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教出来个什么小妖,”赵惜文难自禁地抱住他的小妖,抱紧抱紧再抱紧……
然后相拥,来了个法国式的湿吻,轻吻、咬吻、吸吻、推动吻、吸舌吻、齿龈吻、滑动吻、嚼食之吻----
吻毕,两都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啜着气。
叶末在赵惜文引导下替他宽衣解带,扣子开,衣服落,一年的□早让她清了他所有的敏感点,伸出舌,一
含住他的耳垂,接着在他耳内湿湿一搅,手是早已下探,在他硬的不行的小哥哥附近流连着,似躲还迎。
赵惜文轻吁气,浑身一松,摆出了享受的架子,叶末一把握住了他的腰,湿滑舌
沿着颈脖一路下行。
“末末,”身子后仰,任由她的舌在他的身体上游走,赵惜文轻啜着气哼哼着。
叶末的唇一路向下,熟络地打开腰带,拉下拉链,褪下裤子----
跪在两腿间,手握住她的小哥哥,指腹轻轻地滑过,引得大哥哥颤栗的更厉害了,□数下,弯下腰来将它含住,细细品咂,舌打圈在尖处滑过----吻、噌、舔、吸、吮、咬、含、噙、啯----仅一个回合下来,“末末,”赵惜文低吼一声,拉着她的手臂,拽进怀中----
幸得他及时出手,免得她被‘激’到。
看到床单上那湿漉漉的一片,咯咯地笑着说,“又要换床单了,”
笑着凑近些,一寸距离都能碰着他的唇了,“哥哥,今个我又进步了,”伸出两个指
,笑的像个憨傻得小狗崽,又像刚出道的小妖。
眸光清澈,像山涧中潺潺的温泉,浮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她并没有动、动欲----
“你个妖,”突然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喟叹着,“我的小崽,”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真醉----
她是妖?只是妖吗?
更像是让上瘾的烟
、大麻,叫
吞吐不下,欲罢不能,亦步亦趋,走向灭亡----
她可以褪色,可以萎谢,怎样都可以,但只看她一眼,便万般柔,涌上心
。
这个索命的小鬼,要命的小东西----
他十七岁上她时,她才十三岁。
十三岁的孩还只是个孩子,思想不成熟不说,身子也不成熟。可----十七岁的男孩已经进
了青春期,xin器官的迅速成熟和xin激素水平的提高使其产生xin欲冲动和对异的渴望,更何况这位小爷还有些早熟。
这里的早熟并非单指xin,还有思想、行为----
他第一次遗jin是在十五岁,回忆春梦,那同他缠绵的竟是她,他宠
的小妹妹。
他骇然,查了一些相关的资料。
得到结论是:春梦□对象可能是与其一往但未成眷属的
,也可能是同班同学、邻居、亲友,还可能是只见过一面而没有任何
往的
,甚至是从不相识的陌生
。
这就是了,末末是他的亲友,且两的关系最密切,朝夕相对,同吃同睡,赤身luo体的也不是没见过,梦里梦到不足为奇,便没往心里去。
第一次打手枪是在十七岁,高chao来临之际,他意识朦胧,中低吼而出的名字却是----末末。
在那之后,他又打了几次,每次出现在脑中的幻影都是一个----叶末,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当她不只是妹妹,认清自己的心思后,他也没想过要扼制或者逃避,
了就
了,妹妹又怎样?
二十岁的男孩正值荷尔蒙旺盛期,他家世显赫,样帅气,又念的是军校,那型、那款、那范儿、那派儿,孩最
,招
,那是真招
,
孩见了他,就像蜜蜂见了蜂蜜,倒贴,一呼啦,一大把----
清一色的美,他不是圣
,也不是柳下惠,又处于青春冲动期,
的yu望和吃饭喝水一样,
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男
的xin欲是天生的,有要求自然要纾解,不纾解伤身。
同他爹一样,他专、痴
----很多
都觉得专
等同于专yu,只
一个
,只跟她上床。跟别
上床就亵渎了这份感
,亵渎了
----
其实不然,这专yu也要看况,就他这样,还真专不了。
yu,
yu,有
就有yu,他
叶末,自然对她有yu,可她当时才十三岁,那yu望自然不能在她身上纾解吧,可憋着又伤身----
再说chu男不同于chu,前者
,后者宝,一个丢
,一个珍宝。
初时,他还真找几个发泄过,没有固定的
伴,纯□关系。
他对□并不热衷,一来他是纯发泄,二来他克制力不错,三来,他上的是军校,那里是出品英的地方,也是发泄力之地。
后来,过了那段兴奋期,他发现自己在那些身上并没有找到所谓的满足,而且,随着叶末年龄的增长,身体的成熟,他越发地觉得,别的
满足不了他,他想要的yu望更加地强烈。
于是,叶末初过后,他便试着让她接受习惯自己的身体和
抚,亦试着让她来帮助纾解需求。
他认为,的身体不仅仅需要男
来占有,更需要男
来开发。让
了解自己的身体,懂得如何使自己的身体快乐;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男
,从而获得更大的快乐。这是一个好男
义不容辞的天责,也是
与动物的区别之一。
事实证明,他是个很的启蒙老师,而她更是个聪明的学生。
双手捧上她的脸颊,红艳艳,水的像桃花瓣的脸颊,娇艳欲滴,秀色可餐,唇吻遍了她的脸颊,慢慢地移到她的脖子、肩胛以及洁白的脯,“真想吃了你,让你跟我一起享受这美妙一刻……”</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