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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颠鸾凤(下)(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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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刀锋刮喉,黄丰目光狠地盯向夜冥,浑黄色的灵气絮绕重剑,其后剑柄作抖将刀锋震偏,左手在腰下掐印,黯声速念道:“善恶诸业,自在大觉。”

随着黄丰念出此言,夜冥身形陡而顿住半刻。

那半刻,夜冥仿佛站在了一片空无的海面上,心中不停惭愧曾做过的恶事,升起无尽的苦痛。

待夜冥摆脱怪念,再度眨眼。

黄丰重剑已将他的软刀甩到一旁,继而又是一踏将其至于脚下,轻描淡写瞧着他说道:

“你输了。”

宗主观武台上,夏朝法华寺,化蕴境五境的住持手持念珠突然站起,低垂佛眸注视场下。

一旁太乙门的门主,眸光从比武台上,某处法华寺弟子比试的地带收回,取笑道:“我说空心,你家和尚赢了而已,至于如此激动吗?”

“施主言笑,老衲站起,非是对笃竹弟子的胜负感喜。”空心主持捻过念珠,悠悠念着。

太乙门主略而偏,轻疑问道:“那主持站起来做甚,莫不会三急吧?”

空心主持佛眸缓缓闭上:“舍利子,如诸佛法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未曾想,老衲竟能从一名剑修身上看到一丝佛。”

“佛?还剑修?”太乙门主凝眉,扫向场下:“你是指剑阁弟子?”

“善哉。”

场下。

取得胜利过后的黄丰伸手带起夜冥,重剑收回背后:“所幸,赢了。”

夜冥还沉静在先前的诡异一幕里,眼对黄丰颇有想法。

“你不服气?”黄丰转过脸,咧嘴笑着道:“之前我的话语是有点过激,叫你‘废物’是要刺激刺激你。说到底是有个我做的,我不是如此子。”

说着,他还拍了拍夜冥的肩膀,又道:“若真不服,也没辙。认真一句,我还很挺怕你夜宫的暗夜七诀来着,但你居然藏着不用,等淘汰赛再看有没有机会领教领教吧。”

“曹道友,留步。”黄丰走离三步后,夜冥喊道。

“还有事?”

夜冥想了会,问道:“不知此战,道友用了几成本事?”

黄丰也没扭,轻声笑了笑:“学艺不,大概七八成吧。你若一开始便用暗夜七诀,也许赢不了你。”

话毕,黄丰走下场,飞也似地往甬道跑去,也不知要去哪,急得很。

站在甬道里的苏云,身边唰一下闪过影,瞩目而去,剑眉紧皱:“曹师兄闭关前停留在归灵八境,如今出关怎么还是在这个境界?”

“而且,曹师兄怎么用起重剑了?”

—————————

帝房间内。

熏炉燃香袅袅而起。

“没想到,曹少悲胜得如此突然。”姬少琅收回。

身着金红风袍斜靠凳椅的帝,眉都没抬:“居然如此轻松便赢了,果然,夜宫窝囊废的弟子就是窝囊废。”

面对母后调侃夜孤寒的话,姬少琅心中暗暗乐呵,道:“这场比试结束了,母后是不是要说一说如果试探儿臣……”

帝微微眯眼,慵懒地转过螓首,凤眸越过屏风望了过来,打断道:“怎么,琅儿看起来很关心母后,要怎么继续试探你那怪癖。”

是的!

姬少琅摸了摸鼻子,却没直说:“事关母后之事,儿臣理当关心。”

“嗯,如此说来琅儿还真是一片孝心,可你怎么忍心让母后和那蛮子接触呢?”帝说着,朝少琅方向,露出个恶趣味笑容:“亦或说,琅儿这孝心已然变质了呢。”

琅儿的孝心早变质了!

还变得很歪,但不敢承认啊!

姬少琅假装没听到母后的话语:“母后说笑了。”

听着少琅的话,帝嘴角又翘起好看的弧度:“好了,琅儿。你也是时候出去走一趟了。”

出去,去哪?

姬少琅面露疑问。

帝继续说道:“母后在隔壁的房间放了些东西,你去看看。”

少琅闻言未动。

“怎么,不愿意去?”

少琅终究还是站起身子走向房门,在经过母后凳椅时。

帝忽而半转过身,明媚凤眸流露几分戏谑:“琅儿得好好看噢,那蛮子小鬼可是要过来的,母后也要继续勾引他,那……”

说着,帝翘起腿:“琅儿真的不想真的看见母后和蛮子欢,对吧?”

琉璃墙面外热闹纷纷,房内水晶灯打在熏炉袅烟上,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姬少琅怀着忐忑的心走出房间,那踩出门外的一脚,悬若崖边。

世间走在路上,所踏出的每一步都意味着一个方向。

这个方向需要抉择,往往一步踏错,步步踏错。

少琅不知当为何昏了和母后定下约法三章。

倘若未来,有个机会让他回想那一夜,他还会定下那个约定吗?

不知。

只是回眼当下,少琅又是否走错了?

少琅愁眉紧锁,准备转隔壁房间。

甬道内忽响起了脚步声,曹少悲背着重剑,走了进来。

姬少琅探在门前顿了顿,面露和笑:“曹……?”

在少琅注视下,气喘嘘嘘的曹少悲右手泛起禅金色的光芒,继而光芒闪烁周身,连带着身上的剑阁袍服一起,身形相貌都在变化。

备负重剑的曹少悲,赫然在姬少琅面前,变成了长相龌蹉,身形矮小的黄丰。

噹——

背负的五尺重剑由于黄丰将身形变回,剑尖噹地撞击地面。

姬少琅凝眉:“你怎么会……”

说着说着,姬少琅想起了夏蛮合盟,宗门换弟子一事,短暂震惊了下,再度张:“乌温穆本殿下,居然还是欢喜寺那位黄丰弟子。”

被少琅察觉出身份的黄丰,由于赶着过来,还微微喘着气:“楚王也在,真是巧了。”

“确实是巧了。”姬少琅挑了挑眉,摇轻笑:“怪不得母后,会让我观看此场比试。”

少琅说话间,黄丰黑溜溜的眼珠不停扫过甬道诸多房门的门面,后定了定眼,向着帝所在的房间走动过去:“小王还有要事要,就不和楚王闲聊了。”

只是走到少琅身边,黄丰忽停下脚步,一怪异的蛮味道让少琅几乎作呕。

与此同时,黄丰瞧向少琅,得意细声道:“我猜了好久,但勉强可以确认,不得不说楚王殿下的癖好还真是怪。”

闻言,少琅怔了怔,面露微笑:“你在说什么,本王听不懂。”

啪啪——

黄丰举手拍拍比自己高上不少的少琅肩膀,洋洋喜道:“不懂也没事,某些事后再说!”

继而,黄丰使用灵力传声,避免帝能在那房中听到外面的动静,道:“楚王殿下,很想知道帝是一个怎么样的吧,对不对?”

其后,黄丰迈脚走帝房中。

姬少琅站在甬道内,挂嘴笑意渐渐平复,随后气,也走进了旁侧的房中。

—————————

在少琅离开房中后,帝提起茶壶往杯中倒青翠茶水,后抬杯至鼻间轻轻一闻,香幽淡雅。

时间点点过去,房门吱呀打开。

房门关闭。

那边少琅走进一处与母后房间相似的厅室。

只是脚踏地面的瞬间,琉璃墙面骤然一暗,邻向帝房间的墙面转亮,投影出帝房中的影像。

在投影墙前的桌案,正摆放着两鼎琉璃牡丹花灯,分别释放着青梅、银朱两种别样光芒。

不止,那投影的画面停留在帝端茶的一幕不动,墙面最上方挂着一纸卷:面临抉择,持续则点青梅灯,截止则点银朱灯。

站在桌案前,少琅显出几分无奈。

母后这是唱哪一出?

纠结片刻后,少琅按了按青梅灯的灯瓣,墙面随即将帝房间中发生的一切,投影过来。

房间熟悉的布局,两侧座椅,中设屏风映眼中。

只是!!!

母后所坐的凳椅却从面临观武台的方向,朝向了房门,投影画像恰好也从黄丰开门的一幕开始。

在房门打开,黄丰迈进门的同时。

坐在凳椅上的帝,风袍半卸落下,饱满挺翘的团跃跳而出,颤动的嫣红峰于空中舞动轨迹,一条金链栓动峰红樱,将帝成熟美独有的韵味,毫无保留地展留而出。

继而,画面又是一停,观望的少琅顿时懵住。

母后为何忽然在黄丰面前将衣衫脱下,疑惑充斥脑海,但不容多想,很想知道后续的少琅,连忙按向青梅灯。

画面依序而起。

帝翘起欣长美腿,凤眸旋抬扫向黄丰,艳唇轻启:“来了。”

话语声色带着不可抵抗的威严。

在少琅面前趾高气扬的黄丰,听到这句话,当即收起背在身后的重剑,没有丝毫迟疑便在帝面前跪了下去,尊称道:“才见过陛下。”

帝凤眸倏地往少琅一侧的墙面看去,眸子中洋溢出得意的笑意。

此后,感红唇勾魂蚀骨般浅笑了下,开:“你为何过来?”

噔噔噔——

黄丰跪爬在地面,往帝跟前蹬去,紧接着捧起帝腿,脱掉鞋子。

将宝玉笋足放到颅上,道:“才前来是接受陛下惩罚的。”

少琅傻眼。

帝微抿红唇,感觉敏感的足心被蛮发刺蹭酥麻,忽而滑动踩了踩:“为何朕要惩罚你?”

黄丰经过夜思索,早已摸清帝的脾

帝面前,他的自尊心完全可以不知丢到哪去,回应道:“帝命我赢下此场比试,又不能动用自身的手段。但才最终还是无法避免地使用了,请陛下责罚才。”

“你的还真是越来越足了,哧哧……”帝笑意不止,倏地又瞟了眼少琅,凤眸迷离且挑逗,道:“那么你想朕怎么惩罚你?”

蓦然,黄丰应道:“才有一计,可将功补过,不知陛下愿不愿意。”

“噢,什么计?”

此言一出,少琅便见得黄丰抬,将母后笋足占为己有地捧了起来,还伸出舌舔过足背,没过一会唾沫便布满了整只令痴迷的软滑笋足。

接着,便见低垂黄丰舔足的帝,红唇浅笑了下,又接着用另一只未被玷污的笋足勾起黄丰的下,痴笑道:

“虽说你胜之不武,需要惩罚。但朕在天遁牌里也说得明明白白,只要你能战胜夜冥,便答应给你赏赐奖励。你有什么想要的么?”

窸窸窣窣——

黄丰舔着足,脑子却想着别的事。

一次见面,帝邀他浴,期间让楚王在外恭候。

再一次,当着楚王,王妃都在场的况下,让他躲到桌面下去舔足,之后又支开所有,在楚王回来前,给他舔起了蟒具。

这堂堂大夏帝,难不成是个饥渴难耐的骚

不对,她是骚。

但骚的点,不是想被了。

立足当下,帝的目光经常会有意无意瞧向墙壁。

黄丰终于可以肯定,帝骚的原因,是因为旁侧房子中那个

她骚的方向,是想让儿子看着自己被玷污!

本还对怎么拿下帝,而感到非常担忧的黄丰,此刻已改变了原有的策略。

两只笋足抹脸,虚修士的体脱离世俗,不染尘埃,散发出的芳香灌鼻腔。

黄丰猥琐地舔弄着脚心,将娇欲滴,抹着红油的笋趾含中,断断续续道:“才斗胆问陛下,是不是什么奖励都可以!?”

也许在享受,也许在等候,帝秀手微紧地抓住凳把好一会,艳容瑶鼻中传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

“嗯……”帝红着脸嗔道:“是……什么奖励都可以,只是……你得先告诉朕想要什么奖励嗯。”

得到答复,黄丰心一横,斗胆将帝双腿驾到肩膀上,黝黑的手摩擦起欣长美腿软,道:“说出奖励前,才想知道夜以来,陛下为何勾引才?”

粗糙又遍布厚茧的手磨蹭着长腿,又晓得琅儿正在偷看的帝,心里充满了刺激。

但即便再刺激,她也不想让黄丰掌握了自己和琅儿之间的事

权衡过后,帝忽用脚将黄丰夹上前来,展露出三分放饥渴的艳容,又重拾至高无上的皇尊严,道:“朕何时勾引你了?”

“是是是,才说错话了。”觉着都快被帝挤的黄丰,求饶道:“是才觊觎陛下,才知错,才想到要什么奖励了!”

“噢,你想要什么奖励,莫非……”前一刻还在高傲威胁的帝,瞬间变得玩味吃意,凤眸流转向墙面:“莫非,你是想要朕?”

才该死,才的确心生此歹念了。”舔着帝小腿的黄丰,回应着。

届时,画面又是一停,

目前母后和蛮子所做的事,都还没违反‘约法三章’。

但看到母后这个模样,听到母后那句话,姬少琅感觉心都快纠成一团,呼吸跟随着愈发沉重。

随即少琅快步走到房门,打算直接离开前往母后的房间,不曾想,房门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打不开。

曾经崇高圣不可侵犯的帝,那个对自己惜的母后,已经快自己眼前变成,饥渴别浇灌的美了。

如果继续下去,还会变成什么样子?

走回到墙面投影前,要走出去,要停止可能真要按银朱灯。

于是,姬少琅手停在了银朱灯前,只需轻轻一按,母后就会变回成凌驾一切之上的大夏帝!

而在准备按下之际,少琅脑海响起黄丰传声的一道话。

“楚王殿下,很想知道帝是一个怎么样的吧,对不对?”

悬停的手最终再次挪移到了青梅灯前,继而按下。

投影浮现,帝两腿还架在矮丑磕碜的蛮肩膀上,欣长美腿的白被那双黝黑小手疯狂占有揉红;

帝似乎还在等待着孩儿的选择,即便长腿被抚摸得酥麻至极,看向少琅墙面的眼中再迷离,依旧用手抵着黄丰的颅,不让其向继续靠近。

然而,抵御不到几息,帝便转过脸。

在那一瞬间,她知道了琅儿的选择,她的眼似乎流露出一丝惋惜。

虽然这场测试是她亲自布置的,但她内心也希望着琅儿能按下银朱灯,然后跑到房间内,到自己怀里哭诉,然后安慰自己体内升起的浴火啊。

“呵呵呵。”抵着黄丰颅的帝轻笑了数声,既然琅儿选择继续看下去,便遂了琅儿的心意。

倏然,帝螓首抬离昂到凳把上,春意涌动的泪意,以至凤眸都带上了些许迷蒙,朱唇方启:“既然想要朕,便给你个机会服侍朕,让朕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得到帝应诺的黄丰,正吸吮帝腿的嘴角微微勾起,紧接着便感受到帝一直按在他上的手卸下力道。

黄丰连忙顺着美腿往上爬,将凤袍掀开,大夏帝的美熟门户再度展现在他的面前。

阜宝山上,生满了有序净的绒毛,宝山恰似牡丹花瓣般随着呼吸,一张一张地向外溢出潺潺水,饱满前庭蒂甚至还环扣着一条金链。

原来,母后又戴起这条金链,只是没有完全戴好,将原本扣着足趾的金链拎到了腰间挂住,而上身佩戴颈后的那部分,也是塞到了峰沟壑中。

少琅不敢相信眼前的观望,而蛮子已貌变贪狼,张开厚唇便往母后的唇吻了上去。

帝也没阻拦,感受着一条滑溜溜的粗舌没自己美内,放肆地搅动,时而又地往外吸,蒂不断被拇指拉转环扣,凤凰浴火逐渐攀升。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坐在凳椅上的身子,丰腴翘紧缩,后昂在凳背的螓首艳唇向外吐出温热的气息:“嗯……嗯噢……好羞耻……都要被吸出来了……嗯嗯哼!”

饱满弹软的双随着黄丰的吸吮颤颤悠悠,挑起阵阵,只是蓦而,帝伸出柔荑美手抱住黄丰的脑袋,按住了他耳边,灵力蕴动遮掩住黄丰的听感,侧脸望了过来:

“啊……琅儿怎么办……母后的儿噢……被他舔了,琅儿怎么忍心的……嗯……他在吸母后的了嗯……好美嗯……母后被他舔得好舒服……全都被琅儿都看到了!”

帝的话语借着琉璃投影传进少琅耳中。

那曾经让少琅引以自豪,憧憬慕的母后正在另一处房间被舔舐,被低下的蛮舔舐。

风华绝代的帝,变成的反差场面,不断向儿子倾诉着贱言媚语。

姬少琅一下子跪在了投影墙壁前,胯下阳具无法抵抗地硬了起来,那一瞬间他不像是帝之子,大夏的楚王,反是位看着自己的亲母被玷污的孩儿。

但少琅选择忘记了一切,将羞辱埋藏心底,激动地手把在了阳具上,撸动起来。

在房内,黄丰的攻势并没有因为帝的动作停止,嘴唇吸吮美,双手也开始向上攀延,按向了帝的高耸硕,粗糙黝黑的小手凹陷在白滑的软中。

高挑曼妙的熟宛若八爪鱼地包裹着矮小的蛮子,帝艳美双颊泛红,架在黄丰肩膀上的两腿,已不由自主勾了起来,抹着红油的笋趾忘我地舒展,向吐露着身体在经受着什么程度的快感。

间隙,凤凰浴火于帝四肢百骸燃烧而起,帝放开遮蔽黄丰听感的手,手抓紧了凳把,腰肢向上弓起,鼻腔哼出的呻吟,美一阵阵痉挛,蒸腾的水自涌而出,浇在黄丰脸上。

帝舒服吗?”

正半翻着白眼,脸颊密布细汗的帝,耳边传来一声腔调不似夏音的夏语,缓缓回后,才发现一张不堪目,又浇得湿透的蛮脸附在了自己面前。

不止如此,在泄身迷失的短暂时间,黄丰已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又将帝身上的金链未穿戴的部分,穿戴了起来,两腿于肩被抗起,粗长阳具直抵帝美牡丹心。

“陛下准备好了吗?才要继续了。”

“你想做甚!”帝虽在纵欲,却没半分对黄丰的好感,能够让其享用自己的身子,不过是让孩儿释放癖好,一切也得在她的主导下进行,才行。

在黄丰即将提枪上马前,帝艳容一冷,凤眸流露出恼怒之色:“你还真的想要朕?”

帝喝停的黄丰,手臂凤凰刻印散发着炙热的气息,整个当下被禁锢住一般,不得动弹。

但黄丰依旧不想错过这个大好时机,脸附在帝耳边,低声征求:“试曾想,陛下自为君后,久居宫,身子空守寂寥不得泄欲,陛下拥有着如此美艳的身躯,若是不为使用,这是多么遗憾的事……”

“……况且陛下也很喜欢这种体验吧,放眼整个天下,有何能有才这个胆子接近到陛下,只要给才这么一个机会,才肯定能给陛下带来更舒服的感觉。”

此言语声音很小,无法通过投影传到少琅的房间中,只是在少琅眼中,母后的色从板冷缓缓变得玩味狡黠。

“呵呵,这么说你这才,是真想占有朕了。”

少琅看着母后润泽红唇作抿,把在凳把的手伸向了黄丰狰狞的阳具,手指挑动阳具帽的皮缝。

有着一种熏臭的味道从下方传进帝的鼻腔,导致帝凤眉微微拧起:“只是嗯……你有想过占有朕代表着什么吗?”

黄丰阳具被挑得涨硬,道:“今之事陛下不说,才也不说,又有谁知道?”

是啊,今就算让他了母后,此事能知道的也不会超过三

唯独这第三

那个我,大夏楚王姬少琅,帝的儿子就在隔壁房间观摩着此事。

勾引黄丰,是出于帝和少琅定下的约法三章,追加的款项也说明了帝不能让黄丰的阳具直接进到身体里……

对于此,少琅还是很放心的,也许就到此为止了吧?

只是蓦而,帝捏住了黄丰的帽,红唇浅浅勾起,即将说出的话语几乎让少琅泄了阳,也让少琅整个彻底傻了眼。

“要与你行房事,非是不行,只是……”说着,帝腾手往黄丰胸膛一推,黄丰整个咚地一下倒在地面上。

长腿于空中划过曼妙的曲线,环扣红油笋趾的金链被帝挑开,美足带着黄丰唾沫残浆,踩进地面颠倒的展翅高跟里。

紧接着,帝面向少琅方向的墙壁,翘缓缓压向黄丰的肚子。

直挺挺的涨硬阳具打在了帝婀娜软盈的小腹前,几乎长达肚脐。

这长度的对比,让帝眼中也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随后在少琅面前,帝艳容洋溢着坏笑:

“既然想要朕,便得试试你。朕可以让它进来,但你却不能动,而且只能进来三寸。若是在朕泄身前,它先走泄了元,往后就莫说出想要朕的话了。”

少琅房间投影画面。

紧跟此幕,中止了下来。

不断撸动阳具的少琅,心跳急速跳动又霎地停滞了下,他很清楚,这句话是母后说给自己听的,也是在咨询自己的意见。

母后会不会和蛮子欢的主动权,一直都在自己手里!

奈何奈何,由于少琅跪着陷挣扎考虑,却意外错过了画像投影下方,不停转动的晷。

选择也是有时效的!

直到他做出抉择,直起身手伸向银朱灯,打算终止试探的时候。

晷晷针恰好完成周天转动,默认选择了青梅灯。

画面继续投影而来。

骑坐在‘面首’黄丰身上的帝,凤眸注视着墙面,却并未使用手段去透视琅儿的行动。

原因很简单,她也在享受这场约定,享受这场游玩。

少时后,琉璃墙面隐隐闪过一点青亮,帝凤眉诧异作挑,随后如焰红唇向外呵吐芳气。

琅儿居然选择了青梅灯。

念罢,少琅愣愣注视下,帝垂下螓首望向贴在软滑小腹上的阳具,风袍半褪美身,流苏冠冕下散落的银白秀发披于背后,如折菱水蛇的美背腰肢,汗水不断渗出,密布成珠缓而滴落。

如此粗长的阳具,她还是一回见,也是一回用啊,能忍住吗?

帝接而眨了下凤眸,将此想法抛散而出,又将跪坐在黄丰肚皮上的姿势改为蹲姿。

大夏帝,夏朝虚九境,仙两道均已走到天下桎梏之

而今她的满月双之间,郁郁葱葱的绒毛下的美蚌,正慢慢抬到了一个蛮的宗筋之上:“准备好了!”

“不!”

少琅大力推翻了桌案,青梅银朱两灯啪嗒掉到松软的地毯,他整个点在画像前,手不断快速撸动着阳具,脸上皱眉紧缩,又热血涨红:“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还没按下去,怎么母后就自己做决定了,完了要完了,我母后要被了,要被了!”

“陛下,快来吧,才忍不住了!”

哑的声音从黄丰嘴里传进耳中,帝流苏冠冕下的凤眸隐隐露出不屑之色:“死才,莫要以为朕是真心想与你欢……朕不过是嗯……噢!”

话还没说完,面露厌恶之色的艳容转然一变,蹲坐的欣长美腿不自禁颤抖。

天下公选胭脂榜中的帝魁,夏朝的皇圣母就在这么一瞬间含住了黄丰鹅蛋大小的帽,那独处宫十数年的美,好不容易盼来了来使!

倒在地面上的黄丰,虽说身子被帝禁锢不能动弹,五感可没被封锁,在自己的阳具被帝含住的瞬间,他当场就震惊地张开了,无比的紧致和灼热感从阳具传至周身。

这种欢愉,这种堪比柳舟月蜜的舒畅,他很明白,这是名器!

是天下七种名器之一的鸾凤凰吟,名器没有排名先后,每一个的构造却都有着不一样的变化。

柳舟月的九环玉壶,能让使用者再没一次的抽送间,可以感到一环一环的箍裹感;

东方贞儿的金城汤池的名器道,舒服在于弯绕皱褶让你寸步难行,在抵达最处后便会遭受汤池浇灌的酥麻。

帝的骚名器,在的刹那,最为直观的感受就是炸,帽仿佛被火焰包围了般刺激,在那么一刻,甚至会感到几分灼疼,若不是黄丰乃是炼气修仙之,又通房事,恐怕当场就会被刺激得

但在黄丰固守关的意志坚持下。

短暂的炙热刺激后,帝骚道鸾便立马包裹了上来,腔很炙热,却无比地温和,会如一名熟般呵护着你,诱导着你,迎接着你的阳具继续往内里

而对于帝来说,在黄丰近美后,全身上下的灵气顿时便蒸腾起来,种种力量渴望,催促着她身子往下压,无以言表的火热舒悦感自蔓延至周身,使得她的身子越来越火烫,内心被说不出来的燥热占据,又再直冲灵台,一步步走向欲望的宫殿。

“噢唔……”压抑不止的快感上升。

在少琅的视觉,黄丰又粗又长的阳具正缓缓灌进了母后的内,就在阳具三分之一的时候。

帝嘶地一下倒吸气,停住了含送的美,两手用尽力气般探下把住了黄丰的大腿,旋即又抬起螓首望向墙面。

曾经威严无双的艳容,此刻红唇渐咬,蹙陇眉下的凤眸往上半翻着,露出半抹眼白,岔开蹲坐的两腿止不禁地颤栗。

包裹着黄丰阳具的唇瓣被捅成狼藉凋零的牡丹花,大的粘稠蜜汁自二接处吐露而处,沿着黄丰未进去的阳具流淌到地毯上。

‘好爽……好久没有再尝试这种感觉了……而且还是在儿子面前做出这种荒唐事,如果不是临门一脚抵抗住了,都要变怪了。’

一阵阵低吟不断从帝瑶鼻哼出,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更没有忘记琅儿还在对面的房间里看着,即便积蓄了十数年的欲望的美洗刷,她终究还是忍住了。

还要继续下去吗?

帝忽然有了这么一个想法,如果继续和黄丰做下去,自己会不会忍不住这种爽快感,让他全部进来!

如果到那一步的话,朕……朕可能真的要被这根大宗筋给晕了。

虽说帝使用过黄丰送来的玉如意自慰,但如今实实在在使用起来,那种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又粗又长的宗筋释放出来的雄气息,自己包裹感受到的茁壮青筋,那一下下的脉动让她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是否应该再让琅儿选择一次?

但很快,帝便捻灭了这个念,事到如此还要选择吗?

家都已经进来了,虽然没有完全满,但就是进来了啊。

在琅儿的面前,母后已经不贞不洁了,此事传出去,天下恐怕都要唾弃一声,堂堂帝竟是蛮族的胯下母狗了!

也就是在帝挣扎,考虑的时候,黄丰在身下一笑,话道:“陛下,继续吧!才还没泄阳了,难不成陛下已经先去了?那按陛下先前答应才的奖励,陛下从今往后就是才的了。”

流星即逝的一句话,让帝似乎找到了借

是啊,眼前在看的不只是孩儿,还有这不堪目的死蛮子。

约法三章重要吗?

重要也不重要,这蛮子配与不配,都要看朕的心意,从感来说,呸——

什么感,自己还有喜欢、过的吗?

没有,他早就死在拘龙山里了,甚至于在他没死前,他都没有和自己倾露过半句意。

自己吗,帝不知道,只能说帝曾经过那个,独此一个

至于后来的洪庆,他是喜欢自己,但他不过是在濒死前还垂涎她的美色罢了。

东方岚和洪庆只有易,她给足洪庆最后时光里的欢愉,往后她得到夏朝道信仰的反哺,以虚名拜祭天坛假登基,让凤袍冠冕聚集道龙气,借此躲避仙两道不能同修的天道法则,成为大夏帝,如今的修士至强,虚之巅。

,那玩意值几个灵石?

她早已忘记了那种感觉,也许如今和琅儿之间,于母子亲中萌生的畸恋,算得上是一种

但它也没有那种酸楚,羞涩的感觉,琅儿是否也因为自己这具身体,这副面容而着自己?

帝不清楚,也没有问过。

但就在吞下黄丰的阳具后,帝内心又感受到了那种酸楚和羞涩,这不是因为黄丰,而是因为琅儿。

为何?

因为帝知道琅儿对于自己的畸恋,她也很疼这个儿子,她们彼此的不一却未曾相悖。

在这个基础上,一个突如其来的和自己做起了夫妻才能做的事,她和琅儿之间的隐隐开始了变化。

琅儿是怎么想的,帝不知道。

帝心里觉得,明明自己不喜欢这个,甚至厌恶这个,反而和他在琅儿面前欢的时候,就感到非常的羞涩。

不该这么做的,但就是这么做了,还感到非常饥渴。

切回到黄丰那一句话,再回想。

要不要让琅儿再选择一次,已经不重要了。

她是帝,天下皇。

十数年来,她想要做什么,没有任何可以阻拦,她不想做什么,没有任何可以迫。

当下,帝自己究竟最想做什么?

答案显然易懂,在孩儿面前欢,在孩儿视下和这个丑陋的蛮纵欲,琅儿不是喜欢母后被玷污吗,那就好好看看吧!

至于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大比的比试在持续,少琅目睹着母后被黄丰,刺激得撸动阳具。

房中燃烧的熏炉轻烟弥漫。

帝面朝少琅方向的墙面,讽讽一笑,随即展翅高跟后跟,微微抬起。

帝又转过脸,鄙夷地刮了眼黄丰的黝黑丑脸,心中的惭愧带来刺激,香舌舔过润泽红唇:“既然要玩,那朕就随了你的心意,只是你能坚持多久呢?”

话毕后,帝有意无意解开了黄丰身子的禁锢,两腿岔开裹含蟒根,回望少琅方向:“不要动,好好看哦。”

说着,刺激彻底引帝的身体。

雍华高贵的艳容和放感的姿态相撞,琅儿第一次见到母后展露出这种姿模样。

那曾经坐在龙椅上,高声喝骂群臣的母后,和如今诱惑动的下作谄媚模样逐渐融合。

少琅心里越发嫉妒,为什么……为什么母后和欢了,那个户,那个诞生自己的地方,被占有了!

那边想着,这边帝放开了按在黄丰大腿上的手,本就三寸的阳具似乎又进去了几分。

“进来吧,占有朕嗯……朕好久没有和做过了……来吧。”帝凤眸仍旧斜斜落在少琅方向,娇哼着:“嗯……齁好粗……要出来了!”

随着声音,帝缓缓抬起双,粗长的阳具在她的含裹下一寸寸往外吐出,直至帽半露。

帝发出惊昂的呻吟,忘我呼喊道:“不行……好想要……朕好想要,死才你这个死才,怎么还不来朕的美,嗯……不是说要让朕舒服吗!你快来呀……再不来,朕可要离开了。”

手脚得到解放的黄丰,觉得帝当下所为怪怪的,黑溜溜的眼越过帝美背、硕侧峰,望向墙壁。

那是方才姬少琅进去的房间!

黄丰眉舒展开来,紧接着两手握住了帝饱满的双,差点脱离帝骚的阳具又开始往里了进去,滋滋溜溜的水声延绵而出,鲜萃欲滴的唇瓣再次往下含裹,场面活色生香。

少琅手中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内心纠结之余,又带着期待和兴奋,双眸紧紧落在母后和黄丰二连接之处。

为何母后要试探自己,甘愿让黄丰欢的事,抛至九霄云外。

姬少琅只想知道母后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母后会被黄丰成什么样,黄丰会不会在母后泄身前,出阳

才正是少琅担忧的。

黄丰却也不笨,从握住双后便觉察出帝的身体还有些许抵触感。

即便名器带来的爽快感再大,他也没有贸然往,只按照定下的三寸距离,快速磨蹭帝的骚,不忘说道:“陛下,不知才服侍得还可以吗?”

啪啪啪啪啪——

动作此起披伏,饶有节奏,不到数十下。

不断向外涌出的蒸腾汁,将阜上邻覆盖的茂密绒毛浇得湿透,被抽得几欲失的帝,双手不知往哪摆,便又抓回了黄丰的大腿。

虽然黄丰的阳具得并不,但名器毕竟是名器,名器能够带给使用者妙的感觉,也会让拥有者在欢时体验到无穷的快感。

更不说黄丰阳具的粗长,尤其是那大帽冠沿剐蹭时带来刺激,黄丰一次又一次剐蹭后又剐蹭到道三寸的敏感位置,更是让帝整个凤酥酥麻麻地痉挛。

在即将准备获得最大的充实感时,又乍然抽去,一阵空虚。

黄丰也正是在利用帝这一点,他虽然还未完全了解过所有的名器的构造,但或多或少通过一些经本了解过这些名器。

鸾凤凰吟可不止于炙热,紧致的效果,它最强之处还是在于内里。

鸾凤凰吟的道大抵可分为三重,一重是前端的炙热紧致,二重的道方才称得上鸾凤,当阳具进到这个位置,子的会立马吸附紧咬上来,其感觉就像是被鸾凤一团抱住,让你难以再继续动弹进更内里的部位,同时还会以无已形容的炙热和蠕动会迫着阳具泄出阳

解这种抵抗的方法,只有一个,迫更内里的凰宫为你打开大门,而这种打开的方式就是坚持。

在前两重的抽中,让子来到泄身的边缘,自然便可进,这种进的主动权,也许还会在子手里。

而宫的效果,黄丰不清楚,史上名器者稀少不说,也没有几个男子有资本和实力完全尝试过整个名器。

黄丰在柳舟月九环玉壶的经历下,已学会了怎么坚持不泄。

道第一重关致感,基本也只相当于九环玉壶的第五环,他完全可以继续坚持。

如今在房中欢的二,毫无疑问在持续着一场不知结局的拉锯战。

谁先泄身,也就失去了未来的主动权。

若黄丰先出阳,便失去了对帝进一步的侵占机会。

对于帝,若是她先泄身,也意味着在这场欢中,欲望彻底击败了理智。

至少目前看来,帝已经陷在了自身名器的刺激中,名器也许攸很多舒适感是针对阳具,但对帝来说,鸾凤凰吟对她也有着很可怕的效果。

那就是由于道的炙热,会一定程度蒸发进的空气,让道内壁和外界形容别样的压力,道的会跟随着阳具的动作起伏。

那种感觉就类似于整个被这些动作而带动。

阳具抽出时,忍不住跟随着往下堕去、失落。

阳具时,又会因为的蠕动酥麻,而飞至缥缈的天际。

在这种拉锯中,即便帝身为炼气士,虚强者的心境也意识到了危机。

原因无他,黄丰的阳具实在太粗太长,她即便能够忍受欢的舒适,但由于欲动,她体内的凤凰浴火,快压不住了。

“嗯……哦……好美好舒服。”

“怎么会……朕的美了……好想要……给朕!”

“噢嗯嗯嗯……好刺激……不行……死才你是不是捅了!”

帝或许还保留着志,但蹲骑在黄丰身上,岔开的双腿颤抖得越发剧烈,那腰部也从一开始不愿意主动配合,到兴奋的上下迎合摆动,让的帽沟在褶不断剐蹭,抽动作带出一接着一的蒸腾汁,传出断断续续的啵叽声:“怎么出去了……唔进来……进来了齁噢噢。”

“陛下还真是骚,你的儿很紧,才都快坚持不住了。”

黄丰的话语让帝艳容色一阵变幻,凤眸睨睨斜过墙壁,余光又见到大比外围观大赛的诸多百姓,内心绪激动又更加羞涩,不能自拔。

忽而,帝悄悄用手扫过搭在腿间的风袍衣袂,从少琅视线望过去,那不断抽着的欢处突兀地被衣袂遮挡起来。

少琅就此,眼看着母后眉微微蹙陇了会,在一次主动抽出动作后,她松开了支撑在黄丰大腿上的手,凤眸难以抗拒往上翻了个白眼,朱唇半启,香唇渐露。

紧接着帝居然整个往黄丰身上倒去。

期间少琅终于见到被母后身子遮挡的黄丰,那一瞥而过时,少琅似乎看见黄丰在对母后说着些什么。

却因声音很小,根本没有被投影传送过来。

在这之后。

“噢齁齁齁!”母后突然高声昂叫了声,整个身子止不禁地哆嗦颤抖了两下。

啵叽——

啵叽——

起初以为要持续很长时间的黄丰,此时内心很是狂喜,原因还是在于帝的这一下动作。

假如少琅能瞧见衣袂遮挡下的地带,便可以发现蛮子的阳具明显又往母后的里挤进了三寸。

“继续……继续动!”享受着小里满满的鼓胀感,帝不知为何会这样做。

想当年她面敌五万铁骑,成虚后火烧整个苗疆,单招战声夷族虚恩耶尔,何等风姿!

当下却被一个蛮族小鬼的阳具进身体里,还抵挡不住那种欲望。

甚至于可以说,这黄丰的阳具和她真的太相合了,世间能够满足名器的阳具能有多少,世间九寸的巨长宗筋又有多少?

场外百姓欢呼观看大比。

房内的帝不想在抗拒了,这十数年的宫寂寥她受够了,无枝空怅望,春山何处不知归。

帝掌天下,但她不想成为那笼中雀,欲去而飞不得。

被蛮又如何,她还是那个帝,能怪得她吗?

彻底放开禁制的凤凰浴火燃烧魂,帝的身子越来越火热,遍布汗珠让她白皙又透红的肌肤充满丝丝凄怜。

黄丰在帝话语的催促下,也继续抽了起来。

阳具抽出,唇瓣微微外卷,芳香汁水四溢而出,往里,炙热和紧致的感受直接加剧了十倍,灼烧似的温度直接包裹上来,疯狂蠕动,帝感觉整个身子被捅开一般,欢愉之极。

黄丰还不想止步于此,抽的速度更发加快,他要让这个,彻底记住这个滋味。

“慢点……齁齁齁……”帝红唇吐圆,喉间发出一声声哼吟:“好舒服啊啊啊……用力用力!”

“这大宗筋,大阳具,大得好……噢朕真的要变怪了!”

不知是嫌弃着这个姿势的动作太慢,还是嫌弃这个姿势不到胃。

帝忽又直起身子,不忘用风袍衣袂挡住抽羞耻地带,以免被少琅发现,自己的母后,大夏帝不止被蛮子了,而且不是进来三寸噢。

已经是足足的六寸了,而且……而且!!

展翅高跟略动。

蓦地,帝从蹲姿换成了跪姿,两手探前,跪在了少琅身前,被风袍崩裹的满月双在后疯狂起伏,朝向少琅的艳容,凤眸金瞳微微向上翻起,香舌伸出,舔舐润泽红唇,如似变成一完全坏掉的母猪骚容。

“啊……朕被了……噢齁在观看大比的房间内……嗯在宗门大比这么多观众的况下……嗯被蛮了。”

“没有知道……哦咿咿咿夏朝的帝被一个蛮族小鬼了咿……连琅儿都不知道啊……噢噢!”

“朕是不愿的……但齁真的太爽了……真是太蠢了,你都不知道啊……朕被了,母后被了,本宫的美了……顶得好……好美,朕要晕过去了齁齁齁齁。”

疯狂的撅起,用力地往下,猛烈的快感传遍周身,黄丰把着帝的曼妙腰肢,如同控着一不断奔跑,不知疲倦的烈马,急喘着粗气:“才也很爽,才是不是第一个让陛下这么爽快的,陛下是不是快要泄了,陛下的美好烫好舒服。”

“嗯……”帝下意识回应着,在那一刹那,她咬紧了红唇,凤眸转媚游丝,跪坐在黄丰身上的翘忽而抬至最高点,在帽都快离开的时候,猛地用力往下坐去。

帝:“噢齁齁齁!”

黄丰:“嗯噢噢!”

帝整个激动地直起了腰肢,螓首高抬向碧顶水晶灯,凤眸金瞳彻彻底底往上翻起,泛起白眼,鲜萃透红的被黝黑粗长的阳具涨满,合之处,粘稠的汁水湿透地毯大半。

最为激动的莫过于黄丰,他完完全全进了帝的内,那一瞬间一浩浩的蒸腾热气往外在了他的帽前,直到撞击在了一片柔软的宫壁前。

帝宫壁非但不炙热,反是像暖玉般柔和,再之后,宫壁自发缠绕起了他的帽,仿佛就像是被一个环包裹了起来,不留丝毫缝隙,圈住了他整个帽,然后会轻微地蠕动,又痉挛似地快速收紧了起来。

那种感觉很妙,唯一有点很怪,就是黄丰整个阳具都被帝的道包裹吸附了,没有任何办法抽动了,挪移半寸的力道都施展不出来了。

再持续下去,恐怕他当场就会出阳,那么他便是在帝泄身前,先泄了阳元。

帝真的还没泄身吗?

就在黄丰即将服软的前一刻,帝遽然拉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将他整个拉了起来。

在琅儿面前,自己的母后。

那风华绝代,艳容高贵的帝,那曾脚踩百官、征踏蛮夷的长腿微微屈着,像小母狗似向前爬着。

而在她的后,蛮子正赓续将宗筋帝体内,将得高迭起,红唇连连娇喘。

“嗯……啊啊噢……好厉害,顶得好……”

“好粗好长……好麻好爽……怎么会这么爽……”

一个跪向投影,望着自己母后被的王爷,一个两腿微屈,半趴在墙面,身后翘迎合着蛮族宗筋的帝。

她们本应该是一对亲和的皇室母子,如今不过隔着一面墙壁,便已是间沟壑。

跪在地上的少琅,看着母后胯下不断抽合处,看着母后涌出的汁,看着母后贴在墙面,吹弹可的肌肤遍布香汗,玉碗倒扣的硕压得扁平,两瓣满月出道道漾的波,手中撸动阳具的速度愈来愈快。

“嗯……齁齁齁……你好……怎么会这么……不行了……朕本宫快坚持不住了……美被蛮的大宗筋得好爽……”

“朕的宫被一顶一顶的……怎么办……噢齁齁齁齁……朕真是混蛋……是妖后是昏君……呼噢,完了……快泄了朕要泄了……让他进来的话,朕会变成彻里彻外的了……”

“朕要败给这根大宗筋了……怎么会如此……噢朕不配做皇帝了……不配做琅儿的母后了……对不起琅儿,朕不是不配做……噢齁齁齁……”

帝很疯狂。

但也难怪,凤凰欲火本就让她的欲比其余子旺盛,户名器更是让她在欢之时,快感加剧提升。

更别说此次是久别十数年的欢。

滚圆鼓翘又感多汁的帝熟在黄丰手里,恣抓弄成各种模样,一杆九寸蛮族阳具贯穿在瓣间。

黄丰已经很是配合地往前顶,往前抽

但渐渐也开始到力不从心,不是他不行,而是身前的帝每随着他将阳具抽出,便会立马向后回含和他重新撞击在一起,动作之娴熟,动作之靡。

让黄丰真的很怀疑,不是他在上帝,而是他被帝上了。

事实也很接近于此。

啪啪啪啪啪——

“嘶噢嘶噢……齁齁……朕快要去了。”贴在墙面的帝,红唇逐发张圆,凤眸低垂仿佛望穿墙壁:“被贯穿了……受不了啊……齁齁齁齁。”

眼观此状,黄丰更是用力抓紧了帝的美,咬紧牙关,胯下的阳具出残影:“……陛下你的美夹得才很紧……真的好紧……是不是以前都没这么过你啊。”

闻言,帝凤眉微微皱了皱,却没太大动静,红艳朱唇仍旧向外呵放热气,鼻腔喘着呻吟:“啊……是么……你个狗才……那还不快再用点力朕,噢齁噢齁……来了来了,宫房又被刮到了……要丢要丢。”

黄丰咧开嘴笑着,最后狠狠往外一抽:“陛下,准备好了,才要陛下的美里了。”

“好!来吧……进朕的里……朕要被了……要被蛮播种了……要怀上这蛮的小杂种了。”

帝双眸饱含春水,如此大动作的抽让她身体感到极为的饥渴,不断的痉挛,声音高昂地呻吟。

在黄丰帽即将被动猛进她体内的前半刻,帝美骤而主动向外贴了上去:“噢小杂种来了……噢齁齁齁!”

啪地一声撞,黄丰帽和帝宫发生剧烈的撞击,一温烫的阳自马眼而出,短暂溅帝宫

帝忍着刺激痉挛,鼻腔呼出长长的哼吟,腰肢向外拉动。

粘满汁白浊体的九寸阳具从中脱出,继而,帝手抓黄丰宗筋,轻轻撸动刺激黄丰继续出阳

如此画面,隔着投影,隔着墙壁。

跪在地面上的少琅,抬望着母后手抓蛮鞭,那浅金色凤眸略带迷离,又似斜眼鄙夷讥嘲着自己的

几乎在黄丰被帝撸动泄阳的同时,少琅的阳向了墙面,流延一片。

—————————

熏炉上的香品接近燃尽。

“你好爽吗?”

高高在上的吻,不容置疑的声色,涌黄丰耳中,侧眼瞟去,帝胸脯酥虽还在因先前的战斗,起伏不定,但帝的!!

似是要杀了

黄丰笑了笑:“陛下没爽,才怎么敢爽,才可以继续,陛下也可以接着爽。”

“呵呵。”帝闻言低垂了黄丰下身一眼,转而展颜一笑:“是吗,那就继续吧。”

莫非帝真被他服了?

黄丰喜笑颜开,身子朝帝转了过去。

掩藏在风袍衣袂下的手,如游龙探海升起。

房中惊响‘啪’声,可惜扇向的地方是黄丰的脸门,不是门。

……

离开房间的黄丰,本就黝黑的丑脸肿得像个猪

再次将身形化为曹少悲的模样后,他便用玉碟转移到大比会场甬道。

一名等候多时的蛮仆从,冲了上来,递上玉卷轴。

顾盼左右无,黄丰接过玉轴,摊开。

上书:袭杀之已至,埋兵三十凉道,夜宫宗主濒死被救,来自称‘琼瑶轩’小二刘铁柱。

仆从问道:“小主,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再派遣去琼瑶轩要。”

黄丰收起玉轴,目光眯起:“琼瑶轩不涉世事,那位老板要救应当是看在谊,不必特意去找,派些盯着便好。”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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