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沈玥私会朱三尝雨露,玉清独处重温冰心诀,朱三会有什么安排呢?欲知详,且看下文……
沈玥和沈玉清收拾好房间,伙计就前来相请,母俩自是毫不犹豫,相伴而行!
依旧是昨那个雅间,桌上依然酒菜齐全,但却只有朱三一
在场!
沈玥有些疑惑地道:「瑶妹和雪儿呢?」
朱三请沈玥和沈玉清坐下,挥挥手赶走了伙计,然后才回道:「沈瑶犯了家规,爷罚她在房中思过,雪儿陪同。『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沈玥俏脸一红,心知肯定是因为自己之事,于是也不细问,只是道:「这么多的菜,我们三如何吃得了,有些
费了吧?」
朱三见沈玥还未正式过门,就开始为自己打算,温柔地看了沈玥一眼道:「不妨事,今是我们的好
子,必须要好好庆祝才行!」
两眼的细微
流瞒不过心细如发的沈玉清,她越来越觉得母亲有事瞒着她了,但却猜不出究竟何事,只是暗自猜疑而已!
朱三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沈玉清,见她色平静,举止正常,心中诧异:「为何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莫非她已将千金鱼取了出来?不对,以她昨的表现,不该,也不敢!」
昨就在此房间内,朱三对沈玉清从言语到身体,百般凌辱,要不是担心隔墙有耳,只怕更出格的事
都做了,而沈玉清百依百顺的表现让朱三内心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征服这个骄傲的
侠,今天,就是享用的
子了!
万事俱备,东风也已到来!
心里美滋滋的朱三殷勤地为沈玥夹着菜,嘴里道:「林某今中午设宴,实是有事相商!」
沈玥早已和朱三商量好,于是故意问道:「何事?妹婿请讲。」
朱三看了看沈玉清道:「姐姐,昨玉儿突然跟林某告白,说她倾心于林某已久,只是碍于沈瑶和雪儿之关系,羞于启齿,想请你为她做主,林某左右为难,因此才请姐姐前来商议。」
朱三这番话直接将沈玉清卖了个净净,也继续保持了对沈玉清心理上的压制。
沈玉清心底暗骂朱三,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朱三说的都是事实,这些话都是自己昨脑发热时亲
之言,只得娇羞地低着
,等待母亲的回答。
沈玥其实是三之中最知晓底细之
,连忙接话道:「唉!家门不幸,让我这个为娘的也是羞于启齿,但又不得不提,不瞒妹婿,此事我早已知晓,而且和妹妹也商议过了,她说要看妹婿的意思,不知妹婿之意若何?」
朱三眉一皱道:「好事是好事,但林某现在虽然家道中落,但当年好歹也算名门望族,不得不为家族名声着想,若是如此,只怕惹
非议!」
没等沈玥开,朱三又解释道:「林某倒不怕别
说,只是担心玉儿,她正是大好年华,而林某却年长她十余岁,恐不相称。」
沈玥道:「此事无妨,自古美英雄,玉儿虽是
儿身,但却有男儿胸怀,岂会惧怕风言风语,倒是妹婿你,正是复兴家业之时,少不得江湖同道的支持,会不会因此事为
诟病呢?」
朱三为难地道:「大丈夫顶天立地,本不该在乎俗之见,但林某确有苦衷,不得不考虑。」
沈玥道:「有何苦衷,但讲无妨。」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林某的真实身份,想必玉儿已经告知姐姐,林某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令妹沈瑶虽名义上是林某之妻,但实际上林某正妻却是雪儿,为了复兴紫月山庄,沈瑶主动委身于我,她们二皆对林某
意切,林某实在辜负不得,林某早已下定决心帮令妹完成复兴之业,如今正是有起色之时,
恐一步走错,前功尽弃,此事玉儿心知肚明,非是林某不识好歹,执意拒
于千里之外。除非……」
沈玥忙道:「除非怎地?」
朱三道:「玉儿威名,四海皆知,若是堂而皇之与我结合,必定惹注目,若是能暗度陈仓,则可以避免这些麻烦,只是此法太过委屈姐姐和玉儿,实在为难之极!」
沈玥道:「妹婿只消说如何暗度陈仓?为了玉儿,姐姐愿舍弃一切!」
沈玉清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母亲与朱三对话,听到朱三之言,突生不妙之感,感觉朱三即将要提条件了!
果不出沈玉清所料,朱三正色道:「其实暗度陈仓之计,令妹早已使用,只消如法炮制即可,就是不知姐姐愿不愿意做出牺牲?」
沈玉清这才恍然大悟:「朱三绕了一大圈,竟然还是在觊觎自己娘亲,想母双收,他先是将问题都推到自己身上,再故作为难,好
迫母亲下嫁于他,真是趁火打劫!无耻之极!」
沈玉清知道沈玥肯定会答应朱三的条件,尚在心中叹息不已,但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沈玥早已委身于朱三,刚才这一切只不过是在唱双簧,好让沈玥能名正言顺地归于朱三而已。
沈玥故作犹豫道:「这……恐怕不妥吧?」
朱三叹息道:「林某也知道此事为难,既然姐姐不肯,林某也不强求,绝不再提此事!」
朱三此言,不啻于最后通牒,沈玉清有些心急起来,她既不想沈玥答应,又怕自己前功尽弃。
沈玥佯装无奈地道:「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姐姐只是担心,若是如此,以后我们怎么相处呢?」
朱三道:「此事极易,跟沈瑶和雪儿一样,前姐姐与瑶儿都是我的妻子,事实上,玉儿为妾,姐姐则暂为通房丫
!」
沈玉清听得此言,不禁怒火中烧,在她心里,自己怎么吃亏都无妨,但让母亲跟着自己受罪,却是万万不能的!
沈玉清不假思索地拒绝道:「不行!莫说娘亲不会答应嫁给你,就算娘亲肯委身于你,你又怎能如此糟践娘亲?若是如此,玉儿宁愿不嫁!」
朱三没想到昨温顺的沈玉清今
却突然变了个
似的,心知不妙,但仍不想轻易让步,于是道:「玉儿,爷早已告知于你。按照家规,不是清白之身,不可为妻妾!你姨娘沈瑶即是如此!」
沈玉清争锋相对道:「你昨只说,若我能自证清白,便娶我过门!今
为何反悔?」
眼看局面就要变得不可收拾,沈玥忙出来打圆场:「什么?什么自证清白?」
虽然沈玥本意是缓和气氛,但关于沈玉清与朱三的承诺,沈玥确实不知,所以这一问倒不是装模作样。
沈玉清见事已无隐瞒的必要,索
全盘托出道:「娘,昨
他怀疑我不是处子之身,一定要检验之后才肯娶我过门,没想到今
却出尔反尔,诸多刁难。」
朱三千算万算,还是出现了意外,不禁暗暗叫苦,他现在甚至还有点后悔,要是昨趁热打铁,一举把沈玉清拿下,今
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原来的诸多设计,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偷
不成蚀把米了!
但朱三很快冷静下来:「自己仍然是胜券在握的,毕竟沈玥已站在了自己这边,只是多了些波折!」
朱三眼睛盯着怒容满面的沈玉清,心里暗叹道:「玉儿这丫为什么翻脸跟翻书一样快呢?昨
还温顺得像只小绵羊,今
就变身母老虎了,看来
心海底针,还真不是虚言!」
朱三可不想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忙道:「爷一言九鼎,怎么会反悔呢?只要你现在能自证清白,爷就娶你过门,绝无二话!」
沈玉清回道:「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再迫娘亲!」
朱三心想:「你娘早就是老子的胯下之臣了,爷答应又何妨?」
朱三心里想着,肯定地点了点:「你现在就取出来吧!爷答应你就是了!」
沈玉清拉着一脸狐疑的沈玥走到屏风后面,将亵裤褪至膝盖,两腿张开,手指探进花,捏着鱼尾,想将其扯出,却不料千金鱼紧紧地卡在花
之中,竟是纹丝不动!
沈玥看出些端倪,忙蹲下来查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她追随魔数年,一看即知那是什么东西,不禁暗骂朱三卑鄙,居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折磨
儿!
但沈玥心里也明白,这千金鱼虽然折磨,但对于
有益无害,所以很快就说服自己原谅了朱三。
其实沈玥不原谅也得原谅,毕竟她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现在又成了朱三的,她如果现在站出来指责朱三,只会让形势越来越坏,弄得无法收场!
「罢了,这也算是夫妻之间的私事,以后再告诉玉儿算了。」
沈玥让儿放松身体,玉指捏住鱼尾,缓缓地绕着圈,片刻之后,千金鱼果然慢慢松开了嘴,顺利地取了出来!
千金鱼取出的一刹那,沈玉清只觉浑身一震,花内的
水蜜汁如同泄洪般汹涌而出,将红裙淋了个透湿。
这也难怪,那千金鱼折磨了沈玉清十二个时辰,将期间溢出的蜜汁全部堵在了内,可想而知有多汹涌!
泄完之后,沈玉清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玉体绵软无力,就连站都站不稳了,幸得沈玥搀扶,才没有倒下来。
沈玉清回过来,看了看沈玥手中的千金鱼,见鱼身虽然水淋淋的,但依旧晶莹透亮,并无变色,方才放下心来!
沈玥扶着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将千金鱼递给了朱三,眼角微微带着愠怒!
朱三心知沈玥必然了解其中奥妙,只是没有揭穿,马上诚恳地道:「现在看来,是我错怪了你,玉儿,对不起!就请岳母大挑个黄道吉
,林某准备一下,好迎娶你过门!」
沈玉清稍稍回过来,看了看沈玥道:「玉儿但凭娘亲做主。」
沈玥见事终于有了圆满的结果,长舒了一
气又,又怕夜长梦多,于是道:「你们两
相悦,娘还有什么可说的,依娘来看,择
不如撞
,不如你们今晚就成亲吧!」
朱三正等着沈玥这句话,马上接道:「好!一切听岳母大的意思,小婿现在就去布置
房,至于仪式婚宴等,待回到紫月山庄再补,您看如何?」
沈玥点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以你的身份不宜大
大办,就一切从简吧!那些繁文缛节,全无实用,只要你能好好待玉儿就行!」
三匆匆分别,各回房间准备。
后院客房内,沈玥细心地为儿梳理着秀发,梳着梳着竟是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儿出嫁,为娘的是心
最复杂的,既高兴又免不了伤感!
「还好,自己始终可以陪伴在儿身边,纵是吃了些苦
,也值得了!」
沈玥自己安慰着自己,继续为儿梳理秀发。
沈玉清发觉母亲落泪,心中也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自己的心愿已经达成,而娘亲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不仅什么都没得到,还要亲手将送到别
身边,娘亲心中之苦不言而喻,自己昨
脑发昏,竟还吃她的飞醋,错怪了她,想来娘亲应该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不愿得罪朱三,才隐忍不发。」
沈玉清回过,牵着沈玥的手,感激地道:「娘,您对玉儿这么好,玉儿该怎么报答您呢?」
沈玥感慨地道:「傻丫,我是你娘,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还谈什么报答呢?但为娘的还是要嘱咐你,今天之后,你就不再是小
孩了,也该收收你那小
子了!朱公子虽然外表粗犷,但对自己的
却是极为细心,体贴备至,你以后要多为他着想,别动不动就像今天一样发脾气,
儿家,始终该温柔些,懂吗?」
沈玉清有些委屈地道:「娘啊!您不知道他是怎么欺负玉儿的,玉儿能不生气么?玉儿从小在你身边长大,您还不了解玉儿?若不是他欺太甚,玉儿怎会发怒?」
沈玥心里当然知道朱三是怎么折磨儿的,但她不能说穿,只是叹息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身为
要以三从四德为准则,即使受了些委屈,也不能明面上让夫君难堪,让他难堪,你以后的
子怎么过?」
沈玉清仍然有些不服:「三从四德,娘可从来没教过儿,
儿还记得,娘从小教的是敢
敢恨,快意恩仇,
儿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千金小姐,为什么要遵守那一套?」
看着沈玥眉紧蹙的
,沈玉清又噗嗤一声笑道:「放心了,娘知道玉儿一向嘴硬心软,玉儿会记得娘的教诲,好好与他相处的。」
沈玥松了一气道:「那就好!只要你能过得好,为娘的也就安心了!」
沈玉清想起沈玥刚才之言,突然道:「咦?娘亲才与朱三相处不到两,从何得知他对
体贴的呢?」
这一句话问得沈玥尴尬不已,怔了半天才勉强回道:「这……当然是你姨娘告诉娘的。」
沈玉清点了点道:「想来也是,雪儿妹妹就经常在
儿耳边说他的好话,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或许他确实有一些可取之处吧!」
沈玥玉指戳了戳儿的脑门,取笑道:「如果他没有独特的魅力,又怎么能让眼高于顶的玉儿看上,迫不及待要嫁给他呢?」
沈玉清被母亲说得面红耳赤,娇声道:「娘,哪有您这样说儿的?您再取笑
儿,
儿就不理你了。」
沈玥假装唉声叹气道:「好好,还没过门就不理娘了,眼里就只有你的夫君了么?唉,亏娘拉扯你这么大……」
母俩正说笑着,突然门被敲响了,沈玥出门一看,原来是妹妹沈瑶。
沈瑶手里拿着一个包裹,递给沈玥道:「这是爷为玉儿准备的,爷吩咐,为免招耳目,待到亥时,再将玉儿送到
房来。」
沈玥点点道:「妹妹费心了,姐姐一定小心!」
沈瑶略显无奈地看了姐姐一眼,转身离去了。
沈玥打开包裹一看,发现里面竟是全套的凤冠霞帔、珠宝首饰,心中不禁又为朱三的细心感到诧异,他没有让别去买,而是选择了让沈瑶去,这样的话,也就不会引起别
怀疑了!
沈玉清见到凤冠霞帔,心中也是欣喜莫名,她终究是个窦初开的妙龄少
,也曾梦想过自己成亲,身穿凤冠霞帔的样子,刚开始听说仪式一切从简的时候,心里还隐约有些不舒畅,现在看到这喜庆的凤冠霞帔,所有的抱怨和不快都抛诸脑后了!
沈玥帮儿一边为
儿更衣,一边道:「娘早就说了,朱公子是个有心
,现在你总该信了吧?」
沈玉清心大好地点了点
道:「信信信,娘说的都是对的。01bz.cc」
母俩仔细妆扮着,焦急等待夜幕的降临,总感觉今天的时间过得特别慢。
的确,当你心中有的期盼时,一分一秒都是难熬的。
亥时,普通百姓家在此时都已经歇息了,扬州城虽然没有沉寂,但大街上已是少有
行走,只有酒楼和教坊依然热闹非凡!
在夜幕的掩盖下,沈玥牵着沈玉清的手,匆匆向东边的阁楼走去。
一路上,母俩小心翼翼,沈玉清连盖
都没遮,而是拿在了手上,沈玥则四处张望,唯恐有
发现。
毕竟,大红色的凤冠霞帔在月光下,还是很显眼的!
终于来到阁楼下,沈玥不禁长舒了一气,她为
儿遮上盖
,一步步地牵引着
儿走上阁楼。
门,沈瑶和沈雪清早已在等候,沈雪清激动地迎上去,握住沈玉清的素手,轻声唤道:「姐姐。」
沈雪清感觉到沈玉清的素手在微微发颤,心知她必定十分紧张,于是附耳悄声道:「不要紧的,姐姐,放松些,朱大哥会很温柔的。」
沈玉清嗯了一声,走到了门。
沈瑶连忙打开门,牵住沈玉清另一只手,和儿一起,共同将新娘引进房中!
房间的墙壁、圆桌和床前,密密麻麻地点着二十八枝红烛,映照得整个房间喜气洋洋。
朱三心打扮了一番,虽然天资有限,并不英俊,但也显得
奕奕,他走上前来,从沈瑶母
手中接过沈玉清的素手,牵着她坐到了桌前。
沈瑶和沈雪清知趣地退下,房间内只留下了新婚二。
沈玥并未离去,她站在走廊上,眼摇曳,既欣慰又担忧。
沈雪清走了过去,拉着沈玥的手,秘兮兮地指了指隔壁的房间。
沈玥会意的一笑,三个好的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屏息静听着隔壁房间内新
的动静!
只听朱三柔声道:「玉儿,来饮杯酒吧!」
暖红色的烛光随风摇曳,晃得沈玉清美目生花,她从未如此紧张,只觉心房内犹如小鹿撞,轻嗯一声,端起了酒杯。
朱三和沈玉清手臂缠,脖颈相贴,不约而同地饮尽了杯中酒!
酒杯慢放,红烛轻摇,朱三轻声道:「玉儿,我们歇息吧!」
沈玉清羞涩地点点,任由朱三握着自己
滑如玉的素手,随着他一步步地走向床前,共坐在床沿之上。
朱三小心翼翼地将大红盖掀起,仔细端详着娇妻美艳无双的容颜。
沈玉清那一长而顺滑的青丝绾成了高高的朝凰髻,对簪着合菱玉缠丝曲簪,
白柔滑的双颊上,玫瑰红胭脂浅浅晕染,与自然羞怯的红晕浑然一体,不分彼此,墨笔描画的柳眉秀美细长,让那水汪汪的双眸更显闪亮迷
,朱唇本就不点而赤,涂上一层淡淡的
红后,更加丰润诱
,让
忍不住想细细品尝其中的美味!
心的妆扮,让原本就倾世绝艳的沈玉清更添了三分妩媚,只能感叹上苍偏心多眷顾,让世间美艳集一身。
朱三看得痴了,许久才开道:「玉儿,你美得惊世骇俗,足以让九天玄
嫉妒了!」
心上的赞许让沈玉清更加娇羞,
颈低垂,美目轻闭,娇声道:「哪有?朱大哥就会哄
。」
朱三轻轻捏着沈玉清的下,让她抬
与自己对视,嘴里道:「从今往后,我就不是你的朱大哥了,在这闺房中,要叫我夫君才是。」
沈玉清羞涩地望了朱三一眼,轻声道:「夫君,玉儿知道了。」
朱三满意地道:「我的好娘子,来,给为夫亲一。」
沈玉清美目微闭,主动送上丰润的红唇,朱三捧住秀美的俏脸,低亲吻,两
温暖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难舍难离!
朱三伸出舌,熟练地来回扫舔沈玉清甜蜜的红唇,不多时就弄得沈玉清檀
微张,气喘吁吁!
朱三的舌趁虚而
,顺利地突
了第一道防线,钻进了
腔,灵活的舌
如同游蛇般,在沈玉清温润的
腔中翻来覆去,搅动着清甜的香津,沈玉清柔软的香舌
不自禁地与侵
者
缠在一起,被动地享受朱三
巧的舌技!
朱三热的
吻让
窦初开的沈玉清难以招架,只觉天旋地转,脑海里一阵空白,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朱三的脖颈,热
地回吻着。
两热烈的亲吻持续了一盏茶才结束,沈玉清香舌不知何时已被牵引出
外,甜蜜的香津拖成了一条条细长的银丝,直垂身下,显然仍沉浸在朱三的热吻中,欲罢不能!
朱三对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他轻轻取下凤冠,放在了一旁,准备进一步的欢。
沈玉清娇羞一笑,站起身来,取下合菱玉缠丝曲簪,松开了发髻,任一顺滑的青丝飘洒在肩
。
沈玉清秀发披肩的模样更添了几分慵懒,嫣然一笑让朱三不禁心漾,连吞了好几下
水。
朱三不守舍的模样逗得沈玉清噗嗤一笑,她索玉指一勾,大红色的礼服瞬间褪到了脚下,只剩下了贴身的肚兜和亵裤,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立刻展露在朱三面前!
朱三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欣赏过沈玉清的身体,虽然关键部位仍被薄薄的布片遮挡,但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圆滑水的香肩,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不堪一握的柳腰,修长笔直的美腿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无一处不让
叹为观止,无一处不让
魂牵梦绕!
沈玉清芬芳馥郁的处体香不断钻
朱三的鼻孔,让他如饮陈酿,从未在酒桌上醉过的朱三平生第一次有了酣醉的感觉,他只觉
脑发热,身躯不稳,脚步轻浮,差点要栽倒在美
怀中!
沈玉清笑靥如花,竟主动拉起朱三的手,放在了自己高耸云的酥胸上!
原本朱三是久经沙场的花丛老手,沈玉清是未经雨露的娇花,但此时此刻,他们俩却鬼使差般换了角色,朱三笨手笨脚得像个初识事的雏儿,而沈玉清却是那诱他失身的
蜂
蝶!
手下温润柔软的触感让朱三心如鼓锤,胯下长枪瞬间扬起,将宽松的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帐篷,硕大无朋的正好抵住了沈玉清高高隆起的耻丘!
火烫的感觉让沈玉清禁不住翘起圆,以躲闪那惊
的长枪,同时忍不住往下偷瞄,当看到那高耸的帐篷后,连忙又羞怯地别过俏脸。
朱三这时才回过来,手心用力,轻轻抓揉那弹极佳的美
,同时向前一步,
紧紧追逐那隆起的花丘!
由于身处床边,沈玉清退无可退,只得任由那火烫的棍反复顶撞自己的
丘,不时发出低低的惊呼,脸上露出讨饶的
。
局面瞬间逆转,朱三凭借胯下凶器夺回了主动权,他索将
顶住
丘,左右研磨着,一只大手绕到沈玉清脑后,解下了胸前最后一道障碍!
沈玉清白圆润的丰胸失去了屏障,如同大白兔般跳动出来,沉甸甸地在空中颤动,她的美
圆润硕大,丝毫不比沈玥逊色,而且更加翘挺,峰顶上一圈浅
色的
晕簇拥着红宝石般的
,
小巧玲珑,在白润硕大的
球衬托下,恰似万里白雪中傲然独立的寒梅,分外惹
怜
!
朱三吸了一
气,一只大手握住了蟠桃般的玉
,反复捏揉着,强迫它变换着各种形状,食指和拇指轻捏峰顶小巧的红樱桃,反复挤压拉扯,直至它变得如小石子般硬挺。
朱三另一只大手绕过沈玉清胸前,轻轻抚摸着她滑的美背,在中间那道浅浅的背沟中上下滑动,继而游走到沈玉清平坦圆滑的小腹,转着圈抚摸着,手指不时抠挖一下圆润的肚脐。
沈玉清完全迷失在朱三温柔的抚中,她美目似睁还闭,檀
呵气如兰,纤腰随着朱三的动作轻轻扭动着,不时发出
动的呻吟。
朱三的禄山之爪又游移到了沈玉清的翘上,不断揉捏着弹
十足的
瓣!
沈玉清身体本就无比敏感,圆更是遗传了沈玥的敏感,朱三只是稍稍用力抓揉了两下,沈玉清就娇躯轻颤,娇呼呻吟起来!
朱三得寸进尺,将揉捏酥胸的大手也转移到了沈玉清另一瓣肥上,双手同时用力,如同搓面团般大力揉捏起来!
沈玉清只觉娇躯如同被熊熊大火所包围,白的肌肤不知何时已经泛起了浅色的
红,她忍不住搂住朱三的
部,将其按压在自己饱胀的
峰上,主动邀请他品尝自己最美丽的丰盈!
朱三心知沈玉清已经春泛滥,只是不知如何表达,但他却不急于占有她,而是想继续挖掘她心中的渴望,让她融化在自己的
意之中!
朱三不停地用力吮吸着沈玉清甜美的玉,仿佛婴儿吸吮母
一般,让圆润饱满的酥胸更加快乐地挺立着。
沈玉清虽然在中跟母亲学习过玄
九法,但对于亲吻
抚却是毫无经验,只得被动地承受着朱三的宠
,熊熊燃烧的欲火早已将所有的矜持融化,化成了涓涓细流,流淌在两腿之间!
快乐的欲火煎熬着美丽的少,让她不断发出既快乐又痛苦的呻吟声,直至无力承受!
「夫君……别……别逗玉儿了……快给玉儿吧……玉儿不行了……」沈玉清再也忍耐不住,娇喘吁吁地求饶道。
朱三满意地大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爷可只是小试牛刀而已,更爽的还在后呢!」
「不不……玉儿好热……好痒……好夫君……别折磨玉儿了……玉儿要你……」
沈玉清一双美目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红唇雨点般印在朱三脸颊上,娇滴滴地请求着最的宠
!
朱三差点就要被沈玉清打动了,下身棍膨胀欲裂,跃跃欲试,如同战场上等待冲刺的骏马!
但朱三还是忍住了,沈玉清中午的举动让他明白,要想征服这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只有在其欲火焚身的时候,给她最强烈的满足,让她永生永世都记得那骨髓的销魂滋味!
朱三松开抓揉翘的双手,翘了翘一柱擎天的
,笑道:「爷让你爽了这么久,也该换你让爷爽爽了!」
沈玉清冰雪聪明,瞬间明白朱三意图,毫不犹豫地为朱三宽衣,将阻碍了朱三许久的裤子脱了下来,乖巧地跪在了朱三胯下,双手捧住那粗如儿臂的,揉搓抚摸起来!
沈玉清一双玉手合拢,才勉强将朱三环握,不禁为它的雄壮感到惊叹,同时也隐隐担忧起来!
朱三紧盯着沈玉清的一举一动,见她动作仍显生疏,忙指点她如何为自己服务。
沈玉清天分极佳,几乎是一教即会,一会即,双手时而上下撸动着粗壮的
身,时而揉捏沉甸甸的春袋,春葱般的玉指还若有若无地刮擦着敏感的冠棱,爽得朱三倒吸冷气,
里嘶嘶之声不绝!
「玉儿,快,给爷用舌舔一舔,爷舒服得紧!」
沈玉清会意,毫不露怯地伸出香舌,舔舐吸吮起紫黑色的,这
舌之技她早在
中练过,虽是对着玉质假阳具,但也并不生疏,更何况沈玉清此时心中
欲高涨,伺候起朱三来更是尽心尽力!
只见沈玉清舌纷飞,时而用力地吸吮着硕大的
,时而快速点扫着微张的马眼,时而灵活地绕着
打转,时而从
根部缓缓舔舐而上,时而轻轻啮咬着充血的
冠,并将马眼处溢出的苦涩粘
尽数吞
中,细细品味,如同品尝美酒陈酿,硕大无朋的
将沈玉清的俏脸撑的鼓鼓的,宛若雨天浮出水面换气的鱼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