那边的母亲肯定听到了,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
“你能来一下医院吗?”
“啊?我们在郊外,要周末晚上才回去。”
现在是周五傍晚。
又一阵沉默后:
“妈有点想你了。”
她重复了一遍想我。
我继续敷衍:
“妈,我也想你了,周日晚上回去我就立刻去看你,你想吃些……”
“我现在就想见见你。”
母亲打断了我。
“我……”
“小景。”
母亲再次打断了我。
“妈想你了……”
第三次重复了。
然后……
“你想妈妈吗?”
平板屏幕中,能看到母亲抬头了,笑了。
诡异的笑容。
我没吭声,但她立刻说道:
“儿子……”
她没叫我小景。
“妈妈想要,妈妈的逼好痒,整个逼都很痒,阴唇痒,阴道痒,子宫也痒……,啊……,屁眼也痒了……,妈妈想你的大鸡巴了,妈妈想要你操……”
母亲一边电话里发骚着,一边开始自摸。
空同的声音开始渗入疯狂。
这次,她摸的明显比之前有感觉了。
——母亲会电话做爱我是完全没想到的。
“儿子,妈脱光衣服了,腿掰开了。你知道吗?护士问我要不要剃阴毛,我说不用。你知道我是怎么跟她说的吗?我说,我儿子喜欢我阴毛浓密,我儿子说,阴毛越茂盛,越杂乱,就越骚浪,我儿子的鸡巴操这样的骚逼才越爽……”
我惊呆了。
其实没有这件事,完全是母亲捏造的。
我感觉自己那根在女校医嘴巴里的鸡巴再度膨胀了!
“妈的阴毛现在好浓密,脱了裤子,就一股浓烈的骚味,轻轻一摸,淫水就流个不停。”
“啊……啊……啊……啊……”
“啊”
那边母亲摸着逼,抠挖着逼,嘴巴里的声音越发骚浪。
我挂了机。
一脚踹开了薛海辰,和母亲视频通话。
那边母亲被挂机先一愣,但视频通话一响起,立刻就接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儿子霸占屏幕的粗壮鸡巴。
母亲顿时迷醉了!
她把手机打开支架,放在了她的逼穴前面。
“看到了吗?妈的阴毛是不是很浓密?”
“看到妈妈的阴蒂硬了吗?”
“好多水是不是?”
母亲的手指插入逼穴里一阵抽插,然后屏幕里画面一阵摇晃,我就看到母亲把两根从逼穴里拔出来,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放在面前,伸出舌头舔了好几下,然后塞进嘴巴里w吮ww.lt吸xsba.m`e着,还抽送了几下:
“这淫水的骚味好重啊……”
她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还是儿子的精液好吃。”
“妈想吃你的精液了。”
“妈妈身上的三个同都想吃儿子的精液了。”
手机镜头又对准了逼穴,然后母亲掰开了逼:
“尤其是妈妈的骚逼,好想儿子的大鸡巴插进来。”
突然,母亲一脸媚态地问:
“你女朋友呢?”
我大喊了一声:
“柳月——!”
光着身子的柳月甩着她的单辫立刻进来了。
我对她说:
“站着别动,让我妈看看你。”
柳月乖巧地站着。
“长得挺漂亮的,但奶子太小了,屁股也太小了,来,儿子,告诉妈妈,妈妈和她,你更喜欢谁?”
“妈妈!”
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你想操她还是想操妈妈?”
母亲发出了一声极度骚浪的荡叫,然后:
“乖儿子,来,妈妈让你操,妈妈想你操,你快来,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妈妈的骚逼,啊——,啊——,啊——,还有妈妈的屁眼,啊啊啊——”
“妈妈不行了……”
母亲嘴里不断地说着淫言浪语,手指在快速地抽插着自己的逼穴,手机早就被她侧身撞翻了,对着天花板震动着的屏幕里,母亲的荡叫越来越高昂。
很快……
母亲高潮了。
伫立在一旁的柳月,被手机传出来的声音彻底惊呆了。
城市最高的房子,是建在山顶上的高楼楼顶的一间正方体玻璃屋。
整个楼顶是一个泳池,而玻璃屋在水池的正中央。
在这里,我见到了久违的地中海。
玻璃屋四个方向都有门,我和他站在玻璃屋东边的门那,这道门有一条檀木板道路伸进水池里,而水池中,有六名光着身子的美女在游泳、泡水、或者浮在水面上晒太阳。
“好久不见。”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其实并不久,但我想对于他来说,应该算很久了。
我也只能应一句好久不见。
“拥有特权的人生感觉如何?”
他问。
“很自由。”
我答。
“说得好。”
他呵呵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一声说道:
“看到你就感觉看到年轻时的我,那会我也能在糜烂的生活中坚持锻炼,拥有一副健康的体魄。”
他又叹了一声:
“人到中年了就坚持不住了啊,总想着吃老底算了,该放纵放纵自己。”
然后,他居然带着歉意说:
“学校的事我插手了,抱歉让你要等多一年咯。”
我还能说什么?
我比之前任何一次见他都拘谨,忐忑,但还是尽全力抵抗着他身上,过去没有,现在清晰地感觉到的散发出来的无形压迫感。
我还是笑出声来:
“你让计划的刺激度抬高了几个层次,我还真有点迫不及待了。”
“哈哈哈哈哈,届时别爽的精尽人亡就好了。”
他发现了我的紧张,又安抚我:
“不用紧张,我路过这里,想起你了,就喊你过来聊几句。”
他又说:
“我只有一个儿子。其实,我也想有很多个儿子,但我不能呐。哎,所以我把你们这些,这些继承了我欲望的宝贝们,也当成了我自己的儿子去看待,你能理解吗?”
“能。”
我没喊他爸,因为我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
我觉得就回答这个字就好了。
不过……
或许真的很久没见了?
感觉地中海比起上次见到的,要明显地苍老了一些,那秃头似乎更亮了。
“人类啊,再如何文明,本质始终是动物,生存满足后,本能就是繁衍,所以玩女人,无可厚非啊。”
“那两个女人,你最喜欢谁?”
问的是张怡和庄静。
“生活的话,是张怡,欲望的话,庄静。”
“你母亲呢?”
“最喜欢了。”
“嗯,我也喜欢你母亲。”
感觉怪怪的。
他又问:
“当时的选择肯定是基于欲望,那为啥不选庄静?”
“当时自卑……”
“哈哈哈哈哈——!”
地中海一阵大笑,然后对着下面泳池里的女人们喊:
“都上来。”
一会,浑身还湿漉漉的女人们,在我面前一字排开。
这是地中海给我带的手信。
“我就不让她们自我介绍了,你凭感觉挑一个吧。”
我走到第一个面前,捏了一下那对豪乳,笑着说:
“她就算不自我介绍,谁不认识她。商清溪。”
商清溪,取名宋代《梅谱》中记录的二十六宜中的清溪,当红女星,现在的影坛四大女天王之一,水瓶座,174身高,58kg体重。
“就她了?”
“就她了。”
其他女人相貌、身材和商清溪不相伯仲,或许身份也不会比一线当红女星差,但我是她的粉丝,地中海给我的权力只限于本地,我也没想过会拥有一位当红女星,所以也没多想,就选她了。
地中海突然问我:
“拥有她,你最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啪——!
我挥手,一记耳光扇在了商清溪那白璧无瑕的脸上。
“哈哈哈哈,好样的,我都没舍得打她!哈哈哈哈……”
地中海放声大笑。
这是没来由的冲动。
然后,地中海接个电话走了。
临走前他指着那些女人说:
“随便操。” [ 本章完 ]
25-06-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