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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西双版纳的性爱(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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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今天真有战斗力!”,喝完这罐,就两罐啤酒和一瓶二两半白酒了。

“剩下这两罐嘛,弟弟背着还沉,是不?”,少地看着我。

“是啊,是,还是姐姐心疼弟弟我啊,来敬姐姐一杯,祝姐姐越来越漂亮!”,我举杯和少相碰。

“弟弟,你说别的游客也有在这野外做的吗?还是就咱们这样了。”,少呷了一酒,很好地问我。

“傻姐姐,这个不是‘必须地!’嘛,搞对象的、、一块出差的男同事、临时勾搭上的搭档,在山林密的地方,哪有不做的,不就是这点事吗,处就做嘛。”,我给少分析着,少立马接过话,“是不是到了这境,不做不足以平民愤了?”,少这嗑唠得挺有意思。

“那必须地!男有独处的机会,不的话,基本就得整掰了。”,我说这话好像没道理,又好像很有道理。

醉里乾坤大,壶中月长。

我和少边吃边喝边聊边调侃,东拉西扯,什么都说,什么都不顾。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们都酒足饭饱了。少拿出个空塑料袋,把吃过没吃过的东西通通都当做垃圾装进袋子里。

微风徐过,花香四溢,酒气上涌,阳气上调,少已是面桃花,醉里美更加娇艳无比。‘桃李芳菲梨花笑,怎比我枝春意闹;芍药婀娜李花俏,怎比我雨润红姿娇;香茶一盏迎君到,星儿摇摇,云儿飘飘,何必西天万里遥,欢乐就在今宵。’。

我的美少,宛如飘飘欲仙的桃花仙子和梨花仙子,曼妙动,妩媚多

我拿起两瓶矿泉水,一瓶递给少。少当然会意了,她坐着脱掉自己的小内裤,又把两腿的丝袜往下卷了卷。然后,她走几步,在地上,先漱好几下,又蹲下来,一手拿瓶倒水,一手接水清洗部和小

在休整战壕,我也漱净,退下短裤和内裤,掏出已坚硬挺起的,边倒水边清洗着和蛋蛋。

的清洗总是快过,我洗净后,就仰面朝天躺在帆布上晾晒着湿漉漉的部。少还在一下下地洗着,我开轻唱着‘钢枪已擦亮,军号已吹响,行装已背上,部队要出发……你不要悄悄地流泪。’。

“哎呀,小馋猫,钢枪都擦亮了呀,那就出发吧,保证让你流泪!”,我正唱着,少已经洗完了。

她走到帆布上,两脚分开站立在我的耳边。美啊!顺着两条丝袜玉柱美腿往上看,黑黑的浓密的毛,肥嘟嘟的小骚,让稀罕得没法。

我正目瞪呆地欣赏着,少一下子坐了下来,给我来了个老子过函谷关倒骑青牛,她整个肥美柔软的大白坐在了我脸上,一微微的腥臊味道伴随着的体香近在咫尺地扑鼻腔。美啊,美!真是一种享受。

五对十脸大聚会,可谓群英荟萃。你道是哪五对哪十脸?听我细说,少的大白可是第一对两张大脸,我的一副面孔可是第二对两张大脸,少的大唇饱满厚可是第三对两张小脸,少的两片红色小唇可是第四对两张小脸,最后我的一对贪吃的嘴唇可是第五对两张小脸。这五对十脸聚在一起,可谓五味十全。

我伸出舌,不辨东西南北地舔了起来,不知道是舔着了唇,还是蒂,或者是小,只知道被少整个部压着脸,有点喘不过气来。

“香不,骚弟弟?”,少抬了下,取蹲式。

“骚姐姐,太香了,用这等美味犒劳弟弟啊。”,这时我才看见少的小对着我鼻子,蒂那里正对着我伸出的舌

我稍微抬一下,鼻子尖扎进小,伸出的舌舔住了蒂。双手兜住少的大腿根,稍微往前一推,少整个就趴在了我身上,和我形成一个叠着的69,少两膝跪在我的两边,香的大腿一半一半丝袜,紧夹着我的脑袋,卷曲的乌黑毛、晶莹发亮的蒂、鲜美可餐的大小唇、淋漓渗水的密就在我嘴边,散发着特殊的迷芳香。

美啊!我兴奋得像个过年的孩子,两手“啪啪啪”拍着少的大和粗美腿,双手摸索着光滑的大腿根和丝袜,一点点给她挠痒痒,边挠边看着水从少的小一点点流出,这么近,这么真切,看得春发动,憋得要炸一般。

的前身压在我腹部,埋在我两腿之间,她两手梳理着我的毛,时而轻轻梳理,时而重重搔挠,整得我热流从涌向

我双手从少大腿一点点往上抚摸,摸到大美,又掐又按又捏又拧又拍,这一弄,少就从泛满了水的小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吧嗒吧嗒”地掉在我嘴边。

的两只小手已从我两侧往下摸索去,一手握住一个大睾丸轻轻揉搓把玩,温柔地一兜一放,经她这一折腾,电流汇聚到大吧,仿佛千军万马集合。

馋得要吃,我两手按着少的大稍稍往下一使劲,稍稍抬起,嘴唇努起,一下就对准小凑上去,腮帮子一收,“滋滋滋!”,把少里的水吸出来一。舌在嘴里一团,往前一顶,这腥臊美味的水就被顶到了嘴边。

我的嘴一边吐着水,一边从小开始顺着两片唇夹着的沟沟往前滑动,整条沟都被涂满了水。到了两片唇的分支处,我张开嘴,吐出舌,把嘴里剩余的水全舔抹到蒂上。

这短短的几寸滑动,整得少全身发抖,又蹦又扭,眼看着她的开合收缩了几下,又有一新鲜的水被从密处夹出。

在前面停止了兜动睾丸,她的香舌开始从我的大柱子底部一地转圈舔舐。

她的小手满把握住我的大,一会向下压,舔上面;一会向上压,舔下面;一会向左压,舔右面;一会向右压,舔左面。这一通舔弄,转着圈,从根部一点点往上舔,全面细致。

我的嘴唇张开,象出水的鲤鱼嘴那样一张一合地夹合着少的小唇,红对红,滋味非常。这一夹,少开始“啊!啊啊--!哎呀!”呻吟叫,随着叫,她部有微微颤动。

我的嘴唇就这样从蒂夹到小,又从小夹到蒂,一遍又一遍,好几个来回。

我一边夹着,少一边舔着,一边“啊啊啊!喔喔喔!哎呀呀!”着呻吟叫。

的整个大已成了一片汪洋,沟沟全都充满了毛也像洪水过后的稻田,一片片匍匐倒下。

在这汪洋之中,我伸出舌,找到小,一下就扎舔了进去。

“哎呀!”,少爽得一声大叫,跟着往下一沉,我的舌在小得更了。

间美味啊,我的舌好像在蜂巢边舔舐蜂蜜的黑熊舌,在少的细里一伸一舔,一舔一伸,每一伸一舔,少水也跟着流出;每一伸一舔,少也同时哼哼唧唧啊啊啊呀呀呀地快乐喊叫呻吟。

的香舌已把我的大舔舐到,“唉呀妈呀!”,少一声惊叹。

“怎么了,姐姐?”,我以为有别的东西吓着她了。

“弟弟的大太粗了,憋得又紫又亮,好吓啊!”,其实,应该是少喜欢得不得了,她才这么说,一惊一乍的。

“呵呵,骚宝贝姐姐,刚刚喝完白酒,血流得多,流得快,再加上姐姐舔得好,他也馋姐姐这么美的,才这么又粗又硬又紫又亮的。”,我一边搔挠着少丝袜美腿,一边和少说着。

“喔喔,紫得都有点发黑了,好吓啊,弟弟,你的会憋炸了吗?”,少问的可笑又可

“你这姐姐,问得太有意思了,哪会憋炸呢。你好好舔他吧,一会进你的小骚,把进你的里后,就不紫不亮了。”,说着,我腾出手来。

听我这么一说,一就把我的大含进嘴里,不释地贪婪吃了起来。一会用嘴唇夹弄,一会用舌裹舔,一会又往下压,给来个热火火美美的喉。

多亏我是喝了白酒,定力非常持久,否则,这一通,肯定会给我整个一冲天。

我一手往下伸,把少的小背心推过房。少配合着解开罩带,我一把掏出,放在体侧。少热呼呼的肥美房一下就跳出来,压扎在我的肚子上,弹的感觉让我心花怒放,斗志昂扬。

我的舌从少的小一路前舔到蒂,转圈点压磨按,少滋啦啦麻痒,“哎呀呀,啊啊啊”着晃动,是求,还是求

那就先来个二指一舌戏貂蝉,我继续着舌舔蒂,右手中指和食指在少转磨几圈,少大叫着,“我吧,不行了,再弄就痒痒死了,快我吧!”,这是发自心底的最真诚的哀求,哪个被刺激到这份上也都会跪地求饶,我继续着舔磨抠转。

“哎呀,亲亲弟弟,快我,别折磨我了,折磨死我了,要不给我咬掉得了。”,少一边呻吟着叫喊,一边疯狂啄米般裹我的,还用牙使劲咬了好几下。

我一看,不给点在里面止痒的不行了,少一发昏,会把我的咬断。不是因为她会昏了脑,而是亢奋过度会没有意识。

我中食二指“扑哧”一下就进骚水丰满的小紧,“哎呀!”,少一声叫,好像枯的禾苗突然遇到大雨一样惊喜。

先给她止止渴吧,我的两根手指在少里先伸直了,绷紧,象扫帚刷锅一样在小壁上摩擦着转了好几周。

“哎呀,好弟弟,我,止痒,太止痒了,使劲!使劲我!”,少满意地喊叫,更加卖力地从上到下地舔我的

我双手指在小里屈曲,来回抽搔挠,水被掏出。

“冤家啊,亲弟弟,解渴啊,啊啊!妈呀!止痒。”,多痒的也受不了这样的搔挠和抽

的嘴开始在我裆部胡地舔着,不像刚才那样,已经毫无章法。

她玉体发热,渗出晶莹的香汗,喘气也开始变粗,频率加快,这是小骚要来大高的前兆啊。

我得加把火,助她一臂之力。

我左手伸向少,满把抓住一阵揉搓。右手中食二指从小内稍稍退出,指肚停在少G点处,又点又磨又压又挠又抠,同时配合着舌在她蒂的那一套舔磨。

这一下少受不住了,已分不出她是啊啊呀呀还是哇哇喔喔地喊,语言也不成句子,“!我呀!哎呀!我!!”,她就这么胡叫着。

我丝毫没有停下刺激动作,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随着我的刺激,少开始全身颤抖,上下前后不由自主地抖动,嘴里“咿咿呀呀”疯狂叫。

突然,她的两条已是香汗淋漓的大腿夹住了我,我分明感觉到她的小一下下收缩,她的整个一下子不管不顾地瘫软下来,压在我脸上,伴随着她小的收缩抽搐,一热流洒浇灌在我脸上,顺着我的腮部流向脖子和耳根,流向下的帆布。

的这一通高,直接在我的脸上。如果恶心这骚,就是污泥浊水;如果喜欢这秘的骚,就是琼浆玉,对于我来说,当然是后者。

泥一样瘫倒在我身上,胸部在我肚子上起伏,她嘴里还含着我的坚挺着的,闭着眼睛,好像含着就睡着了的孩子。

我的还埋在少下,象刚接受完圣水的洗礼。腥臊湿滑的唇堵着我的嘴和鼻子,呼吸有些困难。

我拱了拱,往后挺了挺,往后动了一些,鼻子钻出了她的部,下还顶在少滑溜溜的沟里。

解放出来的鼻子吸着新鲜的空气,我火热的脸被少一半套着丝袜的大腿夹着,那种紧实的被夹感特别好受。

我伸出两手,扒开少紧夹着的沟,看见小里还在流着。好美景,先让少小憩一会吧,高很消耗能量。

压在我身上,虽然胴体柔软,也还是压得我胸有点闷。压就压吧,我压家那么多回都压了,让家压着我睡一会还不行吗,何况这是多少男求之不得的呢。

抗压能力方面,男是远远不如。一般来讲,在男胸上压个小孩子,他都受不了。而却不同,民间有说法,能端动盆了,就能禁住了。是天生抗压,还是忍耐力强,不得而知。但我觉得这应该是‘你跺你也麻’的事。

趁少小睡,我也闭目养,坚挺的大还被含在少里,一跳一跳地不安分抗议。忍一会吧,一会姐姐醒来就让你进,给你吃蜜。

十月的西双版纳既不冷,也不热,气候宜,香风拂过,凉爽宜。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少在舔含在她嘴里的,我装作不知道,一动不动。

可不安分的不争气,不会伪装,在少嘴里支来支去地打着少的嘴唇和腮帮,把个少戳得兴起,越发舔弄起劲,部也跟着下压,使劲蹭磨着我的下

小骚,我早已忍耐多时,实在受够了这等待的折磨。

我挺,用在少嘴里将她支起,双腿上翘,把她上身架起坐正,双手按住她大腿前推,少就跟着往前蹲起。

好家伙,我身子往后一缩,就停在了少。少心知我意,不由分说,小抵住大扭转几下,就“噗噗!”,“噗嗤!”一下,来了个倒栽葱,结结实实地把大套进小里。

背对着我,蹲起蹲下地套弄着起来,十分积极卖力。

我跟着她节奏,她下落时,我就往上挺,她蹲起时,我就往外抽,蹲起和抽配合得天衣无缝。

毕竟是柔弱子,蹲我一阵后,就坐在我小腹上不动,手扶我屈起的膝盖上喘粗气,真是辛苦了小美

我手扶帆布,一下起身,搂过少,让她以我为轴转动娇躯一百八十度,这下和我来个正面坐姿势。

好一个娇羞美,被出高最美不过。看少面色红,几丝黑发被香汗粘在脸上,杏眼透出汪汪秋水,樱桃似闭似张,真是‘桃李芳菲梨花笑,怎比我雨润红姿娇’。

如此娇躯美,此刻不应再穿着衣服。

我一件件脱去了少的白外套和小背心,活脱脱的美体完整地坐在了我的胯上,大吧馋得在小里“嘣嘣!”跳着起舞。

我抱紧少的滑后背,两嘴紧密地热吻在一起,香舌勾连,搅动缠绕,香互送,彼出我进,万种柔蜜意,尽在其中。

吻得春心漾,花开万朵。少房挺起,硬硬的顶我胸脯。

我离开芳唇,低下,把那玛瑙般的含在嘴里,吃起这世间最甘甜的葡萄。

微闭双眼,嘤嘤呻吟。

我颠动,轻。少的小吸夹,好像饿嘴的婴儿吸被她的环套着,夹得酸麻胀痒。

我两手托起少的美,一托一放,少也跟着起落,没一起,少都快乐地“啊啊!”呻吟;每一落,少都“哎呀!哎呀!”地被叫。

充盈的水已顺着我的大流到了帆布上,里的水还在随着我的抽和少的夹动往外流淌。

我停下托动,双手握住一对豪,往后一推,少就平躺在帆布上。

我顺势就压在了少的玉体上。少并拢了双腿,我的一抽一,是在缝中求生存,这可真是曲径通幽。

趴在少的香艳玉体上,亲着嘴,吃着子,着被美腿夹紧的小骚,上下一起晃动,挺抽动相迎合,仙的享受也不过如此吧。那真是,“世间享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

这样的美景之中,着这样的美,该有多美的感觉。为表此景,请允许我拙作一首:汉王马踏赵飞燕,温侯吕布戏貂蝉。

吸香肥贵妃,枪挑西施蛋。

想着胯下的四大美,抽颤动揉摸舔吸之中,那感觉,一个字:爽!两个字:真爽!三个字:太他妈爽了!

已被得啊啊哇哇大叫,还胡喊着“我,我的骚死我的吧,死姐姐!”。

不管你喊啥,不能把你压得腿脚发麻。

我抽出油乎乎的大吧,扶少站起,让她转过身,手扶粗大的芭蕉,撅过湿漉漉的

我的趁热“滋溜”一下,重新进小美

这一阵狂,直得天也崩来地也裂,直得天也昏来地也暗,直得她又叫爹来又喊娘,直得她又喊疼来又止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撞击着少的白,“扑哧!扑哧!故噶!故噶!”,大在小里抽得白沫翻天。

更是语不断,叫连连,娇躯颤动,大汗淋漓。

好一阵疯狂抽,我已是马上要火山发,似是要劈开太平洋水,波开裂,白沫滔天。

我抽出,让少转过身,弯腰低

我托过她下,她张开嘴,我整个涨得又粗又硬的大进她嘴里。

用嘴裹吸着,我手掐根部撸弄着。没几下,一下变粗,如决堤之水离弦之箭,一进少的嘴里。

我抽出,在少的嘴唇上抹了抹上还粘着的

在嘴里涮了涮,团了几下,张开嘴,翻着眼,“嗯嗯”着示意我看。

我拍了拍少热乎乎的房,指了指帆布外面的地。少走两步,弯腰低中的吐掉。

这一通,借酒力,酒助威,得好不满足快活。

躺着休息一会,少拿出毛巾,浇上矿泉水,少和我都擦净脸,也都漱了都用卫生纸擦拭净。

“弟弟,姐的丝袜上全是水和你的了,怎么处理?”,少问我。

“姐,脱下,扔掉吧,我不给你买好几条呢吗,包里就有啊,换条新的吧。”,她是忘了我在丽江给她买了一大盒好几条,还是她舍不得扔呢。

收拾已毕,我们穿戴好,背上包,拿起垃圾袋,算是结束了中午这场“恶战”。

我们奔北边水泥马路那而去,那有路过的电瓶车,或许会让我们上车,把我们带到植物园宾馆。

到了路边,站着等了一会,见有一辆电瓶车开过来,我就招手。车停下来,我直接给那个司机十元钱,“去宾馆,行吗?”,我问道。

她接过钱,一扬手,意思是上车。这世界,就是没和钱过意不去。

到了植物园宾馆,我们下车。在宾馆门处,有个二十六七岁的的迎上来,“请问二位是要住宾馆吗?”,“是啊。”,我边说边打量着她,她胸前挂个牌,名字杨某某,是个导游。

“来来,咱们坐下谈谈好吗?”,她说着就拉着我们往长条椅子上坐去。

“我是国际旅行社的杨导,”,她指了指胸前的导游证,“我们正接待一个学术会议的团,是版纳缅甸三游,今天上午刚开始,有两个团员家里有事,今晚就离开,如果你们俩愿意加,我可以给你们最大的优惠,你们看怎么样?”,杨导说的,我听明白了。

我知道这种会议团,一般了会务费后,是退不了团的,杨导是想吃点补缺空

我倒要看看她能给我多大优惠,“你能给我多少优惠吧,说来我听听。”,我问她。

杨导拿出盒硬玉溪,给我点着一根,自己也点着一根,抽烟,绝非等闲之辈。

“从今晚住宿开始,一八百元,便宜到家了,怎么样?”,杨导用期待的眼光看着我。

脑中快速合计了一下,就算两天半了吧,住宿、吃饭、车费、大门票费,每八百元,值得。

“杨导,可以,啥时候签合同?”,我怕走黑团。

“我手没有文本,明天吧,你们先不用钱,一会我就给你们房卡,标准间的。”,她办事挺利索,好像恐怕我们跑了一样,毕竟这是她自己赚到一千六百元的好事,对我们也不错,可谓两全其美。

“那我们定的房间,只好退掉了。”,“退掉吧,你们散客单独住的房费贵很多的。”,杨导说完,要过我们的身份证,在她的小本上记录一下,就把房卡给了我们,“下午你们可以自己转转吧,明天和我们一起走吧,晚饭六点半。”,“好吧,今晚我们不一定和你们一起吃饭,给我你电话吧。”,我告诉她我的号,让她给我打过来。

拿到房卡,我们也是有团的了。到了房间,放下包袱,拉上窗帘。啥都不管了,我和少脱得光,一起来到卫生间,放开热水,哗哗一顿冲洗,边冲边搓边按,好不爽快。当然了,少帮我洗,我给少,这才叫互相帮助。

洗完,擦,光溜溜躺在床上,四脚朝天,放松地美美睡了一小觉。

午睡后,我们把东西放在植物园宾馆,轻装出行。走出宾馆,在植物园宾馆附近有一个大池塘,两岸种植着成片的披满“盔甲”的油棕树,这些高大笔直的树木,带着浓郁的热带风,个个都像威武的卫士,守卫着自己的家园。

我和少且走且看,上午看过的就匆匆略过。来到名名树园,这里有中外“名”们栽下的所谓名树。有涛哥栽的,有宝哥栽的,有民哥栽的,有鹏哥栽的,还有好多“名”都在这里留下名树。

象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这些不栽树也会不朽的没有在这里栽下名树,栽下名树的“名”们,他们的名字会很快随着落叶归于泥土。难怪艾青说过‘有的死了,但他还活着;有的活着,但他已经死了。’,这里就是真实的写照。

在植物园里,可以看到各种花异树。箭毒木,有见血封喉的剧毒,那毒木,被铁栅栏圈着;来自遥远的西部非洲的秘果含有一种妙的蛋白酶,这种蛋白酶可将酸味变为甜味。跳舞的每一根叶柄上长有三片叶子,一片长的,两片短的,早晨这种的长叶子就从耷拉状平伸开来,两片小叶子就会上下地跳动,就像一个少在翩翩起舞,到下午,大叶子又耷拉下来,但小叶仍然在不停地跳动,有把这种称作“植物界的舞蹈家”;香竹,傣家用它来做竹筒饭,做出来的饭有一清香味,味道很鲜美;贝叶棕,傣族用它的叶子来书写文字;油瓜,含油量很高,在百分之七十以上,营养很丰富,被誉为“长在树上的猪油”,所以又叫“猪油果”;在树木标本区,有三株享誉“世界花之冠”美名的依兰香。从金黄色的依兰花中提炼出的香料,芬芳馥郁,是当今世界名贵的香料之一。

榕树园里的“独木成林”尤为壮观,一颗大榕树从树枝上往下生出无数的树根,扎进泥土,新的树根又生出无数的树枝,构成一个庞大的家族,完全是一小片树林。自然界的造化令惊叹称。

遍地是惊,随处有迹,我和少边看边照相留念,有些实在不知道的,就停下来问别的团的导游,这些傣族的导游们也不保守,都乐于详细道来。

在植物园中,除了可以欣赏几千种工栽培的植物,还可以进原始雨林谷看天然的热带雨林。

这里的植被一般在五层以上。最高的是望天树,园内最引注目的是高达三四十米的国家一级重点保护植物--望天树。在热带雨林区,这棵高耸云的树中巨,从远处看就像鹤立群;从下往上望去则像一把利剑直云端,非常壮观。中层是高大笔直的乔木,主要有红光树等。中下层当然是团花树、大青树等乔木。下层是低矮的灌木和长达几百米的藤本植物,高低错落、层层密密。最底层是小和苔藓等植物。

走进热带雨林谷,即使晴空万里,里面也十分昏暗和湿。几乎每走几步,植物就不一样。尤其引注目的是“森林中的绞杀者”。小树绞杀大树在版纳密林非常普遍。林中的高榕、歪叶榕格、七叶莲等,果实被鸟儿吃后,随粪便排到其它乔木上,在雨林湿热的气候下,种子很快就会发芽生长,并长出许多气生根。气生根沿着乔木的四周树爬到地面,土中生长,绞杀者与被绞杀者在空间争夺阳光,在地下争夺养分,久而久之把乔木缠死,上演了一幕植物界的弱强食。

还有一种植物叫“吸血鬼”。檀香树根上长着成千上万个吸盘,紧紧吸附在寄生植物的根上,靠从那里掠夺水分等养分而成活,于是们称檀香树是地下可怕的“吸血鬼”。檀香树在幼年时选择本植物如飞机、长春花等作寄生,长大后选择紫株、南洋楹等灌木或小乔木作寄生,靠掠夺和盘剥寄生植物生长。檀香树的嫉妒心特别强,不允许赖以生存的寄主长得比它好、比它高,否则它就会“含恨”而死,所以,长得郁郁葱葱的檀香树下,常常生长着枯萎瘦弱的寄主植物。

在酷热的热带雨林中,当你舌燥时,随处可见的扁担藤就像及时雨。这种藤水分很多,用刀砍断一根扁担藤,白花花的水就会流出来,此时你喝上儿清凉甘甜的扁担水,顿时会感到全身透凉。们把它称为“天然水壶”。

还有“大板根”,水泥墙一样的板状树根,以高大的树为中心向外辐,甚是特。

最让称绝的是“空中花园”,高大树木的顶端枝丫处,真是‘凭空’生出一片土壤,土壤上长着、花和树木,真正的“空中花园”,大千世界,无不有。

整个热带雨林可谓大气磅礴,五彩缤纷,莫测。

我们没有看全,我没有渊博的知识,也没有那么好的文笔,写不出那雨林的壮观和美丽。

接近傍晚,太阳还没有落山,我和少走出了雨林。还是如法炮制,我们以十元钱的代价搭上了回去的电瓶车。

到了宾馆,我们洗漱完毕,我正在抽烟解乏,杨导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是否和她们一起到餐厅吃饭,今晚有我们的晚餐。

我告诉她今晚不和她们一起吃了,明天开始和团里一起吃吧。

我和少得要吃点好的补一补,旅游团的伙食能好到哪里去。即使有两个好菜,也会被一桌子一抢而空。

现在的旅游团吃饭,尤其是有几个三十五岁以上的老娘们时,保证让你吃不到好菜,据我多次观察,这个年龄段的最不要脸,最恬不知耻,最脸皮厚。有好几次在公共汽车上,我都经历过四五十岁的老骚和六七十岁的老老太太抢座位;她们买东西加塞不排队;甚至又一次做B超,到我时,都有一个四十多的老娘们解开裤带就躺倒床上,大喊‘我来!’,你妈个骚货,你这臭谁愿意来。

既然餐厅已经开饭,我和少出了房间,来到餐厅,很大的餐厅。

我们坐下,点了几个喜欢吃又有营养的菜,贵就贵点吧,穷家富路。

我们两要了一瓶白酒,没办法,喝上瘾了,喝不了拿走。边吃边喝,有的是时间。最后要了一盆热乎乎的过桥米线,连汤带水地吃个肚子溜圆。

吃完晚饭,已过八点。走出餐厅,包包的肚子不让我们回房休息,那就在园内走走吧。

历初几的夜晚没有月亮,繁星满天。宾馆附近漫步的不止我和少,还有一家家,一对对的。

我们也会看到在地上,在长椅上抱着亲嘴的,必定也在抠摸,刺激出绪来,她(他)们是就地解决还是回房间解决呢?心里虽是好,也不想盯梢她(他)们。

夜晚的暖风,撩拨着游的心弦;迷的夜色,勾起男无限的欲火。

“暖风吹得游醉,道是无却有。”。

我和少信步由缰,都想远离漫步的游,越来越没有声,越来越没有灯光,但我们不会迷路,北斗星的方向就是水泥马路的方向,那里就能走回宾馆。

“美丽的月色多沉静,植物园只留下我的歌声,想给姐姐一个香吻,可惜姐姐没递过芳唇。”,我哼着篡改了歌词的小夜曲。

听我这么唱,就转到我身前,紧紧抱住我,仰起,抬起下,闭着眼,嘴唇凑了上来。

我附身低亲了上去,迷的夜晚,少真动了,她的小温润而热烈,火辣辣象吃了四川火锅。夜下吻美,多么温馨,多么漫,真是心都醉了。

远处晃过来车灯,还是手电筒的光?看来,我们还得再走走。在这无的夜晚,我的手直接从少的背心下边往上伸,越过肚皮,搂住腰,抓住肥,就这么和她并肩在花林间漫步,只知道往远处走,不清楚去往何方。

走着走着,四周的植物茂盛起来,这不是到了竹林区了吗?大尾的凤尾竹在微风中摇曳,浓密的叶子抖动着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好像在欢迎我们这对紧密依恋的。左右两排的凤尾竹高举着扫帚一样的枝条,形成一个浓荫的小长廊,营造着昏暗的漫气氛。

我最喜欢关牧村的《月光下的凤尾竹》,此此景,真是夜光下的凤尾竹啊。

我和少唱歌,尤其抒歌曲。

我提议道,“姐,咱俩唱上一段月光下的凤尾竹,好吗,我唱前半段,你唱后半段。”,“来呗,喝点酒,我也不怕唱得不好了,反正这里没有。”,少靠在了我肩上。

我开始唱了,“月光啊下面的凤尾竹哟,轻柔啊美丽像绿色的雾哟;竹楼里的好姑娘,光彩夺目像夜明珠;听啊,多少的葫芦笙,对你倾诉着心中的慕;哎!金孔雀般的好姑娘,为什么不打开哎你的窗户?”。

遥望远方,我的思绪在飞,我是用心唱的,唱得低沉而多。当我唱完这一段时,我用手按了按少,意思是该你唱了。

了,有点偏高的中音,很有磁,“月光下的凤尾竹,轻柔啊美丽像绿色的雾哟;竹楼里的好姑娘,歌声啊甜润像果子露;痴的小伙子,野藤莫缠槟榔树;姑娘啊我的心已经属于,金孔雀要配金马鹿。”。

一边唱着,她的从我的肩移到我胸前,又转过身,地面对着我。

我不失时机地和她合唱起来,“月光下的凤尾竹,轻柔啊美丽像绿色的雾哟;竹楼里的好姑娘,为谁敞开门又开窗户;哦,是农科站的小岩鹏,摘走这颗夜明珠;哎!金孔雀跟着金马鹿,一起啊走向那绿色的雾。哎!”。

太美妙了,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彼此都很得意。

我抱住少的纤腰,“姐姐,我就是那农科站的小岩鹏,要摘你这颗夜明珠,你哪?”,我挑逗地掐了下少

“弟弟,姐姐就做那只金孔雀,就配你这只金马鹿。”,少对这首歌也是很理解。

“亲姐姐,那就敞开门又开窗户,一起走向那绿色的雾吧。”,触景生融,让我们怎能不放开一爽呢。

我把少往后推了半步,再搂过来,搂她侧过半身。

我先把她的小上衣脱掉,扔在地上。又从下往上兜,兜过,脱去了她的小背心,上身只剩罩。这时一的体香已是扑鼻而来。

我弯下身,解开少的裙扣,往下拉,拉倒小腿处,少配合地分别抬脚脱去裙子,下身只剩下小内裤了。

我起身时,嘴隔着内裤在包上狠咬了两,少不但不往后退,还跟着往前挺。

我站起来,重新搂住少,从她后背摸索半天,才解开罩的扣子,扯出罩扔在衣服堆里。一对热气腾腾的大子欢快地跳出,上下晃动,跃跃欲试。

我的埋在沟壁垒之间,左舔右吃,又挤又揉。少趁机脱掉了我的衬衣,手往下伸进我的沟,使劲抓挠。

我的手往下,一把隔着内裤抓住,一阵搔弄。上舔下挠,少已是扭晃腰了。

我搔弄少的手抓住少的内裤上沿就往下扯,边扯边往下蹲,扯到底时,少就抬脚,我把少内裤也扔向衣服堆。

就着蹲式,我的钻进少两腿间,顺着玉柱一路往上吻着她香腿。待吻到她部,已有水沿着大腿流到丝袜边缘。

我仰吻上去,少也跟着叉开腿,我像个吃的牛犊那样仰吃着少的美,好味道,有骚味,有腥味,有汗味,五味俱全,但我就好这一

水越来越多,她已经啊啊啊地扭动身躯低声呻吟。

我站起来,少贴上来,大子压住我的胸脯,使劲蹭磨,并边蹭边往下移动。

到了我裆部,少解开我裤扣,给我脱去短裤和内裤。大早已坚硬地挺出,敲打着少香腮。

手握大,好像拿着宝贝,撸弄几下,含中,前后移动脑袋套弄,整得我拉出长长的粘丝。

半蹲起来,她把我放进她沟,双手挤,肥硕的房夹着我的,自己一蹲一起的套弄,给我沟比更是别有风味,柔、胀满、充实,松紧可以靠挤压力度控制,冲程也长,上时可以从沟的另一鱼贯而出,还可不时地用刺激下马眼和冠状沟。

爽啊,夜不静,夜色撩,无的夜晚就是自由的世界。

我的已被少沟夹得酸麻胀痒,象一根刚从油锅里捞出的大香肠。

我两手驾着少的玉臂,将她扶起。

我身体贴近她身,顶在她处,漫无目标地戳,戳得里外都是水。

见我不得门而,轻声问我,“进吗?”,“进!”,我柔声回应。

把腿微微劈开一下,手扶我的到她处,“吧。”。

我感到抵到柔软处,肚子带动往上一挺,进骚里,进去有三分之二,这种姿势不可能全根进

我站着上下抽几下,来回蹭着大腿根部,非常舒服,美妙绝伦,但就是不到底。

“浅吗?”,我的嘴贴近少耳朵问。

“正好,在门更舒服。”,少告诉我,不需要得太

我手兜着少,少手搂我的后背。

我们在地上边,边跳着舞。这种姿势,我们来时在昆明的酒店里用过。可这是在大自然的怀抱,在这漆黑的夜晚,感觉自然不同,有秘感,有鬼魅感,有恐惧感,有窃喜感,好像我们是《聊斋》里的男怨

我下搭在她香肩,“请问仙姑,仙府在何处啊?”,我学着书生的吻。

“公子,妾乃飞来峰狐仙氏。”,少回答得绝。

我加速了脚步和抽很顶几下小,“哈哈,小狐狸,这才是仙啊!”。

左滑步,右滑步,转圈,尽管里,动作有些笨拙,我们还是玩着花样。

一上一下地抽,就像倒过来的打气筒,一下下把少里的骚水抽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也沾到了我的腿上,真正的水融了。

我抠她的,揉她的房,亲她的小嘴。

她摸我后背,拧我,咬我舌,站着得不亦乐乎。

站着够了,少就身体往后一动,就从里抽出。少转过身,撅起

我抚过她胯骨,在她部转蹭两圈,往里一挺,就又进湿滑蜜

从后面,这是动物界最通俗最古老的法,大概也是最科学的法,,可以撞击,可以抓摸房,姿势爽,难怪动物们都用后进式,好像也有利于怀孕。

我在后面从容地抽着,时而加大力度,就撞得少“啪啪”作响。因为水充盈,每次抽都发出“咕咕咕”的动听声音。

被磨得兴起,她开始勾着腰往前慢移莲步。

我也就跟着往前进,她移一步,我就一步,亦步亦趋。有好几次,都脱离了,都没用手扶,就自觉直接,这是自由的境界才能做到的。

突然,少抽出我,开始跑起来。这小骚货,还和我捉迷藏啊,寂静的夜晚,她可真是成了。

我挺着开始追她,少跑得慢,我也不急着抓住她。好骚,她绕着那一大堆凤尾竹转了一圈,已是气喘嘘嘘。跑到衣服旁边,她仰面朝天地躺了下来。

“小狐狸,我让你跑,招我金箍!”,我压在少胴体上,大对准美一挺齐根而

趴在少身上抽了一百多下,已是花四溅,水横流。

我压在少身上不动,少已娇喘嘘嘘。

是刚跑完,是喝了酒,还是绪高涨,少里又热又紧,我们就那么着没动,慢慢体会“”的美妙感觉。

夜晚寂静,微风拂过,树叶沙沙响着,秋虫在唧啾鸣叫。

我听见少的心跳,听见美的血流声音和求的呼唤。

多美的夜色,大地是温床,广袤的床单上,丛生着树木、花和异;苍穹是锦被,被面上镶嵌着繁星宝石,仙鹅织就了牛郎织、狮子猎户和银河条条。

大地为床天做被,午夜的暖风吹得我们春漾,寂静的无拘无束让我们的欲火尽燃烧释放。

我们就那样着,一动没动,体验着被塞满和被夹紧的快乐。

慢慢地,我觉得少里更热更烫,在律动着收紧,汩汩热浇灌在我上。

我的受了了那热流浇灌,也就砰然而发,瞬间变得更粗更胀,睾丸不自觉上提,根部一阵麻痒,一热热的随着的跳动,进少

从没体验过在没抽的状态下的同时高,或许只有这迷夜晚的特殊环境才能如此吧,这是处,内功圆满的最高巅峰。

趴着,就在光滑的美身子上趴着,直趴到微风吹了身上的汗,直趴到夹出了柔软的,我们才起身。没带卫生纸,也没带毛巾,只好就这么穿上,回宾馆洗了。

仰望着北斗,在树木花间,向北走,来到水泥主路。向东走,回到植物园宾馆。

已是晚上十点刚过,杨导和另一个导游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聊天。看见我们回来,就打招呼,“嗨!你们二位散步去了?”,“是啊,夜色好美呀!”,少回应着。

杨导手指沙发,“坐一会嘛,时间还早,不急休息啊。”。

我和少就坐在了旁边,我给杨导递了根烟,也给另一个导游递了一根,她不吸烟,我就自己点着一根。

“杨导,我们几号回昆明?”,我问道。

“四号下午从缅甸回来,在景洪住一晚,五号回昆明散团。”,杨导讲了后面行程安排。

“喔,那能给我定两张五号昆明到沈阳的机票吗?”,我问。

“这没问题啊,反正你们身份证还在我手,直接给你们定就是了,明天一起把钱给我好了。”,杨导是个办事爽快,会抽烟的都值得打道。

“缅甸有什么好玩的吗?”,我好地问杨导。

“有啊,毕竟是异国风啊,有缉毒馆,有大象表演,鳄鱼表演,还有红艺表演,还有艳舞呢。”,杨导如数家珍。

“还有艳舞啊,能随便看吗?”,我追问着。

“当然能了呀,在缅甸艳舞演出就像咱们国家在电影院看电影一样。”,我服了,还是缅甸好。

我们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我和少就起身和杨导说晚安。杨导说,“早点休息,明早七点开饭,八点出队。”。

回到房间,我和少一起洗了澡,少给我和她自己洗了衣服。然后,我们搂在一起,心中想象着缅甸的艳舞,进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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