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料秦筱兰美丽的脸颊和小巧玲珑的左耳垂处却是一热,马上耳后根被一种湿湿痒痒的感觉所包围,还不时夹杂着大男孩均匀的呼吸声,以及轻轻拂在她脸颊细密汗毛的热气。
秦筱兰一时不明所以。虽然她已经不是处,但老公孙志国出于敬畏,老实得几乎不懂得如何取悦
方逐渐被开启了的成熟身体,更不用说是花样百出的前戏了。若非她很容易
动,即使是一阵短暂的亲密拥吻也能湿润一片,要不然两
十次作
有九次注定都会失败。
大宝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包括少仿佛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仅仅一会儿时间,秦筱兰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
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突然间,非但耳畔大男孩舔弄甚至呼吸的声音都像是清晰了许多,就连他的声音也不显得令
厌恶,甚至还有点亲切,让她有想抱紧眼前这个大男孩的冲动。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秦筱兰及时从内心发出了呐喊,提醒着自己不要沉沦下去。
然而大男孩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秦筱兰的心。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他真够有耐心的,不行,我要忍住,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秦筱兰一遍又一遍地在欲望中激励着自己,使她能够暂时不迷失自己。
就在秦筱兰苦苦挣扎之际,大宝在温柔地亲吻了她略显晕红的脸颊后,不再轻薄她的耳朵,只是抬近距离的正视着她的眼睛,忽然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笑道:“秦姐姐,忍得很辛苦吧?
吗这么委屈自己呢?”
“秦姐姐,你真是个极品尤物!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致!夫妻两地分居,志国大哥真是不知怜香惜玉
敛天物啊!”大宝这样说着,一边仍然紧困住她的四肢,一边慢慢将脸凑向少
象牙雕刻一般雪白无暇的颈项……
秦筱兰见此不由暗暗叫苦,她看着他一点一点地近,心跳得越来越快。
当大宝湿润的唇贴上她的脖子一侧那一瞬间,秦筱兰禁不住从内心到全身都微微颤抖了一下,险些呻吟出声。而她的双脚也一阵发软,像是失去气力般要往下滑。
作为一个少,尤其是被公认美丽的少
,一定会知道自己身体哪个部分是最动
的。秦筱兰也不例外。平
里由于一直穿着制服,将她娇好充满诱惑的身体展现诱惑,展现在
前的除了她动
心魄的脸蛋外,就是她一直认为真正少
必须拥有的美丽脖子,犹如天鹅般充满线条极尽优雅姿态的脖子。
不过在她心里,只有看到丈夫充满欣赏慕的目光,才是她最大的满足。所以每次当丈夫孙志国亲吻自己纤长的脖子时,总使她激动不已,
难抑制。但可惜木讷的丈夫一直没能好好利用她的这个兴奋点。
大宝的舌灵巧地在靠近秦筱兰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双唇不住地亲吻着她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直引得秦筱兰失去了方寸,红晕很快地爬上眉梢,又爬上她娇的脸庞,没多久,就连她的耳朵和颈项都是绯红一片。
此刻的秦筱兰已经不知该如何自处,全身都不自在,一如火焰般的热力从心底蔓延出来。但碍于手脚被制,无法动弹,又不能在小坏蛋面前表现出渴求和屈服,她只好悄悄轻轻地扭了扭腰肢,却发现下身裙底被大男孩紧贴着禁地的坚硬粗长的家伙热力更是惊
,随时都有灼伤进内部的可能,于是她不敢再扭动身躯。
然而如此短暂的紧密诱的接触已经足以使她下面欲望的汪洋,湿漉漉一大片。
秦筱兰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禁区内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随着大男孩的舌尖不停地舔磨她的颈项,他那细密的胡子也不时地扎在她柔肌肤上,少
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紧接着修长的颈项以娇首为支撑点,划作一道优美的外弧,完全
露在蒙面
的唇下,空出一大片任君轻薄的白和玉润。
“秦姐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大宝笑着追问道,“你到底想不想要我的滋润灌溉呢?”
“你的问题?”秦筱兰这才压抑不住娇喘着恨恨地啐骂娇嗔道,“小坏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吗?”
妻少
含羞带怨地恨恨摆了他一道。
“哦,是吗?那我倒很想知道天鹅和癞蛤蟆亲嘴的反应哦!”大宝笑着摇
,抬手握住了秦筱兰光滑柔润的下
。
“亲……”秦筱兰惊讶的张大了樱桃小,大宝趁此机会将唇覆上她的小嘴。
秦筱兰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小手握成拳捶打他结实的肩膀,然而,大宝的吻太火热,太猛烈,侵扰她所能控制的知觉感官。他的舌
秦筱兰的
中,追逐软滑的香舌,时而温柔的舔舐,时而激
的啃咬,时而轻佻的戏弄,一会似体贴的
,一会似粗野的蛮汉,一会又似轻浮的登徒子,彻底侵略她芳香的小嘴。