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烟心中滴血:「我最的
,何以伤我最
!」
第二天清晨,慕容紫烟一如既往地起床,服侍无月洗漱、穿衣。
无月从昨晚愧疚不安到现在,忍不住哀声央求道:「紫烟姊姊,原谅我好么?我错了,我真的好后悔!」
慕容紫烟淡淡地道:「昨夜我想了一宿,以你的品和为
,照理不会如此待我。昨晚你眼中布满血丝,发出异光,我想,问题可能出在近几天来你的少阳心经功力增长过快,导致心失守,有走火
魔之兆,早餐后我替你检查一下,应该可以通过
阳双修来疗治。另外,兰儿之事乃因我身中烈
春药,我是无辜的受害者。关于岩儿的话题,是我俩闺中取乐的调笑话。我心里只有你,只愿作你的
,我的身子也只有你能碰,无
可以取代,岩儿也不能!你可要记住了,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
无月喃喃地道:「我若再那样,就真的不是了!姊姊,您愿意原谅我了么?」
慕容紫烟紧紧地抱住他,泪眼婆娑地呢喃道:「无月,你不必祈求我的原谅,永远不必!因为我从未怨过你,更不可能恨你,我永远都是那么地你!即便你真的变成魔鬼,姊姊也愿跟你一起,哪怕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我觉得在你面前我是一个乞丐,乞讨你的真
,祈求你
我多一点、再多一点……来吧,姊姊的身子本就是你的,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
献给他今生最销魂蚀骨、最温柔多的热吻,唇舌抵死
缠,倾诉着无言的痴
,近半个时辰的时光,竟还是觉得吻不够,而娇躯,却变得越来越热,娇吟声也愈来愈急促……
她又想要了,简直比任何时候都想要!
她的下身已极度充血红肿,根本不能再做,此刻
只会带来疼痛,绝无丝毫快感可言。
可她不管,经历昨晚的重创,她对无月的
上升到了一个更新的境界,也许是因为她想起幼年时那位大巫师的预言,也许是因为其他。反正她的心,此刻是如此渴望抚慰,即便身子早已无法承受摧残。
春宫椅上,慕容紫烟已无法居于上位,因为她腿脚无力、浑身酸软,只能半躺在坐垫之上,双腿大大分开,腿弯分别放置在两侧扶手托架之上,耻辱地向无月露出极度充血、红肿不堪、高高凸出,比馒还大的肥蛤,长长的
缝已因充血红肿而闭合,只在下端挂着两滴露珠。
无月蹲下身,轻轻翻开缝,那颗花生米已肿得象蚕豆那么大,玉门边那堆
凝脂,也因过度红肿而变成了血红色,此刻紧紧地密合着,玉门之中倒还依然溢满蜜汁。
不是他不知怜香惜玉,而是不知怎地实在想要,尤其是这个销魂妙,令他流连忘返。
硬梆梆的火热儿塞进去了,虽有
润滑,但依然举步维艰,每进半寸,慕容紫烟就会忍不住皱眉,却不愿痛哼出声,怕败了心上
的兴致。
和花心
接吻之后,无月忍不住加大了抽
力度,慕容紫烟也竭力挺动腰肢迎合着他……
体上的疼痛,远远抵不上心灵的火热。某些
的幸福感,并非主要来自
体,而是来自心灵的享受。慕容紫烟就是这样,这些天来,她感受到无月对自己如此痴迷!
这就够了,已足够令她感觉到极大的幸福。她已不再纠缠于无月对自己是多,还是欲多这个问题。
抽数百次之后,无月忍不住向里使劲地一送,
顶开子宫
钻了进去,无敌冲天钻再度开动,
在花宫之中翻江倒海一般横冲直撞,无休无止!
那一刻的销魂,慕容紫烟感觉魂儿都已被那个硬硬的被吸走了,在一阵失的尖叫声中,
狂泻不止,已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无月的马眼大大地张开,如鲸鱼吸水一般,将宝贵的元吸食得
净净!
不到一盏热茶的功夫,慕容紫烟忍不住又泄了,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这已是第十次了,一次比一次泄得快,一次比一次泄得猛烈,也一次比一次泄得更加畅快,愈加欲仙欲死!
慕容紫烟灵识护主,已向她发出警告,再如此下去,有脱的危险!
慕容紫烟只好强自忍住那种心痒难挠的酥麻快感,有气无力地说道:「无月乖,让姊姊休息一下,好么?再这么弄下去,你可能会见不到姊姊啦!」
无月昨晚闯下滔天大祸,此刻依然心有余悸,满怀愧疚,自然不敢,也不忍违拗她的意愿。
将慕容紫烟扶下春宫椅时,他发觉况的确严重,美
的双腿居然已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
想想大美的块
,这个『大』字在此处不是指美得冒泡,而是真正很大的意思,可以想象,他要把这个大美
扶进内间的床上是多么辛苦!
慕容紫烟躺在床上,顾不上浑身酸软无力,伸出颤巍巍的纤纤素手贴住无月气海,想探明他昨晚发狂的原因。
结果很快就有了,原来,无月体内诸多经脉无法打通,大部分真气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运行,随着真气越来越强大,气海到会、会阳这条线路上运转的阳气太旺,导致昨晚失态之事发生。
查明原因之后,慕容紫烟心中暗自叫苦:「如此一来,无月岂非随时需要来发泄旺盛的阳气?每次和
子欢合之后,他体内真气会进一步增强,就愈发需要
,这样岂非进
一个恶
循环!照此下去他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小色魔,一天到晚缠着我求欢,每次都那么强悍,金枪不倒,
媾半天都没问题,我怎么受得了?」
想到这儿,她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怯生生地瞄了无月一样,夹紧双腿,下意识地向绣榻内侧躲去,似乎生怕这个小色魔马上又会扑上身来她!
不过这样一来,无月倒是得到一个教训,自己不能再那么疯狂地任意施为了。
接下来的几天,和美行房时温柔了许多,多少也懂些怜香惜玉。慕容紫烟在他心中高大威严、如同不败战一般的
强
形象已轰然倒塌,变成一个需要自己怜
和照顾的小美
!
这也难怪,无论多么强势的,会希望心上
把自己当作
一般供起来,只可远观而不敢亵渎么?若以为慕容紫烟已由一
猛虎变成了一只乖乖猫,那又错了,简直错得厉害!异地而处,面对敌
之时,她依然还是猛虎,通过
阳双修之后,也许比以前还凶猛得多!
不管无月多么怜香惜玉,他依然还是忍不住,缠着美夜
欢,他胯下那根冲天钻一旦启动,可不是吃素的,根本就由不得他控制!就床上而言,慕容紫烟在他胯下,已显得那么弱不禁风。
第十天夜里,内间绣榻上。
这几天无月已不敢让慕容紫烟上春宫椅了,否则每次完事后,扶美上床可真是一件苦差!美
的体质变得愈发敏感,每每捅进去不久就嗷嗷叫着攀上顶峰了!
今夜她已泄出六次之多,无月还没什么感觉呢,更谈不上了。
慕容紫烟只好求道:「无月停一下,让姊姊休息一阵,噢!……越来越痒了,可……呜呜呜!……跳得我好……又快丢……丢啦!里面痒死我了!……姊姊也想,可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了,让……我休息一下……」
无月只好暂时停下,将蹦
跳的
拖出宫
,有些急促吃喘息着道:「可我还没舒服呢。」
被拖出要命部位,慕容紫烟不由得松了一
气。
她已经明白,作他的的确是天下最幸福之事,无论是心灵还是
体,都能得到极致的满足和充实。可这也太充实了吧?若在自己快乐充实的基础上,需要满足他的欲望,仅凭自己一
,那简直不再是快乐满足,而是一件苦差了!
以前不要说无月和其他要好,就是心中想想那种可能
都足以让她吃醋得要命,她一向视无月为禁脔,绝不容其他
染指。
可此刻若是另有一个子躺在她的位置上供无月大发
威,她心里恐怕已经不是吃醋发怒,而是幸灾乐祸了!若非这些天下面伤得太厉害,她是不会产生如此疯狂的念
的。
慕容紫烟柔声道:「你若实在还想,就容姊姊休息一会儿,等缓过劲儿来再陪你。」
无月道:「没关系,实在不行就算了吧。嗯……」
慕容紫烟笑道:「吞吞吐吐地嘛?想说什么就说呀!」
无月嗫嚅着道:「这个……嗯……花姨……哦,二姨娘……已经关在地宫之中……有……有两个多月了吧?」
这个问题实在敏感,他很担心,慕容紫烟会否作出过激反应。
谁知慕容紫烟竟扑哧一笑,啐道:「怎么?想念你的初恋老啦?」
无月大感意外!忙陪笑辩解道:「那倒不是!不过……不过……」
慕容紫烟嗔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爽快一点!想去看看她是么?」
无月低声下气地道:「那晚之事多半因我而起,害她受罪,我心里总有些愧疚……嗯!若您不介意,能去看看她当然最好。」
慕容紫烟道:「哪行,等明天出关后,你就去看看她吧。不过是否放她出来,可就要看她的表现了。」
表现?花影一个被关在地宫南面的『悔过窟』之中,她怎么表现?又表现给谁看?
无月无心理会这些,此刻他只有一种感觉,欣喜若狂的感觉!
他实未想到乾娘会突然变得如此开通,如此大方!
这些天来他无时无刻都缠着慕容紫烟想要,倒并非仅仅因为他突然间成了一个色魔,一心想求乾娘饶过花姨,放她出来,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无论如何,他成功了!
他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柔弱,也绝非别眼中豪不起眼的小菜鸟,毁家灭族之痛,幼年的孤儿生涯,使他有着很
的心机,和一颗坚强的心。看准目标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甚至可以不择手段。有时他的手段看似有些没良心,但是,他不惜一切所要做的事,却都是出于善良的心愿。
就拿他为了想救出花影,不惜疯狂『蹂躏』自己至的
子来说。要说他对花影有多么
厚的感
还谈不上,不过心中有所愧疚而已。救花影是为了免除良心上的不安,而这种良心难安的感觉已在他心里压了数月时间,一直无计可施而已。
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可对于慕容紫烟来说,却是『教会徒弟、撑死师父』!
经过连续十天昼夜不停的颠鸾倒凤、抵死缠绵,慕容紫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享受,一次又一次被送上灵欲巅峰,欲仙欲死!
可另一方面,强悍无比的无月带给她的疼痛和无力和带给她的快乐成正比!
最近几天她尝够了和无月欢合时那种下身的痛楚和高的满足
织在一起的古怪滋味,甚至她都有些怕和无月在密室中单独相处,这个可
的小色魔随时都可能会把她按倒在床上,不管一刻钟之前才把她蹂躏得浑身酸软,也不管她的
户有多么地疼、多么地肿,依然会把那根越来越长、越来越硬的
儿捅进来,开动冲天钻猛
,一
就是一个多时辰!
更可怕的是,昨晚她已被弄得玉门出血,不得不戴上月经带。可到现在为止,这个小色魔居然扯下月经带她的血
达五次之多!
她现在有些想早点出关。若非少阳心经秘笈上有言,功成之时必须闭关十天,和子
阳双修,她就熬不到今天了。
到这个份儿上,她终于明白,自己虽然一向自恃床上媚功无敌,但依然无法独享冲天钻,也不愿无月这门功被自己白白费掉。然而她也明白,其他
子一旦和她分享冲天钻,也必将分享他的
!
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心中暗自升起一个非常突兀古怪的想法:「让无月去征服那些有权有势的贵和千金小姐吧!众
添柴火焰高,有这些
子倾力相助,他建立霸业将指
可待!」
心中居然冒出如此疯狂的想法,着实把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心中暗暗诧异道:「自己心的檀郎,天下独一无二、可令任何
欲仙欲死的美少年,我居然想到要让其他
子来分享!难道自己真的疯了么?」
她没疯,这几天来她心中反复仔细想过:「凭借罗刹门超强的实力,虽有云梦作梗,称霸武林问题也不大,可我若想成为天下之主却非易事,身为异邦子登高一呼,即便天下景从,可一旦中原百姓知道他们拥戴的统帅竟是
真
,还会象从前那样支持我么?除了云梦那
势力很难对付,绣衣阁在民间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若是让无月出
就不同了,以他的
品很容易得到百姓拥戴,敌对阵营中部分势力会被他瓦解,化敌为友。待时机成熟他登高一呼,必将天下归心,横扫中原指
可待!」
如今在她心中,帮助无月成功,和自己登上宝座已无差别,将来自己和无月羽化成仙之后,身为他的正室,宝座还是要传给自己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